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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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中疑凶手终现形
? 代儒夫人忙阻止他起来,“躺着别动,你再不醒来,我和你爷爷……”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贾瑞忙安慰,“没事儿了,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担惊受怕了。”见两人只顾着抹泪,便央道,“祖母,我饿了。”
代儒夫人忙道:“我去给你弄吃的。”好容易将两人哄出去,贾瑞问小火柴玩,“我睡多久了?”
小火柴竖着手指头,“两天,你再不醒……”
“再不醒,我都忍不住把你打醒了。”凌钶大步进来,“我带了参汤,你趁热喝了。”随从暖炉里取出参汤递给贾瑞,他也不客气一饮而尽,听见门外有锁呐声和哭声,问,“这是什么声音?”
凌钶道:“是你们宁府在办丧事,听说长房孙媳殁了。”
秦可卿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岳姨娘死的同一天。”讽刺道,“瞧人家这丧事办得,比你死时风光十倍,满朝文武都凑过来了。”
其实贾瑞也觉得奇怪,秦可卿的丧事为何办的如此隆重。不过感觉奇怪的不止他一人,后世红学家为此争论了许久,也未争出个所以然来。他知凌钶来是要说穆王府案的,便从床边拿两个竹蜻蜓给小火柴,“出去玩儿会吧。”
“哦。”小火柴出去了。凌钶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竹蜻蜓啊?你连这个都没有玩儿过?”
还真没玩儿过,又不能表现的太没见识,切了声,“不过一些贱民玩的小东西,本皇子怎么会稀罕?”
贾瑞苦笑,“案子最后怎么解决的?”
凌钶道:“父皇没杀穆附。”
贾瑞淡淡地“哦”了声,果然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任何朝代都只是幌子。
“但是他却死了。”
“哦?”贾瑞纳罕,“这是怎么回事?”
“你晕倒之后父皇提审了穆附,他对杀穆阳之事供认不讳。父皇念东安郡王昔日之情,不忍穆家绝后,特免了穆附死罪,将他贬为庶民,只是当晚他却死了。”
“别买关子了,查出是谁杀的吗?”
凌钶奇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被杀的?”
“你不说我便自己去查。”便要起身穿鞋,凌钶忙拦着他,“好吧,我说,是那个丫环小叶,她杀了穆附后也自杀的。”
“这却为何?他不是怀了穆附的孩子吗?难道并非她情愿?还是有别的原因?”
“仵作已经检查过了,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当天请来替她诊脉的大夫也失踪了。在同时郡王府书房发生了大火,连旁边的房子都烧着了,还烧死了位姨娘。啧啧,东安郡王府也算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穆严一夜白了头。”推推贾瑞,“既然醒了,就赶紧整整衣服吧,说不定一会儿父皇要召见你。”
“为何要召见我?对了,我大哥他们怎么样了?”
凌钶已从凌銮那儿听到他们结拜的消息,酸酸地道:“当然是赏你了,也不知道个亲疏有别,我先认识你的,倒和他们拜了兄弟。”
贾瑞哭笑不得,“你不是有几个哥哥了么。”
凌钶叹息,“你那里知道,这些哥哥除了算计我还会做什么?也就是四哥待我是真心好。五岁那年我落水了,要不是四哥大冬天的跳到水里救我,我哪还有命。”
贾瑞拍拍他的肩膀,穆王府不过世子之争,就弄得般惨烈,何况天子宝座的争斗?不是一个家的血雨腥风,而是一个国家的血雨腥风,死得也不只是三两个人,而是万千百姓。
“冯紫英他们父皇已经下令放了,想来四哥已经跟你说了穆严上书陷害你的事。”将那封奏疏的关窍说明白,悄声道:“上次出事儿你也看到荣宁两府的态度了,依我说左右你也是远方,他们也不拿你们爷孙三个人当回事儿,不如就此离开?你以布衣的身份入仕,背后无权利牵扯,反而容易被重用。”
贾瑞何尝不知道,荣宁两府如今已如漏洞百出的大船,沉没只是早晚的事,可是他怎能抛下像极了自己亲叔叔的贾政?也不能眼见着荣国府的女孩儿个个命运悲惨,说他妇人之仁也罢,只是不知为何他虽才穿过来不久,却对这里的人有种亲切熟稔之感。好吧,这种感觉也是有专门对象的,比如探春、宝钗、黛玉、宝玉、贾环、贾政等。
“这还需从长计议。”
凌钶急道:“计议什么!你怎么这么榆木脑袋?你与那王子腾有半毛钱的关系吗?父皇却差点怀疑因你的关系,四哥已经与王子腾勾结上了,就要杀了你。若不是四哥保你,你以为你还会好好的活在这里?你欠了四哥两回人情了!”
“他是怎么保我的?”
凌钶便对他分析朝政,“他故意透漏春风和穆王府黑衣人的事,其实父皇一直有个心病,便是忠义老亲王的旧部,他们随时准备着复蔽。卧榻之侧,岂容他们酣睡?然而他们隐藏在暗处,就像蚊子一样,时不是咬你一下,你捉也无从捉。父皇看出对方的目的是要让穆家绝后,故而留着穆附,想引出他们,没想到还是被他们钻了空子。”
贾瑞奇道:“皇上如何断定背后还有人?”
凌钶点头,“你那天晕倒了,没有见着穆附,他脑子并不十分好使,怎么可能想出这么缜密的杀人计划?”
贾瑞推断道:“二房倒是精明,却没有那个母亲会假儿子之手去杀人,所以,必然有人给他出谋划策。这人也不可能是小叶,否则如此有心思的女子,怎么会被当成弃子?难道是……”忽然抬头,目光灼然地看着凌钶,“烧死的那位,是不是徐姨娘?”
凌钶道:“没错,是姓徐。”
贾瑞肯定地道:“她没死!是金蝉脱壳!”想来当日她与小叶联合演场戏,让二房以为小叶怀了穆附的孩子,怕贾瑞因此查出穆附,才向岳姨娘下手。也只有她最清楚案情和穆严的心思,这样一推论,那些黑衣人也是她授意的。这个徐姨娘,将穆附二房的心思抓得可真透,不动声色却借手除掉这么多人,心思不可谓不深。
“不错。”一把清冽地声音传来,随及凌銮跨进来,着件白锦金线绣纹的箭袖,束着紫玉攒花结腰带,登着青缎白底朝靴,素净中带着华贵之色。
贾瑞想到他那日唤得“沾青”,眼角酸涩,禁不住别开。
凌銮将他举动看在眼里,神色有些不愉,“仵作检验过了,死者口鼻内没有烟灰,两手两脚皆不拳缩,说明在大火之前人就已经死了,后脑上的伤才是致命伤。尸体虽穿着徐姨娘的衣服,也烧得面目全非,但左臂曾骨折过,手掌脚掌粗糙,足背上还有胎记,经问证丫环春风正有这些特征。”
“又枉死了一个人,纵虎归山,想要再抓住徐姨娘怕就难了。”
凌钶哼了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已下了海捕文书,凭她是谁,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凌銮对贾瑞道:“此次你破了案,父皇问你要什么赏赐。”
贾瑞想到方才凌钶的话,急切道:“可否也帮我下道文书,在全国范围内找个人?”
凌钶好奇,“找谁?”
凌銮负起手,哼道:“谢沾青吧?你对他可真是情深意重。”
“啊?”凌钶摸摸贾瑞的脑袋,“你不会发烧烧糊涂了吧?皇帝的赏赐,功名利禄,你要什么不成?竟要寻个人?快再重新想个。”
“就这个。”贾瑞淡淡地道。
凌銮看了他阵子,什么也没说负手而去。
凌钶揉揉鼻子,然后仰着鼻孔趾高气扬地问,“哎,刚才那玩意儿你还有吗?”
贾瑞正看着凌銮的背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凌钶不耐烦的道:“就刚才你给那小破孩儿的东西。”
贾瑞笑起来,“哦,你说竹蜻蜓啊?有啊!怎么,你想玩儿?”
“谁说本皇子想玩儿!”踢踢脚尖,作出傲慢的表情来,“本皇子只是想体察体察民情……”
真是傲骄的小屁孩儿!贾瑞又拿出个竹蜻蜓来塞在凌钶手里,“给你,尊贵的皇子殿下!”
凌钶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本皇子改日再来看你,你就不用送啦。”
才刚送走他们,贾宝玉又来了,“瑞大哥,浣娘姐姐怎么样了?”
贾瑞笑道:“她无事。”见宝玉身后还跟着个小姑娘,俊眉秀目,神彩飞扬,令人见之忘俗,好奇地打量着贾瑞。猜想她便是贾探春了,冲她莞尔一笑,“这位想是三妹妹了?”
宝玉笑道:“真是呢。她听我讲叙你的事儿,缠着要我带她见你呢。”
探春向贾瑞福了福身子,“瑞大哥身体怎么样?”
贾瑞请他们入座,又让通儿倒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大冷天的,倒劳你们跑一趟。”
宝玉笑道:“你瞧,这不是好好的嘛!前儿忙着蓉哥儿媳妇的事儿,一直没来看你,你醒来就好了,浣娘姐姐呢?”说曹操曹操到,通儿进来通报说浣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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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凌銮一时心血来潮,给他家那只买了件可爱的奶牛睡衣,晚上正在床上看书,那只哭笑不得跑来,说:阿銮~~
凌銮:啥米事儿?
贾瑞:我刚上厕所来着……
凌銮:然后……
贾瑞:然后一不小心把尾巴掉厕所去了。
凌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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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梅园公子四结义
? 贾瑞忙穿好衣服请她进来,素净的衣衫,鬓上只插了枝白梅花,洗净铅华之后别有番清丽之色。见了贾瑞纳身便拜,“奴家多谢公子,若非公子奴家也与春风一样命丧黄泉。是奴家连累了她……”
贾瑞忙让宝玉将他抚起,“逝者已矣,节哀顺变。日后切莫再做这等事,须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父亲的案子,待我弄明始末,若果真受冤,定还你个公道。”
浣娘泣道:“奴家经此一劫已然勘破,人既已死,再计较冤或不冤也是枉然,公子切莫以此为难,相信只要奴家过得好,他们便可含笑九泉了。”
贾瑞欣慰道:“你能如此想,便是最好,然我还是要尽一份力。”
浣娘顿了顿道:“不瞒公子,其实已有人许了必为奴家父母平冤。”
贾瑞稍一猜便知道是凌銮了,便也不多问,“瞧姑娘洗尽铅华,想来不会再回那牢坑了,不知今后将何去何从?”
说到此浣娘的笑容愈发的凄凉,怆然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说着又拜了三拜,方抱着包袱欲去。
贾瑞忙唤住她,“浣娘且住。”又对贾宝玉道,“你可否帮她?”
贾宝玉忙道:“这是自然,我这便回老太太让她到府里去服侍,就在我屋里保管没有欺负你。”
探春悄悄拉拉宝玉的衣袖,“二哥哥……”浣娘虽洗尽铅华,毕竟带着风尘气,老太太太太何等精明之人,怎么会容忍风尘女子进入府中?
浣娘欠身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我这等薄柳残躯,进入贵府只怕会影响主子小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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