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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世界观]高天原 作者:专业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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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少年漫 相爱相杀

  修一也是一脸茫然,显是在想不到祭典举办的夜晚,是什么造成了如此大范围的恐慌,以至于远离街区的他们都能清晰地听到。
  “走吧,”墨澜心知谈话无法继续,只得起身,率先向庆典的方向走去,“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神器这边也察觉到了不对。
  “安语,这是怎么了?”正逛得开心的肆语听到人群恐惧的喊声,皱了皱眉,轻轻拽了拽身边少年的衣袖,小声问。
  “是时化,”出乎意料地,平时不语的沐归开口回答,一改之前的害羞怯懦,眸中满满的都是认真,雷厉风行,“情况很严重,我已经能听到妖怪的声音了。”
  无风闻言,果断丢下手中的纸袋,快步逆着四散而逃的人流前行,试图追溯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跟上,沐的感官一向很灵敏。这次可能是个大事件,大家要小心!”话音未落,却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安语神色一凛,拍拍肆语的肩膀:“无风应主人召唤而去,看来福神也是遇上了需要用到神器的危险,我们去探探究竟!”一行三人快步向街心跑去。
  却说雀,仞城,与红·袖虽不在一处,但几乎是同时抬头看向天空。远方,烟花的火光没能照耀到的地方,似有黑沙浮动,张牙舞爪,对此世虎视眈眈。
  靠近□□的中央,黑沙愈发浓起来,无形,却给人一种深切的压迫感。到处都是来不及逃窜的人,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更走近些,就发现狂风席卷着一切,形成了一个撕裂一切的漩涡。
  强烈的紫光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睛,光幕中群魔乱舞,充斥着瘴气。妖物诡异的声线回荡在半空,恍若来自黄泉的絮语。
  “风穴!”雀一惊,距下次风穴开启理应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这开启的地点也不对!咬咬牙,唤出神器,“莫器!”一把堪称华丽的鹅黄色羽扇霎时展开,替她挡住了袭来的风沙。
  再走得离那漩涡近些,就再没有一个活物,妖怪嘶嚎着,争抢着,不惜自相残杀也要到达地面。紫光闪烁下,黄泉最深处的恶念被释放出来,令神明和神器们不寒而栗。风穴还在逐渐扩大。
  “不可能!”红·袖手持长剑,加入战斗。如此佳人,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低昂。带着红绸的利剑上隐隐溅出火焰的符文,所到之处妖物尽皆灼烧,灰飞烟灭,“风穴不应该有这样的规模,这实在是太多了!”
  正在酣战之时,红·袖敏锐地察觉到前方也有人在扫除污秽。仞城提着重剑不间断地劈砍着,虽不像朱雀的舞姿那么绚丽,但他的攻势简洁明了,招招毙命,一时间也能不落下风。
  见到同伴来临,福神虽高兴,却无余力开口。两人默默赶至一处,攻势互补,以求杀出重围。
  神明们各自苦苦战斗之时,墨澜两人也遇上了妖物。武神挥舞双枪,枪尖劈砍刺挑,织出黑白两色的冷光,将修一护在身后。可妖怪实在是太多太强,无法全部斩杀。
  “!”来不及回护,连惊呼也未能发出,墨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漏网之鱼趁机向青年发起攻击。
  “沐器!”修一却并不如何慌张,精致的玄铁匕首便即入手,猛地仰头避过利爪,反手狠狠地刺进了妖怪的眉心,“破!”
  黑发立于血色的天地之间,与周遭景物格格不入,单薄的身影仿佛一碰就会碎裂消逝。但假象下掩藏的,是致命的锋芒。轻抚刀刃,挑起一抹淡淡的笑,竟多了一分以前并未注意到的别样风采。
  墨澜长舒口气,定下心来,却因刚刚的迟疑露出了破绽。勉力交叉双枪,架住飞扑而来的怪鸟,手臂却还是被锋利的羽毛划伤,动作迟缓下来。
  修一苦于武器一寸短一寸险,救援不及,只能快步上前,护住武神的后背一起抵御众妖。墨澜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一丝微笑,刚刚的担忧早已消失不见。与青年并肩作战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加安心。迎上面前的妖物,往往一枪之下就有不少碎裂消逝。
  “好久没有战斗了,有点负了武神之名啊,刚刚的就算是热身吧。”墨澜不愿让修一太过担心,逞强道。 可还是,太多了,数不清的妖物一拥而上,饶是英勇如武神,也斩不尽,杀不完。
  反观雀这里的战况,也不容乐观,身为稻荷神更不擅长战斗。羽扇挥动,又挡开一次攻击,她边打边退,身上也带了不少伤痕。眼前已经被血色遮挡,一片模糊。尝试着退回街角,但妖物仍是源源不绝。这次的风穴,太反常了。朦胧间见到面前似乎有人影舞动,雀不由惊诧地呼唤出声。
  红·袖与仞城早在风穴外围便已汇合,联手抵抗妖物。重剑与轻盈的剑器相辅相成,固然威力大增,但仍节节败退。此时见到身负重伤的雀,三人具是又喜又忧。结了阵型,又苦苦支撑了一会。然而仞城肩上再添新伤,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大喊:“要不要撤退?”
  并非贪生怕死,只是三人都不是善战的神祗,实在是无法匹敌如此海量的妖怪,只能撤离,再作打算。
  墨澜二人被围困在风穴附近,根本无法脱身。修一的武器又只是匕首,在这种战斗中极不占优势。墨澜双枪递出,刺穿了又一只妖物的额头,却再也无力收回。打斗了太久,再加上身上伤口血流不止,体力流失得更加迅速。
  到了这地步,真的无能为力了,实在是抱歉。明明说好是家人的,明明约定了要守护的,安语,肆语,我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回想着桀骜不逊的少年,乖巧刻苦的女孩,墨澜苦笑一声,双枪落地。在瘴气侵染下,神器早已失去了意识,连最后的告别,也无人回应。
  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回身拼尽全力挡在修一身前,闭了眼,准备迎接再一次的重生。这一刻,只恨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守护心爱的人,连最重要的话都没能出口。如果刚刚能再快一点,至少要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
  感受着怀中瘦弱的身体,放任自己在无力与绝望中沉沦,重生后,就会忘记了吧?所有快乐的,心动的,黯然的,都会被埋葬。不甘心,却又无法可想。
  可预料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墨澜察觉不对,缓缓睁眼。眼前的修一安然无恙,让墨澜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修一的手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辨识清楚修一手里的物件之后,墨澜的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恨不得自己早点重生忘记这一切。
  那是一个面具,普普通通的素白底面上绘着眼睛的图案,安安静静地躺在修一的手里,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面具与真相
 
?  “跪下。”青年挥退沐归,与此同时如此命令着,语气平淡。不大的声音里没有应有的威严,反而因为刚刚的激战带着一丝虚弱。
  但原本虎视眈眈的妖物都瑟缩着,畏惧地不断后退,却又不敢就这样转身逃离。像是被什么威胁着,俱都匍匐在地,向青年跪拜着。诡异阴森的呢喃声消弭无踪,一切都那么寂静。
  看着青年手中平淡无奇的面具,墨澜喉咙发紧。送信的妖物,安语肩上可怖的伤口,一时间在眼前闪过。这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愿去想,不愿承认。
  终于,墨澜开口,打破了这寂静的魔咒:“你,是什么人?”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难以辨认。
  面前的青年轻轻地摇了摇头,伸手扶住他,一如既往地温和道:“墨澜大人也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是,术师的同党,吗?” 这句问话用尽了墨澜全身的力气,眼前阵阵发黑。只要对方否认,自己就会相信吧?
  他觉得自己就像赌桌上输得一无所有,索性推出所有筹码拼死一搏的赌徒。明知不可能,还是抱有那么一点希望,希望青年能说出否定的回答;希望青年能,哪怕是为了自己,解释,随便是什么都好,只要解释…
  修一看着眼前面如死灰的男人,摇头轻叹:“并不是什么同党呢。”墨澜眼中燃起了希望,但却莫名地有种风雨欲来的不好预感,是什么?那人未竟的话语,是什么?
  并不接着说下去,将墨澜扶至街道边还未被摧毁殆尽的残垣边,让他坐下休息。修一将面具放进墨澜手中,自己则慢慢走回刚才的战场,捡起了掉落在地的两柄长·枪。即便没有[面]在手,妖物仍碍于骇人的气势不敢近身。
  缓步踱回,把双枪放在毫无斗志,呆呆握着面具的武神身边,修一也挨着他坐下。微微偏头,靠在男人肩上,就这么看着血色的天空,不语。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墨澜再也受不了能把人逼疯的沉默,可一开口就后悔了。隐瞒的事情,宁可永远也不得知,宁可永远,都像从前那样平静。
  修一坐正了些,直“视”着武神,黑色的蒙眼绷带下像有利刃,切割着对面男人早已支离破碎的灵魂。有什么决不能被揭开的幕布在被割裂,有什么该被永久掩埋的事实在渐渐浮出水面。
  鬼使神差地,墨澜按住了修一正欲抬起的手,却又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指尖是熟悉的冰凉温度,这是今夜第二次握住青年的手,但一切都回不去从前了。
  推开武神的手,修一只是解开了绷带末尾的活结,微微垂下头,碎发的阴影投在双眼上,却无法遮挡晦暗不明的金色瞳孔。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墨澜扶住额角,头痛欲裂,术师黑铁面具下张狂的金色与修一绷带下晦暗的金眸,这一刻恍若重叠到了一起。此时周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无论是上百的妖物,还是悄然闭合的风穴。
  他心中的死灰仿佛再次窜出了火苗,这是不分敌我,要摧毁一切的最绝望的火焰。怒极反笑。
  “你就是术师?”收住笑意,男人反而冷静下来,藏住眼中的伤痛,漠然道。
  “是的,”抬头面对冷静下来的武神,第一次以[修一]的身份直视那双封存了太多东西的琥珀色眸子,“第一次正式见面,在下修一,术师修一。”
  “术师修一?”墨澜像是听到什么滑稽的笑话,不停地抖动着肩膀。却有泪水划过脸庞,分不清到底是哭是笑,“这么久了,你就是在欺骗我?什么我们是一样的,什么能理解我,都是假的?好心机,术师修一,好心机!”
  “不是吗?不一样吗?”术师这样微笑着反问,金眸深若寒潭。
  “你几乎杀死了我视若家人的神器,却又来安慰我,试图骗取我的信任?”墨澜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看着我借酒消愁,很开心吧?很有成就感吧?”
  “我以为你我是一样的,”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年轻的术师紧紧锁住墨澜的眼睛,“一样的内心,一样的嗜血,难道,不同么?“
  怎么会一样?墨澜几乎气得笑了出来,怎么会一样?伸出左手摸索到了黑色的魔枪,握在手心。
  “只是我自作多情而已么?”术师看懂了墨澜的表情,这样叹息着。表情猛然一变,狰狞起来,“没有人认同我,连您也不!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不知道的话,我就毁掉一切;得不到的话,我就杀尽所有人!”
  伪装的面具,已经与本人密不可分了吧?即使是这样的疯狂,也不肯丢弃敬语么?几乎是怜悯地看着青年,不知是可怜对方更多些,还是在为自己惋惜。攥紧了手中的枪杆:“我不想再犯从前一样的错误。那些噩梦,我不想再重复。武神是为了扫清污秽而存在的,不是为了杀戮。”
  “从前一样的错误?”术师一拳砸在墙上,抬起已经扭曲的脸,盯着武神,冷冷道,“从前那是错误?您就是那么看到您的从前?那是功绩,那是艺术!”身体愈发前倾,视线紧紧锁住武神的双目,“那是艺术啊,您怎能否认如此美妙的艺术?你怎能否认你内心杀戮的欲望?”
  纤细的手指点着武神的心脏部位,术师起身续道:“你心里锁着的是什么,没人比我更清楚。我们,终究是一样的!”语毕,露出满意的微笑,似乎是在给予自己的观点再一次肯定。
  “功绩,艺术?那都是什么东西?”墨澜愈发愤怒,一双眸子几乎要燃烧起来,狠狠打开了术师的手,“所谓的这些东西,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吗?你所谓的鲜血的红色只是属于你自己一个人的吗?我不想再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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