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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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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红楼梦

  贾瑞将事情从头到尾思量了遍,浣娘所言并没有什么破绽,“虽则如此,未经证实前也不能说你无罪,你放心,若真无罪我必不会冤了你。至于你父亲的事,我还需了解始末,若真遭冤,虽未必能替他平冤,也会尽一份努力。”
  浣娘闻言感激涕零,五体投地连叩三首,任他们怎搀也搀不起来。
  出了悦人阁贾宝玉感叹,“我今儿也算长了见识了,瑞大哥你可真厉害,一定能为浣娘姐姐报仇。”
  贾瑞看着他那双闪着希翼地清瞳,竟是无言以对。
  小颜忍不住打趣他,“见到美女就移不开眼光,衔玉而生的公子果然也是个浪荡子。”他声音原就旖旎多情,这样含笑打趣,风流俊俏,宝玉顿时眼睛就直了,痴痴道:“岂不知女儿家都是水做的,需好生供养才是。”
  小颜笑问,“那男儿是什么做的?”
  “泥做的。”忙又补充道,“如公子这般,则是泥里烧制的上好瓷器。”
  小颜笑也不是,恼也不是。
  贾瑞打圆场道:“你勿导,宝玉呵护女儿如同呵护花草,欣赏女儿也如同欣赏花草,不存半点yín邪心思,这种人最为可贵,岂是一般浪荡子可比?”
  这话倒说得贾宝玉愣了,从来只有人嘲笑他光顾着在内帏厮混,还未得过如此赞许,禁不住脸红起来。
  贾瑞又对小颜小宋道:“这两日多谢诸位相助,浣娘所诉还需两位奔波查证。”
  两人看向凌銮,凌銮冲小颜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将贾宝玉引开,凌銮问要贾瑞,“你打算怎么办?”
  贾瑞奇道:“适才不是已经说了?”
  “若凶手果真不是浣娘呢?”
  贾瑞纳罕,“不是岂不正好?给她迷途知返的机会。”
  凌銮凝视着他几秒钟,见他是真的未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才道:“你只有一天半的时间了。就目前形势来看,凶手多半是穆王府中人,只怕与爵位承袭有关,穆严绝不希望你再查下去,会多般阻拦,若三天之内你破不了案,则性命堪虞。”
  “她閤族被灭,我不能再冤杀她。自作孽,不可活,杀人者无论是谁,我必抓之!”言辞激烈,语气提高,引得贾宝玉也向这边看来。
  凌銮冷哼了声,语带嘲弄,“凭你一人如何斗得过东安郡王及□□,你忘了刑场之危?你虽是贾家子弟,可当日刑场上,贾家有谁替你出面?”
  贾瑞凛然正色道:“君子易知而难狎,易惧而难胁,畏患而不避义死,欲利而不为所非。今日我若因生欲而忍见无辜者受冤,欲壑一开便再无底限,孰知将来不会为物欲情|欲而做出有违本心之事?既违本心,我便不再是我,活着何益?”
  ?
 
☆、案中案螳螂侍扑蝉
 
?  一席话竟说得凌銮无言以对,愣怔地看了他半晌,叹息道:“也罢。”对小宋道,“送他们回去。”
  马车驶远后小颜问,“将军,要接着查吗?”
  “查。”
  小颜啧啧称奇,“竟能让将军改变主意的人,这贾公子果然不凡。”见凌銮盯着他眉宇横轩,赶紧岔开话题,“刚才他说的君子易什么难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
  “君子容易交好,却难于轻佻的亲近;小心警惧,却不屈服于胁迫;担心祸患,却不怕为正义而死;希望获利,却不去做不该做的事情。——他果真能做到不违本心么?”
  小颜不以为意道:“能不能做到,看下去便知道。”
  他们这厢谈论,却不知黑暗里有几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贾瑞上了马车后便一直闭着眼睛,当年的谢沾青也如凌銮这般劝过他,他没有违背本心,义无返顾地走下去,可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却悄悄地改变方向,等发现时已是南辕北辙。
  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兵戎相向;曾经同床共枕的恋人,你死我活。
  最终……
  沾青……谢沾青……
  “瑞大哥……”房膀被推了推,睁开眼看见宝玉递上块巾帕问他,“瑞大哥,你为什么哭了?”
  贾瑞接过胡乱地擦擦眼泪,勉强笑道:“这两日太过耗神,眼睛疲劳过度才会流泪。快到了吗?”
  “还要再走会儿。瑞大哥,你不会冤枉浣娘姐姐吧?”
  贾瑞目光坚定,“不会。”
  “可若瑞王不肯帮你,你会寸步难行。……我们府里……也不会帮你。”说着难过的低下头来。
  贾瑞淡然道:“趋吉避凶,人之本性,也怪不得什么。况若真有事,我一个人便好,何苦连累众多?只望府里帮照看着祖父祖母就好了。”
  贾宝玉闻言忍不住落下泪来,“瑞大哥,你一定会找到真凶的。”
  以杀手之狡猾,在一天半查出真凶,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贾宝玉见他脸色不好,便岔开话题,“以往我听夫子讲《论语》和《朱子》的时候,总觉得特别厌恶,尤其是朱子,满口‘存天理,灭人欲’,自己却私纳尼姑,圣人都是伪君子,何况现在官场中人?尽皆禄蠹之辈。今日听你所言,倒觉孔夫子所说之话,倒也未必全是混话。”
  “你说得不错,总有人以君子的姿态,做着小人的行迹,这种人太多了,多到我们眼花缭乱,分不清真假。但伪君子再多,也不能否定真君子的存在。魔总喜欢披着佛的皮囊,但佛若在你心中,又岂会被魔所趁?伪的越多,越说明真的可贵。我们虽不能像孔子般言传身教,也可努力提高自己的品行修为,做个令人舒服,不惹人讨厌的人。”
  “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眼神里满是孺慕之情。
  贾瑞揉了揉他的额角,“你心思恪纯,能一直保持本心,便是最不易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荣府小门,茗烟早巴巴地看着,“我的爷,你怎么才回来?再晚点就瞒不住了,快走快走,老太太叫你呢!”
  “瑞大哥,我走了。”
  “去吧。”见他进了府对小宋道,“有劳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小宋硬梆梆地道:“将军让我贴身保护你。”
  贾瑞苦笑,向代儒夫妇请了安后,让通儿试试这迷香的效用,透过窗户见他点燃迷香后,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才慢慢昏睡过去,可见这迷香并不霸道,若意志力坚强的人可以克服。而穆阳口中还有茯芩糕的碎屑,嘴里的东西还未吞完就睡过去了,迷药的效力十分猛,莫非茯芩糕里也有迷药?
  做完这些已经四更了,贾瑞仍不睡,将所有的线索从头到尾整理了遍,若浣娘真非凶手,凶手必是那紫衣人,他在浣娘进去之前便已经走了,且绝不是从秘道走的,否则必会和浣娘碰面。那么他是如何造成秘室杀人案的呢?
  也不知道琢磨了多长时间,小宋进来了,“将军传说,穆严抓了浣娘面圣了,让你也即刻到宫门前汇合。”
  两人到宫门前凌銮已等在哪里,脸色阴沉,“穆严带浣娘进宫,是存心要杀她,父皇面前你要警慎。”
  贾瑞道:“我只会实话实说。”
  凌銮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春风和老鸨失踪了,昨晚小颜去晚了一步,房间里有刀剑的痕迹,他们只怕凶多吉少,穆阳房里的灰炉都被倒干净了。”
  贾瑞顿时脊背发寒,“有人监视我们!”他们四人功夫皆不弱,警觉性也不差,竟然没有发现被监视!
  “人证物证皆失,你还要坚持浣娘无罪么?”
  贾瑞厉声道:“她本就无罪!杀人灭口更证明她无罪!”
  “你这是以卵击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话不投机,两人各自摔袖进宫去,眼见要到御书房,终是凌銮先开口道:“穆严将浣娘抓上殿来,难道不怕她说出当年之事?”
  贾瑞问道:“浣娘父母真有罪?”
  凌銮凑得近些,压低声音道:“有没有罪有什么关系?那案子有父皇的朱批,指穆严的错便是指父皇的错。父皇刚愎岂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贾瑞想想道:“如果春风落到穆严手里,以他性格会不会杀人灭口?”
  “会!”
  贾瑞沉吟不语,凌銮又道:“我另派了仵作去验穆阳的尸体,已经验出死因了,膻中穴被刺入银针,刺到表皮下,若不是用火罐吸也看不出。”
  贾瑞脑中灵光一闪,猛然笑起来,“我知道了!”
  凌銮被那明亮的笑容,炫得有点失神,“知道什么了?”
  这时太监夏守忠催两人赶快进去,贾瑞眼中狡黠之光一闪而过,“人即已死,不如我们……”
  凌銮略略沉吟便知道他的意思,颔首,“好!釜底抽薪!”
  两人到了御书房,穆严已押着浣娘等在里面了,皇帝道:“只用了一半的功夫便破了案,看来你项上人头是保住了。”
  贾瑞赶紧拍马屁,“圣明天子在上,魑魅魍魉怎么能不现形?”
  一句话皇帝龙心大悦,“说说你是怎么勘破这桩密室杀人案的。”
  贾瑞便将如何查到浣娘那里说了遍,并未提春风与迷香,“说到底草民并未勘破秘室杀人案,不过是被误导绕了个圈子,浣娘只有嫌疑,真凶是谁还未查出。”
  “陛下休听他胡说,他必是被这妖女美色所惑,才出口妄言。”
  贾瑞道:“圣上明鉴,草民纵色胆包天,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妄言,草民并不能保证在明日午时前找出凶手。”
  “那你为何不说凶手是浣娘?这样不就保住你项上人头?”
  贾瑞神色凛然道:“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好个舍生取义!”
  东安郡王跪在伏道:“皇上有所不知,这女子乃是罪臣陈也真的女儿,当年山西叛乱案,陛下御笔朱批,他向臣下寻仇,岂非也是在怨恨皇上?”
  皇帝闻言果然面上含怒,“此话当真?”
  凌銮抢住贾瑞的话头道:“儿臣也曾听闻山西叛乱案,死了不少百姓,父皇当机立断,让郡王带兵平叛,可谓劳苦功高。儿臣曾看过卷宗,陈也真被满门抄斩,只是怎么会还有余孽?”
  贾瑞已然明白凌銮的意思,“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若浣娘真是陈也真的女儿,想来那时也不过五六岁,怎么能逃脱?”说着向浣娘使了个眼色。
  浣娘久在风月场合,惯会察颜观色,虽不明白其中关窍,也知贾瑞不会有恶意,半掩容颜,嘤嘤娇泣,“奴家冤枉,奴家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杀了穆郎?郡王怕贾公子再查下去会牵出府里的人,让奴家顶罪。奴家微贱之人,死不足惜,可若不辩驳,任他蒙蔽圣听,便罪该万死了。”
  她本就是花魁,在京中久负盛名,刻意施展魅力,真真梨花带雨,芍药含烟。看得皇帝都不忍心了,“郡王,你说她是陈也真的女儿,可有证据?”
  “悦人阁的老鸨可以证明。”
  凌銮道:“那老鸨何在?且她一个青楼的老鸨,怎敢收容罪女?”
  “他已经被你藏了起来!”满脸的忌恨与厌恶,浑然不似作假,贾瑞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掳走春风和老鸨的?
  “本王奉父皇之命监察此案,并未插手此次,郡王说我将她藏起来,可有证据?”难道老鸨和春风没有落入穆严手中?想来也是,从现场的刀剑来看是经过激烈搏斗的,春风一个弱女子怎能和郡王府的杀手搏斗?难道还有另拨人?春风是被他们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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