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且听歌吟（白一/海一）+番外 作者：落絮轻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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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
一护感叹着，深吐一口长息，琥珀色的眼眸闪烁了下。
夜一说先去找空鹤大姐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那之后又过了好久，夜一没回来，白哉也没过来。到底去哪里了？快到预定放烟火的时间，再不过来就看不到第一枚烟火了。好不容易占到的好位置啊。
“我说这是谁那么显眼呢原来是一护你啊！”大力一掌拍下来拍得一护差点岔了气，额上青筋，转头，“喂！我说岩鹫你打招呼就好好打，这么用力做什么！”
“不高兴？一护你什么时候变那么柔弱了？这么点力道都承受不住还叫男人？！难不成跟了朽木家当家你就……唔……”岩鹫腹部受上一拳弯下了腰，痛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一护活动手腕关节，狞笑着，“岩鹫大爷，您还想说什么？”
“没……没了……”冷汗，这家伙比以前更加手下不留情了。岩鹫不知道，他只是因为提到那个久久不来和他汇合的男人的名字而被一护迁怒，下手自然毫不犹豫。
“说、说起来，一护你怎么没和朽木当家一起啊……”
“嗯？岩鹫你遇到白哉了？”
“对啊，本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姐突然带我去大哥……就是已逝的海燕大哥墓上去祭拜，然后就看见了你家那个朽木当家。”后来就被他大姐给支开了然后他才来到了这里。“真奇怪明明马上就到烟火发射的时间了为什么大姐还那么悠闲啊……大哥不是每年都有去祭拜么这种时候实在太奇怪了……”好像故意去那里等人一样……当然这话临到嘴边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一护一愣。
『一护，我先去一个地方，等会儿去找你。』
先去的地方，是别人的坟？！
等等，志波海燕是……？
“喂，岩鹫。”
“干嘛？”应声的人揉着被打的腹部口气不善，到现在还痛着呢！
“带我去你大哥那里，可以吧。”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岩鹫感到一口唾沫生生卡在喉咙口，好不容易咽下去，冷汗淋漓地点了点头。
黑发白衣男子一声不吭地盯着墓，周身的气息沉郁而悠远，神色也没有往日的冰冷，却是淡淡的抑郁和黯然。
“咦？大姐已经去南流魂街了吗？怎么就你家朽木当家在？”语气里丝毫没有为朽木白哉一人留在自家大哥墓前而惊讶。原因大概是——
一护暗暗咬牙，“岩鹫，白哉多久会来你大哥坟上一次？”
“这个啊，我不太清楚。或许问大姐会知道。自从大哥……总之之后我很少跟死神来往也不太待见他们，不过大姐既然都习惯那个男人来祭拜大哥，应该来过不少次吧。”
——果然。连岩鹫都习惯白哉出现在这里了么？
“岩鹫，你大哥以前和白哉经常在一起？”
“诶那时候我才多大啊我怎么记得那么多……不过朽木当家还在真央灵术院学习的时候我大哥倒是经常去照顾他。虽然我们志波家一直在没落不过大哥还在世的时候几个世家互相之间还是都挺照顾的。诶我说一护你问这些干嘛？”
“没?什?么！”
“……”你的表情跟你说的话一点都不配。
可恶的白哉！
一护想起刚和白哉交往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朽木家下人们的嚼舌根。什么？你说朽木家的下人不知道嚼舌根为何物？怎么可能！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只是从来不敢在当家面前表露出来罢了……
一护本来是不想听人家墙根的，不过因为听到的第一句就是——
「当家终于迎娶一护少爷进门了呢。」
呸呸呸，谁说我被迎娶进门了啊？！我只是答应那家伙的交往而已！只是交往！
某人脸红。
「对啊，想想前段日子，当家的灵压比以往都要冷，吓死我了。」
「对啊对啊，我还以为我会被冻死呢！」
噗，原来白哉的灵压那么可怕啊，一定得好好提醒他不要无缘无故释放灵压了，家里都是普通人，在家就应该多笑笑，白哉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呢。
完全无视罪魁祸首是自己的事实，顺便陷入了花痴的幻想，也没有任何自觉那是唯一只属于他的幻想。
「自从一护少爷进门后当家一直都是好心情呢，好久没感觉那么轻松了！」
「是啊真希望一护少爷能一直留在这里。」
「那是当然的啊！当家那么喜欢一护少爷，每天都那么幸福，怎么可能会让一护少爷离开！」
「就是就是。」
一护的脸一红，咳咳，好吧他该去练习白哉布置的书法作业了，再不去就来不及在回家之前完成掉。
「不过说起来，一护少爷很像当年的海燕大人啊。」
转身的动作顿住，好像依稀记得露琪亚提过，白哉也说过自己很像某个人。
「海燕大人？那是谁？我没听说过这人啊。」
「你才来四十多年吧？海燕大人五十年前就去世了……唉，当年海燕大人对当家很照顾的，当家那时候还挺容易激动的……」
「诶？！真的么？当家也有冲动的性子？我还以为当家一出生就是这样……」
「怎么可能，又不是面部神经坏死。」
嘴角一抽，啊，白哉你被下人吐槽了啊。白哉小时候，没见过呢，好可惜……不过冲动的模样……一护黑线，还是少见为好。
「那个海燕大人真的那么像一护少爷么？」
「真的哟，我亲眼见过，有七八分相似。不过海燕大人是黑发，和一护少爷的橘发完全不一样。」
「黑发版的一护少爷？」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啦，不过我还听说。」特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正在听墙角的一护的耳朵里。
「海燕大人和当家的关系曾经非常密切哟。」
那是……什么意思？
「咦？难道说——」
「嘘，小声点，不要告诉别人哦。我也只是听说啦。」
「这不是对一护少爷很不公平嘛！一护少爷那么温柔人又好……」
「诶，如果当家真的是因为海燕大人才……不过这是当家的事轮不到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说话。」
……你们不是已经在那边说三道四了么。= =
「怎么办，我好喜欢一护少爷啊！」
「我也很喜欢啊！只希望当家对一护少爷好一点就成……算了算了，休息时间结束了我们快回去吧。」
等人声和脚步声渐渐远离一护才回过神来，游魂一般地回到书房，抓起笔写了几个字，完全没有练了那么久时间的水准，手中用不惯的毛笔也如第一次使用一般不听话，一护心烦气躁地狠狠地甩掉手中不听话的笔，抓起斩月虚空一斩，连接现世的门开启，一跃而入后穿界门随之消失。
远在六番队办公的贵族大人瞬间抬起头，眉头微皱。一护怎么会……现在就回去了？难道是现世家里突然有急事？算了等一护下次来的时候再问好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贵族大人发现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弱，每次地狱蝶传来的消息都是忙于考试脱不开身暂时不来尸魂界。听到地狱蝶再次传来相同的消息朽木队长大人的眉头皱得可以和自家恋人一拼，夹死一只蚊子绝对没有问题。什么考试一个月了还不结束？即使是现世的联考也该结束了吧！朽木队长再也忍受不住独守空房（=禁欲）一月并且时间还有继续延长下去的趋势，单手握住千本樱，虚空一刀，淡定地寻找自家别扭的小情人去了。
……
然后就是传说中继魂体之后身体也被吃干抹净的第一次……………………………
提出入籍事宜未果后面瘫队长□□前中后一贯温柔地搂着怀里的恋人安抚着，“一护，我不知道你之前在烦恼什么，不过你要知道，不管怎样，我都在你身边。我现在爱的人就只有你，黑崎一护，所以不要不安，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
一护对这个男人的温柔一向抵抗力为零，又为刚刚踹了他一脚而心虚，瞬间心软缴了枪，“对不起白哉，是我自己爱钻牛角尖。我太任性了让你担心了，下次不会了。”是啊管他绯真还是海燕，他朽木白哉现在爱的人是他黑崎一护不是么。
而现在……
“已经这么多年了……”男子淡淡地开口，语气中少了几分冷意，透出丝丝的复杂纠结。“离当年，也快百余年了罢……”
“如果你还活着……”男子顿住，脸上竟然出现可以称之为“迷离”的神色。似乎内心挣扎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现在，很幸福。”
“志波海燕。”
幸福……是在对曾经给予过自己幸福的人实现诺言么？那个人，活着的时候一定经常说“要好好幸福”之类的话。
一护从未问过白哉为什么偏偏会看上他。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冲动暴躁的小鬼，年龄连恋人的零头都不到，不管是身材相貌还是性格脾性都没有半点吸引人的地方，所以，他不敢问。
『原来如此。这个人，很像。』那是他第一次被白哉两刀解决倒下后白哉随意一瞥看着他说的话。
现在他知道了，原来是因为他长得像他。
曾经不屑的流言，现在在眼前成了现实。
朽木白哉朽木白哉朽木白哉朽木白哉朽木白哉朽木白哉……
老子要爬墙！！
去死吧！
岩鹫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就是一阵风刮过，他默默远目了良久才喃喃道，“一护这小子，瞬步越来越厉害了啊……”
而一护不知道的是，他一直看着的都是白哉面对着墓的背影，他看不见白哉死死地盯着某人的墓带着恶狠狠的凶光，“一护的幸福，只有和我，也只能和我。”
你看到了没有！！志波海燕！
某人打死也不承认不安的人是自己……
?
☆、第三章（上）
? 一护从没想过自己的瞬步竟能用到如此极致，等他被拦下的时候惊讶地看着眼前喘息急促的黑肤女子，夜一暴跳起来猛捶少年的头，“死小子！想让我‘瞬神’的名号让位么？你还嫩着呢！”
“没啊……”一护委屈地揉着头上被打的包，他总不能说人的潜能爆发是无限的吧……
“臭小鬼，让你待在那里你乱跑什么！快到预定的时间了还不快回去！”
“我不去了……”本来愿望很美好地想要和爱人一起观赏烟火为双方留下美好回忆的念头因为某些他所认为的以及某些他所不知道却非常必然的因素而彻底破灭，总之现在的一护对烟火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趣。“我还是早点回家吧……明天还要去上学呢……”因为恋人的一句话抱着第二天学校那里也许得请假的无奈而留下来的自己现在看上去像个傻瓜一样，果然逃课是不行的啊！！【←小一思维完全混乱了啊咳 = =。】
“喂！一护你在胡说什么啊！现世的学校有这烟火大会好玩么！而且都快开始了你还想着走？姐姐我特地给你留的位置你是打算就这么浪费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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