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佐鸣 同谋 作者:坂本罗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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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漩涡鸣人怎么样?之前的事,为什么会上船救我?”佐助坐在病床上,黑眸中的流光闪烁。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他救过我,我欠了他一条命。现在还给他。”
“我哥,会救你?还和你交朋友?”
鬼鲛的嘴角肌肉上扬了一下,似乎是想笑:“我也觉得很有意思,他那样的人。”
“你的身份是什么?”
“这个我还真不能说,你可以把我看做是别人雇来的佣兵之类的角色。”
佐助看着鬼鲛很轻松的拉过旁边摆着的椅子坐下来。
“放心,护士和警员暂时不会醒过来。我们可以稍微谈一下之后的事情。”
“我哥哥让你来救我?他……”
“他死之前交代的,让我杀了兜。继承大蛇丸产业的你暂时就安全,不过没想到佩恩动手太狠也太快。不过现在,结果也一样。”
“漩涡鸣人呢?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那个小警察啊,名义上是死了。”
佐助的心脏听到鬼鲛的话,跃起到顶点的心脏被生生被扼住了:“什么叫名义上?”
“漩涡鸣人这个身份死了,但人还活着。”
“他没死对吧,伤的很重吗?他为什么……”佐助伸手想抓住鬼鲛的肩膀,但是却扑空了。
“他的事情不是我来的目的。我是来告诉你不要破坏鼬的良苦用心,他生前已经安排了,你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多说,全部都由已经请好的律师代你回答。”
“什么?”
“你只是个出了车祸的公司总经理。你记好了,漩涡鸣人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他怎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鬼鲛脱下了大褂抖了抖又重新穿上,佐助就下意识感到不妙,视线就变得模糊,而耳边回荡着嘶哑的声音说到:“你先好好休息吧,之后一切听律师。记住了别给我添乱,这你哥的苦心……”
昏睡过去的佐助倒回床上,闭着眼的佐助眉骨之间有几分鼬的影子。鬼鲛轻轻的叹了口气,受伤过的面部肌肉松弛下来的有些怪异,看不出明显的情绪。
鼬,你什么都料到了,唯独就算不到自己。
佐助再次醒来之后,就被转移到普通的病房。佐助见到了出护士和警员之外的人。
靠在床头揉着额头的佐助,心不在焉的听着喋喋不休的律师和他分析案情,全是公司账目上的违规操作这类的问题,最重的也就判个五六年。而且那个律师再三保证能把刑期减下来叽里呱啦又说了一大堆。香陵和水月名义上不是公司的领导人物所以没有被波及,而重吾则是和佐助一样的情况。
“漩涡鸣人呢?”
“啊?他是谁?”
律师也是一样的回答。由于警员的看守,佐助始终除了和律师交流,不能联系任何人。等到律师走后,佐助继续看着天花板发呆。
原本掀起的轩然大波,突然就这样销声匿迹,好比激烈的交响曲在最震撼一刻,指挥棒突然停止了挥动,所有的声音都哑然而止。只有身上的一身伤的证明这一切是真实的。
隔绝外界消息而极度空闲,会让人的思维变得飘渺而极端。此时的佐助是笼中困兽,所有的疑惑和情绪都只能暂压在心底。
“来来来,牙你小心点走。医院的病房不够了,你只能住双人的。”门被推开涌进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
“那边的小哥你好啊~”头包着绷带的的牙,拄着拐杖蹦进房门,后面跟着举着吊瓶的鹿丸。
“喂,这几位先生,这个病房是不能进的……”小警员伸手阻拦,被井野拉住了手臂。“我们朋友要换病房,只有这件有床位,我们就住这里,医院这么说的啊,要不你和我去住院部问问?”
“这……不行的。我不能离开……”可涉世未深的小警员哪里是井野这种老江湖的对手,很快就被井野拉拉扯扯的要去找医院负责人。
牙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佐助看着几个人奇怪的举动强忍着一言不发。
鹿丸瞥了眼坐在病床上的佐助,叹了口气:“他让我给你带话,你不用担心他。”
“还有呢。”佐助捏紧手上的拳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佩恩是不是……”
“这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以后你就知道了。你只是出了车祸的总经理。”
“他到底怎么样了。”佐助没有继续问鹿丸昨晚鬼鲛的话。
“他辞职了,说是不配在当警/察。还有,你不要试图找他,对你来说,没有他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你好好养病,之后好好改造。真是麻烦啊。”
小警员带着医院的负责人员进来后,鹿丸挠了挠脑袋打诨说是走错病房了,架着牙又出去了。
鸣人没死,但身份死了……自己的交通事故……鬼鲛的话,鹿丸他们有目的的来……这一系列的线索在佐助心里渐渐的被串起来了,形成了模糊的框架。
到了很久以后,佐助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上面的风云变化,佩恩的靠山是西/南/军/区的大头,因佩恩手下办事不利被对方抓住了把柄决定弃车保帅,和佩恩达成共识后更是在临走前倒打一耙。而敌对的势力则是鼬的上司集团。双方斗法最终是鼬的上司集团占了上风,而鼬在执行任务期间,为佐助做了准备,私自销毁了很多关于佐助走私的证据,干柿鬼鲛是计划之一。
而重案组的调查则是计划之外,鸣人早在以前就收集了某些佐助走私的蛛丝马迹,要是深究,一定能挖出线索。但鸣人在清醒之后对佐助的事情闭而不淡,选择了辞职,之后的鸣人有了新的任务。
但现实却容不得佐助多想,很快法庭判决的日子如期而至了。因为公司资金的违规操作和作假,在律师的辩护下,最终被判处三年的有期徒刑。
当法官的定音锤落下的那一刻,判决尘埃落定。佐助并没什么感觉,只是像个局外人淡然的接受了一切。
三年,对于困在监狱里佐助是很长的日子。佐助服刑监狱,一般关押都是政治经济犯,高智商的读书人,且条件良好,所以生活过的还算不错。而重吾被分配到另一个监狱失去了联系。
每晚佐助倒在简陋的木板床上,看着墙壁上方的小窗外透着的月光。晴天的夜晚总是皎洁如尘。
时间,有时是感情的稀释剂,使得没有联系的两个人越来越淡。而对佐助来说,时间,更像是发酵剂,使得感情更加恒古绵长。
佐助和鸣人,从小到大。可以是如春茶般温馨沁人,滋养心脾;也可以如烈酒般,热辣呛鼻,强劲够味。但最后,都是一样的悠长回甘,从胃里到心口的暖意,随着思念的记忆一点点的燃烧着。热力最终能够浸润全身的肌肤,那些禁忌或是绝望的画面,使佐助浑身燥热而冲动,忍受着日日夜夜的思念。
第二年年尾时分,佐助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名字。正面是缅甸的自然风光,印的比较劣质模糊。佐助翻到背面,几个歪歪扭扭却熟悉的笔记写着几个大字。
好好改造,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归宿(中)
世间没有那种感情会是无缘无故的。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
“0723,宇智波佐助,你可以出狱了。”狱警例行公事的办完手续,佐助换上的三年未穿的衬衫西裤,单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没有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你……什么也不带?”狱警把所需的文件交给佐助时,有些诧异的看着佐助两手空空。
“该带的都在身上了。”佐助只是笑笑。三年来,这个狱警和佐助的私交还算是不错。
沉重漆黑的监狱大门,缓缓的开启。这样的光景佐助在进来的时候看过一次,但不是现在从内而外的角度,走出牢笼,重获自由。新鲜的空气如此可贵。
佐助一直插在口袋的右手,捏紧了支撑着他度过这段岁月的精神寄托。每天夜晚,手指尖无数次划过明信片的表面,熟悉的自己微小的凹陷都被指尖记忆的分毫不差。
吊车尾你现在在哪里?回国了吗?
左臂能用了吗?
这三年,过的好吗?
溺水的时候打你的那一拳,还没好好解释……
鸣人……
在狱中收不到任何消息,每天都处在同样的光景里,只有这张明信片昭示着自己生命中,有着一个极重要的男人。
能和自己同生共死的男人。
站在监狱大门外,停着两辆汽车。从车上走下来的妖娆的美妇人,是曾经的香陵。身边是水月和已经释放的重吾。三年,早已物是人非,曾经的风光一时,叱咤风云,现在看来也就弹指一挥间。
水月和重吾和佐助拥抱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无言的倾诉着彼此的经历的沧海桑田。
“佐助!!终于回来了啊!”身后的香陵稀里哗啦的哭到妆都花,黑色的眼线和睫毛膏糊在一起显得非常恐怖。
彻底走出监狱的佐助,抬头看着天空,是大好的晴天。澄澈蔚蓝的天像极了他的眼眸。
现在,我自由了。
漩涡鸣人,接下来,就是要找你了。
“我艹!这里的厕所也太难找了吧,小爷我绕来绕去半天才找到,水月你下次敢不敢稍微敬业一点啊。”
说话的人一头向日葵色的金黄头发映衬着阳光,右手挠着后脑勺一脸烦躁的模样,小麦色的肌肤边缘融化在身后的暖光里,像是从画中走来。夏风拂过他的脸,起伏的细碎额发衬托着天蓝色的双眸,□□的手臂上修长紧实的肌肉显得比原来更加的精瘦有力。
“佐……佐助!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没……”
表情一脸茫然的鸣人开始语无伦次,身体僵硬着一步步的向佐助走来,洒满斑驳阳光的树影下,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浸满了眼泪滑出了眼角,牵动着鸣人的嘴角再也合不拢的弧度。
“你这吊车尾到底什么表情,难看死了……”
为什么你能这里!
“什么叫这么快就出来了,你希望我待多久……”
你会记恨我,毁了你的左臂吗?让你不能继续当警察,报不了你父母的仇,找不到真相。
我还能,和你在一起吗?
“佐助,你个傻X!”
鸣人干脆的抹掉眼泪,一把把佐助拽到怀里。
佐助双手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拥抱着面前那具火热的身体,对方也用着相同里力量回应着。
周围充斥着身体中每个细胞都日夜渴望的气息,如同蜷缩在漫长黑夜的植物舒展叶片迎接新的阳光,挣扎在干涸地面的鱼濒临死亡时跃入了清泉之中。任何的语言都无法表达从身体到内心,被重新填满的了生命。
“佐助,我回来了。”
“我也是。”
经历过波澜壮阔的大难不死和似水长流的漫长煎熬,交叠的身影像是树藤般紧紧拥抱。阳光从头到脚覆盖着,时间仿佛停滞在此刻,世界也只有他们。
外漂泊多年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都是彼此的唯一的家。
感情,开始是不经意洒下的种,未曾刻意滋养,却慢慢成长,直到撑起一片天幕,蓦然回首时才发现,那份感情如同苍天古树,枝繁叶茂,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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