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把黄叽绑回家的一零一种方式 作者:兵者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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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多年不见,你们都过得挺不错的。”双眸缓缓扫过在叶炜后面的一杆小辈,竺琊轶忽然抬手,从怀中解下一个袋子,扔给叶炜,道:“前几天你家老五成亲,我因为碎叶有些麻烦没有赶过来,这个算是赔礼,你拿给老五,等处理完这厢的事,我立马就上藏剑给舅舅赔罪。”
笑着接住竺琊轶扔过来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那些难得一遇的优质矿石,叶炜收下后,开口道:“你我本就是一家人,哪里来的赔罪这么生分的话。再说,如果偃鹰你肯回家,父亲与大哥一定会高兴坏。”
“阿英……”提到了许久不见的儿时玩伴,竺琊轶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怀念的温暖神情,转瞬而逝过后,他复又开口道:“对了,说到现在还没有问你们,来这红衣魔域所为何事?”
见竺琊轶提到正事,叶炜复有开口道:“菲菲吵着要跟浮云去明教看看,没想到路过这里却被鬼谋和秋姑娘拦下来了,受他们委托,我和浮云还有着几个小辈一起来找吕太师的两个儿子。”
“果然都为了同一件事。”竺琊轶点点头,道:“我也是收到吕太师的求助才从碎叶赶来的,却没想到遇上你们,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此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叶鉴秋上前一步,一抱拳道:“鉴秋见过这位前辈,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我?”这才恍悟过来原来自己还没有介绍过自己的身份,竺琊轶爽朗一笑,道:“倒是忘了介绍自己,我姓竺,竺琊轶,你们唤我偃鹰便好。”
“果然是偃大统领。”听到竺琊轶的话,先前便有此猜测的陆明昭接过话道:“圣教弟子陆明昭久闻偃大统领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陆明昭?夜帝的弟子?”听到陆明昭的名字,竺琊轶微微一笑,抬头看向柳浮云,如此问道。
淡淡的点点头,柳浮云道:“不止是卡卢比的弟子,还是陆戎昭的弟弟。”
“我知道。”
抬手示意几个小辈都过来,在一边的叶炜一一指着他们介绍道:“这是无秋,老五家的小徒弟,鉴秋是二哥的弟子,那边那个唐门叫唐茗羽,唐无乐那家伙的弟子。”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竺琊轶看了看好奇的看这个自己的几个小辈,笑道:“今日相见匆忙,来日一定补上见面礼。”
“偃鹰实在是客气了。”叶炜看了看竺琊轶身后的人,奇怪道:“怎么此番就只有偃鹰一人前来,那位……呢?”刻意瞒下的话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
竺琊轶听到这话,笑了笑,道:“倓儿现在与鬼谋先生一处,三弟不必多想。”
说完,他朝着身后的亲兵一抬手,道:“既然大家所行一处,不若还是早点出发,别让司空先生白白等上这些时候。”
“说的也是,那边上路吧”柳浮云点点头,一扬马鞭,向前而去。
策马扬鞭与荒漠之上,哒哒的马蹄声留下了一行远行的足迹,抬眸望去,血衣魔域遥遥立于前方,血色的装饰散发着浓浓的不详之色,让人望而生畏。
“司空先生”看到了司空仲平的身影,竺琊轶利落的翻身下马,一边抱拳施礼,一边向司空仲平走去道。
“偃统领”司空仲平还礼,随即抬眸看到了柳浮云与叶炜一行人,奇怪道:“柳二爷与叶三少怎的也来到此处?”
柳浮云抱拳,解释道:“我等是受秋姑娘的拜托才来此处寻找吕太师的两个孩子,不想半路上遇到偃鹰,才一块前来的。”
点点头表示知道,司空仲平抬手指了指那边的红衣教众们,偃鹰等人顺着方向看去,只见那些白色红边的阿里曼崇拜者们手中持着黑色的皮鞭,无情的鞭打着那些已经被她们控制住的男人们,黑色的鞭子重重的抽了下去,飞溅起血珠儿,触目惊心。
看着此情此景,一向忠厚的司空仲平露出不忍心的神色,道:“这些旁门左道的邪教,在中原早已臭名昭著,成了过街老鼠,想不到在这里还躲着许多。”
“没错,这些旁门邪道都该死。”回想起那段在洛道的时间,柳浮云看了看叶炜满头的白发,愤恨的赞同道:“若是当初在洛道的时候就应该将她们一同斩杀,也不会连累小妹与妹夫一家,也不会害的阿炜一朝青丝成飞霜。”
洛道?小妹?叶炜?
听到柳浮云的话,饶是忠厚的司空仲平也忍不住多想,当初叶炜与柳夕的事江湖尽知,但是听到柳浮云现在话语里的意思,却好像另有隐情。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念及此处,司空仲平复有开口道:“那里机关重重,守卫森严,进去并不容易,不过所幸若男抓住了一个俘虏,从她口中我们听说无缺就被关在他们这座迷城之中。除恶务尽,我们不妨先将入口附近这些阿里曼巡兵除去,再商讨下一步行动吧。日除一恶,等于日行十善。这大好天下,就是被这等蛆虫败坏!”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抽出时间来更新,TAT~
最近忙死了,现在还要负责一个校重点活动,又有古装秀,让我演武则天。。。。。。
我只是一个二小姐,演不出这么霸气的人~
☆、邀月无缺化晴明
轻而易举的除去了在外围的那些阿里曼信徒们,竺琊轶一行人向着从俘虏口中的红衣监狱走去。
漫天的飞沙裹挟着小石块细细碎碎的击中那些红衣女子的脸庞,留下细碎的小口子,然而她们却好像十分的不以为然,手中的黑色皮鞭不遗余力的抽打着那些男子,空洞的眼神中除了仇恨再无其他。
手中吞吴一再挥舞,刀刀夺取了女子的性命。不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而是在洛道的那些画面来得太过刻骨铭心,让人无法忘却。
“你是来找那个孩子的吗?”
切切的声音忽然从血狱的一处角落中响起,打断了竺琊轶的动作。
顺手将手中长剑归鞘,竺琊轶朗声道:“你便是小军号所言的莎菲娜吗?”
原来早在来此之前,竺琊轶便已经派了自己的弟子君灏顺着线索前往红衣血狱一探究竟,而从小军号的后来陆陆续续传来的暗信上所言,红衣血狱中还有一群并未泯灭良知的女子,她们都是被欺骗后才来参与红衣教,并且小军号还从她们口中得知吕太师的两个孩子正在受她们的保护,所以竺琊轶轻而易举的便知晓了面前那女子的来历。
见竺琊轶识破自己的身份,莎菲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被她很好的掩藏了起来,她点点头,道:“没错,孩子现在在邀月圣女哪里。邀月圣女是个好人,自从那个孩子到了我们这里,她就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个孩子,还说一定会带他出去的……不过,这些日子孩子他病情又加重了,圣女大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大人来得及时,不然那孩子恐怕就要不行了。”
听着莎菲娜的话,竺琊轶皱了皱眉头,抬手示意众人住手,随即他朝着莎菲娜一抱拳,道:“既然如此,还请姑娘带我们去见见邀月圣女。”
莎菲娜点点头,转身便带着竺琊轶他们向血狱深处走去。
里面的景色与外面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对比,在深处的红衣教信徒们的身影中,一身白衣的邀月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时间他精致的面容上丝毫没有带有被控制后的茫然与残忍,女子温婉的气息夹杂着这段时日磨砺出的坚毅,形成一种特有的英气。
“偃大统领,您终于来了。”带着摄魂惊心魅惑的声音缓缓进入在场所有人的耳畔,却憾动不了竺琊轶他们的心。
竺琊轶一抱拳,道:“见过邀月圣女。”
丝毫没有讶异竺琊轶不受自己的蛊惑,邀月开口道:“当他们把无缺带回来的时候,这个孩子就已经奄奄一息。可是他很平静——一种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平静。我知道,这个孩子一定经历过很多事情,一些他不该经历的事情。幸而他们听从了我的请求,让他留在这里陪我,我才能用内功帮他续命。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岌岌可危,或许我们教内秘藏的一种神药能救他一命。我已经是戴罪之身,那些阿里曼施刑者和阿里曼罚罪者自然不会将红衣秘药给我,偃大统领,感谢您派来的弟子,他现在已经去帮我寻找秘药了,相信他一定能很快回来。”
“师傅!”
与此同时,一声少年清亮的声音在女子们显得格外突兀,叶炜下意识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打扮和竺琊轶极为相似的少年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回头再看竺琊轶,他的面容上则扬起一个笑容,他朝着少年招了招手,唤道:“小军号过来。”
柳浮云见叶炜奇怪,便凑了过去,轻声附在叶炜耳边,解释道:“这是偃鹰的唯一的弟子君灏,在天狼我们都叫他小军号,是未来的少统领。”
像是印证着柳浮云的话,天狼随行的几人纷纷朝君灏施礼道:“见过少统领 。”
“君灏见过师傅”待朝着竺琊轶行完礼,君灏将手中的药箱递给邀月,继续道:“幸不辱命,这药我给你带回来了。”
“希望这些药能让无缺平安无事。”接过药箱,邀月她立即转身进入了屋子,竺琊轶他们也跟了上去,只见被重重纱帐围起来的床上,吕无缺小小的身影静静的躺在上面,脸色潮红,紧咬牙关,像是在忍受不同寻常的痛感。
邀月小心翼翼的将药给吕无缺服下,随即她像是一个母亲一般看了看无缺,轻柔的帮他擦去额头的汗珠。又过了好一会儿,见他好像是好多了后,才接着道:“无缺已经好多了。”邀月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竺琊轶发现,这个女子笑起来的样子确实是很好看的。
“把无缺交给你,我也可以放心了。不过你们要离开这里,务必要当心监狱南部那些阿里曼施刑者。他们是艾莎和阿明娜最忠顺的仆从,在教内以残忍和冷酷闻名。唯有先除去他们,才能保证无缺的安全。”她扶了扶鬓角,接着道:“或许偃大统领你会奇怪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和这孩子有种神秘的联系。”
竺琊轶看了看待在他身边的君灏,了然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你与无缺这孩子有缘。”
“缘?”像是很喜欢这个字,邀月又笑了,随即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拦你们了。偃大统领不妨快些带他离开这里。有亲人的照顾,他一定会过的更好。不再颠沛流离,不再孤苦无依。我知道无缺他有仇恨,但希望你们不要让这仇恨变成他的负累。他太善良了,是个不太适合复仇的孩子。”
心念一动,竺琊轶接口道:“那你呢?舍得离开无缺嘛?”
邀月摇摇头,道:“我知道无缺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说很小的时候爹爹就教导他和弟弟,大丈夫要以天下为念。所以他爹从来不陪他和弟弟,就是在他娘病重将逝的时候,他爹也不曾陪在她身边。他爹冤死后,那些亲戚朋友全都变了一副模样,这时他才知道所谓的人情冷暖。他说回去复仇,只不过又重蹈父亲的老路,成为别人的棋子。与其如此,还不如和弟弟还有邀月姐姐一起生活,可是我早已不适合再回去了,因此你将无缺带走,我便很感激了。”
“想不到无缺的心事竟然如此之多。这般心境,恐怕许多人只有四五十岁的时候方能体味的到吧。”像是明白了邀月的心意,竺琊轶朝着她点点头,道:“我会带无缺回碎叶城,若是以后想他了,便去哪里找我吧,这是天狼令,我的信物,到了碎叶自会有人带你去的。”随即竺琊轶拿出一块令牌交给邀月,得到了邀月一个感激的眼神。
而后,在邀月不舍的目光中,竺琊轶怀抱着吕无缺渐渐离开了她的目光。
“无缺明白姐姐的心意。她一定是觉得我在这里会不安全……无缺不想离开邀月姐姐,可是我会听她的话。我不想让她难过了。”小声的话语带着稚嫩的童音由自己的肩膀传入竺琊轶的耳中,但是他却没有说话,因为他早就知道吕无缺在他与邀月说话时便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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