[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番外 作者:被坑神坑死后发飙的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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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兴许是吧!展大哥刚当师父,自然对我这小徒弟是无限关照。何况,我俩更像是兄弟,彼此照应本就是应当啊!”听了赵虎的话,柳长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要是把关系定在师徒上,那以后要反悔岂不是很难?所以,柳长兴就只能拿出了好兄弟、讲义气的牌子,挡过一阵是一阵啊!现在这事儿,还不能和赵虎细说。他这大大咧咧的,没准说完后,全南漳都知道自己是断袖了!
“也对。长兴你为了救展护卫还身受重伤呢,让他照顾点也是应该的!行了,不说了,张龙说新来的厨娘在厨房折腾呢,也不知能做出啥好吃的,我先看看,回来再聊啊!”赵虎这人有一点好就是不纠结,也没什么心眼儿。想着这事儿就会忘了另外一个事儿。这不,看着厨房那边炊烟袅袅,他就兴起了去打探的心思。至于柳长兴和展昭的关系,那是什么鬼?有好吃的重要么?
就这么的到了晚饭时分,辛苦了一天的大家总算是在南漳县衙开了有史以来的第一顿伙。算是犒劳众人这几天的辛劳和惊吓吧,由包拯出资,全府上下都吃上了一顿红烧肉!虽然一桌一个大盘子,每个人领得只有几块,但不得不说,这吃到自己府里做的饭,感觉就是不一样!这代表着大家终于能在南漳落下脚了,再也不会被南漳百姓排斥了!尤其是这桌子上几盘地地道道的南漳菜,更是让众人感觉到自己被接受的味道!
“今天辛苦大家了!老夫知道,这些日子,你们跟着老夫车马劳顿,甚至连一顿热乎饭都吃不上。但请相信,我们这是为了大宋的百姓,为了国运昌盛,等我们回到开封,老夫那时为各位大摆筵席,请各位吃酒!”纵使是文官出身的包拯,见惯了世面,也被今天那门前人声鼎沸的场景给激出了心中的豪情。初来乍到又怎样?久经辖制又如何?就算是在你眼皮底下,我包拯,带着开封府的人,照样能把这南漳给换了主,改了名!
夜深,南漳县衙所有的地方都灭了烛火,只有一个地方还亮着灯光。那就是包拯的书房,就算是月至中天,他也没有休息,而是顶着无尽的劳累,在查看白天登记过的文书。
“瞧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在书房屏风后,走出来一个持着烛台的白胡子老头。看着依旧伏在书案上的人,担心的给他倒了杯茶询问。
“没什么,就是比对一下南漳县里的人。身为一县之长,对于自己治下的了解,还不如一个捕快,真的是很惭愧啊!”感受到身边人的担忧,包拯揉揉眉心,抬起头来回他一个笑容。虽然老了,但依旧不减当年破案时直追真相的威风。
“惭愧什么?人家年轻你不知道啊!而且你都这么老了,还不允许人家年轻人占占上风么?”拧着眉,公孙策看着眼前人这副不服输的劲儿,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但自己当初喜欢的不就是他这股子不认输的劲头么?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不轻易放弃。看来即使到老,这家伙仍旧没改变性子啊!
“当然让,只是我不服老啊!难道你就服?”将公孙策抱在怀里,包拯笑的轻松。无论怎样,这个人依旧在自己身边,那就是再好不过了!明天,还有更多的问题让自己面对啊!
与此同时,在一个黑暗的山庄中,没有烛火的存在,却有着人声。
“首领,包拯他们用减免赋税的方法招揽人心。长此以往,我们将失去南漳赋税征收的权力。您看,我们该怎么办?”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抱拳,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对着并无一人的座位躬身施礼。汇报的话,甚至都能在这屋子里荡起回音。
“无碍,反正这南漳本就不属于襄阳,更非上面那人所有。我们失去,也只能算是理所应当。不过,要好好查查,这主意到底是谁出的,还有那开封府的展昭,如今又是个什么情况!”话音落下,正座上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影,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没有一丝踪迹。而他的命令,也让下面汇报之人,不敢有意思犹豫。
“是!属下领命。”五个字说完,黑衣人就干脆利落的退出了大殿,将门再次合上,好像从未曾进过一般。
只是在殿内,却传来了幽幽的人声,如同鬼魅。
“展昭,真是期待和你交手的一刻!武林中的南侠,又该是什么样的货色呢?”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都两天了,难道襄阳王真的是缩在龟壳里的王八?就这么把南漳拱手让人了,一点动静没有?”叼着根草棍,柳长兴看着在南漳县衙来来往往的百姓,有的人脸上带着笑容,有点人脸上满是愁苦。常言道,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之前是没有人管,才让南漳县看起来如此“平和”,但一旦有人伸出手来,那么乡里乡亲之间的鸡毛蒜皮之事又会被搬上台面。自从包拯在南漳县开堂之后,每天都会接到各式各样的案子,今天是自己家的牛被杀了,明天是自己的狗被宰了。而这些都没让柳长兴注目,他所关心的,则是自己之前出的招数,为何没能得到应有的效果。
真的是自己算计差了?襄阳王根本就不差这点钱?捏着下巴,柳长兴有点不信邪。可每次瞧展昭带人出去按照记录查访的时候,都是一路顺遂,根本没有一丁点儿坎坷。这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出错的一天。只是这襄阳王没空管南漳,那他在干什么呢?
“官爷,官爷,您、您快去俺家里看看吧!俺家里死人了!”就在柳长兴思绪都快要飘到天边的时候,突然从拐角跑出来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大汉。那满脑袋的汗,还有焦急的脸,让人一看就感觉有大事发生。他跑到南漳县衙门口,本来想要往里面闯,可是看到那排的长长一队的人,没有办法只能着急的来回踱步。好不容易在拐角看着一个穿着官衣的捕快,他就像捡着了救命稻草一样,猛地冲了过来,吓了柳长兴一跳。
“你说啥?死人?”柳长兴正在发呆的,就听见耳边如雷炸响一般出了这么几个字。快要死人了?哪里快要死人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官爷,是俺家里死人了!昨天俺从山上捡回来一个浑身鲜血的汉子,寻思把他带回家救治一下,好歹积点儿阴德,可是不知咋地,今天早上那人就死了!可昨天他包扎的时候,还能和俺说话呢!但今天早上俺给他送草药的时候,他却死了!一点呼吸都没有,连心都不跳了!”
瞧着柳长兴不在状态的样儿,大汉急的都要哭了。要不是之前听乡亲说这新来的官是开封府包青天,自己都想把那死人再扔回山里了!可是,光是扔也不行啊,万一被别人看见,以为是自己杀的,怎么办啊?而且,昨天自己背那人回家有好多上山砍柴的人都看见了,这要是自己偷偷处理了,那肯定是要背责任啊!思来想去,没办法,大汉就火速的过来报官了!只希望这些官老爷,可不要吧自己当做犯人处置啊!
“你是确定他已经没气了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在哪儿救的他?”听到在百姓家里有陌生人死了,在开封府这么久,柳长兴第一反应就是有案子发生。当下就站起来,拿着刀,招呼了几个在门外维持秩序的同僚,就跟着大汉一块走。当然,他没忘记找人通知包拯和展昭一声,毕竟是人命案子,自己一个小捕快出头,是不合常理的。
“俺也不清楚,俺只是在平常砍柴的地方捡到的他。他当时已经昏迷不醒,但还有热乎气儿,所以俺就把他背了下来。本来以为他是和俺一样的打柴人,被山上的野兽给扑袭了。但俺看他醒来之后那股子劲儿,那受的伤,也不像是平常庄稼人,反倒像是话本里的那些大侠!可他穿的却一点儿都不像那些侠客,也没有剑啊刀啊,所以俺也不敢保证。原来打算救他一命,就当做个好事,可谁想到,今儿早上,他就死了!”大汉虽然有些慌乱,但话说的还算是顺畅,情绪也慢慢的镇定了下来。显然,经过一段时间后,常年在山上见惯了野兽的他,即使面对死人也没有那么恐惧了,只是怕摊上责任,仍旧跑来官府一趟。
“原来是这样!那这人身上有什么伤么?是被野兽咬伤还是……”听着大汉的话,柳长兴的脑子也跟着转了起来。南漳虽然在名城襄阳边上,但一般的武林人士是不屑于来到这样的小县的,没有武林名士不说,更没有什么值得进修武艺的地方。唯一说的上的,就是这里面一些遗留下来的传说比较多。是什么东西,能让一个江湖人在这里受伤呢?财宝?秘籍?美女?想起自己和白玉堂没事儿聊天的时候,听得那些乱七八糟的武林闲话,柳长兴心里也渐渐起了好奇和疑问。
“不是野兽咬的!俺敢肯定!那一看就是刀子划伤的,还是很锋利的刀子!虽然撕扯的表面有点像野兽,但是野兽的牙齿不会形成那样的伤口!”说到自己救的人身上的伤口,大汉十分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任何犹豫。
“你怎么知道?不是说那伤口有撕扯的痕迹?”对伤口的鉴定,一向都是柳长兴最讨厌的课题。跟了公孙策这么长时间,他始终不敢去面对那些死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每次进到义庄检验尸体,他都觉得里面阴气森森,别说睁眼睛仔细看了,就连闭上眼睛在里面待上半个时辰,都觉得是莫大的折磨。然而,没人能逃过公孙策的手掌,即使机智如柳长兴,最后也只能认栽的学着认了一些普通的创伤,其中就包含了对于野兽咬伤的鉴定。而表面有生硬的撕扯痕迹,伤口粗糙不整齐,皮肉碎裂,都是野兽咬伤的基本特点。
“俺当然清楚,因为俺曾经就被咬过。”说着,大汉就撩起了上衣,给柳长兴看自己腰部那看着就知道有多惨烈的疤痕。巨大的伤疤,像是一团火一样,附着在他的身上,而那边缘,还有浅浅的牙印儿。
“对不起。”看着那伤,柳长兴就觉得自己失策了。人家常年生活在山里,自然是比自己这些在城里的人要见多识广。他们常年和野兽打交道,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些野兽伤人的痕迹呢?甚至,这些常识,都是用他们无数亲人的鲜血换来的。
“没事儿,这也正说明俺命大,是有后福的!俺当年小,在山里玩儿迷了路,遇到大虫,差一点就被叼走。要不是路过的猎户有善心,早就没俺这条命了!所以这回见到受伤的,俺也想搭一把手,好歹算是续了多年的恩情!”揉揉脑袋,大汉笑的腼腆,但眼里却是无尽的真诚。
就这么聊着,一行人匆匆的到了大汉的家,那是一座建在山脚下的小木屋,虽然没有多精致,但看起来却是井井有条。房子被枝条做的围栏给围了起来,院子里晒得是一些枯枝还有腊肉,不远处有几只吃食儿的小鸡仔,还种着些不知名的小花。而像这样的木屋在附近还有好几座,它们都建在了上山的入口处,好方便这些人打猎砍柴。
“官爷,您看,就是他!俺昨天就是把他救了回来,结果今天早上摸着身体就凉了!”把门给搬开,大汉就带着柳长兴这些人进了院子。兴许是第一次见到官爷在这里出现吧,其他房子里听到动静的人也纷纷的出了门,看着这几个穿着捕快服的陌生人,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而大汉,对这些人只是安抚了摆了摆手,就带着柳长兴进到屋子,查看自己从山上背下来的人。而面对躺在床上的汉子,大汉径自讲着经过,却没有注意到柳长兴一瞬间变得脸色。
“欧阳大哥?欧阳大哥!”
本来还好奇是什么样的江湖人会来到这里的柳长兴,在看到伤者的那一瞬间,就没了探究那些的想法,而是直接扑到床前,查看他的伤势。而其他人,在见到柳长兴如此失态,也都愣在了那里。
“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欧阳大哥的?他的伤到底怎么样?我现在能不能拆开看看?”摸着男人冰凉的手,看着那紧闭的双眼,柳长兴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他甚至都忘记查看眼前这人到底有没有生命体征,只顾着看他的伤,以为是伤势太重,才导致他如此模样。
“官、官爷,这些俺不都说过了么?俺是昨天捡到他的,浑身是血、伤势不轻啊!但包扎的时候还很好,直到今早上才莫名其妙的没了气息啊!”瞧着柳长兴如此模样,大汉也有些无措,搓搓手,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能把自己之前和柳长兴讲的,又重复了一遍。
“柳捕快,你别急,这大汉的事儿我们要慢慢问。不过你叫他欧阳大哥,他到底是谁啊?”旁边的一个捕快有些看不下去柳长兴这样,上前一步想要安稳他的情绪。当然,也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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