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恋恋更健康(1827)+番外 作者:乱毛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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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低劣,幼稚可笑。云雀恭弥如是评价。在他看来,这种行为再次证明了一点,沢田纲吉真的很蠢很蠢。
云雀恭弥认为他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但是这个蠢兔子却依旧缩在坚硬的壳中,不肯接受半点信号,半步都不敢踏出。
果然,沢田纲吉仅仅是一愣,遂即平静回答他:
“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云雀恭弥懂沢田纲吉,他明白这句‘不一样’是哪种不一样。
云雀恭弥留给其他人的最深刻的印象是强大骄傲,所以很少有人能发现他掩藏在强大和骄傲之下的细心。
对值得他关心的事物他有很强的直感,这种直感不像沢田纲吉超直感那样的不讲道理,但这种野兽般的触觉让他在看人的方面很精准,其实他对沢田纲吉的了解比其他人以为的要多的多。
他一直知道沢田纲吉对他的感情,也明白自己对沢田纲吉的欲望,所以他从来不担心他们的未来会出现其他可能,沢田纲吉是他云雀恭弥的所有物,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当沢田纲吉对库洛姆袒露心声的时候,他就在监控中心。当蠢兔子说出‘就算我总是不停的捅篓子,大家也能帮我收拾烂摊子’的话时,云雀恭弥自动带入了自身,发现他很享受沢田纲吉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
对沢田纲吉是将会是自己的所有物这一点,云雀恭弥从没有半分怀疑。所以在蠢兔子难得的主动‘勾引’他的时候,云雀恭弥满足了他,他打从心底承认,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他云雀恭弥不需要掩饰欲望,吻了沢田纲吉也不是一时冲动,仅仅是维持着三年前的约定而已,偶尔也会享受一下沢田纲吉追随自己的痴痴呆呆的目光。
但是眼前这个沢田纲吉却开始退缩了,‘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因为前者的出发点是为了家族,而后者是他个人的感情。在那只蠢兔子眼里,彭格列家族是必须的,个人感情却是可有可无的,他既然把话说出了口,说明他已经考虑过牺牲个人感情来成全家族的利益。
呵……
他一直视为自己所有物的沢田纲吉,竟然动了远离他的心思。云雀恭弥真的怒了,被这个沢田纲吉的愚蠢所激怒。此刻,他只想让这个罪魁祸首认识到他的愚蠢。
一直捏着沢田纲吉下巴的手一使力,云雀恭弥将那个令他暴躁的身躯拉近,盯着那突然露出迷惑的火焰般的眸子,声音跌入冰点:
“想要扮演出你的伟大,也要看我允不允许!”
在沢田纲吉目瞪口呆中,对着润色的薄唇狠狠吻了过去。
背部重重的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压倒性的侵袭如疾风骤雨般,让沢田纲吉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感觉到牙关被撬开,口腔被外来的侵入里里外外用力的舔舐,这还不够,长驱直入的舌头极度灵活,挑动着自己的舌尖一同交合扭动。内壁里从未受到过如此激烈的外来侵袭,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开,从牙齿滚入心脏,砸在内腑,沉在丹田,爆炸在全身的细胞上,仿佛要被吞噬。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
作者有话要说:
☆、卑微暗恋的滋味,是没成熟的苹果味
智商已经烧成灰灰的沢田纲吉不无意识的回归自然模式,切换到云雀专属兔子模式,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被云雀学长吻了!他又被云雀学长吻了!
谁能告诉他到底是不是正在做梦!唇上火辣刺痛,眼前云雀学长却气势冷然,天国地狱两重天的体验也不过如此。一次可以解释成恶作剧惩罚,连着两次这让他怎么想!
不知所措,混乱无章,就是现在沢田纲吉的脑袋里的写照,各种片段如走马灯一闪而过,蓦然一个名字浮现出来——骸。
这个名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沢田纲吉的心脏上,痛的他心脏紧紧收缩,却又隐藏着一份道不明的期翼。
沢田纲吉奋然发力推开了云雀恭弥,后退了两步,侧头避开云雀恭弥锐利的可以穿透一切的目光,深深的呼吸着几乎感受不到的空气,想要安抚跳的像要破胸而出心脏。
他要斩断这一切混乱之源。
“云、雀、学长,骸——”
“——唔——”泽田纲吉一声呼痛,还没说出口话又被堵回了口腔!
沢田纲吉的想要逃避,对方猛然扣住他的后脑勺,腰身已经被紧紧的环住,身体被紧紧压在墙壁上,桎梏在狭小的缝隙中,整个世界都是眼前这个凌厉男人的气息。
逃避不了。
这一次的吻比刚刚的还要强烈,唇上的炽热像火在燃烧,将沢田纲吉胸口染的发烫。而唇角倏然的一痛,让他张口欲呼,对方柔韧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攻城掠地,强烈的像大海上的狂风暴雨,侵占了一切。
沢田纲吉意识愈发的飘忽,一直以来仅仅是勉强维持的感情的防线,在这个人的攻击下全线溃败,窒息的浓烈情感如破闸的洪水汹涌渲泄的一瞬,他的内心也随之崩塌溃退。
他无意识的闭上了眼,放弃了思考和挣扎,任由本能控制了他的身心,抬起胳膊拥抱住对方的身躯,开始回应。
交合的口腔,黏稠的空气,上升的温度,从未表达过的感情积蓄发酵,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就在沢田纲吉以为这个梦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云雀恭弥放开了他。沢田纲吉迷茫的看着对方皱着眉头,然后抬起指尖划过他的眼角,轻盈的触抚卷起心底的涟漪,荡起的波澜溢出心湖,那是……他的泪水?
他哭了?
然后就听到了云雀学长一如曾经的命令:
“不准哭。”
沢田纲吉默默的低头,垂下眼帘,心头的五味杂陈,滋味不可言状。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哭过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云雀恭弥面前流露出爱恋的感情。同时,他第一次有‘云雀恭弥对他的感情也同样特殊’的感觉,这让他本来就不大的脑容量几乎涨到生疼。
“看着我。“下巴被对方拿捏,沢田纲吉听到对方如是命令。
室内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唯有彼此的呼吸。
沢田纲吉慢慢缩回环抱对方坚韧腰身的胳膊,双手紧握成拳,做了一个决定。已经到了到了这一步,再逃避只会让大家的感情更混乱,他要直面云雀恭弥和埋藏心底经年的情感。
沢田纲吉蓦地一抬眼,骤然对上了云雀恭弥的眼睛。
这对闪若星辰的眸子,不知道在他记忆中回放过多少次。此时一如平日的带着永不消逝的锐利,仿佛可一洞穿一切。细长的眼角带着东方人特有的韵味,看着别人的视线总是带有几分蔑视,更显得眼睛的主人高傲不羁。
他最初就是被这份无法企及的高高在上吸引,然后一头栽下,最终万劫不复。
然而在高傲之外,似乎还有着什么,模糊的让他看不清。
有着什么?沢田纲吉懵懵的有点感觉,但是理智却令他退步。
人经常会这样,当离真相越近的的时候,反而会更加的胆小,因为这个真相对揭开盖子的人来说也许是永世都在追求的幸福,也有可能是会让人跌入十八层地狱的残酷。
但是对沢田纲吉来说,既然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不能再天真无知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沢田纲吉是一个懦夫,但是从不缺乏承担的勇气。
必须做出选择,就在此时,就在此处。
沢田纲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缓缓的镇定心神,瞳心浮起了坚定,目光笔直的看进云雀恭弥的漆黑如星的眸子中,
“云雀学长其实一直知道的吧,我喜欢云雀学长。”就算他想要表现出平静和镇定,但是声线中压抑的颤抖,充血成霞色的脸颊脖子无不在告诉对方他在紧张。
云雀恭弥一挑眉,微微勾起嘴角,似乎眼角的锐利收敛进了眸子深处,收回在对方下巴上的手,示意他接着说。
“五年前,你一次又一次的保护了我,从那时候起你就是我最敬仰的人,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改变,但是这份憧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质了,可能是时间久了,就变成了爱吧,等我醒觉过来,已经回不了头。”
说道这里,沢田纲吉突然笑了笑,笑得有点无奈,眼睑默默垂下,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我从没想过要回头就是了。那时候的我,最期待的事就是每天可以校门前看到你,白天能和你说一句话就会激动到晚上睡不着觉哦,因为这都不知道被里包恩取笑过多少次,不过在云雀学长的事情上面,里包恩也是一直支持我的。”
少年渐说渐开,紧张消失不见,眼神忽而迷离,忽而又清澈坚毅。语调异常的稳健,仿佛在揭开这层窗户纸的时候,青年突然见就成熟了十岁。不过依旧赤霞般的脖颈还是诉诸出他的羞赧,
“后来有一天,里包恩突然告诉我你成了我的云守,那种意外惊喜大概就像是听到了学校突然取消了期末考试一样,是十八年内最的激动时刻。”激动到刻骨铭心。
“那一刻我简直高兴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学长了。就算打开一开始就知道你只是为了与强者对战,并不是为了我,我也照样高兴的无以复加,因为我和学长之间多了别人没有的羁绊。能和学长有这样一层关系,我一直以为是上天对我的恩赐,珍贵到不敢触碰。”
”
沢田纲吉越说越多,云雀恭弥嘴角的弧度就越翘越高。
“里包恩说我蠢,只因为害怕被你拒绝,就不敢表露半分感情,连尝试都不敢。云雀学长不知道吧,那时候里包恩为了逼我对你表白不遗余力的狠狠折腾了我很久,不过,为了保护我和云雀学长之间的关系,我可是连他的压力都顶住了,就这一点,现在想想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毕竟那个人可是里包恩啊。”
沢田纲吉夸张的感叹了一句,想来遮掩他满心的羞耻感,谁知云雀恭弥接了一句:,
“他说的对,的确蠢的不可救药。”
沢田纲吉嘴角一扯,大爷您就别落井下石了。当下无奈说:“所以啊,蠢是天生的,既然这点改变不了,那我只好后天努力一点咯,做到我能做到的最好的,让学长哪怕多关注我一分,这样就会离学长更近一点了吧。”
“这点倒没看出来。” 云雀恭弥嗤道。
沢田纲吉叹可口气,苦笑道:“是啊,因为我无论做什么,云雀学长始终是云雀学长,对不值得你关心的东西从来不会多浪费一个眼神。直到去年,白兰告诉我你和骸已经在交往了……”
云雀恭弥眉头一扬,眼神一冷,唇角轻启:“白兰……”
沢田纲吉没有发现他上扬的语调,顺着他的话点头说:
“是啊,白兰那家伙早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每次见面都要被他嘲笑一番。在他告诉我你和骸在一起之后,我就准备放弃了,但是一次次的劝自己放弃,却一次次的更加想念,就像一个死循环,越是说要放下,越是加深了脑海中的意识,然后越加的放不下,最后只能藏在心中,压在心底,慢慢腐烂。估计会被白兰那家伙一直嘲笑到死吧……唉,还让不让我好好暗恋了啊……”
沢田纲吉飞快扫了一眼他的暗恋对象,“但是前几天你又说你和骸没在交往,今天还、还……咬了我两次,这不是诚心要让我睡不着觉吗?”
说道这里,他直直的盯着云雀恭弥,坚定的看着那乌墨瞳眸的主人,光棍的一摊手:
“所以说,云雀学长,您给个准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毛团最近天天出去陪逛街,累成狗了还不忘填坑。
☆、阳光照亮的角落
云雀恭弥看着刻意而浮夸沢田纲吉扯出来的笑纹冷哼一声,
“虚伪。”他说。
眼见沢田纲吉的眼神一黯,却还在坚持着那份丑陋无比的笑意,这让云雀恭弥生出一股不快,他想生生撕开沢田纲吉的保护壳,把他的软弱血淋淋的大白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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