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斯莱特林的萨拉查 作者:月辰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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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萨拉查奇迹般的出现在魁地奇比赛的观众席上。
格兰芬多的球队出来的时候,三个学院的欢呼让他皱起了眉。潘西冷哼一声,分外不屑地道:“胆小鬼!我们既然能赢八次,自然也能赢第九次!”
“这只说明比赛还不够精彩。”萨拉查慢慢解释说,“如果你们够强,我是说,让他们更为关注球技而不是胜负,自然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追球手和击球手打默契,找球手打特技,我想他们至少能做到一半?”
“当然,如果允许用魔法的话,德拉克会是球场上最惊艳的那个。”潘西与有荣焉地道,“就算没有魔法也一样。”
两人说得理所当然,而事实却让他们错愕不已。
倒不是德拉克出了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个救世主。
不知怎么回事,哈利波特被游走球当成目标紧追不放,韦斯莱双胞胎几乎把他夹在中间,费力地抵御那颗黑色的游走球,不仅忽略了另外一颗,还完全挡住了哈利的视线。
“好吧,我想校长先生的救世主并不那么适合玩魁地奇。上次是扫帚,这次是游走球,下次呢?鬼飞球还是金色飞贼?真是够了!就因为上次的扫帚,那些蠢狮子足足念叨了一年他们理应取得的胜利,我还以为德拉克能把他们彻底打下去呢!”潘西不忍直视地捂住脸,仿佛已经看到了格兰芬多的那个大个子队长信誓旦旦地说:如果不是斯莱特林对游走球施了咒,赢的一定是格兰芬多。
“不是你们动的手脚?”萨拉查有些吃惊,他还以为是哪个小蛇想来次大比分胜利呢!看吧,六十比零,再加上金色飞贼的一百五十分,已经相当于提前把学院杯拿到手了!
潘西更为意兴阑珊:“有我们最伟大的白巫师当校长,又有救世主在格兰芬多,如果斯莱特林还能拿到学院杯才叫见鬼呢。拉大比分又怎样?去年校长可是给格兰芬多加了近三百分,想来今年再找个理由加上四五百分不成问题。”
“忍忍吧,今年来不及了,明年……最晚明年,一切都要靠实力说话了。”萨拉查扶栏杆的手略一用力,清脆的“咔嚓”声突然响起。他遗憾地耸耸肩,右手摸上去,低声呢喃:“恢复如初。”
球场上,刚刚挨了一下的哈利波特突然冲向德拉克,引来观众席上响亮的惊呼。恶意冲撞?萨拉查撇撇嘴,紧接着就看到了那颗飞在德拉克身边的金色飞贼。
“玩大劲了。”他郁闷地嘟囔。
雨幕里,德拉克愣愣地看着哈利波特向自己飞来,不自觉地后退,开口:“你干嘛——”
哈利伸出手。一瞬间,德拉克终于明白了,他猛地扑上去,抛下自己的扫帚,一手抓住那个金色飞贼,另一只手将哈利波特扑倒在他的扫帚上,自己摇摇晃晃地挂在下面。
萨拉查倏地站了起来——那颗游走球现在瞄准的是那把扫帚!
抓住金色飞贼则比赛结束,球场上的防护已经被撤掉。萨拉查迅速抬起手,指着场内,尾戒上亮起魔咒的光芒,嘴里厉叱:“德拉克,跳下来!”
铂金发丝下的眼睛里沁出笑意,德拉克简简单单松开手,身形笔直地下落,在离地不远的地方减速,最终安安稳稳站在地上。
几乎同时,哈利拉高了扫帚,游走球从他下方一掠而过。
比赛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章很早就进存稿箱了,晚上的时候想改,结果从六点折腾到十点都没改成。不过也没多扫不同,就几个错字还有几句话的事,把修改版在这里放一份,想看的就看一下,不想看也不影响后面。
萨拉查感到自己的心脏遭到了极大的挑战。
此时此刻,他正站在一间废弃的空教室内,看着面前委委屈屈吐着信子的巨型蛇类,总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嘶嘶,萨尔,坏人!”巨蛇睁大黄色的眼睛,满含泪水地望着萨拉查,长长的信子在半空中舞动,绑着绷带的部分时不时在萨拉查面前飘过,“坏人!”
危险生物……什么危险生物,就这条蠢蛇?想到自己最近一直在忙碌的事情,萨拉查禁不住咬牙切齿。
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就是这条蠢蛇吐出的蛇信,被他当做毒触手取汁--看它那绑着乱七八糟绷带的舌尖还有一路滴沥下来的剧毒口水吧!
“你说你叫亚尔弗列德,已经在霍格沃兹呆了上千年了?”小心翼翼地把蛇信上因为沾染到几滴口水而腐烂的绷带解开,萨拉查脸色难看地盯着那个直接把蛇信洞穿的伤口,手指慢慢地抚上去,一点点收回不小心粘在上面的魔力。
蛇怪伸着舌头不方便说话,只能轻轻地点了点脑袋,还要保证不会妨碍的萨拉查的动作。
“我可没听说霍格沃兹里有一条成年巫师都无法抵抗的千年蛇怪,那些巫师们就放心把珍贵的幼崽放到你嘴边?”萨拉查是真的疑惑,而亚尔弗列德听到他的话,反应却格外激烈。
“萨尔你不能这样!是你走的时候把我落下了,不是我不想走!”亚尔弗列德猛地把信子抽回来,急得在地上游来游去,连头顶那一撮猩红颜色的冠毛都竖了起来:“我容易嘛我?你走了以后,他们都不带我玩了……就上次,上次有人去找我,也是个蛇佬腔,我才出来透透气。”
蛇怪黄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安。
“出了什么事?”萨拉查没好气地发问,紧接着,他嘴角的嘲讽倏地僵住。他这是怎么了?面对一个至少是半圣的陌生存在,他不仅没有暗暗警戒,反而自来熟地与之聊了起来!
“你也看到啦,就是刚才那个幽灵。”亚尔弗列德沮丧得几乎要哭出来,“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正好在外面呢?萨尔,你快把死亡之眼封住,我想去找那些小家伙玩!”
虽然上千岁了,但还是个孩子。萨拉查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些巨龙,一个个都几千几万岁了,心性未必比短命的人类高多少,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屠龙勇士了。其实也好理解,它们不用修炼,只要睡一觉,实力就会蹭蹭上涨,真正清醒的时间能有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就不错了。而这十分之一的时间里,做事的效率相较于人类只怕也就那么十分之一。
这么算下来,蛇怪先生大概还是个十岁的娃娃吧?
看时间也赶不上晚餐了,萨拉查伸出手,看得亚尔弗列德眼睛一亮,迅速缩小身体攀了上去。
“萨尔,你想去哪?”蛇怪沿着萨拉查的手臂慢慢向上,最后停在领口,从那里探出脑袋,嘶嘶地问,“要不要到我那里看看?大家都在,还有你当初来不及带走的东西,我都收起来了,绝对没让那头蠢狮子插手!”
萨拉查愣了愣,开口:“指路。”
接下来的时间,萨拉查一直一言不发。有契约关系的马尔福,认识自己的蛇怪,千年前同名的存在,还有自己刚好吻合的岁数……莫非自己真的是那个萨拉查?斯莱特林?可自己又是怎么出现在格雅弗大陆的?
一个个疑问无人解答,他沉默地按蛇怪的指引往城堡深处走去,最终来到一座半掩在挂毯后的雕塑旁边。雕塑是一个极为严肃的男子,笔直地站在那里,手臂上用绿色的缎带绑着一对短匕。
“我回来了,萨尔也回来了!”亚尔弗列德欢快地嘶嘶道。
声音响起的刹那,雕塑猛然睁开双眼,看着前面的一人一蛇,慢慢地躬下身子:“欢迎回来,殿下,大家都在等您。”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摘下挂毯,露出后面雕琢精美的大门,恭敬地打开。门上的蛇形花纹不少,有的亮着,有的黯淡无光,最容易认出的就是中间那条蛇怪,完全是按亚尔弗列德的样子刻画的,蛇身上的纹络则附着着一个隐蔽的忽略咒,让人不自觉地无视这里——至少实力比不过亚尔弗列德的都看不透。
萨拉查点点头,脚步不停地踏上门后黑暗的甬道,但他的视线则一直定在那个阴柔男子身上,看着他微微一笑,眼中的神采彻底消失。
作为刚刚确定了未来道路的灵魂圣者,他很清楚雕塑里并没有灵魂,而是一个人最深的执念。有这样一份执念在,执念的主人即使转世,也会不自觉地惦念着什么,却对当前的生活毫无兴趣。也就是说,如果那个人是千年前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朋友,他已经经历了上千年无趣的生活,就算灵魂变成一潭死水也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只有执念达成,就此消散,他的转世才能真正摆脱前世,开启下一段人生。而如果那段执念因意外被毁……转世的人就没有未来了。
而他的执念,就是自己吗?
萨拉查只觉得胸口发闷,脚步不自觉地迟疑起来。如果,如果所谓的“大家”都是这幅样子……
“那是谁?”
“埃尔罗,埃尔罗?布莱克,我们斯莱特林的执法者,这是您亲口说的!”亚尔弗列德自豪地翘起尾巴,点了点萨拉查的耳垂,“永远纯粹的布莱克!”
布莱克?想想自己看过的贵族家谱,萨拉查猛地握紧了拳头:“似乎,布莱克主支已经断了?”
“谁知道呢,我又没出去看过。”亚尔弗列德毫不在意地道,“埃尔罗都不在意,我费劲管他们干什么?萨尔你也别纠结了,派恩还说呢,自己人有他们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多几个小辈争宠。”
“派恩?”
“派恩?苏尼加。别想了,他没留下后裔,只说萨尔你记住他一个苏尼加就够了。”亚尔弗列德吐吐舌头,眼睛里的敬意却不作假.
几句话的功夫,甬道已经到了尽头。小心翼翼地迈出最后一步,萨拉查失神地望着与斯莱特林休息室一模一样的房间,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一个铂金发色的青年坐在壁炉前,双手扶膝,脊背挺直;一个金发的女子文雅地笑着,手中端着盘被停止了时间的烤饼干;扶手椅上端坐着一对夫妻,脸上有着诡异的纹络,明显血脉有问题;空旷处,一对红头发的双胞胎笑容灿烂,手臂上雕刻的魔纹不住地释放出炫目的礼花。
靠墙的位置摆满了扶手椅,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一个老旧的雕塑,明显已经废弃了很久了。
“殿下,您还好吗?”铂金发色的青年哑着嗓子问。
萨拉查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契约传来的消息告诉他,那个与马尔福的亲缘契约,正系在眼前这个青年身上。
“我很好,你呢?”话一出口,萨拉查自己先吓了一跳,那简直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青年没有回答,他微微扬起嘴角,似是要笑,却已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马尔福一向贪心。”亚尔弗列德慢慢地游到地上。
萨拉查安静地站在那里,似乎也化作了雕塑,亚尔弗列德盘在他的脚边,整个房间里只有双胞胎雕塑手臂上的礼花还是活动的。
许久,萨拉查默默地走过去,费力地把那个马尔福连同他坐的椅子搬到墙边,与其他老旧的雕塑并排。接下来,是金发的女子,异族的夫妻,双胞胎,还有门口那个严肃的男子,很快都有了自己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萨拉查迟疑着抚上墙壁:“霍格沃兹?封了这个房间。”
墙壁微微一颤,十几根眼熟的魔力链条从四面八方延伸过来。萨拉查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门外,有锁链从脚边探出,彻底将房间的防御与霍格沃兹的主体防御链接起来。
从现在开始,除非先破坏掉霍格沃兹的防御,否则就算是萨拉查自己,也无法靠近那个房间。
“萨尔,要去看看你以前的收藏吗?我放在我那里了。”片刻的沉默后,亚尔弗列德盘在萨拉查的脚腕上,小声发问。
“不了,以后吧。”萨拉查低低的道。
☆、准备大干一场的萨拉查
魁地奇比赛的次日,萨拉查在距离医疗翼不远的楼梯拐角处捡到了奄奄一息的亚尔弗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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