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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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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贾瑞的视线暂且从凌銮那里移开,打量那和尚一阵道:“你们是扶桑人?”
  和尚扭着头什么也不肯说,贾瑞接着道:“从佛前供桌下的血迹已干,庙里的和尚是在十日前被你们杀死的,你们原本以香客的身份混入寺庙,打算盗取珍珠舍利宝幢,却因为暴露了身份,不得不在他们做早课时,用迷香迷晕他们,将庙里和尚全部灭口,是不是?”
  被道破案情,扶桑和尚满是惊讶,接着又死死咬住牙,还是什么也不肯说。
  其实这一切只是贾瑞的推测,见和尚如此表情,倒是确定下来。
  “只是你们万万没想到,还有一只漏网之鱼,他不仅跑了,还带走了珍珠舍利宝幢,于是你们便派人去追杀他。却不曾想到陈田与杜国坐收渔翁之利,将珍珠舍利宝幢出当给钱老板,于是才有了这一系列的惨案,是不是?”
  那和尚眼里闪过一丝冷嘲。
  贾瑞接着逼问,“你们的目的,不是珍珠舍利宝幢对吧?那是什么呢?”
  和尚冷笑,“贾先生,你这么聪明,不会自己查吗?不过恐怕你没那个时间了!”
  贾瑞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招供,正琢磨着怎么叫他开口呢,见隋唐摇着折扇,笑模笑样地走过来,蹲在和尚面前,“我听说你们将陈田与他娘子放在石池里,活生生砸碎了,是也不是?”
  他笑容甚是温和,因此和尚对他全无畏惧,然而贾瑞却是明白他微笑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狠厉毒辣,于是悄然退后步。
  隋唐的折扇顺着和尚的手臂滑到指尖,眼角微挑,笑眯眯地道:“骨头被一寸寸碾碎的感觉是什么滋味呢?你也来尝尝,怎么样?”
  贾瑞见着他眼底闪过的邪侫之色,心里打了个突,忽然想到被他逼得切指的玉店老板,心想将来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个人。
  隋唐的两个侍从,一个制住和尚,一个按着他的手放在石头上。隋唐左腕微摇,潇洒的一撒折扇,端得风度翩翩。右手随手拿起个石头,掂了掂,觉得甚是趁手,于是满意的笑了笑,举起石头,像砸核桃似的对着和尚小拇指砸去。只听“啪”的一声,伴着惨呼声,待他拿开石头的时候,和尚的小拇指已被拍成肉酱!
  贾瑞看着隋唐嘴角那抹温文得体的笑容,只觉脊背发寒。
  他知道隋唐这样做的目的,是要震慑及扰乱与凌銮交手的和尚,虽然这两个和尚恶贯满盈,让他们受这点罪,完全没什么错,可他还是有些不舒服。
  再看隋唐,拍碎人家一只手指,像碾死个蚂蚁般,嘴角的笑容甚至带着几分愉悦,又无比优雅矜贵地拍碎第二根,然后第三根、第四根,像是玩上了瘾。
  一连十数声的惨呼,终于干扰到那个和尚,他出手越来越快,快则生乱,凌銮也渐渐摸清了对方的意图,反而不急着进攻,只是缠住他。
  被拷问的和尚终于支撑不住了,想要招供,就在此时,与凌銮缠斗的和尚猛然一禅杖挥向凌銮,趁他闪躲之际,倏忽跳出战圈。一旁观战的小宋正等着这个时机,挺剑便向他命门刺去,和尚若回身自救,凌銮便可趁机拿下他。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和尚竟全没有自保,反而将禅杖向贾瑞狠狠地掷去。
  其实以贾瑞现在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开这一禅杖,只是隋唐离他最近,下意识的就出手相护,而凌銮关心则乱,也过来相救,这样下来反倒误了事儿,禅杖虽然挡了下来,和尚已寻得机会,一头便向受刑的和尚撞去。
  那和尚与他心有灵犀,见他撞来也仰头迎去,只听“嘭”地一声,两只光头瞬间爆裂开来,红白之物混作一团。
  在场的人皆静默了,两个嫌犯又死了,线索再次断裂。
  贾瑞还想要寺庙里检察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凌銮警戒地道:“不对!”
  此言一出,贾瑞也立时意识到不对劲,“我们一行七人,他们只派了一个人来刺杀我们,是不是太托大了?还是说他们已经撤离了,这里只有两个人?”
  他们发现寺庙里有凶杀案时,神情很镇定,这两个和尚应该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既然不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了,照理说应该相安无事地等他们离开,这样一刺杀,岂不是更露出了马脚?突然想到那句“贾先生,你这么聪明,不会自己查吗?不过恐怕你没那个时间了!”,他们并没有自我介绍过,和尚为什么会知道他姓贾?难道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要杀他?
  “那和尚说没时间,什么没时间?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凌銮打断他的胡乱猜测,“此事暂且放下,我们此来须弥山是为了查泥胎和尚。”说着看向隋唐,隋唐会意道,“那和尚法号释空。”
  他们便到藏经阁去查找和尚的玉碟,玉碟上记载释空和尚四岁时随师父云清和尚来到无音寺,从此便没有离开过、云清和尚是现任无音寺住持。
  贾瑞忽然指着玉碟上两个字道:“你们看。”
  凌銮看去,那里记载着云清和尚的弟子,那两个字正是释玄。
  贾瑞道:“释玄与释空原来是师兄弟,七日前他突然离开海天禅寺云游,难道与此事有关?他此刻又在哪里?”
  隋唐倒没在意两人的谈话,疑惑地呐呐自语,“云清这法号为何如此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这时,藏经阁里忽然传来响动,几人对望了眼,小颜身子一闪,鬼魅般逼到响动处,片刻提溜着个人进来。那人浑身被血染红,已经奄奄一息了。
  贾瑞见他头上虽然长了青青的发茬,但掩不住戒疤,便问:“你是无音寺的和尚?”
  那人艰难地摇摇头,贾瑞又问:“你是释玄?”和尚点点头,颤抖着将拳头伸向贾瑞.
  贾瑞握着他的手,听那人带血的唇吐出两个“刺青”,还未听明白,和尚头一偏,没了气息。 
  贾瑞他们打开释玄的拳头,见里面画了张图纸,上面的图画如六角佛塔似的,四周有样式精致、栩栩如生的龙纹,图纸上标注着高度,约模二十公分。图纸旁边写字,——珍珠舍利宝幢。
  这图纸有什么玄机?
  这时小颜已经剥了释玄的衣服,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刺青,接着又剥了那两个和尚的衣服,身上也没有什么刺青。
  他们又在寺庙里寻找了番,在后山发现了堆灰烬,灰烬里有几粒舍利子,只有高僧圆寂火化后,才会有舍利子。寺庙里的和尚被杀后,定是在这里集中火化了。
  贾瑞他们对骨灰拜了拜,便赶回金陵。快马加鞭赶回去,已经将近中午,他也没有回家直奔应天府,卫若兰果然在那里等着他,“三哥,尸体被调包了,我们带回来的那具并不是泥胎和尚的尸体。”
  贾瑞早已料到如此,“你是从何判断出的?”
  卫若兰道:“那具尸体已经烧得不成样子,我索兴将尸体上的肉全部剔除,只观察骨头。两次验尸,尸体骨骼上的伤痕并无差别。然后,我命人在地上挖了个坑,在坑里铺上炭火,把坑烧红。然后将火拿出,用两升酒五升醋泼在坑里。再将尸骨抬到坑里蒸,过一两个时一将尸骨抬到明亮处,用红油伞遮住尸骨查验,发现尸骨左腕上那道伤痕上没有血晕色。”
  贾瑞自己也看过《洗冤录》,一听便明白了,“这道伤痕是人死后弄出来的。”
  卫若兰点点头,“我验泥胎和尚尸体的时候,我发现他左腕上确有道伤痕,伤及骨骼,不过已经恢复了。所以以红伞遮挡,左腕骨断裂处应有红色血晕。”
  贾瑞凝眉沉思,“释空已经死了,他们为什么要偷走尸体呢?难道他们杀陈田杜国的目的,是为了那具尸体?对了,释空的尸体上有没有刺青?”
  “有!”
  贾瑞目光一亮,激动地握住卫若兰的手,“那就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是什么样子?”
  卫若兰点点头,“我试着将他画下来。”也幸亏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竟将那刺青原原本本地画了下来,“我当时看着这个刺青,也觉得奇怪,谁会将这种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刺在背上,原来竟别有深意。只是这深意在哪里呢?”
  贾瑞对这图完全没有概念,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想问卫若兰,“你可听说个法号云清的和尚?佩玺兄觉得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云清?”卫若兰面露诧异,“我倒听说前朝有个护国法师,法号云清,不知与你所说的是否有同一人。不过当年他已有三十岁,如今我朝建立已有五十年,他应当有八十多了吧。”
  贾瑞忍不住挑挑眉,“前朝?护国法师?”
  ?
 
☆、朝颜花助破污女案
 
?  卫若兰道:“这案子难道又牵扯到前朝?有传闻说前朝灭亡后,有位皇子逃到扶桑,这些人会不会是前朝的余孤。”
  贾瑞将释玄和尚死前留下的图纸给卫若兰,“这是释玄和尚死前留下的,你看看。”
  “这是珍珠舍利宝幢的图纸?只是……”
  “只是什么?”
  “这图纸似乎有些奇怪,你看这龙纹,姿势连接的是不是很不流畅?这样线条的艺术品,充其量只能算个残次品。盛装高僧舍利子的珍珠舍利宝幢,必然是件完美的艺术品,以金箔铸成足见其珍贵,又怎么会设计成这样?”
  这样说来,这图纸要么不是真正的珍珠舍利宝幢图纸,要么就是别有玄机。释玄和尚苟延残喘着不肯死去,递上这张图纸定是别有玄机。
  贾瑞眉头深蹙,“从这一系列的案子来看,凶手的目的是抢夺泥胎和尚的尸体和珍珠舍利宝幢,现在两样东西他们都到手了,那么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可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隋唐插话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传言说前朝覆灭后,留有大量的财产,莫非他们的目的是这些财产?”
  贾瑞道:“果真如此,此刻他们只怕已经找到宝藏了。”
  隋唐摇着折扇从容道:“这也无妨,既然我们知道是扶桑使者干的,只需要拦住他们便可,这些财宝也不会被他们运出去。”
  凌銮也道:“那些使者确实打算明天回去。”
  “只怕他们别有出国的途径,不可大意。”
  凌銮点点头,“放心。”
  虽则如此,贾瑞还是觉得不妥当,与卫若兰仔细看两张图,看能否再找出什么线索。这时张德过来,“贾先生,钱老板的案子不知你有何打算?钱夫人整日在牢里哭哭涕涕的,我等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
  经他提醒贾瑞才想起来,对张德道:“我心里已有成算,可以升堂了。”
  时隔多日,钱夫人被污案再度升堂,钱府众人皆被召了过来。张钊升了堂,传贾瑞进来,左等右等才见贾瑞姗姗来迟,也全没有要问案的正经神色,反而捧着大束的牵牛花,与个小丫头边走边笑语。
  众人皆被弄得莫其妙,张钊黑着脸问,“你让大家来,就是为了看你拈花微笑?”
  贾瑞果然就冲他一笑,“我是想请大家看个实验。”说着采了朵牵牛花下来,“我要将这朵花变成红色。”
  大家就奇了,“这牵牛花到晚上才能变红,现在怎么可能变红呢?”
  在众人窃窃私语里,贾瑞将那朵牵牛花放入盛着透明液体的碗中,不会儿拿出,花果然悄悄变红了。
  众人无不称奇,“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碗水有什么奇怪的?”
  “不错,问题确实出在这里。”贾瑞端起那碗液体,送到听审人面前,“闻闻看这是什么?”
  “……是醋?”
  “不错,确实是醋。”
  大家交头结耳时,张钊一拍惊堂木,“公堂是用来审案的,不是让你变戏法的,开始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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