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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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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难怪凌钶如此高兴,这样也好。
  此案到现在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凌钦是用前朝宝藏设了个局,先以陈田、陈娘骇人听闻的死亡,引起贾瑞的注意力,又用钱老板的死将线索引到珍珠舍利宝藏,进而是杜国。然后又故意让死士扮成扶桑剑客,目的是将贾瑞的线索往扶桑人身上引,其目的便让两国交恶,坐收渔翁之利。
  同一时间,他又将消息透露给太子,引得他觊觎宝藏,前来寻宝,同一时间让山崩引来锦衣卫。那一箱珠宝怕也是他为了增加太子的嫌疑,故意留下的。大部分的珠宝,只怕早就被他运走了。
  只是贾瑞有点不明白,他为何要拉太子下水。皇帝性格多疑,或许会疑心太子私吞宝藏,便算太子辩解开来,他私下寻找宝藏,也会令皇帝不愉快。这样倒无形中帮了凌銮等人。
  当然,对于政治,贾瑞没有凌銮凌钶敏感,他能想到的的都是最浅层次的,他知道凌銮心思之深,不是自己可以揣摩的,因此也不多加问询,只要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帮他一把便可。
  如今追查宝物的事情,皇帝已交由锦衣卫了。朝堂党争愈发的激烈,贾瑞插不上手,也不知道凌銮在其中如何辛苦的斡旋。他最近有点郁闷,整件案子,都被凌钦牵着鼻子走,这感觉让他十分得不爽。因此虽然闲下来了,也是兴致缺缺。而这几日凌銮事情多,也没有来找他,更让他觉得糟心。
  不过这样消沉没几天,秋闱便放榜了,贾瑞、冯紫英、柳湘莲皆榜上有名。文举榜里,卫若兰毫无疑问地中了解元,四兄弟皆登榜,让贾瑞心情稍好些。
  对于贾瑞中举,贾代儒激动无比,那把胡子一颤一颤的,看得贾瑞囧囧有神的。荣宁两府对贾瑞中举也十分看重,贾太君还专程派鸳鸯过来传话,要在荣国府里举办宴席,宴请宾客。
  他们这厢宴请宾客,冯府、卫府自也不例外,也要大宴一番的,于是放榜后的几日,贾瑞都是在各种酒席上奔波着,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晚上回到茅屋,就拉着凌銮给他揉肚子。
  对此凌銮实在哭笑不得,见他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一副餮足的表情,心里痒痒,手便不老实地往下滑。贾瑞觉察到他的动作,斜斜地瞪了他一眼,那星眼微饧,清澈的眸子酒意氤氲,这么瞪过来没半点威慑,反带着魅惑。
  凌銮被他瞪得邪火顿起,一把便将他压在榻上,含住那水润的唇,急切地啃噬着。贾瑞被他压得不舒服,推推他双手便被凌銮擒住,接着身子也被翻过来趴在软榻上,只听“嗞”地声,衣服被撕开,接着凌銮欺身而上,唇便落在那副令他色授魂予的肩胛骨上,轻吮慢舔,爱到极致时忍不住细细的咬噬。
  贾瑞吃痛,低低地呜咽声,这一声便如油溅火星,洪流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被折腾地死去活来、精疲力竭时,贾瑞悲愤地啃了凌銮一口,“你这禽兽,你抗旨不遵,我要告诉你爸……呜……”只换来凌銮低低一笑,声音低哑有磁性,幽幽魅魅地调子,愈发把贾瑞迷得神思不属。他也知道贾瑞最爱他这时候的声音,便在他耳边说着露|骨的情话,攻得更加卖力。
  两人近半个月没有亲热,这一下做得有点过头,贾瑞只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见凌銮只穿着中衣,侧坐在床头看书,凑过去抱住他的腰,头枕在他肚子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你今天不用办公?”
  凌銮放下书卷,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触手滑润,如匹练般,有些爱不释手,“今儿明儿休沐,可以陪你两整天。”
  贾瑞挑挑眉稍,半是嗔恼半是挑逗,“陪我滚床单么?”
  凌銮禁不住莞尔,低下头舔着他软软的耳尖,“乐意效劳。”
  眼见那人又不老实了,贾瑞赶紧推开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愤懑地道:“你个禽兽,离我远点,腰酸着呢。”
  凌銮闻言得意地笑起来,一边替他按摩着腰部,一边挑衅地道:“就这点腰力还想着反攻?还是乖乖地躺着等本王宠幸吧,本王会好好疼爱你的。”
  贾瑞怒瞪,“色狼!”
  凌銮手指轻佻地抚过他眉眼,“如此美色在怀,不化身禽兽,岂非天理不容?”执起那只爱恋不已的腕,细细地亲吻。
  贾瑞语塞,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人这么不正经呢?
  凌銮逗了他会儿,便拍拍手,门外有人送上洗漱用具和午餐。贾瑞起不来身,凌銮就替他备好青盐,端着水送到床前。
  贾瑞打趣道:“得瑞王殿下伺候,还真是荣幸呢。”
  凌銮便笑笑,“你若日日容我这么做,我便日日伺候你,如何?”
  贾瑞耸耸鼻子哼两声,“纵|欲伤身,懂么?”
  凌銮哈哈一笑。
  吃过午饭,两人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并头躺在床上,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静静地射下来,别有番温馨甜蜜的感觉。
  贾瑞抬眼望着身边人,深刻的轮廓、高挺的鼻梁、以及性感的嘴唇,这一刻,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满得几乎要溢出,令他忍不要表达这种感觉,用笑容、用语言、用行动,来表达自己满心的欢愉。
  于是他倾身覆在凌銮身上,十指与他的十指相扣,胸膛与他的胸膛紧贴,感受着他心脏与自己同频律的跳动,这样趴了会儿,忍不住抬头亲了亲凌銮的唇,凌銮任由他亲着,细细地回应。
  那吻里没有情|欲的味道,只是甜蜜,如棉花糖般,软软的丝丝浸入心底。
  吻够了接着趴在凌銮胸膛,体味着他的温暧,聆听着他的心跳,过了会儿又忍不住抬起头来,捧着他的脸颊,虔诚而迷恋地亲吻。
  休沐的第一天,便在耳鬓斯磨中渡过了。晚上又被那没节制的家伙折腾地死去活来时,贾瑞忧心忡忡地想:我会不会也步贾天祥的后尘啊?
  次日贾瑞正睡得香甜时,听见凌銮叫他起床,不耐烦地将被子一裹,蒙住头。凌銮见他将自己裹成茧,有点哭笑不得,扒拉开被子,温柔地唤道:“快起来,今儿柳湘莲请客,再不起来要被他们取笑了。”
  贾瑞嘟哝着道:“困!”
  凌銮轻轻地推了推他,语带宠溺,“乖,起来,晚上不折腾你了,可好?”
  贾瑞愤愤地推开被子,控诉地道:“昨天你也说不折腾的,还不是一样折腾到四更!堂堂瑞王殿下,抗旨不遵、出尔反尔,威严何在?我再也不相住你了!”
  凌銮苦笑:谁让你眼神那么勾人,身体那么销|魂?就是柳下惠,遇到这么个尤物,且还是自己钟情的,也会把持不住好吧!不过这话是绝不能在此时说出来的,只得讨好的笑着,“是是,我错了。”伺候他洗脸穿衣,比丫环都体贴周到。
  凌銮怕一去便要灌酒,特意让贾瑞喝了点粥,这才出发。
  柳湘莲在京中没什么朋友,也没有住处,这次中第请客自然是北静王做东,还是他们第一次聚会的那个农庄,此时桃花、油菜花都谢了,四周只剩青翠欲滴的凤尾竹,和灿若云霞的紫薇花。
  这日天气不好,雨从早上便淅漓漓地下个不停,打在凤尾竹上,沙沙有声。紫薇花被来雨一洗,那红色便晕染开来,透着股清冷的媚意。
  竹旁花下,便是间草庐,他们无处可游览,便在这草庐中清饮。
  所幸今日来客不多,只有他们兄弟四人和北静王凌銮,这小草庐倒也不显得拥挤。
  ?
 
☆、泼醋意瑞王妃示威
 
?  酒过三巡贾瑞便有些醺醺然,身子微倾枕在凌銮膝上,见茅檐下水如泻,便伸手去接紫薇花上的水珠,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双手白皙如玉,腕间的胭脂记映衬着紫红色的花瓣,那一抹风情愈发的秾艳奢靡。
  这厢卫若兰正倚着画栏吹笛,帘外青碧的草色衬得他眉目青好,犹如块碧玉,温润通透。他曲调回转间,不经意看见了贾瑞,曲子便断了。好似看到幅绝美的画卷,一时移不开目光。
  他一向知道这个人,有着烟雨江南的清治风骨,亦有着寒江腊梅的孤冷胆魄。
  这便是他所欣赏的、敬佩的人,可是这个人……他看了眼贾瑞身边的凌銮,后者举着酒杯的手顿住了,出神地望着贾瑞,眼里的浓情蜜意,怕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卫若兰叹息着别开目光,他记得贾瑞说得那句话,一生一代一双人,怎教两处销魂。他想不通贾瑞为何会与凌銮在一起。不过他既然选了,他便祝福他,只是偶尔看见他依旧带着阴翳的眼瞳,微微替他忧心与不值。
  眼波流转时,撞上了柳湘莲的目光,他那双桃花眼半眯,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好似看透了什么般,然后冲自己举了举杯,将酒一仰而尽。
  卫若兰苦笑了下,便起了作画的兴致。仔细观察着所有人,一一捕捉他们的神态举止。
  到傍晚雨还未停,该是归家的时候,贾瑞忽然便起了雨中漫步的兴致,于是便与凌銮各执了把青竹伞,沿着竹林小路缓缓归家。
  想起第二次见面时,也因着把伞他厚着脸跟着凌銮,禁不住好笑,于是便握住凌銮的胳膊,“那把伞,你还未还我呢。”
  凌銮莞尔,“我留着做个记念。”
  “你听说过白娘子的故事么?”
  “自然,你我也算是以伞结缘。”
  贾瑞便提议道:“来日落雪,你们一起去杭州,看断桥残雪,如何?”
  “好。”
  两人才回到茅庐,小颜匆匆地赶来,神色间颇有些焦急,“将军,府里出事了。”
  凌銮问,“什么事?”
  小颜看了贾瑞眼,“王妃请你快些回去。”
  凌銮略带歉意地望向贾瑞,贾瑞心里起疑,却也只能露出个宽和的笑容,“你去吧。”
  当晚凌銮自是再没有回来,此后几日也是如此,只让小宋带封信给他,说府里有要事走不开,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贾瑞看过不经意地笑笑,随手放在蜡烛上烧了,也不多向小宋询问。他自有他自己的事情需要忙活,刚与隋唐合作,他多少也要拿出点东西来,便琢磨着画些什么小东西的图纸给他。闲下来还要陪陪小芷言,再不见她,只怕她都认不出这个爹爹了。陈田留下的三个女儿也需要照顾,虽然由许宋氏照顾着,但贾瑞担心她们心里会有阴影,尤其是陈大姐,到现在都不肯开口说话。
  这日他忙完生意,抱着小芷言到许府窜门时,竟在厅上见着了瑞王妃,他准备退出去时,听瑞王妃温婉地声音道:“贾先生,请留步。”
  贾瑞有些意外,“不知王妃有何指教?”
  瑞王妃福了福身子道:“不敢当。许姐姐,可否借你的地方说几句话?”
  许宋氏看了看贾瑞,然后带着小芷言出去了。
  贾瑞道:“王妃有话,不妨直说。”
  瑞王妃面露惆怅之色,“前几日下雨,路面湿滑,芸姬不小心摔倒,怀了一个多月的孩子没了。”
  “王妃节哀。”贾瑞知道自己不应该将关注点放在“一个多月上”,他应该痛心凌銮失去一个孩子,而不是介意他不守那个三年之内,只拥抱他一人的承诺。
  瑞王妃望着贾瑞的眼神儿很平静,“我们怎么也寻找不到王爷,后来才知道他和你在茅庐里。想来这半年他都是与你在一起吧?”
  贾瑞坦然道:“是。”
  “我知道贾先生是个有才华,有风骨的人,并不会趋炎附势,或是为了荣华富贵,而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所以愈发的想不通,难道贾先生也爱慕上了我夫君?”
  贾瑞自嘲的笑了笑,并不置声。
  瑞王妃接着道:“王爷以前未有断袖之癖,肯与先生在一起,想来是对先生极有好感的,我应当谢谢先生的,这样他便不会心心念念地记挂着先王妃,而苦了自己。其实王爷,过得很苦。”
  贾瑞不解,“先王妃?”
  “先生或许不知,我只是续弦,在我之前王爷娶过一个王妃,姓隋,闺名一个洛字,她与王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亲第二年便生下长子凌棣,只可惜天妒红颜,王妃年纪轻轻便殁了。王爷伤心了很多年,后来迫于皇上的压力,才迎我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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