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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之玉璧 作者: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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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江湖恩怨

  终于把肚子填饱了,玉璧见叶孤城转身收拾碗盘,不禁道:“叶孤城,你久未休息,现下困不困?”
  叶孤城摇了摇头,玉璧又道:“其实人不一定非要感到困意才睡觉的,适当的睡眠也有助身体健康精神恢复。要不你就在我这儿睡吧,我也再躺躺。”
  叶孤城侧过身凝视着玉璧,玉璧眼中透着歉意、担忧、期待,更多的却是难为情,叶孤城想玉璧自己一定不知道那份难为情是何故,但叶孤城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他将食盒放到外厅的桌子上,自己褪去长袍鞋袜,放下纱帐,躺在了玉璧身边。
  玉璧扭了扭脖子,发现自己实在动不了,便问:“你冷不冷?现下春寒之际,把被子盖上吧。”
  叶孤城听了,慢慢起身,撑在玉璧身上,轻手轻脚地将被子横过,搭在两人身上。因为玉璧还趴在床上,叶孤城只能看见他那一头长发,柔柔地铺在身侧,脸颊侧枕,想必很不舒服。
  叶孤城忽然伸出手指,揉了揉玉璧的脸。
  玉璧一惊,感觉僵硬的脸颊在叶孤城的按摩下终于放松不少,便笑道:“很舒服。要是能再揉揉脖子就好了。呵呵……”
  叶孤城从善如流地开始替玉璧揉后颈,动作又轻又缓。玉璧舒服地长长叹息。
  “好了,我很舒服。叶孤城,你也睡吧,不用管我了。”
  叶孤城便收回手,直直躺着,他感觉得到玉璧在看他。玉璧看了好一会儿,不知是脖子酸了还是怎的,突然扭脸,拿后脑勺对着叶孤城。
  二人先后睡去,呼吸趋缓,渐渐地,一呼一吸皆如同一人。
  午后阳光撒进窗内,玉璧睁开了眼,低迷一会儿,发现床上只剩他一人。扭扭脖子,玉璧看见了坐于书案后面正在批阅文书的叶孤城。房里的熏香好像也换了一种味道,浅浅的,想花香一样。他望着叶孤城发了会儿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渐渐红了起来。
  叶孤城感应到他已清醒,喂他喝了杯水,又坐回去继续看文书。玉璧有了兴致,便问:
  “你换香料了吗?”
  叶孤城道:“花满楼托人送来的熏香,说是有醒神静心功效,他也快要到了。”
  “哦。”玉璧一想花满楼要来,也不知道当他听闻陆小凤与沙曼双宿双飞的消息,会有什么感想。
  暗地畅想一番,玉璧又问:“叶孤城,你在审阅之前的卷宗账册?”
  “嗯。”
  “嘿嘿,看看我做的怎么样?是不是不比你在的时候差?”玉璧得意地道。
  叶孤城翻了两夜,头也不抬,只道:“蓝剑本事不错。”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带出来的!”
  叶孤城又道:“蓝剑为人沉稳,做事谨慎,必成大器。”
  玉璧瞪着眼道:“其实大事都是我做主的,他不过跑跑腿算算账打打人而已。”
  叶孤城却好似没有听见,自顾说道:“如果他肯留在白云城,我必不会委屈他。”
  玉璧一下子气鼓了脸,愤恨道:“他大仇未报,恐怕不会留在你这里。”叶孤城没接话,玉璧想了想,才说:“等他以后报完仇,你再问他吧。虽然是我捡他回来,但治他内伤、教他武艺的都是我师父,我师父也不知跑哪里去了。他愿不愿意跟着你干,我也不知道……”但怎么说,跟着叶孤城这个白云城主,总比呆在他荒无人烟的桃花岛要有前途的多了。
  玉璧叹息着摇头,悲伤心痛之心溢于言表,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他此刻还在无名岛?”叶孤城突然问。
  玉璧怔怔道:“大概在帮忙扫尾吧。你知道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有始有终,讲究圆满。”
  叶孤城点点头。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圆满之事,隔天蓝剑就回来了,还带回一堆不解之谜。例如那些无头尸体,他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例如宫九和牛肉汤的下落,他也没有寻到。唯独将一件事办的妥妥帖帖。那就是玉璧对小老头下的格杀令,蓝剑圆满完成。
  此事,玉璧没有跟叶孤城说,他只是看了眼小老头的头颅,便吩咐蓝剑将它封入冰匣之中,令死士连夜送往西方魔教。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 老友相聚
 
  叶孤城恢复正常,白云城也恢复正常,没有谁比玉璧更高兴啦!
  玉璧这人有个毛病,只要一高兴就会得寸进尺。卧病期间将叶孤城呼来喝去使唤已是家常便饭,哪怕蓝剑回来欲接手照顾,玉璧都不肯。言之:救命之恩,此生难报。这会子却是想到他那巴巴凑上去的“救命之恩”了。而叶孤城竟也没有反对,依旧凡事亲力亲为。
  这一日,因头天晚上玉璧感到手脚发麻,叶孤城替他按摩了半宿才缓和些,玉璧便干脆邀叶孤城在房里一道睡。清晨时,气温低凉,玉璧睡得迷迷糊糊也不肯起,脑袋一歪扎进叶孤城颈窝处,吸了两口热息,暖暖睡去。
  花满楼敲门未及,门已打开,竟是那司空摘星心忧玉璧伤情,一脚揣入,冲进房里,紧接着便发出一声尖叫。
  花满楼连忙进屋,急道:“怎么了,司空摘星?难道玉璧……”
  司空摘星蹦跳着冲出来,一把抓住花满楼往外走,叠声道:“快走快走,搅人好事,要长针眼啦!”
  花满楼莫名其妙被司空摘星拉走,只听司空摘星在一旁碎碎念念,突然猛一抬头,对花满楼道:“花满楼,你向来比我们几个都要聪慧,你来说说,要是你的朋友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会怎么办?”
  花满楼一接到叶孤城的信件就快马加鞭从江南出发,在港口遇见司空摘星,二人便一刻不停乘船至飞仙岛,冲进府里见玉璧,正是忧急难当。可司空摘星一路上又猜玉璧生死未卜,又猜他病入膏肓,此时突然没头没脑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花满楼顿时愣住了。
  在下人的服侍下净了面,擦了手,花满楼细细想来,才道:“你是说我的朋友和一个男人相恋——这样吗?”
  “对!”司空摘星没有花满楼那般讲究,在前厅里急的团团转,“而且这个朋友也是一个男子!”
  花满楼品茶润喉,靠在椅子里歇了好一会儿,才道:“他们若是真心相爱,我自然是祝福的。司空摘星,难道你看不惯这般惊世骇俗的恋情吗?”
  司空摘星猛的一顿,瞧了瞧淡定的花满楼,脚下一旋,也坐进了椅子里,端起茶喝了两口。“我没什么见不惯的,就是不太习惯。这事儿确实比较突然……”司空摘星忽然哈哈大笑两声,豁达道:“罢了罢了,以后看着看着就习惯了!”
  花满楼听着他这般说,仍自不解,便道:“你为何突然提起这样的事?”
  司空摘星眼珠子一转,凑到花满楼身边儿,低声道:“我跟你说啊,刚才不是把你从玉璧房里拉出来了吗,那是因为我看见他和叶孤城……”
  待司空摘星如此这般绘声绘色描述一番,即使没有什么也要被他说出点什么来。花满楼听罢,恍然大悟,面上却带上了一丝绯红,仍自镇定道:“他们……嗯,他们相爱就好。”
  司空摘星挠着后脑勺,突然就有些烦恼,“你说,陆小凤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他先知道又没告诉我,岂不是正等着看我的笑话嘛!”
  花满楼道:“也许他早已知晓,却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们。”
  司空摘星瞧了眼花满楼,心想陆小凤知道什么第一个就会告诉花满楼,但明显花满楼刚刚才知道这件事,那一定是陆小凤也不知道玉璧和叶孤城的关系,那么下一回可以好好嘲笑陆小鸡一番。这样想着,司空摘星才觉心里好受许多,便把扑腾半天的心脏给按了回去。
  花满楼突然道:“陆小凤呢?他不是一直在南海,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
  “陆小凤和沙曼姑娘携手隐居去了,前日才告辞。”叶孤城悠悠然踏进前厅,他一身白衣仍如从前那般风姿潇洒,不染尘俗,可花满楼和司空摘星二人看着他,心中感觉顿时和从前完全不同了,连带着眼神也变了些许。
  花满楼双眼无神倒发觉不出,司空摘星却十分尴尬,他可刚刚撞破人家好事,叶孤城没一剑刺过来就算不错了。
  司空摘星脊背绷得笔直,僵硬笑着道:“叶孤城啊,呵呵,刚才真是对不住啊。我应该先敲门的。”
  叶孤城只道他为失礼而道歉,便颔首应下了。
  花满楼坐在一旁却道:“城主方才说陆小凤和沙曼姑娘隐居去了。这是怎么回事?陆小凤已经离开了么?”
  “是的。”叶孤城冷冷道,他自不会解释许多,径自吩咐田管家为司空摘星和花满楼准备客房,先让二人洗尘歇息,再去看玉璧。
  花满楼本是个爱干净的人,一路奔驰未做停留,此刻能沐浴洗尘,自是再好不过。他也不再多问,只诚恳谢过叶孤城,随管家去了客房,泡在温暖的浴汤里,嗅着熏笼中刚燃的沉香,脑中忽又想起陆小凤这番不告而别,连封书信也未曾留下,总感觉哪里不太舒服。
  花满楼泡完澡又睡了会儿,正值下人来请用晚膳,便和司空摘星二人于花厅吃了些,一同去玉璧房里看望。
  玉璧房里也在用晚膳,只不过是叶孤城喂,玉璧吃。看见花满楼和司空摘星进来,玉璧便不再吃了。叶孤城收拾碗筷出门,留三人说话。
  玉璧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将无名岛的事情说了,又言陆小凤拐着沙曼找个犄角旮旯隐居,也不知能和她过多久,言语间很是愤恨嫉妒的模样。司空摘星听着也觉不是滋味,怎么陆小鸡都找到了如花美眷,自个儿还是光棍一条。而花满楼则沉默地听着,不时问上两句,到最后却是一句话也不说,脸色也严肃得很。
  玉璧瞧了瞧花满楼,道:“花满楼,你别难过。陆小凤喜欢的女人一个一个的换,最终也没个定数。他终归还是会回来的。”
  花满楼叹了口气,却道:“陆小凤安家落户我应高兴才是,怎么会难过。倒是你,紫禁城一别,也不来封信,我去信桃花岛,你也不回,若不是你受伤了需用我帮忙,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联系我了?”
  玉璧连忙道歉:“当然不是啦!只是当时叶孤城伤势紧急,不容我想别的,一忙就忙忘记了。”事实上却是不想连累花满楼和司空摘星。
  孰料花满楼又叹了口气,道:“我原先也还生气,如今却是想明白了。你哪里是忘记了,根本就是不敢开这个口吧。其实我和司空摘星,包括西门吹雪也都不是墨守成规的人,你与叶城主之间的事,即使不容于世俗,我们这些朋友却都是支持的。”
  司空摘星也埋怨道:“是啊!你还不知道我们吗?寻常规矩,我们何时守过!只要你和叶孤城好好过日子,江湖上没人敢说三道四的!”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玉璧细思,扭眉道:“你们是不是误……”
  “叩叩。”玉璧话未说完,门外有人叩门,却是叶孤城领着另一个白衣人进来。两个人转过屏风,整个屋子就似陷入了冰天雪地的幻境。
  “西……门……”玉璧张着嘴,震惊地连他的名字也叫不完全。
  西门吹雪身上已无剑气,冷气却比之前更甚,他整个人就如一座移动的冰峰,他的眼睛里也仿佛凝着终年不化的冰雪。
  叶孤城、司空摘星和花满楼已退出房间,房门合上,西门吹雪静静立在不远处,看着玉璧久久未动。
  而玉璧也那样怔怔地看着西门吹雪。他看出了什么,似乎从脑海中一晃而过,再记不起。又或者,其实他并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他只是那样看着西门吹雪发愣,毕竟经年未见,分别时又是那样的场面,他们再见面也只余尴尬了吧。
  西门吹雪终于动了,他从雪白长袖中拿出针囊,坐到了玉璧床边,伸出两指,二话不说就将玉璧点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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