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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同人)Escapist Evil+番外 作者:月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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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少年漫 原著向

  他斜眼瞥了下少年的动作,心脏收紧。
  你就这么想让我把你忘了?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更何况眼前这个部下似乎不知道他那一切所作所为的意义——肯定的,毕竟他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Straw舔舔下唇,觉得一股血腥味正从喉头深处翻涌上来。
  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的。
  你所想的,我都会让其成真。
  因为我足以无所不能。
  而现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个故事讲给对方听。或许自己应该问他“不一起走吗?”什么的,但是……
  他皱皱眉头,觉得这只怕会使自己脱离对方心中自己的既定印象。
  但为什么要去呢?
  ……我只是想再听一次他的声音而已。
  本该结束的故事却因为旁观者的缘故被擅自加上了一个不算结尾的结尾。
  Straw俯下身,双唇轻碰少年唇角——那是他所特有的亲吻习惯。
  而现在,他将前往未知追寻自我愿想的实现。尽管最终,他依然没能实现。或说实现的时候一切已经失去了意义。因为那些发生在另一个世界,他忘了那个名为艾伦耶格尔的少年与自己之间的所有。
  而在挥动斧头的时候,他意识到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世界——独属于他,为他所有。
  这个时候的Straw才真正成为了自己记忆中的本我,,事实上,在此之前那些故事中的自己成为了两个人的结合体。
  现在,他们之间的界限是如此明晰,干净利落成为又一个故事般的存在。
  就像是被恶魔诅咒的两人。
  偏偏,是他,亲手斩断了这一份记忆。他踏出了步子,成了自己的恶魔。因为那是少年的愿望。
  迁就一个小鬼,这样的事情他实在做得太多了。现在,连自己也一并搭上。
  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大概是因为,这两个家伙都是蠢货。】
  “那么他最后究竟去了哪里呢?”孩子攥着我的衣角,“那个‘他’,是找海的人吗?”
  我最后看了孩子一眼,撇开头,将衣角从他手中抽离。
  “荆棘去了另一个世界歌唱。”
  踏上阶梯,明媚的光从空中跳跃摔在地上,身后的黑暗欲显沉重。那是会吞噬光明的地方。
  穿过集市,寒暄、叫卖与吟游诗人还有传教士的声音杂糅在一起。
  “传说海是神明最甜美的诅咒,无数人……”
  可笑。
  我知道的,海在世界的另一头,展现于荆棘之后,我的耳边时时传来海风的声音——然而我恐惧着看到他的残骸,那个世界所教会我的懦弱使我毫无勇气可言。
  正如我不曾有家。
  我害怕失去,也永远不敢拥有。曾经使我如此渴望的事物早已不复存在,当初那不知是谎言或是真实的事物逐渐埋没了我的过去——我已经不能回头。
  我的存在,使恐惧实际上不曾消失——然而迷惘愚昧的那些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可笑得相信着“巨人消失”这个“事实”。
  错了,大错特错。
  我走出城门,向着远方招手示意,算是打招呼,然后往东远去。
  很快,我听到了人们的尖叫与哀号,呻吟杂夹在重物倒坍的巨响中。
  这一切皆始于一首摇篮曲,夜不能寐的时间再次降临。
  我曾守护的那个世界,已经不再需要于我,我终将死亡,而无人为我唱响挽歌。
  巨人又来了。
  
 
  ☆、番外 烛光,埋葬在书页之中
 
  我从拐角走出来的时候正好他们两人出了会议室。埃尔文侧头俯视利威尔以他贯有的口吻说着什么,而我恰好能听清其中的内容。
  “这一次决定权在你手里,”因为他背对的缘故我无法看清任何一人的表情,“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利威尔。”
  对方估计是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这么各自走开。
  我上前两步装作偶遇的样子向往我这边走来的利威尔举起一手:“呦。”很自然得到他的白眼。
  擦肩而过,我总归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都应该没有发现我刚刚在会议室外偷听。
  “如果在下次战役中仍然没有突破性的成果,就解散调查兵团,此外,将艾伦耶格尔处决。”这是我唯一印象深刻的一项,也该说的确是最重要的。
  一场秘密会议,无人把守是最大的益处。
  我看向外头,不出意料艾伦就在那里,而他一脸焦躁地左顾右盼估计就是在等利威尔没错。
  很快,利威尔就皱着眉头把他拉走了——与其说该相信那句“小鬼在这里一副不稳重的样子难看得要死”倒不如说我更确定接下来会发生更重要的其他什么。
  的确发生了。
  那也是唯一一次我愿意相信上床这种事可以与性爱无关。毕竟我是知道他们那看似可笑的暗号的——但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而没有闲暇继续在这里吹风。
  至少该为各种可能事故做些准备。
  明天就是所谓的“下一场战役”,逼得这么紧其实那只是紧急会议吧?!我回到办公室,看着杂乱的桌面,将早已得出的某两项结论的笔记翻出来摊在桌上。不会有事的。我是这么说服自己的。没成功。
  这样的说服简直失去了意义。
  因为很不幸,原本该已经埋藏于心底的不安又一次蠢蠢欲动——知道太多的确不是好事。
  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可当事人却好像对自身都有一些察觉。在我所得出的结果中,他们都换上了被称为“黑暗病”的心理问题中算是最为有名的两项。
  这种隐约的违和感又是从何而来
  在第一次调查后我并不是没有再去问他们,越是询问反而越是让我对自己的认识产生怀疑。这种明明该是最无意识的心理问题,却让我有一种“故意为之”的……错觉?
  失去头绪,我放弃了更深一步的检查,也就是说,这只是一份毫无科学可信度而已的“伪证”。
  至少我清楚,知道今天会议内容的人都不会有一个好晚上。
  在大晚上出门喝水最后坐在利威尔门前听了很久的我真是蠢货。
  甚至该说我连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喝水的搞不清了。
  就像刚才所说服自己的那样,不会有事的。我双手抱膝——身后的门,另一端压抑的呻吟与低语都清清楚楚传入耳中。
  如果我现在敲门的话只怕眼下就是我自己的死期?
  “啊,该让质检队好好提升这里的隔音效果了。”我起身冲着自己开了一个韩吉佐耶式的玩笑,却没能笑出来——鼻子一酸,脸颊湿了一片。
  他们的存在价值使我有所疑惑。
  我想起对艾伦进行例行检查的那天,面对他即将成为“怪物”的可能性,他却仍将对方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
  “他”是那个会讲故事的利威尔……嗨。
  我告诉艾伦,关于曾有的一次我与利威尔的谈话,关于精神世界的,关于特效假死药的——而艾伦似乎也的确能回想起某个他摔了武器的日子,这省了很多解释。其实我想告诉艾伦,那一天窗边的利威尔留给了我一个多么寂寞的背影。
  最后我还是忍住了,同样,并没有说利威尔觉得他已经死了——毕竟对于艾伦而言,自己还仅仅是在死亡的途中而已。
  为什么呢?他们都否定着“艾伦耶格尔”的存活,而这样的行为却偏偏出现在最不该有的两人身上。
  还是说,其实我并不是没有察觉,而是连我自己都在否定自己的猜想?
  决战之后艾伦会偷跑出狱其实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至少,对于那帮想抹去他的人实在……
  我看着他附身亲吻对方是时无力垂在身侧的手,眼角有些干涩。
  艾伦耶格尔为什么会想死呢?
  利威尔为什么会希望艾伦耶格尔死呢?
  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最后的结果着实出人意料——我是指所谓的……死刑。
  利威尔不知道还醒不醒地过来,总归艾伦的死刑确凿。
  不管我现在有多懊悔没把他赶出去而是送他回了监狱,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将掉出笔记的便签打算重新塞回去,指间夹着其中两张一时头脑短路。
  “科塔尔综合征以虚无妄想和否定妄想为核心症状患者主要是认为自身躯体和内部器官发生了变化,部分或全部已经不存在了。患者认为自己已经死了,不复于人世或者五脏六腑已经被掏空,即使正和外人说话也不认为自己是活着的。”
  “卡普格拉妄想症命名自第一个介绍这个心理疾病的法国心理医师,患有这种病的人会认为,自己的爱人被一个具有同样外貌特征的人取代了。”
  其实这种东西,才是最简单的吧?
  如果这一纸结论真的是真的就好了。
  我冲着外面不知有意无意路过的三笠笑了笑,她单手拽了拽围巾——暗号达成。
  一项为了应对如今情况到来我与她所制定的计划,尽管眼下的情况似乎比当初预想的更糟糕。
  无论如何,都想救下这两个蠢货。
  教会三笠阿克曼喝酒估计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有没有之一那并不重要。
  但作为一种发泄性的行为,又分明是最有效的,就像利威尔那样在远没有成年的年纪面不改色地灌下一堆酒,原因是所处分队覆灭。
  不得不说,利威尔在掩饰情感方面绝对是一流的——至少三笠一边喝酒一边还会摆出落寞悲怆的表情。
  大晚上孤女寡女待在湖边摆上一大堆酒一边开一边喝,会突然出现来斥责的人已经不可能过来了。
  “恭喜成年,三笠。”我将刚打开的酒塞进她手里,不出意料她下意识皱了皱眉——毫无恶意反而是疑惑性质的那种。
  “如果是生日的话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所以说不是。”我仰头灌下一口酒,“恭喜你今天顺利杀了艾伦耶格尔。”
  她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却明了自己胸腔的疼痛——所有人都在成长。
  砍向艾伦耶格尔的刀刃上,我事先浸了刚刚做出的特效假死药,副作用理论上是会使人的精神不稳定,可当时完全顾不上这么多。
  寄希望于艾伦的巨人自愈能力,刀刃砍偏避开了后颈要处并在他倒下后就让三笠顺势抱住他的头硬接回去,然后又掩人耳目连夜送去墙外的荒山野岭。
  为了将绞刑换为斩首废了一番周折,毕竟对于高高在上的那群人而言前者更具有威慑力且更能表现所谓“不见血”的慈悲。
  艾伦在最后的暴走正中他们下怀——只要露出所谓“怪物”的本质并对我方造成一定损伤,他身为“英雄”的事实就可以被抹消。
  而紧急的情况下我们甚至无法亲眼见证他可以存活,只能任其在隐蔽安全的山洞中自生自灭。
  那个药的时间持续了多久我并不清楚,也不明白巨人是否也会有饿死的情况出现,可是如今看来,是成功了。
  夜晚失眠坐在门口却看见利威尔被人抱着回来——那是艾伦,他还活着。
  相较于我一时的错愕艾伦显得实在太平静了些。他将利威尔送回房间,再出来时他冲我笑了笑:“谢谢,韩吉小姐。”
  “谢我什么……”我完全没有反问,自言自语反而更像自我谴责,“没什么能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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