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瑰宝 作者:三月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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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东方不败叫停,并当着拼杀的众人宣布了再次交手的时间后,倒是出来了几人。似乎是匆匆而来的岳不群等华山派几人以及几个东方不败眼熟的貌似也是什么什么掌门门主的人。不过,见东方不败这边停止了攻击,他们也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喻文清见到岳不群,不禁露出点笑意。东方不败见了,心中一酸:“你倒是对他印象真好?!”他又想起来之前阿清曾经夸奖过此人了。其实喻文清真心冤枉啊,他只是说岳不群够虚伪罢了。
这么多人在,喻文清也不好做什么动作,只道:“东方,若岳不群和你易地而处,你说此情此景,他会如何做?”
东方不败虽然明白喻文清不会莫名其妙问这么个问题,但他略微一想,脑中竟没有别的,只是:“那岂不美死他?!”
这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喻文清见东方不败真的要恼了,赶紧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若不是地点不对,他真想好好得和东方不败亲近亲近,也好叫他也知道,他也觉得自己‘美死了’。不过此时,喻文清也只是快速道:“若是岳不群,恐怕现在已经在策反这些人了,外面这么吵闹,那些掌门难道就真听不到?”
这话题转移得快,东方不败也就顺势接了下去:“我才不要这些头脑简单的废物!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傻傻跑过来送死,被利用也是活该!”
他话音刚落,岳不群已经离两人没有几步远了。
纵然是敌对,岳不群倒也和东方不败见了个礼,东方不败没搭理他也不恼,而是走到了喻文清身前,道:“喻公子,又见面了。”一言一行,君子之风尽显。
喻文清倒也没有不理人,淡淡得点了点头。
岳不群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后一起跟了过来的令狐冲便抢先道:“喻大哥,你为什么会和魔教的人在一起?”
令狐冲正是男孩子拼命长高的年纪,喻文清才几个月没见他,便已经又长高了一大截。
喻文清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呢?”
令狐冲急冲冲道:“他们不是好人!”虽然他被他师父收留,但对这个也帮他报了仇的大哥是十分感激有好感的,师父和喻大哥,怎么会成为了敌人呢?
东方不败瞥了这个又瘦又黑的半大少年一眼,没什么兴趣得撇撇嘴。
喻文清略略收敛了笑意,却仍然勾着唇角:“这和他是不是好人有什么关系呢?”他也不辩解什么,他倒真不希望好人这个词安到东方不败身上。
令狐冲一时语塞,他此时还不是之后那个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滑溜小子,被喻文清这么一反问,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话了。其实这也是令狐冲本身性格所致了,他生性散漫,也是那种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便是一条道到黑的个性,所以,当听到喻文清的回答,才会一时噎住。
岳不群此时适当得插了进来:“喻公子,当rì你路见不平义助冲儿,堪称侠之典范,却如何能被魔教妖人所惑,路入歧途?寒清谷虽避世而居,喻老谷主却也多次救助我武林正道于危难,喻公子行事当三思啊!”
东方不败本来没打算说话的——他和这些伪君子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只是岳不群这三言两语,怎么听怎么刺耳:“岳掌门,”东方不败不屑得看着他,“若是你口中的侠义便是让这些小虾米在前面送死,阿清却真的没什么好三思的!”
令狐冲本来因为喻文清的维护,对东方不败尚没有什么恶感,但听得他对自己师傅的污蔑,不禁大怒:“不要以为我师傅是怕了你,我们听得消息立马便朝这里赶了过来,只不过到了这里一切已经结束了。”
东方不败懒得跟他辩解:“那好,后天我们再来交手,到时候,可别说没有听到消息哟。”
喻文清也没有再和令狐冲说话的兴致,伸手抚了下东方不败的后背,两人便朝黑木崖折返。途中,东方不败呼哨两声,便将神教诸人招回。
令狐冲尚且不甘,岳不群倒是对着喻文清东方不败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远处,左冷禅见东方不败离开,心中松了口气。后天再战,那么只有一天两夜的时间拿回信,或许,有可能不用动用那颗宝贵的棋子?毕竟,今天这种情景,东方不败不也没有将信件的事情说出来吗?
又看了岳不群一眼,左冷禅神色不明得回了自己房间。只是刚一进门,他便发现有陌生的气息在此,心中一惊,便暗暗戒备了起来。
“左掌门不必如此紧张。”一个伪装过的粗噶声音响起,同时,一封信轻飘飘得朝左冷禅射了过来。
因为信的速度不快,左冷禅很容易便看到了信封上面那眼熟的字体,心急之下也忘了戒备,直接便用手接住了这个神秘人递过来的诚意,或者说把柄?
左冷禅捏了捏信封,里面的信果然已经不在了。他此时心中稍定,却又不知目前的情况算是好还是坏。
就听那个神秘人继续道:“左掌门和东方不败的恩怨我也稍微了解一些,也正是因此,所以我才想找左掌门合作,刚才的便是诚意。”
左冷禅定了定神,两只手一撮,便就信封变成了一堆碎屑:“你想要我做什么?”
神秘人道:“我和东方不败也有大仇,所以左掌门不必对我有所防备,我不单不会害你,还会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诛杀东方不败,如此,距离左掌门的期望,是不是会更进一步呢?”
左冷禅自然不会听信这个神秘人的话,不过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些事情听一听也没有什么妨害,反正,他的时间也很够。于是,左冷禅便亲手收拾了一下被他自己打翻的桌椅,道:“那不如兄台坐下,我们好好聊一聊?”
一直藏于黑暗中的影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出来:“不用,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影子似乎有什么顾忌,“不过左掌门放心,事成之后,左掌门的墨宝自然会物归原主。”
左冷禅见此人始终不愿露面,冷哼一声:“若阁下有本事诛杀东方不败,何不亲自动手?”
那神秘人的脾气似乎也不大好:“难道左掌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左冷禅顿了顿,哼了一声,终是不再说话。
却说东方不败等人发泄一番,心情都还不错得回到黑木崖,却被迎面告知:“教主,左冷禅的劝降信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撒大狗血了,亲们挺住啊咳咳
☆、红衣
东方不败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他首先想到的是内jiān,左冷禅能勾结了刘鸿长,也能有别人。而无论真相是什么,这无疑是件令人面上无光的事情。他日月神教,何时起居然能够被人来去随意了?!
喻文清也是神色冷凝,但他和东方不败想的不同。这件事,恐怕逃不了寒清谷的干系。因为他将素秋留下的时候,便已经交代过他,将信掌握在手里。刘鸿长意外落马,这信一定是在他的院子。距离拿下刘鸿长才短短几个时辰,而从拿下刘鸿长到他们下山时间更是极短,这么短的时间,左冷禅恐怕没这么快反应。
于是,综合考量,喻文清将矛头指向了一个人。只是这个猜测,令他的表情更加难看。
等回到东方不败的院子,喻文清正要和东方不败说出他的猜测,素秋便过来了。
“主子,”素秋的表情十分愧疚,还有些心虚,“我去晚了一步,正好没追上。”他犹豫了一下,看到自家主子了然的表情,心里有了底,态度也稍微坦然了一点,“看那人的武功套路,恐怕是谷中之人。”
东方不败挑眉,睨了眼喻文清,心中诡异得平静了下来。与他相反的是喻文清,他目光幽深得不知在想什么,周身的气势十分凝重,素秋老实得装鹌鹑。
东方不败却是不惧喻文清的,他给素秋个眼色叫他离开,便躺倒了喻文清的腿上,道:“宋舒玉做的?”也就是东方不败屋子里也有个软榻,否则还真不能方便他动作。
喻文清抚抚东方不败的头发,有些歉然:“都是我驭下无方……”
他话还没说完,东方不败腾得坐了起来,要不是喻文清闪得快,非撞个狠的不行。就见东方不败满脸怒色,声调诡异得问道:“怎么?你要替宋舒玉道歉吗?”
喻文清愣了愣,心中的郁气消散了许多,东方不败搞错重点的问题令他的心情好了起来,他忍不住亲了亲他,换了个姿势将他圈在怀里,道:“东方,宋舒玉既然决定要报复,便不会只有这一种手段,后天一定要小心。”
东方不败冷哼了一声:“只会这种手段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其实并不怎么在意那封信,也不在乎现在能不能在所有人面前拆穿左冷禅的面具,毕竟左冷禅再阴险,那些自诩正义的大侠们更要吃亏得多。
喻文清对他这种态度有些无奈,他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并不是盲目得小视女人,女人的危险他从来不会轻视。不过,他也没打算多说,后天他再多留意一些罢了。
因为之前心中存了事情,喻文清还没有好好看看东方不败生活的地方,此时心里一松,便有了闲情。
东方不败的房间很大,却并不显得空旷。因为软榻里门口最近,所以开始时他们才会就近坐在这里,倒是很方便从屏风边缘看到里面那张雕花大床。
房间的格局摆设都是喻文清喜欢的样子,只是这里,东方不败的生活痕迹很少。
东方不败虽然因为姿势原因没有看见喻文清疑惑的眼神,但也十分默契道:“我之前并不是住在这个院子的,这里是我做了教主之后重新收拾好搬来的。”
喻文清恍然。沉默了一会儿,东方不败指了指屏风后面离床不远的地方,道:“以后我想在那里摆个绣架,好不好?”
喻文清又将他往怀中揽了揽,面不改色道:“好啊,我最喜欢东方做的衣服了。”
东方不败满足得笑了笑,刚要说什么,又停住了。片刻,外面便传来红夏的声音:“主子,我们煲了汤。”
东方不败从喻文清怀里起来,摸了摸肚子:“真有点饿了。”
喻文清微微一笑:“进来吧。”
以为主子们没有用晚饭,所以说是煲了汤,但也不会只有汤。一些精致的小菜一起送了上来,然后红夏很乖觉得离开了。她只知道留了左冷禅的信,还不知道后续呢。
因为只隔一天,便是东方不败约定的日子,所以,喻文清也不打算做些什么,两人腻腻歪歪得用了饭,又洗了个甜蜜的鸳鸯浴,便安稳得睡了。
喻文清醒过来的时候,东方不败居然已经不在身边了。他愣了会儿神,才穿衣下了床。
屏风外,洗脸水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喻文清微微一笑,只当是东方不败有什么惊喜。慢条斯理得洗漱好,喻文清推开房门,便见不远处,一个红衣人负手而立。这个时间正是太阳升起的时刻,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有一种静谧的美感。
那人听到开门声,顿了顿,便转过身来,果然是东方不败。他望着正对他微笑的喻文清,脸上也露出个微笑来。径直走过去,东方不败在距离喻文清三步远的时候停住。
喻文清方看清楚东方不败的穿着。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应该也是他自己做的,与寻常样式完全不同。袖口是比寻常略窄的窄袖,小立领的领口居然有一种现代感,中等宽度的腰带显得那腰十分得细,整件外衣设计十分简洁干练,很漂亮。
喻文清微笑着伸出左手:“这便是东方给我的惊喜吗?”
东方不败觉得他表现得也太轻描淡写了些,本就不多的忐忑几乎都跑光了:“你不觉得这颜色有些艳吗?”
喻文清真的顿了顿,他还真没太在意这个。不过东方不败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此时除了黄色,虽然并没有名令禁止不能穿什么颜色,不过一般来说,男人们还是不会选过于鲜艳的颜色,他们觉得那种颜色就是女人用的。所以,东方不败才会有此一问。
只是喻文清从来没有觉得颜色还分什么男女,所以,这方面他相对便迟钝了些。此时东方不败一提,他突然想到最近东方不败似乎一直在改变衣服的颜色,只是都是循序渐进朝着最终目标变幻颜色,他并没有注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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