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斯莱特林的萨拉查 作者:月辰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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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布雷斯突然转身,一手捂嘴一手撑墙,浑身颤抖着几乎蜷在地上;潘西则如遭雷击,哆哆嗦嗦地指着洛哈特,对上教授灿烂的笑容,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
同时,得到了启发的斯莱特林们纷纷扭头,不忍直视。如果,那群格兰芬多真的把洛哈特教授之前的动作当成决斗标准……
“我不行了。”某个一年级的小蛇扶着墙离开餐厅。
“从属,以及征服。”萨拉查懒懒地往墙上一靠,眼睛盯着德拉克和哈利的决斗场,口中低声解释,“如果他挥动魔杖的时候注入了魔力,现在两位教授已经开始角力了。院长魔力强大,但在契约和魔纹上恐怕玩不过洛哈特教授,到时候你们知道会怎样。”
几句话的功夫,决斗的人群已然分开,洛哈特不知想到了什么,打算开始缴械咒的教学,哈利和德拉克再次躺枪。
小铂金无奈地望过来,萨拉查耸耸肩,摇头。
德拉克顿时沮丧起来。好在,萨拉查不许他用休息室新添的那些大威力魔法,他还有斯内普教授友情提供的斯莱特林学院必备魔咒——虽然这一条总被萨拉查成为觅食魔咒。
开始的口令一下,他立刻举起魔杖,故意大声喊了出来:“乌龙出洞!”
魔杖杖尖爆裂的瞬间,一条黑色的长蛇从里面蹿出来,落在哈利和德拉克之间。人群尖叫着,迅速向后方拥挤,看得一干斯莱特林们格外无语。
他们还记得萨拉查是怎么评价这个魔法的:小型空间转换,能够搬运活物算是比较不错的,但鉴于被搬运的物品必须不含魔力且体型足够小,我更建议你们在野外用它弄点吃的,当然如果你们比较偏好蛇羹我也没意见。
“不要动,波特。”斯内普教授懒洋洋地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显然在他眼里这玩意儿也不算什么,就是蛇毒麻烦些,“我来把他弄走……”
在洛哈特又一次故意犯蠢之后,被惹火了的黑蛇开始把毒牙指向围观的学生。斯内普教授稍稍上了点心,还没来得及动手,哈利已经呆呆傻傻地靠了过去,发出嘶嘶的声音。
萨拉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
蛇语者……已经可以批发了吗?茫然地环顾四周,萨拉查还以为是自己资料不足导致了误判,却见所有斯莱特林都是一副遭雷劈的样子,甚至有几人眼睛里水汪汪的,手还死命地拧着自己的大腿,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他在说什么?”布雷斯声音颤抖地问。
“让那条蛇放弃攻击。”萨拉查看了看四周,轻轻一叹,弯下腰把亚尔弗列德捞到手里,直接往舞台那边弹过去,“你来试试吧。”
亚尔弗列德重重摔在舞台上,不爽地摆摆尾巴,拧正了身子,笔直地游向那条瘫软在地的黑蛇。哈利紧张地开口,但这一次,作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宠物,亚尔弗列德并不受别的蛇语者的控制。
两个教授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一起,洛哈特难得没有了笑意,斯内普则微微皱眉,总觉得刚刚上来的这条小蛇很是眼熟。
是了,那是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新宠,很多学生都乐意替它从餐桌上带点牛排鸡腿之类的食物回去,然后哄着它在自己手腕上缠几天,就像是个精致的手环。
亚尔弗列德终于游到了那条黑蛇身边,它先看了看这个不争气的同类,狠狠一尾巴抽了上去,痛得黑蛇直蹿起来。这样被它时不时抽打着,黑蛇飞快地游向德拉克,沿着他的腿爬进衣服里,再也不肯出来。
德拉克心疼地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精挑细选的小宠物,也不敢对亚尔弗列德怎么样,迅速让开道路。
萨拉查推开身前的人走到舞台边,冲亚尔弗列德伸出手,小小的蛇怪立刻沿着他的手臂往上爬,最后停在肩膀处。那块鼓起的布料动了动,从领口探出蛇怪尖尖的脑袋,蛇信在萨拉查脸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取回蛇怪,萨拉查抬头看了看两个教授,笑眯眯地道:“可以继续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一下HP2的电影,被字幕雷了个半死,是版本的问题吗?乌龙出洞成了“蛇蛇攻”……简直吐血。
还有L爹的造型,那个大蝴蝶结是怎么回事?还不如散着头发呢……
☆、番外
巍峨的城堡里,一个几乎位于顶层的房间突然传出巨大的声响,引得无数小脑袋探出窗户,卖力地向上张望。
气质典雅的长发女子无奈地放下手里的资料,抓起魔杖,点在窗台上。窗台无声无息地下沉,女子慢腾腾地沿着空气楼梯往上走去,停在传出声响的那个房间的窗前,将魔杖收在袖子里,亲自动手卷起厚实的窗帘。
房间里,金发碧眼的青年狼狈地跌在地上,四肢抽搐着不听使唤,而他身边歪倒的银器正是刚才那声巨响的来源。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典雅女子微微皱眉,跨步走进房间,站在青年身边严厉地问。青年挣扎着爬起来,脱力般跌坐在椅子上,湛蓝的眸子里满是伤痛:“是啊,已经很晚了。”
女子被噎了一下,直直地看着青年,半晌,只得轻叹:“随你吧,我不管了。”
“嗯,你也到嫁人的时候了。放心吧,萨尔会参加你的婚礼的。”青年放松了身体,半躺在椅子上,低声催促,“快去收拾你的嫁妆吧,罗伊娜。”
女子脸上浮起一丝红晕,重重地哼了声,丢下一瓶纯黑的液体就走。
确认女子离开之后,青年迅速封上所有的入口,这才彻底瘫在椅子上。他不再强行控制,身体的抽搐突然加剧,眼角隐隐留下一丝血痕。一个不稳,青年跌下椅子,十指紧紧扣住地面,手背上的青筋几乎迸出来。勉强将那瓶纯黑的液体抓进手里,他用牙咬开瓶塞,哆哆嗦嗦的手甚至很难将瓶口塞进嘴里。
在洒掉小半瓶之后,他终于含住了瓶口,仰头,那些纯黑的液体立刻向喉咙里灌进去。下一秒,他突然呛咳起来,一口接一口,吐出来的却只有鲜红的血液。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他抖抖索索地站起来,至少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四肢了。起身之后的第一件事,他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灰尘,慢腾腾地移动步伐,站到一面普通的水镜前,仔细端详自己的样子。
这个时候,他灿烂的金发已经变得格外黯淡,棕色,甚至接近于黑色,而那双湛蓝的眼睛也发生了变化,同样的暗沉色泽让他微微扬起嘴角。
快了,快了……
整整三个月,他没有踏出过房间半步,而唯一能进入这个房间的只有一只年迈的家养小精灵,那个造型古怪的小个子几乎是两眼含泪地看着自己金发碧眼的主人渐渐变了模样。
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天,青年避开其他人的视线,直接出现在另一座塔楼中属于典雅女子的房间里,留下一张纸条,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二天,女子强行破开被封闭的房间,之后,一条讯息被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所有巫师耳边。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于昨夜离世。
葬礼上,一个黑发黑眼的瘦削青年出现在阴影里,在受到挑衅的时候,狂飙的黑暗魔压逼得无数巫师口吐鲜血。注意到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偶尔闪过的猩红,所有人都沉默了,主持葬礼的两个女子同时将青年迎进去。
这一年,巫师界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家族彻底消失。
熟练地用切割咒割断最后一个敌人的咽喉,青年踉跄半步,稳住身形。很快,一只巨大的飞禽降落在这片空地上,从它的背上跳下了一个灿金色长发的女子,大步走向青年。
“派恩,好久不见。”青年笑着打招呼。
皱皱眉,女子不耐地开口:“格兰芬多,你又在耍什么把戏?用我们院长的模样很好玩吗?说吧,找我什么事。”
“当然不,只是有个人想托付给你。”青年丝毫不以为忤,脸上仍然挂着笑,“好歹你也是个格兰芬多,答应我这个做族长的不行吗?”
“格兰芬多?我怎么记得我刚出生就被逐出家族了?我看前任校长先生您是贵人多忘事,我姓苏尼加,与格兰芬多没有半点关系!”女子抽出魔杖在手中把玩,声音轻飘飘的,毫不在意。
静静地了她一会儿,青年叹了口气,卷起袖子,摘下手腕上那条黑色的缎带。在缎带离体的同时,那上面的伪装魔纹失去了作用,将青年真正的模样暴露出来。
女子瞬间失语。
她本以为将自己强行扭曲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已经是极限了,又不是复方汤剂那种伪装魔药,单从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身上浓厚的黑暗魔压就能看出来,他的变化是从里到外的永久性改变。但去掉这一层伪装,那个几乎只剩下骨头的男子背上共生的藤蔓里,分明就是一个小小的婴儿。
藤蔓连接着一大一小两人,魔力涌动间,戈德里克的魔压以一个平稳的速度衰弱,不剧烈,可日积月累之下衰弱的程度足以拖垮任何巫师。
“照顾好他。”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轻声道。
“你认为我会答应?我自己都没打算要孩子,凭什么照顾这一个?”派恩嘲讽地笑笑,“有他在,院长还要费心照顾,我凭什么留下他跟自己争宠?”
“可他是萨尔的孩子!”
“我怎么不知道?或者,你是在提醒我先干掉他?”
派恩渐渐冷了脸,看着戈德里克的眼神更加危险,手指忍不住动了动——在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教导下,那些小蛇一向比旁人更擅长无杖魔法。
戈德里克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女子,沉声道:“我记得苏尼加已经是英国最富裕的姓氏了?没有孩子,你打算拿这笔钱怎么办?倒不如让萨尔的孩子继承。再说了,你就不想让萨尔回来吗?”
最后一句话落地,派恩的瞳孔微微一缩,冷声道:“我记得驱逐了院长的人是你?受到讯号没有立即救援的也是你?妄图挽留院长的灵魂结果彻底将其丢失的还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有什么资格?!格兰芬多先生,在我改变主意之前,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如果说,我有办法让萨尔回来呢?”戈德里克歪歪头,微笑,“作为交换,养大这个孩子,继承萨尔的一切。”
沉吟片刻,派恩猛然放出一个切割咒,将一大一小两人分开。藤蔓受到重创,断面上顿时渗出鲜红的血液,还有破碎的魔力附着在伤口处。
派恩手脚麻利地替婴儿摘掉全部藤蔓,止住血,撕下衣服的下摆裹住这个小小的孩子。戈德里克无奈地扶着树站稳,见女子没有半点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得草草包扎了伤口,转身,无声无息地走掉。
替萨尔留下了血脉,他大概会很高兴吧?这样想着,戈德里克轻轻笑了起来。萨尔一向喜欢孩子,但羽蛇子嗣不丰,没有点特殊手段很难繁衍,而那些手段的代价都是他当年付不起的。毕竟,超过十年的衰弱期,对于刚刚建立不久的霍格沃兹来说太危险了。
而现在,有一个完全继承了自己血脉的孩子在,无论他在哪儿,都会用最快的速度回来的吧?当然,前提是有人告诉他……
就让他来做这个人吧。
带着笑,戈德里克无声无息地走在幽深的丛林里,脚下是半腐烂的残枝败叶,枯瘦的身体摇摇欲坠,却还是坚持到了那片被迷雾笼罩的空地。
灰白的雾气完全无法阻拦黑暗魔力执掌者的视线,戈德里克摸摸腰间的空间袋,挑出一瓶鲜红的血液,那是他还是一个格兰芬多的时候留下的。将鲜血沿着地面上提前描绘出的纹络用鲜血涂了一半,他毫不犹豫地割开手腕,把属于萨拉查的暗色鲜血倾在另外半片上,自己则走到了空地的正中。
阴森诡异的声音在丛林里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自魔纹中扩散。等到回声与之相合,令人的灵魂也跟着震颤的时候,雾气无声地融入每一道魔纹,激发出的慑人魔力直接在原地制造出一个近十米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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