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展昭在门口看得啧啧称奇,展昭一语中的,“这说不定是个好姐妹自相残杀的戏。”
“进去。”白玉堂对展昭说。
两人堂堂正正地走进去,这可把里面两个女孩吓了一跳。
“你们……”蔡裴琳站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两个人。
“我们只是游客,是我们在鬼屋里把你救出来的。”白玉堂回答得坦荡荡。
柳洁想了想,说了句,“谢谢。”
“不过你的伤,看起来不像意外……哦,是我给你做的手术。”展昭笑着,站到柳洁面前。柳洁似乎是不想回答,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虽然我们没有偷听的意思,但是你们刚刚的谈话,很抱歉,我们听得也差不多了。照你们的意思,这次的伤人和上次的自杀事件,恐怕都是原因的吧?”
“不好意思,阿洁还需要休息。请你们出去。”蔡裴琳开始赶人。
白玉堂直接无视她,冷哼一声,“让我猜猜,比如在十几年前谁谁谁的一伙人伤害了一个叫……鑫鑫的人?然后现如今,有人要替那个鑫鑫报仇。这样,你们看对吗?”
蔡裴琳和柳洁顿时怔住,蔡裴琳颤抖着手,指着白玉堂,“你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哦呀,果然如此吗,”白玉堂笑,“我姓白,是个聪明人。至于怎么知道的……难道不是你们刚刚告诉我的吗?”
展昭扶额,这货不是在欺负人家姑娘吗?
蔡裴琳放下手,肩膀哆嗦着,她蹲在地上,抽泣起来。而柳洁,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内顿时一片寂静。
半晌,柳洁打破这片沉默,她问白玉堂,“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帮我们吗?”
“哦~为什么这么觉得?”白玉堂颇有兴趣地问。
“因为……你是聪明人。聪明人都怕无聊。多好的消遣,不是吗?”柳洁的嘴角艰难地扯着一丝笑意。
白玉堂嘴角啜出一丝笑,“当然。”
因为不想打扰柳洁休息,白玉堂和展昭决定明天一早再来这里,于是二人便先回旅馆了。回去的路上展昭顺便在街边的蛋糕店买了些蛋糕,带回去大家分着吃。
——
白玉堂先回房了,展昭拎着蛋糕去敲公孙的门。
“门没锁~”里面的公孙喊着。
“我进来了。”展昭打开门,“帮你们带了蛋……糕……哦……”
展昭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情形顿时有些小尴尬!
【卧槽我是不是坏人家好事了!Σ(っ °Д °;)っ】展昭心里如是说。
公孙裸着上身,背朝上地躺在床上,公孙铭的手在公孙腰际流连,时不时地重重抚摸【←并不是】一下。
“啊,小昭啊……刚刚洗澡的时候扭到腰了,好痛呢ε(┬┬﹏┬┬)3!还好铭铭会推拿~”公孙抽抽搭搭地讲着。
展昭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心里想着你洗澡时候是做了什么事才会扭到腰啊简直……但是嘴上却还是关心几句,“有你儿子照顾着我就放心了。有事需要帮忙再过来找我。蛋糕是你喜欢的抹茶味。”
“谢谢小昭~”公孙感动地都快哭了。
展昭关上门,站在门口擦汗,这叫什么事嘛!
公孙铭看着自己的手在公孙白皙纤瘦的背上来回,眯眼,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皮肤真好。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白云堂正在洗澡,展昭脱了鞋坐到床上一边吃蛋糕一边看电视,真别说,这儿的蛋糕还真不错。
白玉堂洗完澡出来,干净的上半身裸着,下身用旅馆的大浴巾包着。未擦干的水珠顺着漂亮的肌理滑落,落在浴巾边上就不见了。白玉堂一手插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拿着毛巾擦。他斜眼看了展昭一眼,然后酷帅狂霸拽地来了一句——
“别在床上吃东西!怎么怎么说都不听!”
所以真是酷(欧)帅(巴)狂(桑)霸(上)拽(身)啊。
展昭见他这样,故意用勺子又切了一大口放进嘴里,砸吧砸吧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看着白玉堂,“真是好吃啊~”
白玉堂弯腰,伸出舌头舔干净展昭嘴角的奶油沫,坏笑,“是挺好吃。”
“咳咳。”展昭清咳一声,把蛋糕盘子塞给白玉堂,“我去洗澡。”
白玉堂看着展昭略显仓惶的背影,笑着,一把扯下浴巾……
展昭把身体打湿,用浴球弄上沐浴露的泡沫。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上的泡沫。展昭眯上了眼,任水洒在自己脸上。
“咔——”身后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展昭一转身……
“啊啊啊——变态啊!”展昭大叫出声,这也怪不得他,谁让白玉堂就这么丧心病狂地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当然更关键的,是自己也什么都没穿啊!
“猫儿,你陪我再洗一次吧,”白玉堂说着,欺身逼近展昭,“如何?”
“干……干嘛!出去啊!”展昭抵着白玉堂的肩膀,他的体温通过手掌被展昭感知着,展昭有些气急败坏地怒目相视。
白玉堂亲着展昭的鬓边,“猫儿,我们做吧。”
展昭惊恐地睁大眼睛,白玉堂吻住他的喉结,然后顺着从上到下的水流,一路向下……
————【脖子以下不能描写】————拉灯~
展昭是被白玉堂帮忙清洗后抱到床上休息的,毕竟事情进行到后半段他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隐隐觉得鼻尖萦绕着美味的粥香,展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窗帘缝里泄进了丝丝阳光。
“早上了啊……啊啊啊!”展昭翻了个身,结果浑身上下一阵剧痛,惹得他痛叫出声。这回展昭只好保持一个姿势丝毫不敢动,半会儿才缓了点。
“醒了?”白玉堂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香喷喷还热气腾腾的香菇玉米粥。
展昭现在一看见他就尴尬,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就转头看着墙壁。白玉堂走到床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去刷个牙,来喝粥。”
展昭起了半天,还是白玉堂扶着才起来了。踱着步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自己还是我喂?”
“……我自己来。”展昭捧着碗,用汤匙舀着粥,“不错啊,哪弄的?”
“旅馆老板家煮的,我去蹭了点。”白玉堂把脸凑过去,“我也要。”
展昭白了他一眼,继续自己吃自己的。
白玉堂耸肩,“吃完去诊所吗?”
展昭点头,咽下一口粥,“公孙他们去吗?”
“问了。他们两个一大早就去海边挖牡蛎了,就不去了。啧,来一口呗。”白玉堂依旧惦记着展昭手里的粥。
展昭只好给他一口,白玉堂嚼嚼嚼,“没有吃到香菇!”
展昭哼哼,都不想理他。
吃完早饭换好衣服,两人才过去诊所。不过顾及到展昭现在的步行速度,时间还是拉长了点。
刚进诊所,柳洁就和两人打招呼。
“嗨。”柳洁的情绪比昨晚好了不少。
“另一个呢?”白玉堂发现蔡裴琳并不在这里。
柳洁好像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我有打电话给她,可是没人接。奇怪,裴琳没理由现在还不来啊?”
这时,白玉堂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公孙打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嘛,其实我是蛮想被催更的……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无耻地求评QAQ
另外……不然咱以后就两天一更吧!大家轻松我也轻松啊行不~
还有就是……这一章特别献给我的四位小基友。
☆、第四章
白玉堂和展昭告别柳洁,前往公孙目前所在的地方。
这个时间点在海边的多是当地的渔民,有出海捕鱼的,有拿着工具挖牡蛎的,还有在一边编渔网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起得比较早的游客在散步。
不过现在人们都围成了一圈,踮着脚尖的、引首以望的,不知道在围观什么。
两人跑过去,就见公孙两手抱臂,一脸严肃。公孙铭站在他旁边,跟他是一样的动作和表情。
“来了,”公孙看向白玉堂和展昭,手指着地上的行李箱,“刚刚捕鱼的渔民弄上来的。你们看。”
白玉堂和展昭看过去,沙地上放着的是一个普通的湿漉漉的行李箱,红色的,应该不是全新的,但看款式也就近几年的。
拉链缝破了一个口子,从口子里露出来的,竟然是一缕黑色的头发……
“我没打开。毕竟你们对这个比较在行。”公孙摊开双手,“岛上只有一小所派出所,我已经联络过他们了。估计也快到了。”
白玉堂点头,示意明白。展昭看着白玉堂蹲下,缓缓拉开拉链——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浑身赤【汪汪汪】裸的女尸,身子侧着蜷缩着,全身都扭曲着,就像是被人强行塞入行李箱一样。
“猫儿。”白玉堂叫过展昭,指着尸体的侧脸,“你看。”
展昭过去一看,皱眉,“是她?”
此人便是昨日见过面的蔡裴琳。
“啧,这里面的问题看来还真不简单啊。”展昭蹲在白玉堂身边,“大侦探,你怎么看。”
白玉堂看他一眼,“起码这说明,她们两个昨晚说的可能性也不是假的。有人要报复之类的——一个自杀,一个受伤,一个现在就躺在这里。另一个呢?”
展昭耸肩,此时刚刚公孙联络的派出所的警员也赶到。小岛上一直太平,连个偷鸡摸狗的事都极少发现,这几天连连出事,这回估计还是起谋杀。那些警员顿时可真就有些傻眼了。
“这……”领头的警员一时还有些手足无措。
“麻烦你们,先把整个行李箱都搬到所里吧。”白玉堂站起来,拍拍手,说道。
“啊?……那个,请问你是?”警员愣愣地,问。
白玉堂双手插兜,“白玉堂,侦探。”
一阵海风吹过,撩起白玉堂的的头发。衬着身后广阔无垠的大海和天水相接处的朝日,他笑得一脸自信。
——
“唉,不知道尸检工具全不全。”展昭看着派出所临时挪出来的“尸检室”,一脸郁闷地叹气。
白玉堂拍拍他的肩,展昭挠了挠脑袋,“我尽力吧。你还是联络市里的警察局,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
“我知道。”白玉堂点头。
——
公孙抬头看了看诊所的招牌,确定就是这一家后才和公孙铭一起进去。
刚刚展昭拜托他去诊所看柳洁,一是看看有没有出什么事,二嘛……也算是让公孙看着她,免得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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