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花梦[剑网三]+番外 作者:七香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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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白夏有些心急,看着素尹似乎知道什么,心中激动非常。
“让我想想啊……”
窝在阿萨辛怀里的素衣寒,烦恼的扭了扭身子,撅着嘴,单手靠在阿萨辛肩膀上,煞费脑细胞的用力琢磨。
“慢慢想,不着急。”看着小猫纠结思索的样子,阿萨辛淡淡开口。
“唔……”素衣寒扭着眉,模糊的说:“我记得有个什么地方有他的雕像……”
“雕像?!”
白夏也拧眉,也在脑中细细回想什么地方会有可能安置师祖的雕像。
“啊!”素衣寒一拍巴掌,答案尽出,但又搞不清年份,只好隐讳的问:“今年藏剑山庄的名剑大会办了吗?或者什么时候办?”
“名剑大会?十年一次,最近一次还差两年。”
白夏坦言,不知道名剑大会与他师祖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师祖上次去名剑大会遇到剑圣败落而归,藏剑的雕像中并无师祖啊!
?
☆、前世饿死的2
? 虽然离名剑大会还有两年,但到底是不是那届就不好说了,不过还好他知道谢云流从东瀛回来后,参加名剑大会得到的剑叫什么名字。
“啊,那上一届所竞争的宝剑叫什么名字?”
“第一届名剑大会的宝剑乃是藏剑山庄老庄主之配剑,‘御神’,为公孙大娘所得;第二届宝剑为‘正阳’,为剑圣拓跋思南所得,第三次,也就是上一次名剑大会还未开场,宝剑‘碎星’便被明教两位护法夺走,真是不知羞耻。”
白夏对名剑大会所有一一道来,对明教抢夺宝剑之事更是满腹鄙夷,视为不耻。
素尹无视他的愤慨,想了想他曾经帮藏剑亲友做日常的时候去擦过雕像,一共四座,说了三个都不是谢云流,那最后一个自然就是了。
“那你们两年后去藏剑的名剑大会上等,他会去那里。”
“当真?”白夏疑惑,不知道素衣寒为什么说的这么确定。
“当然,当年他刚开场就输给了剑圣,遗憾难平,今时今日的他自然要夺回面子。”
素衣寒不再看他,盯着肉肉直流口水,话已经说了,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的。
白夏果然还是不信,他师祖被世人皆误会成叛教逆徒,名剑贴更难以到手,又如何去夺回面子?
“师祖叛出师门,中原武林无立足之地,从哪里得到名剑贴而去呢?公子还是不要唬我了。”
牡丹挑眉,语气欠佳。“若不信,何必问?”
素衣寒不以为然,转头对着他,用很明显就是这样的口气说:“李忘生会给他的。”
虽然他不知道是不是李忘生给的谢云流,但谢云流要去参加名剑大会真的需要名剑贴,偷鸡摸狗之事以他的傲性,他肯定做不得的,最多可能是李忘生给他,为什么?
因为用妹子的话来说就是——因为他两是好基友啊!好基友一辈子,名剑贴算什么,人都是他的。
(咳咳……以上有点过了……)
白夏如遭晴天霹雳般,睁圆了眼睛,嘴巴大张,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如果另外三人此刻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牢记一生,因为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精彩的表情了。
震惊过后便是愠怒,语气生硬,恼怒:“掌门置我等为教中之人所欺都不予理会,名剑贴何其重要,又岂会让出。”
素衣寒闻言,略微觉得可悲,人家师兄弟二人之间的那是误会,误会,懂伐?
“他们俩好着呢!李忘生不仅送他名剑贴,等李忘生出事了,他还会去千里相救呢。”
话一说完,素衣寒才突然醒悟过来,这些事情,为何他会知道而且似乎很是熟悉
(你们这些身在局里的人是不可能懂的,可是这些咱们素大公子可都是经历过的)。
“哎呀!你信我的就好了,到时候你师父肯定能在名剑大会上认出他来的。”
说多了都是累,该明白的时候就会明白了,再说素衣寒为烤了这么久的美味,而感到白夏是个麻烦,转头看着兔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白夏见之,也不好再多问什么,这未来的事,都被他给说了,再问估计就得是下辈子都能扯出来。道了谢后,方才在美味中,离去。
看到素衣寒盯着扶风的手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喉咙不停的上下蠕动,阿萨辛就觉得好笑。
“馋猫!”
素衣寒不理,继续盯着肉继续吞口水,他好想扑到扶风身上去揪着他的领子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啊!他都快要被味道给馋死了。
阿萨辛盯着他吞口水的样子,默默的笑着,忽然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盯着他的脖子,因吞口水而上下蠕动的喉咙处竟然——没有喉结!
哈哈……阿萨辛只想笑,他的小猫都十八岁了,竟然还未真正长大,连喉结都还未成型。
怎么想的就怎么做,那边素衣寒还在为肉吞口水呢,这边阿萨辛的手指就摸上了他的脖子,在喉结处反复摩挲,素衣寒看着美味,懒的与他一般见识,一把抓了咸猪手按在腿上,不让他动。
牡丹眼中还是难免有些失落,但很快被隐藏起来,笑道:“小衣如何知道那谢云流两年后会去藏剑山庄呢?”
素衣寒盯着肉,不假思索的说:“因为藏剑山庄有四座雕像,每一个都是名剑大会的宝剑得主,他说了其中三个,最后一个就是谢云流了。”
“你怎么知道最后一个就是谢云流?”牡丹不明白继续问,正好阿萨辛也不明白。
素衣寒蹙眉,觉得好像说多了,而且有些事情说的太过肯定,他们就会怀疑自己的身份,自己也解释不清,肿么办?
说多了都是灾难啊!都怪那个白夏,没事问那么多做什么,要不是看他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自己才不会心软呢,不心软就不会多说话,不多话就不会遭事端。
“那个……”素衣寒摸头,思考了一下,不太流利的说:“谢云流他……他武功现在老高了,我对他有信心。嗯!有信心!”
“啊开吃”
此时,扶风终于收了美味,递到了三人面前,素衣寒兴奋的抓过一只,眉开眼笑的忘记了是刚出炉的,一口就咬下去,烫的闷叫一声,长大了嘴,直吸气,泪眼婆娑。
“烫……”素衣寒伸长了脖子,颤着声音哀嚎,好似这样就减少痛苦一般。
牡丹急忙开了水壶,递给他,“来,喝点水。”
“急什么,又没人与你争抢。”
阿萨辛皱眉,冷淡的声音彰显着心情的不悦。扭过他的脑袋看着烫红的唇,眉头又皱的紧了,看样子起泡是难免了,不知道舌头怎么样。
“张嘴。”
素衣寒乖巧的张嘴,舌头小心翼翼的不敢乱动,其实已经麻木到没什么知觉了。
看着被烫的前端发白的舌头,阿萨辛眼中怒气更甚了,他没想到他的小猫居然这么饥渴难耐,完全不顾刚出炉的温度就扎扎实实一口凑上去。
他这舌头这几天估计又要不好了,嘴唇有些微肿,水泡也露了出来,现在还不是很严重。
“先含一口冷水,东西凉会儿再吃!”
阿萨辛不悦的再次把水壶递给他,看着他含着水,猫眼水雾弥漫,可怜不已。
扶风自责不已,单膝跪地,“都是属下的错,请教主责罚。”
素衣寒抓紧手中的棍子,急忙摇头;阿萨辛也没说什么,摇摇头,叹息:“与你无关。你们先吃!”
凉了一会儿,阿萨辛也自顾自的开吃,一手搂着他,一手拿着串肉的棍子,虽然不如往常优雅,但依然斯文不已。
素衣寒看他的吃的香,眼中又是懊悔又是伤心,激动的双眼发涩,鼻子微酸,不知不觉的一口水就被他给吞完了,终于得空的嘴巴照着阿萨辛手里的肉就咬了一口,虽然期间舌头很难受,嘴巴也很痛,但是他咬到嘴里了……
“噗……”牡丹好没骨气的看着素衣寒饿狼扑食的样子,给笑喷了出来,拿出手巾替阿萨辛擦拭被撞了一脸的油。
阿萨辛非常无语的看着肇事者,接受着牡丹的服务,双眼含笑,但却想发火。
“温度还很高,你难道不怕痛?”
素衣寒摇头,吞下嚼碎的肉,目光灼灼的盯着阿萨辛手里的肉,又看看阿萨辛,再看看肉,好似忘记了他手里也有一只。
“馋坏了。”
阿萨辛无奈,拿了手巾擦了擦手,搂人的手也拿出来改拿穿肉的棍子,一手撕下小块肉,放在嘴边吹凉了才放到素衣寒的嘴里。
“慢点吃。”
素衣寒嚼着肉含糊的点点头。“嗯!”
笑话,家常菜吃腻味了,烧烤可是绝色美味,能慢的起来?就像乞丐遇到叫花鸡,他还能淡定得了?
这次阿萨辛倒是没有只顾素衣寒吃了,自己也在吃,倒是省了牡丹操心,自己在一边吃的乐呵。
阿萨辛看着他的馋样,让扶风又烤了一只,准备放车上,让他慢慢吃,免得到了晚上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毫无形象。
?
☆、完不成的誓言
? 被美味烫了口舌的素衣寒虽然在心中怨天尤人,哭爹骂娘,但是表面上依旧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不便说话,在面对阿萨辛指责的眼神中,目露脆弱,眉显忧伤,任是阿萨辛再怎么有气也给活生生的逼下去了。
你舍得看你家小猫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吗?
你舍得看你家宝贝明明痛苦不堪还要忍受你的怒气吗?
答案是,肯定不舍得的。可怜的阿萨辛只好闷了一肚子的气然后实施在素衣寒的饮食上,每天在看着扶风和牡丹都吃完了过后,他才能吃着带了一点温度的膳食,急得他是口水直流三千尺,疑是长江决堤来,幸好阿萨辛会陪他,还可怜的猫粮也被禁,舌头不复原没得吃。
就这样,在哀哀戚戚的赶路过程中到达了扬州。
扬州,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来往行人多不胜数,文人雅士居多,想必大部分都是为了七秀坊而来,一定是为了七秀坊的妹子而来的!
其实不然,真的是素衣寒心里一直想着妹子而想多了。
扬州乃是人文荟萃之地,更有‘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的瘦西湖胜境,走哪儿,哪儿耀眼!
马车驶过几条长街,才在一出宅院前停下来,素尹很好奇这次为什么不是住进官宦府邸,阿萨辛似乎看透他一般,轻声说:“扬州教务还未稳固,此处我等暂居。”
牡丹揽过素衣寒的肩,往院里走,说:“本来是要住进扬州分坛内的,可大人怕你无聊,不喜欢,便早早的让人买了宅院。内里都是些平常下人,不知我等身份,你更自在些。”
素衣寒好感动,阿萨辛竟然为了他专门买了个平常的院子,就是为了自己住的舒心。
不过想想也是,虽然在荻花宫没有什么事发生,但那都是不敢才没有发生,想想洛阳就苦逼了,又是受伤又是侮辱还带买凶刺杀的,别提多惨不忍赌。
“谢谢……谢谢……平常院子最好了,自由自在,省事多了。”
扶风一进门就不知道闪到哪里忙活去了,十足十的一个管家婆啊,一路来的衣食住行都是他负责的,素衣寒心里有时候都挺同情他的,不过也很惊讶他的实力。
真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管得了宗教,当得了管家郎。
“一路舟车劳顿,先去梳洗一番,酉时出门带你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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