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旁观者+番外 作者:赤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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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被捏得眼中泪水涟涟,脸一被松开之后立即死命地揉,一边还拿幽怨的小眼神去看Giotto。
Giotto被看得心痒痒,还想去捏。可是看小孩满是防备的大眼只好举起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不捏你了!过来我给你揉揉。”
纲吉这才蹭过去让Giotto给他揉脸:“好痛的呀!”
Giotto呵呵地笑:“好了,不痛了,我再不捏你了。”
朱里奥咬咬唇,他的本意是分开这黏在一起的两个人,但刚一分开这两人又黏在一起。干脆转过身当没看见,却不想和阳台门口一溜的眼冒绿光的眼睛对了个正着,朱里奥不可自抑地抽了抽眼角。
“看吧看吧,我就说Boss和小纲吉怎么可能会因为突然冒出来的外人而分开!”
“真可惜,长得明明还不错的说。”
“长得好有什么用,我们小纲吉不仅长得可爱还很能干!”
“就是就是~”
“可是人家好想看三角伦理剧啊~~~”
……
一堆人怒目而视:“看毛看,想看回家去看!”
“我们是Boss和小纲吉的死忠党,一百年不动摇!”
Giotto额头上挂下一排黑线,他转身一瞪眼,挂门口看八卦的人立马作鸟兽散。Giotto扶着纲吉的肩膀对朱里奥说:“这些人就是顽皮了点儿,没有恶意,请不要介意。”
朱里奥的脸僵了僵,他盯了Giotto自然地放在纲吉肩上的手笑了笑,表示没在介意。
纲吉这时才发现他的存在,他歪着头说:“呀,原来你也在啊!你也是被Primo捏了脸吗?不对,你的脸没红呀!”说着他就要去摸人家的脸。
Giotto赶紧将人捉回来,他尴尬地冲朱里奥笑笑:“外面风大,我们还是进去吧!”
三人进到大厅,骤然进入到有光亮的地方,纲吉眯着眼睛往上看,过了一会他拍着Giotto的胸口兴奋地指着天花板说:“呀!好多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呀!”
Giotto抽了抽嘴角,心想:趁着人醉得还不是太彻底,赶紧把他赶回去睡觉得了。
这个想法刚起,戴蒙顶着荡漾的叶子春风得意地走来,看着他一左一右的人说:“嗯~,Boss真是好福气啊!努哼哼哼~”
Giotto牙痒痒,有了纲吉每次见着他时一样的抽人冲动。
戴蒙递过来几大杯酒:“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不喝个痛快呢。”
如此明显的不怀好意,Giotto怎么可能会接受。刚要拒绝,那边纲吉已经接过酒杯豪爽地灌了下去。完了还一亮杯底得意洋洋地说:“怎样?”
Giotto捂脸,完了!
戴蒙拍手:“嗯~,真是了不起!再来一杯!”
纲吉非常男人地又灌了下去。
Giotto抓住纲吉伸出去拿酒杯的手:“纲吉,你不能再喝了!”哪想纲吉一拍胸口,非常有男子气概地说:“完……全没问题,嗝,小菜一……碟。”
说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完全没问题!Giotto哭笑不得地抓起酒鬼:“我送你回去。”
戴蒙吹口哨:“哟~,要回去啦~,之后可以不用回来了哟。”
Giotto头上挂下冷汗,他这才想起去年圣诞节时的事情。似乎当时也是纲吉醉了,他送纲吉回房而后引出的误会。这一迟疑,就被纲吉挣脱开了。还没等Giotto转身,那边就响起了惨叫声。
纲吉一记上勾拳将身边的朱里奥揍飞了出去,闻声而来的纳克尔和朝利雨月一看纲吉的架势就赶过来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Giotto大吼一声:“别过来!”
那两人迟疑地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Giotto。可是为时已晚,纲吉一记快准狠的直拳就向纳克尔脸上招呼了过去。纳克尔毕竟是久经战场的,立即反应过来交叉双臂挡住。而后他兴奋地双眼闪闪发光:“究极的好拳!”
那边乒乒乓乓地打得正热闹,Giotto以手掩面:“戴蒙你是故意的吧!”
戴蒙笑:“努哼哼哼~,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纲吉很可爱有木有,有木有~~~~~~~~
☆、伤情
任劳任怨地扶着纲吉回房,Giotto将人放到床上叹气:“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这次纲吉比上次引起误会的那次醉酒醉得还要彻底,估计是之前他在阳台上见到他时这家伙已经有些醉了,不然的话不会那么孩子气地向他招手。然后又被那些人灌进去了不少,之后醉了后自己又灌了自己不少。
Giotto看着耸拉着脑袋昏昏欲睡的纲吉,帮他躺平了后下狠手捏住他红红的脸。少年皱眉挣扎了下,半睁的眼中映出Giotto朦胧的身影,纲吉咕哝了声,摇摇晃晃地伸出手拍拍Giotto捏着他脸的手,脑袋一歪就直接睡了过去。
Giotto摇摇头,不知为何看到纲吉这样完全信任的样子有些烦躁。松开纲吉的脸,看着少年脸上的红印子他又不忍心地上去揉揉。少年舒展开眉心,在他手上蹭了蹭后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Giotto的手僵在那里,直到听到痛苦的“嘎呜”的声音,才闪电般收回手将手藏到身后,然后才反应过来那是纳兹的叫声。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Giotto抱起纲吉的上半身脱下他的外衣找到纳兹,这家伙正被他睡迷糊的主人整个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将小家伙放在枕边让它继续睡,纳兹张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后却睁着双金红的眼睛来了精神。Giotto不管他继续帮纲吉脱衣,来这个时代的这两年里时间就像在这少年身上停滞了般,完全没留下一点岁月的痕迹。少年的身体还没长成,正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他肌肉紧绷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线条非常好看。而且东方人的皮肤普遍比西方人的好,蜜色的肌肤上虽有许多细小的伤痕,但却肤色均匀,光滑细腻。Giotto的手又是一顿,纲吉的身体是温热的,与他手掌相连的肌肤却烫得他一颤。
Giotto抿紧了唇,不自觉地顺着纲吉的腰线摸上了他的锁骨。少年看着单薄,身体却很结实,腰身柔韧,精致的两片锁骨连着圆润的肩头,而后是纤细的脖子以及饱满红润的唇。
纲吉哼哼了声,身体轻颤,连带着Giotto的手指也跟着颤。而后似乎是嫌冷了,他向Giotto怀里缩了缩。Giotto眼沉了沉,他伸出拇指在纲吉的唇上来回轻轻的抚弄诱使他张开嘴,而后试探性地凑上去亲亲。起先是蜻蜓点水的轻触,而后停留在唇上像是尝到甜美的甘露般深入,Giotto着了魔般撬开纲吉的嘴伸舌进入,“滋滋”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响起,直到纲吉皱起了眉不自觉地环上身上人的脖子。
Giotto猛然惊醒,他喘着气挣脱开纲吉虚环的手臂,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的少年。少年的唇在刚刚的亲吻中被滋润得水润晶莹,透过微微张开的嘴可以看到刚刚被他品尝过的甜美的舌。
“嘎呜?”纳兹将嘴里叼着的小蛇藏进被子里,睁着双清澈的大眼不解地看着Giotto。
Giotto触电般别开眼,这只小兽的眼睛一如它主人睁眼时的模样。他收拾好纲吉,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安稳睡觉。即使是如此大的动静,少年也只是半睁着混沌不清的眼看看他转眼又睡了过去,从头至尾从未清醒。
退出房间Giotto靠在门上几乎要滑座在地,他双手掩面嘴里发出低低的叹息,事情怎会演变到这个样子?虽然他早有发觉,只是不肯承认,自欺欺人地维持着这样亲昵的关系,一次次地骗自己说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子孙。然而他却对自己的子孙有了情/欲,趁着那孩子意识不清的时候偷吻了他。
“确认得怎么样?”黑暗中有点点星火明灭,G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Giotto并未感到意外,他有些虚脱地问:“你早就知道了?”
G掐灭烟蒂,侧头看Giotto,话语平静不带丝毫感情:“不,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外面那些人瞎起的哄,毕竟你们关系特殊。”他缓步走到稍微明亮的地方回头看黑暗阴影中的Giotto :“不过细心观察的话,Giotto,你看纲吉的眼神不是长辈看自己后代子孙的眼神。”
“虽是宠爱却带着爱怜,虽是骄傲却带着迷恋。Giotto,在这分开的半年里,你每天有多少次会念叨起他?”
Giotto怔了怔,这种事他怎么会记得!
“纲吉不是你能爱的人!Giotto,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做一个称职的长辈。”
Giotto缓缓闭上眼,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出那惨白惨白的脸色。眼前闪过少年温暖澄澈的笑靥,时隔半年再次相见时少年欢喜着扑过来的身影,宴会上少年红扑扑让人想要吞下去的脸……
一声“Primo”早就在他和少年之间竖起了坚不可摧的墙。
G有些不忍,有些担心。他伸出手想要安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手伸至半途却被一把拍掉。
Giotto的气息有些絮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费力地说:“啊……我知道……我会做个称职的爷爷!”
看着蹒跚离去的背影,G最终只能深深叹息。纲吉,若你不是彭格列十世,想必Giotto将会很幸福。
第二天纲吉头痛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喝酒也绝对不要喝醉了。
揭开被子的一角往里看,纲吉再次呻/吟,他又被Primo给扒干净了。怎么办?怎么办?接连两次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扒干净了,好丢人……
纲吉将头埋在枕头里,觉得自己不用再见天日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就算被看光光了又有什么,以前和朋友们泡温泉的时候又不是没被看过。可是一想到那个人是Primo,他就无法冷静自持。天啊,他昨晚没再做什么丢人的事吧!没再抱着人家嚎啕大哭吧!天啊!
纲吉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不知道这次他们又被传成什么样了,那些没事乱传八卦的人,若让他逮住了他绝对要痛揍一顿。
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啊,脸也好痛。他可是记得Primo死命捏他脸来着,虽然之后的就记不得了,不过待会儿一定让他亲自给予补偿。
“嘎呜!”
“嗷!”纲吉痛叫着蹦了起来,不知不觉滚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接着腰侧被狠狠咬了一口。
十分钟后,纲吉一手捂着要炸开的脑袋,一手揉着几乎被咬出血的腰出了房间。嘀咕,纳兹这家伙,咬得可真狠。可怜的纳兹,继昨晚被狠狠压过之后今早在睡梦中又被狠狠压了个结实。
匆匆吃过早餐,纲吉赶到Giotto的书房。这半年里,不,应该是自从他做Giotto的保镖开始的这一年半里,这个地方已经成为了他每天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
打开门,里边已经有人在了。Giotto坐在书桌后认真工作的样子却是久违了,纲吉不自觉露出安心的笑。
听到开门声看到是纲吉,Giotto对他浅浅一笑。
“早安,Primo!”
“……早安,纲吉!”
Giotto的脸色不是很好,纲吉想难道是昨晚被他闹得太狠了?他有些心虚地瞄瞄Giotto,正好对上Giotto看过来的眼。
那一眼太过复杂,包含的感情让纲吉无法看得透彻。虽然只有一瞬,之后就恢复成惯常温柔的样子,可纲吉心里却“咯噔”一声往下沉。
纲吉绕绕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又是您将我搬回去的吗?不好意思,尽是给您添麻烦!”
Giotto摇摇头,问:“不麻烦。”
纲吉试探性着问:“昨晚……我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吧?我这人一喝醉了就乱发酒疯,如果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请您不要介意。”
Giotto道:“没有,昨晚纲吉喝醉了之后只是睡觉,很安静,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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