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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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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贾瑞衣袂轻扬间露出那截腕,骨骼清瘦,色若新月,衬着那一点胭脂记,足以令人色授魂予。他身姿清标如竹,静穆时如渊停岳峙,跳跃时如惊鸿掠影,举手投足间,有马踏清秋的劲朗,顾盼神飞间,有刀光影剑的寒冽,令人目不睱接。
  终于古琴在铮然长啸后,停了下来,余音萦绕,连绵不决。
  贾瑞并指抚过青锋宝剑,如水清刃和着白梅的雪色映在他眉眼之中,像是被春水浸过的桃花酒,带着别样的清冷,与十分的醉人之态。
  凌銮忽然便觉得恼,好似自己珍藏的宝贝被别人盗了去,他恨不得筑间金屋,将这个人困在其中,让任何人都见不得他这绝世的风姿。
  剑舞已毕,良久众人才醒过神来,却一句赞叹也说不出口,因为言语已无法表达,唯有举杯以敬。
  直到贾瑞转过脸去,凌銮才将目光移开,落在为他抚琴的女子身上,既便凌銮此刻心里满满的醋意,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着实貌若天仙,堪称绝色。瑞王妃、芸姬加起来,也不及其一二。
  小颜指着正在与贾瑞碰杯的女子道:“那位便是薛姑娘。”
  凌銮赶紧移过目光,见那女子体态丰盈,面若银盆,目若水杏,正如贾瑞的描述。她容色虽不及黛玉绝美,却生得十分温婉端庄,正是贾瑞喜欢的类型,不由便蹙起眉头,暗道:凭玉如此费尽心思替她准备礼物,又每每在的面前夸这位宝姑娘如何处事周全,温厚娴淑,莫非真动了娶她的心思?他那时说若要娶亲,我们便不再纠缠,是真是假?三年之期还未到,他真的要舍我先娶妻了么?这可不行。
  稍稍走远了些问小颜,“听说这个薛姑娘是进京来选秀的?”
  “不错。这薛姑娘是紫薇舍人的后人,今年正当适龄,在应选之列,只是薛家如今已然没落,在京中也无甚权势,她的兄长薛蟠又只会一味瞎混,不懂打点,选不选得上还很难说。”
  凌銮果决地道:“你想个法子,一定要这薛姑娘选上。”
  “是。”
  至正月二十一宝钗的生辰,贾瑞送了玻璃球音乐盒作礼物,宝钗自然十分喜欢,众姐妹也十分羡慕。
  此间诸事不便缀述,眨眼便到二月初九春闱,兄弟四人各进考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贾瑞也不在慌张,这次他听了凌銮的建议,并没有隐藏实力,全力以赴。
  熬过了十多天的考试,贾瑞终于再次舒了口气。
  这日是二月二十二,宫里贵妃下旨,让贾府姑娘并宝玉搬入大观园,
  等过了漫长的阅卷期,春闱终于放榜了,令贾瑞他们惊喜不已得是,冯紫英中了武科会元,卫若兰夺得了文科会元,贾瑞、柳湘莲也都榜上有名。
  会试不久便是殿试,价瑞之前有幸得见天颜,并不怯场,殿试时超常发挥,几乎箭箭都是十环。倒是对策论没什么把握,可巧皇帝出的题师傅给他讲过,这真是走了狗屎运,笔走龙蛇,一挥而就,潇洒呈上。
  皇上看过文后赞赏不已,当场就点了武状元。
  冯紫英的表现也十分出彩,他原本就是将门之后,以骑射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平日里不太爱读书,因此在文章上稍逊一筹,点为榜眼。柳湘莲原本就是来凑热闹的,见两人都那么努力,也不好太落后,临考前段时间着实用了番功夫,竟也取得了十分好的成效。加之他人物生得俊美,探花之才,除了他谁人能及?
  皇帝见今年武举前三甲皆如此俊俏年轻,看得赏心悦目,一时高兴便道:“今年武科如此人才济济,朕心甚慰,如此儿朗,也该让百姓们看看,鼓励他们勤学武艺,为国尽忠。往后武科也同文科一起,金殿传胪,前三甲打马游街。”
  文举这边,卫若兰文彩斐然,琴棋书画样样俱绝,状元于他不过探囊取物。
  (这样都中地好像科举太儿戏了,我自然知道其实是很难很难的啦,不过就偏执地想写写兄弟四人打马游街的场景,所以就别较真了较真了……)
  殿试后两日,便是金殿传胪,此次文科武科相离甚近,皇帝兴致起便令打马游街放在一起。
  贾瑞也终于体会到打马游街的盛景,街道两侧张灯结彩,喜炮震天。他们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受万众瞩目。
  他们兄弟四人,冯紫英豪迈英朗,柳湘莲妖娆妩媚,贾瑞灵透俊俏,卫若兰温文尔雅,齐齐着着大红喜袍,头戴官帽,这样打马而过,整个金陵城都失了颜色。
  不知那位多情的姑娘扔了朵花过去,一时鲜花如雨,将整条街道都铺满了鲜花,有不少女子激动的晕了过去,竟是隔了千年的时空,再演一场掷果潘郎,看杀卫阶的盛况。
  这一日也不知有多少女子遗失了芳心。
  打马游街过后便是琼林宴。
  云呈五色符旗盖,露立千官杂佩环。燕席巧临牛女节,鸾章光映壁奎间。
  琼林苑内繁花绽放,雍容华贵的牡丹、浩气清英的梨花、灿若云霞的杏花、妖娆妩媚的桃花,如此美景,恍若身处太虚幻境。
  一番场面话后,皇帝兴致勃勃地道:“看到如此多青年才俊,朕心甚慰,琼林宴上有酒无诗不算雅,两位探花郎去折几枝花来,我们便以花为题。”
  内阁宰辅闫崇道:“陛下,老臣听闻卫状元是金陵城有名的大才子,笛画双绝,素有千金难得卫郎曲之称,今日如此难得,陛下就容臣等借借陛下的东风,赏赏卫郎的诗画、笛声吧。”
  “如此也好。”说话间两位探花已折花归来。文科探花折了枝西府海棠,贾瑞以为柳湘莲会折束桃花来,那才符合他的气质,没想到他竟折了枝梨花,想想觉得也有道理,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北静王,着身白色螭龙箭袖,气质清皎高洁,容貌如新月堆雪,浑似一株梨花。
  想来两人依旧处于浓情蜜意之时。贾瑞目光不由落在凌銮身上,今日他穿着亲王的朝服,头戴冕旒,着青色衮龙袍,领口处缀白色护领,腰束玉带,端然凝坐于席上,威仪棣棣,凛然不可犯。
  许是贾瑞与他太过亲近了,看他这禁欲模样,忍不住就想要去挑|逗,故意露出他最爱的腕向他举杯,微抬着下鄂挑挑眼角。隔着明冕旒他看见凌銮的眼神骤然变暗了,端起酒杯猛然灌下,喉节上下滑动。
  贾瑞得意地笑笑,饮下酒。
  这时听皇帝说:“今日不如换个玩法,卫状元以花作图,诸位以图作诗,谁若作不出,则罚酒如何?”
  众人应了,卫若兰便题笔作画,先画一石桥,再以深深浅浅的青蓝色涂抹出远峦,再绘一月白衣衫男子,手握长铗,于石桥之上起舞。剑气纵横,意态潇洒。虽则是简短的几笔,但从身形与气质,一眼便可看出画中人便是贾瑞。
  石桥旁是株梨花树,落英缤纷。
  贾瑞见卫若兰画得是自己,这诗自然要自己作了,于是接过卫若兰手中的笔,在留白处写上:
  上巳枕荠佩桐花,踏青得兴舞长铗。
  剑气袭卷梨辞树,恍疑落雪满天涯。
  ?
 
☆、长铗在手沧海龙吟
 
?  接着卫若兰又以海棠为题,作远峦如黛、春江流碧,江上一叶扁舟轻渡,舟头立着位雪青衣裳的男子,英气飒爽,气宇轩昂,一手撑着青伞,一手捧着束红白相间的花。
  这是冯紫英了,那日他们游江,依稀便是这等模样。冯紫英随及也作道:
  水天缥碧雪青裳,追笛十日入春江。
  问讯渔期无客答,撑伞帘外护海棠。
  卫若兰与冯紫英相视一笑,又看了看柳湘莲。如今探花折得两枝已经作完,皇帝便命凌钶再去折枝来。
  稍倾凌钶便体贴地折了枝桃花过来,几人不由想到上次游舟时,北静王送柳湘莲那枝桃花,然后心领神会的笑起来。
  卫若兰提笔,以褐色染料画了排柴扉,柴扉内是片绯色,如泼如染。柴扉外一位绯衣男子,正叩动柴扉,欲入园中寻花。
  柳湘莲这么久以来早被人调侃的脸皮厚了,从容自若地接过卫若兰的笔,题写道:
  桃色浅浅春意媛,小叩柴扉入花轩。
  一夕疏雨胭脂涣,把却东风不解弦。
  众人见此皆禁不住赞叹,“状元郎不由文彩斐然,画作也如此了得,武科三甲更是能文能武,实乃陛下之福,百姓之福啊。”
  皇帝龙颜大悦,此后便是文科诸位举人联诗作对。贾瑞趁机溜出宴会去花园里醒醒酒,被凉风吹了吹,感觉脑子清醒了些,见前方有片桃林便信步一游。见桃树上坐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着身蛾黄间浅绿的春衫,衬得白皙的肌肤,显得十分清新明媚。贾瑞的眼神儿不由被吸引了,想着若是给小芷言买套这种颜色的衣裳穿,应该也十分好看。
  小姑娘两条腿优哉悠哉地晃着,灵动地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你是那个会变戏法的状元郎?”
  贾瑞莞尔,见她爬那么高,忍不住叮嘱,“那桃枝太细,小心别摔倒了,快下来吧。”
  “你是说我太重吗?我才不会压断这桃枝。”许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桃枝断了,贾瑞赶紧上前要接住她,那小姑娘倒是机灵,漂亮地一个跃身,姿态潇洒的落下来。只是动作不熟练落地时身子往前倾,差点摔倒了。
  贾瑞机智地扶了她一把。小姑娘显摆不成反而差点出丑,恼怒地嘟着嘴,贾瑞见此禁不住莞尔,“你会功夫么?”
  小姑娘眼睛顿时亮晶晶的,“是啊是啊!我可厉害了!”
  贾瑞笑意愈发地浓了,“嗯,很漂亮的功夫。”
  小姑娘被他夸赞愈发地得意了,“是吧,我练了很久呢。”
  “你爬上桃树,是为了偷看琼林宴?”
  小姑娘坦城道:“嗯呐,我听他们说今年的文科状元和武科前三甲长得可俊俏了,打马游街的时候,金陵城的鲜花都没了,全被那些姑娘采来铺路了,我也想看看呢。”
  “现在看到了,就别爬那么高了,当心摔着。”
  小姑娘失落地道:“我是想看他们比武的,他们还没有比呢,每年都是作诗每年都是作诗,真没劲!对啦,你是武状元吧,你功夫肯定很厉害,给我看看吧。”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贾瑞似乎看到无数个小星星冒出。
  他最没办法拒绝这种眼神儿了,不过这桃花林离琼林宴太近,真要比划起来会惊动人,于是广袖轻扬,气劲卷起落花纷飞,渐渐凝成一束,于是他手腕微抬,便掬起一捧桃花,送到小姑娘面前。
  小姑娘惊喜地笑起来,“好厉害啊!”
  这时贾瑞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便对她道:“有人来了,你是不是得离开了?”
  小姑娘一听赶紧躲到桃林里去,脚步声渐行渐进,步态沉稳,好像是凌銮。贾瑞于是掬着那捧花,斜倚在桃树枝笑,笑意慵懒地望着来人的方向。
  下一刻,他的笑容便僵硬在脸上,来人比凌銮年轻三四岁,面容刚毅、鹰目燕颔,嘴上蓄着点胡子,竟是当今太子凌镐。
  贾瑞忙收敛了笑容,撒了那捧花瓣,屈膝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注视着贾瑞,不发一言。
  这目光令贾瑞觉得十分不舒服。太子与凌銮一般,气质都有点偏冷,不太容易接近的,不过凌銮是冷冽如冰雪,他眼里纵然常会有血腥之色闪过,那也是沙场上男儿的热血。而太子的目光则是阴沉晦暗的,他的眼里也有血腥之色,那是官场倾轧的阴谋血腥。
  贾瑞想从穆王府案除掉穆严,至北静王案中死了的几个□□的六部官员,再到此次案子将太子牵扯在内,好像自己一直与太子作对,也难怪他会用这种吃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你方才在等人?”太子忽然开口,声音十分锐利。
  “回太子殿下,下官只是出来醒醒酒。”
  太子冷笑道:“你们素来与瑞王走得近,可也要当心着些,莫要步入宋语冰的后尘。”
  贾瑞微愣,这话是何意?与凌銮走得近和宋御史的后尘有什么关系?不过太子没说什么,径直离去。
  贾瑞回到席间,文科题诗已经结束了,中书令见他回来道:“状元郎一去这么久,实在该罚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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