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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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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这也不是什么难题,不过本王向来不做无利的事,你觉得呢。”
  贾瑞了然地道:“想来殿下既然肯赴约,必然是在下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殿下的眼,殿下不妨直说。”
  凌钰却把眼睨向卫若兰,慢条斯理地道:“本王对卫郎倾慕已久。”
  卫若兰脸色骤变,贾瑞一步挡在他面前,“殿下误会了,四弟已与史鼐的内侄女订亲,不日便要结成连理,这玩笑还是不开的好。”
  凌钰淡淡地道:“你也误会了,本王所求不过春宵一度。”
  贾瑞脸色愈发的阴沉下来,冷冷一笑,接着倒了杯酒,走到凌钰案前,“殿下上次替我在太子跟前开脱,我还未感谢,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接着灼灼地逼视着凌钰,“不过此番,是不是可以以子之矛,攻之之盾了?原来你们皇家子弟,竟是如此看待我们这些文臣武将么?在你们眼中我们不过是伶人娼妓之辈?”
  凌钰望着他笑而不语,那双擅能演绎的眼里,尽是玩味儿之色。
  贾瑞此时对这些王子皇孙失望已及,“告辞!”拉着卫若兰便要离去。
  “三哥!”卫若兰拽住他,“殿下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说着转向凌钰,认真地道:“我虽未与殿下深交,也知江湖传闻,殿下行事洒脱磊落,颇具侠气,怎会做这等事儿?想来不过是想试试你们兄弟情谊罢了。”
  凌钰浅浅一笑,“卫郎所言不虚,不过本王对你的倾慕之情却并非虚假。”他那么认真的目光,倒教卫若兰愣了下,颇不自在地别开眼。
  凌钰合了折扇,认真地道:“吟雪居士,确实是父皇的别号。那年我也不过六七岁,有次雪后初霁,父皇在御花园略具小酌,请宋御史饮宴赏梅,诗酒闲暇之际,提到宋御史的表字,父皇便道,你字语冰,不如我便取号吟雪,虽不能真寻个山明水静之地,梅妻鹤子,每到冬日,吟一吟初雪,也算是遐思。”
  “语冰、吟雪,圣上对宋御史……”
  凌钰望向贾瑞,“便如你与四哥。”
  卫若兰与贾瑞对视眼,讳莫如深。
  凌钰淡笑道:“他们相识之时,宋御史还是个贫贱书生,父皇也只是名张扬恣意的皇子,江湖相逢,情愫暗生,而后风风雨雨,相携十数载,直到父皇登基前夕,宋御史突染瘟疫,死在蜀地。”
  事情果然如他们所猜测。
  凌钰斜睨着贾瑞,“四哥阻止你查宋御史案,是不想你触怒父皇,还是不想你有个前车之鉴呢?”
  贾瑞淡然一笑,“多想何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若真想杀我,我又能如何?坦然赴死而已,想来当年的宋御史,也未必不清楚吧。”拍拍卫若兰的肩膀,“无情最是帝王家,记着我这个前车之鉴。”
  凌钰:“……”
  “多谢殿下告知,不知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可回报的。”
  “不如卫郎为我奏上一曲吧。”
  “那便献丑了。”
  对于凌钰的话,贾瑞并没有十分相信,他一定要看看客楼巷那棋局下藏的是什么东西。他与卫若兰商议,决定诈取。
  十月底江南已一是片萧瑟。
  谢府院里有棵银杏树,金黄色的叶子衬着粉墙黛瓦,如诗如画。
  谢沈负手立于银杏树下,黄叶簌簌飘落,他一袭乌衣轻软,鸦羽似的长发垂曳下来,如水墨画卷上的墨色流淌,看他背影似乎消瘦了不少,颇有些寥落伤情之意。
  听见脚步声他回过头来,贾瑞惊讶地发现,他那把秀美的胡须竟然已经星星白了,两颊深陷,透着股病弱与沧桑感,明明半年前他还是那般气韵风流的美大叔。
  谢沈伸手,细瘦的手指接住片飘落的黄叶,“这颗银杏树已有四十岁了,还是当年我们三人手植的,已然亭亭如盖,只是当时约定围炉树下,诗酒闲暇之人,却已不堪相见。”
  “犹记得那日酒后,语冰说一入朝局,风波诡谲,只望我们自守本真,初心莫负,而我到底还是……”
  “他这么些年不肯见我,想来是对我失望的狠了吧?”
  这个“他”到底是谁呢?客楼巷里的主人?谢沈的情人?他们之间又有怎样的过往?贾瑞虽满心疑惑,却并非询问,他知道谢沈并不需要回答,只需要一个倾听者。
  “那局珍珑是语冰所创,却是他留给我的,他是想让我给自己个了断,也给我们一个了断。”他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凄楚与深情,“凌墅、凌墅,这么些年来,他到底未曾谅解我,到底还是不能放下语冰。”
  贾瑞感觉卫若兰身子忽然僵住了,诧异地望向他,见在虚空写下几个字,——忠义亲王。原来谢沈口中的“他”竟是老忠义亲王!
  他将一幅卷抽交于贾瑞,“去吧,你想知道的,都在那里。”眼里带着千帆过尽的疲惫与沧桑。
  贾瑞接过那棋谱,对他重重一揖,快马加鞭赶到客楼巷。这半年来他们一直派人守在楼内,防止有人破坏那个暗匣。
  古朴的大门被推开,有风扑面而来,被风卷起的,不是飘零的杏花,而是金黄的银杏叶,铺满整个青石小院。
  原来这里竟也有一棵数十年的银杏树,金黄的叶子映衬着乌木的小楼,古朴中透着股明灿之意,别具一格。
  他们来到棋盘前,卫若兰按在谢沈帛卷上的步骤下棋,下了几十手终于解开棋局,棋局下的暗匣了打开,里面摆放的就是宋御史案所有的证词证物。这些东西下面,还有二十来幅画。
  贾瑞好奇的撑开一幅,画中所绘正是这幢小楼,楼下杏花如雪。楼内有人临窗而立,乌衣轻软,乌发如墨,长身玉立,手执画角,缓缓吹奏。他身旁上张书案,案上纸笔搁置,有人支颐于案,右手举着酒杯,脉脉凝视着吹奏之人,眼神似醉似醒。
  画卷底题着诗句:掷笔卷夕帘,推盏漫吟留。杏花吹雪里,清角起小楼。
  落款是凌墅。
  那乌衣人是谢沈无疑,不过那神情与气质与现在不同,少了些沉稳,多了些年轻人的朝气,看样子应该是二十来岁的。而这举觞之人想来便是当年的凌墅了,然而他的长相,竟然……
  贾瑞与卫若兰对视眼,皆惊诧不能言。
  又打开些画卷,画中人皆是谢沈与凌墅,但场景却不同,或于江南烟雨中,画船听雨眠;或是晓风残月下,吹叶到扬舟;又或者大漠落日下,萧声起燕然……林林总总二十来幅,两人仿若一对神仙眷侣,将塞北江南,大漠草原,一一踏遍。
  卫若兰道:“你有没有发现,这每幅画中的人物都不同。”
  贾瑞对画没有他敏感,经他提点才蓦然发现画中人物日渐老去,到最后一幅谢沈的鬓角已然星星白,凌墅的头发也是半白了。
  卫若兰叹息道:“原来这二十多年,他们从未分开过。谢先生只是不知道他就在他的身边,貌离而神合,两心如一,实着令人唏嘘。”
  “谢先生若是看到这些画,心里会宽慰些吧。”
  他们从客楼巷出来时被人挡住了去路,那人怀抱宝剑,头戴蓑笠,一副江湖打扮,“敢问阁下可是贾瑞贾凭玉?”
  贾瑞戒备地道:“正是,阁下何人?”
  那江湖客忽然向他屈膝行礼,呈上一物,“请贾大人为淮南百姓作主!”
  贾瑞将信将疑地接过,见竟是封血书,原来淮河起义不是忠义亲王党造反,竟是因为淮河决堤,百姓被淹死无数,官员不敢上报又不赈灾,最终逼得百姓揭竿而起,被有心之人利用,谎报成忠义亲王造反。
  贾瑞勃然大怒,“淮河决堤如此大的灾情,官员竟不上报?太过荒谬!”
  ?
 
☆、赴淮阳凌銮赈洪灾
 
?  那江湖客道:“朝廷去年刚拨下修缮淮河的款项,只是并未用到修缮河堤上,今年突发灾难,他们乌纱难保,岂会不尽力遮掩?百姓揭竿也不过求顿饭吃,朝廷却不由分说的调来军队镇压,如此行径已惹得天怒不怨!若是派太子那废物去,他不擅作战,被逼得狼狈了还有转寰之机,此次派得是瑞王,他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几次对忠义亲王党都是赶尽杀绝,此次只怕也会血洗淮南!”
  “不会!”贾瑞毫不犹豫地道,“瑞王刚毅正直,绝不会做出草菅人命的事!”
  江湖客愤然而起,冷嘲道:“淮河百姓都传贾大人是包龙图、宋御史传世,不畏强权,铁面无私,看来也是浪得虚名!如今瑞王军队已抵达淮河,淮南百姓危在旦夕,看来你也指望不上!”说着抱剑而去。
  “且慢!我并非说不去淮河,你且稍等。”对卫若兰道,“我虽信凌銮,但事态发展千变万化,还是要亲自去趟淮南。你将这些东西交给宋姐姐,皇上亏欠宋御史,想补偿他们母子,在关健时候她的话还是有几分份量的。淮河一事非同小可,还需要你和大哥在京中张罗,必要时可利用谢沈欠我的那个人情,还有五殿下……”说着顿住了,到底难以启齿。卫若兰这么干净的人,自己却让他利用凌钰对他的龌龊心思,实在不堪。
  卫若兰心照不宣地点点头,“我知道,和万千百姓生死相比,我个人荣辱算得了什么?我有分寸,你便放心吧,我们兄弟永远一心。”
  贾瑞感动地握住他的手,“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两人对望眼,各自上马而去。
  凌銮做事向来干净利落,十日之内已抵达淮南,此时叛军已攻下一个城,淮南地方军已被打得溃不成军。
  贾瑞率大军到淮南,先命军队守住城门,并未急着反攻。进城之后淮南官员夹道欢迎,置办酒席为他接风,然后送上当地“土特产”。
  凌銮不动声色的收下,“诸位辛苦了,待叛乱平了,本王自当向朝廷为诸位请功,已牺牲的将军,朝廷也会抚恤,明日本王决定去都指挥同知灵前吊唁。”
  淮南知府为难了,“这……王爷有所不知,江指挥家也被叛军攻破,家人无一幸免。”
  “岂有此理!”
  知府诚惶诚恐地道:“叛军势力太过强大,淮南武将多被暗杀,实在是下官等无能。”
  凌銮问,“现如今负责淮南本地军事的是何人?”
  有位体形肥胖着军装的武将上来,“下官都指挥佥事王业拜见王爷。”
  “说说你打算如何平叛。”
  “王爷放心,下官已命人封锁住城门,调集火油,只要王爷一声命下,便可向城中放火箭,烧死他们。”
  凌銮凤眼微眯,睨着那武将,“很好!把你的作战计划写成公文呈上来。”
  那武将得凌銮赞赏极为自得,“末将已经准备好。”
  “很好,本王会在父皇面前多多提及你的。”
  “谢王爷。”
  “还有你们,为平叛做了什么功绩,都可以写下来,忠义亲王事是父皇的心结,办得好你们前程不可限量。”
  官员们纷纷叩谢,“多谢王爷提点。”
  凌銮点点头,“本王行军数日,也乏了,先去休息,你们写好了递过来。”带着小宋回到驿馆。
  一连两日凌銮皆按兵不动,只与淮南官员们吃喝玩乐,底下人送什么他皆收着,胃口比太子都大。淮南的官员倒是放松下来,他们不怕贪的,就怕贪。
  第三日,凌銮下了请贴,请诸位淮南官员及当地富户到城楼上饮宴,顺便看他如何平叛。
  官员们到城楼上,发现凌銮身边又多了个俊俏的随从,他笑温和蔼地招呼众人落座,“诸位大人稍等,好戏马上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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