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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暗表]第二世界线 作者:小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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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原著向

  游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所说的猎人应当是有别的意思的,不过眼下重要的不是这个,“嗯……我是游戏,他是亚图姆。”虽然不知道这时互通姓名还有什么用,但出于礼节游戏还是这样做了。
  他们挑了床头的墙壁,用颜料画了个难看的圆,并在里面歪歪扭扭喷了字符。接下来那串咒语难住了他们,游戏念了好几次总是被萨姆纠正,“是v不是we……”
  欺负日本人的发声极限吗。
  偏偏这样的发音有许多,在尝试了几次无果后游戏干脆把这个任务抛给了亚图姆,而他的半身也十分争气,不到三分钟就流利地念出了整句咒语。
  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强光,没有天崩地裂,什么也没有。
  亚图姆拧着眉回头,神色间是满满的怒意,“你们……”
  消失了。
  墙壁上的图案,身边的男人,就连他们自己也是立在自己房间。
  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他看了看游戏,游戏眼里也全是不可置信,但手里捏着的纸条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们发生的事。
  “猎人”给的咒语生效了。
  他们首次掌握了主动,并为此欣喜不已,现在他们不会再为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而烦恼。
  “虽然他们听不见,还是说声谢谢吧。”游戏回过神。
  亚图姆勉强认同了他的话,他想他也许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些事。使用魔力后的疲劳并没有找上他,他反而渴求起刚才的感觉来了。但这很危险,他深知这点,便将其死死压入心底。
  “继续睡吧,伙伴。”
  “嗯。”
  接下来就又是重复在波特兰所做的事,亚图姆强行将游戏带到医院,他始终怀疑游戏隐瞒了什么,但检查出的结果却如出一辙——轻微贫血,连疲劳过度也省去了。
  他只好作罢。
  达拉斯的景致不如波特兰,因此他们没逗留多久就又踏上了旅程。
  树叶一点点被秋风染成黄色,湖水也逐渐冰冷起来,在车轮滚动中,在永不停止的旅途中,时光悄然而过,谁的微笑在缝隙里静谧动人,谁的思念隐忍而磅礴?
  海马濑人一睁开眼就感受到了疲惫,等待他的是密密麻麻的行程,不留一丝空闲。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因为今天日期的特殊,他需要大量工作淹没自己以达到遗忘的目的。
  事实上他不可能做到这点,为他准备的庆生宴会根本不准备放过他。
  十月二十五日,海马濑人法律上的生日。
  天知道这个日期是怎么被决定的,是他被孤儿院收留的日子,还是生父母遗弃他时塞进口袋的纸条上写着的?或者,是海马刚三郎随意指定的?
  不管是哪个都让海马厌恶无比,基本上他厌恶每一项自己无法决定的事情。
  圭平知道每到这天他的哥哥心情会差到极点,所以他的礼物总是在第二天送出。这次他准备了青眼白龙的烤饼干,上面的青眼白龙图案是他自己用奶油画出来的,试验了无数次,好吧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像……呃,哥哥不会介意的。
  解决完上午要处理的文件后海马起身换上了宴会用西装,待会儿有个午宴在童实野市的酒店等着他。
  矶野推门而入,“濑人少爷,有你的……”他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个词,“嗯……快件。”
  海马挑眉,平日里寄给他的信件不少,快递倒是少见,但只要是不认识的人寄来的东西,都会由下属处理,判断有用才会交给他——当然这种情况几乎没有。能让矶野亲自来给的快件,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他的嘴角不由弯起了细小的弧度。
  “拿来。”
  是个只能用普通来形容的方盒,掌心能放下两个的大小,打开后里面只躺着根红绳。海马拎起它,红绳串着的挂饰晃动着映入他的眼帘,是颗剔透的骰子。
  不止如此,在骰子的内里,还镶了粒浑圆的红豆,内敛的红包裹在透明的琉璃当中,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美丽。
  “濑人少爷,这是……”
  “这样吗,是这样吗,”海马嘴角的弧度扩大,天青色双眸里流露出一丝暖意,他将骰子握在手里,低声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他的神情太过温柔了,矶野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句话。
  海马把玩了一阵,将它放到办公桌上,想了想又塞进了西装内袋,觉得还是不妥,拿出来放在眼前端详着,说起来那个人什么时候能送出这么有内涵的东西了,唔……这根红绳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是上次在海边的庙会里他拿到的那个奖品……
  海马的表情变得微妙,这家伙不会是随手拿了样东西就寄过来的吧?
  “濑人少爷,”矶野适时开口,“快件……是到付。”国际快件的邮费很贵的好吗,他还是用自己工资垫的。
  “……”海马阴森森地笑起来,“很好,矶野,邮资会打到你账户的。”
  矶野有幸在十月底的日本,感受到了堪比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
  城之内到底在哪里呢?
  那天清晨他离开海马家,拎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坐到了在宴会自称克劳福德,实际上是叫卢克的家伙的车上,一路奔波到了瑞典。卢克自己经营的公司就在那里。
  这也许是城之内做过最大胆的决定也说不定,远离自己所熟知的一切,跟着认识了还不到一小时的人来到遥远的北欧。
  卢克问过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他们的初次见面应该算是失败的?他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给予对方信任感之类的事情。
  啊……真要说起来的话,大概是直觉吧?城之内漫不经心地回答,卢克身上有跟他一样的特质,不甘心做失败者,总想赢什么人一次。身为在家中不受宠的一方,努力要闯出自己的天下,这不是很好吗?
  那你又是为什么同意我要求的?城之内反问,他不认为一个人能同意陌生人的突兀请求,尤其还要把他带回自己的地盘。
  那是因为……卢克的视线游移了会儿,简单地说也是因为感觉吧……虽然一开始接近是出于好玩的心理,却意外觉得这个少年能帮上自己的忙,或者说其实自己也想帮他吧?真是奇怪啊……
  城之内的学习能力让他叹为观止,明明之前就是吊车尾——他有调查过他以前的学习成绩——仅仅数月就能掌握初级财务、计算机和英语方面的知识,甚至还提出了学习法语和国际贸易的要求。最后他到底能成长到何种地步呢,卢克真的很想观望到最后,但他心里清楚,这个人如此拼命都是为了一个人——海马濑人。是想站到与他齐肩的高度,支持和保护他吧?真是寂寞,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毫无插足之地了,男人放弃似的撇嘴,算了,如果这番栽培后自己的公司能得到家族的同意也不算亏本。
  啊,不过适当的骚扰和调戏还是必须的,否则工作会变得很无聊。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前进着,未来已经成为必定会达成的目标,按着自己的步调无论多久都定将实现。
  被时光抛弃的大约只有闭锁在冥界的那方神明吧。
  河畔的花盛开又凋谢已经重复了两拨,美国东海岸的水雾浮在气流里走走停停,最终凝结成雪花落在巴勒莫宏伟教堂的尖端,成为了庄严雪景中的一部分。
  游戏哈出一口热气,缭绕的白雾稍稍模糊了远处的景致,很快就散去了。
  亚图姆替他收紧了围巾,两年来游戏的身体好像更差了,普通的感冒都能持续半个季节,但除了服用增强抵抗力的药物,他们别无他法。
  “要进去吗。”
  “当然。”游戏明亮的双眸笑眯起来,“与异世交错的大教堂,可只有这一次机会见到啊。”
  自从得了猎人兄弟的咒符,他们去除世界漏洞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也得以见识到各种稀奇事物,不是说没有危险,但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还收获了一群再见不到面的朋友。这样说可能有些寂寞,但友情并不是靠频繁的联络才建立起来的,两人深知这一点。
  踏入教堂的瞬间他们同尘嚣的联系就被切断了,入眼之处穹顶和巨大石柱圣洁雪白,雕像同精美壁画布满了整个教堂内部,宗教肃穆浓厚的气息弥漫在每个角落,像是在宣告世人,主确实存在。
  唱诗班正在唱赞美诗,他们的脸上都写着虔诚,以最纯净的心灵歌颂创丨世主。亚图姆坐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而游戏走向别处,“我一会儿就回来。”
  通往告解室的通道能看见外头的雪光,静谧得不可思议,游戏屏息注视着周围的装饰,脚步放轻,再放轻。
  幕帘后面看不见面孔的神父静静等待着,游戏走上前,用不甚流利的意大利语轻声道,“神父,我有罪。”
  神父年老的声音响起,游戏猜测他说的是“每个人都有罪。”
  他深深吐出口气,换了日语一字一句告解着自己的罪过。
  赞美诗的旋律隐隐飘来,同屋外的落雪声合在一起,继续飘散开,直到成为一团雾气。
  “下雪了吗……”温柔的女声喃喃自语着,她的雪白长裙在微风中缓缓舞动,宛若不存在于世的精灵,“那么漂亮的地方,可不能被毁了啊……”声音渐渐消失于空气中,是比叹息还要让人忧伤的语气,“你说对吗,旭日之心……”?
 
☆、五十八 最后的真相
 
?  教堂太空旷了,两人光顾着欣赏那些精美的壁画浮雕,直到出了教堂才发现不对。街上没有一个行人,有暗绿色的什么东西包围住了天空,巨大的轰鸣声和野兽的吼叫远远传来,震得积雪都有些松动。
  “另一个我。”游戏低声道。
  亚图姆点点头,两人一齐朝声音的方向跑去。他们本可以直接画符咒了事,别个世界的安危与他们毫无干系,可他们绝不会这样做。
  不是出于无聊的自我满足,也不是想出风头,只是他们都不是冷漠的人罢了。
  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奔跑的感觉非常奇怪,明明是白天,两边的店铺大开着,也许柜台上放着的茶杯还在冒热气,轿车里的空调还在呼呼吹着,但就是没有任何人存在的迹象,如同幽灵船的传说一般诡异。
  游戏他们跑过一栋栋建筑,拐过了三四个街角,这才看清楚声音的来源。
  漆黑黏稠的章鱼状怪物挥舞着触手朝一个白色的弱小身影上打去,每个吸盘都大如海碗,隐约还可见到其中锋利的锯齿。
  “——当心!”惊呼从游戏口中脱口而出,那个身影实在太过单薄,在庞大怪物的衬托下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比游戏声音更快的,是那人的速度。
  “天神……”淡栗长发飞扬起来,露出她清丽的面孔,圆形的魔法阵在她脚下展开,无数粉色的细小粒子聚集到她手中的杖子前端,呈现出爆破之势,“……烈破!”
  “轰——!”
  几乎是触手触及她头顶的前一刻,杖子猛地射出了光柱,威力之大直接将怪物的身躯贯穿了一个大洞,随后洞的边缘不断向外围溶解着躯体剩余的部分,一声凄厉的哀鸣后,怪物化为了光点消失在空气当中。
  “抱歉了,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少女像是在叹息。
  游戏和亚图姆惊愕地愣在原地,他们自以为这两年眼界开拓得足够,见到什么都能淡定应对,却万万料不到会有眼下这等存在,明明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啊……
  “谁在那里?”女孩有些意外地转过身看向他们,□□相间的杖子摆了个易防备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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