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惑月 作者:冻米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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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其安定定地看了他良久,轻叹道:"难怪覃家帮那伙人最终认栽。你的修为越发好了,程公子。"
皇帝只是微笑。
"程公子,难为你费劲心思招揽我。但说实话,你的病我没法医,陈年宿疾,最多减轻症状罢了。凡人如我,只能治病,不能治命。你花的代价未免高了些,值得么?"骆其安咂咂嘴。
皇帝一愣,笑道:"冉平,难为你惦记。你还像当年那么……"
"打住!别说了!"骆其安脸色噌地铁青。
皇帝笑得从容:"朕的病朕自己清楚。如今暂且无碍。五郎,自从生下来就小病小灾不断。朕希望他能平安些。"
骆其安挑眉,又叹了口气:"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只有一个儿子了……"瞧这宠上天的架势,多几个怎么忙得过来。"……也罢。反正我总会卷进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里去……我可不想盛年早逝,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
任性无责任狂想小剧场----终极版
小孩子眼睛很亮,瞅着少年:“诶,你是谁?”
少年挑了挑眉,不答。
小孩子并不介意,继续说:“你和师父很像哦,嗯,你有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你是……啊,师父,您来了。”小孩子正要说下去看到走近的人,就顾不上唠嗑先朝白衣人扑了过去。
白衣人接住他,把他轻轻放在地上,揉揉他的头:“又淘气?”
小孩笑吟吟地说:“才没有。”
少年微拧眉:“师父?”
小孩子回头,笑道:“对,这是我师父,你看,是不是和你……”挺像的?
少年不理会,盯着白衣人:“你收了几个徒弟?”
白衣人微怔,他身旁的人忍不住一笑。
少年转而盯着小孩子:“你不是小圻,你是谁?”
小孩子不解其意:“我叫朱厚熙,你可以叫我五郎。嗯,小圻是谁?”
少年思忖了下,像在回忆什么事情,继而拧紧眉,问某人:“你的名字?”
某人低头闷笑:“你不知道吗?不好不好,我叫……”
“他叫凌云,是师父喜欢的人。”小孩子抢先答道。
少年神色一滞,冷色的目光直刺某人:“凌云,又指谁?”
某人呵呵地笑:“你听了那么多故事都不知道吗?”
少年若有所悟,打量着小孩子,不作声。
小孩子扯着叶大城主的袖子,不解道:“师父,小圻是谁?”
白衣人安然道:“我的另一个徒弟。”
“哦?师父您有很多徒弟吗?”
“……”不算多,但……
“他是我的师兄?”
叶大城主面色微滞,某人想到什么不由咳嗽起来。
“这……算是吧。”某人一个白眼飞来。叶!孤!城!占我便宜先不算,你还敢这么排!
叶大城主平静地看着他,那你说怎么排?(某世子冷笑:算起来只能排第三呢,呵呵)
某人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决定不搭理他。
少年冷声道:“你……怎么会拜叶孤城为师?”
小孩子疑道:“叶孤城?是谁?”
少年眸光一闪,示意白衣人的方向:“他不是?”
小孩子怔怔地说:“师父叫云韶啊,师父有别的名字吗……”
少年心下了然,不善的目光盯着闲闲而立的某闲人,指向小孩:“他是小皇帝?”
某人笑了笑:“这么说……也可以……”
小孩子睁大眼睛:“说我吗?我是太子,我不是皇帝。”你们怎么了?大胆包天又奇怪得很,这话可不能乱讲。后果很严重的。
少年稍显不烦地抬眉:“太子?你是小圻?”
“小圻?”
少年没好气地指了指某闲人:“他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
小孩子呆了呆:“可是,太子的爹不是……”(太子的爹当然是皇帝。)肃然直视某人:“你到底是谁?”
某人揉着额头呻`吟:“云韶,你为什么少说半句话……”你是故意的吧。
少年暼暼他,难道直接对小孩子说小圻是他的儿子?
竟无言以对。某人望天。
小孩子大奇:“云韶?师父叫云韶,你也叫云韶吗?”
某人的呻`吟叹息声:“叶孤城……”
“叶孤城?叶孤城到底是谁?”
……
……
……
……
所以,这四只若堆在一处,时空极不稳定,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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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晕的请举手
恳请捉虫
☆、星轨
白光褪去。一位少年倒在荒芜的院落里。
有人走了过来,轻轻拨开他脸颊上的细碎草枝,将他抱了起来。
"云韶。"有人轻叹。
白衣少年走进客栈。
"城主!"值守的徐彪蹦起来,迎了上去。
少年微皱眉:"另外人呢?"
徐彪摸摸头,憨笑:"客栈待得闷了。他们出去逛逛。知道城主今日到,他们就快回来了。"
少年颔首。
"城主,您去哪儿了?南王是不是挺可恶?咳,其实您不必勉强自己见他的。"
少年一愣,声音有些飘渺:"我……切磋剑技而已,遇到了几个好手。南王……白云城不能失了礼数。"
徐彪擦擦鼻子,咳,少爷,您当时那副不情愿的模样……算了,散散心也好,反正也没什么事。
少年瞥了他一眼,挑眉:"?"
徐彪想起什么从身上掏出一物:"城主,您的令符。"
一枚黝黑的沉木,寸长见方,镂有云纹暗记,是传信用的小令。
少年接过,收入怀里。沉木上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怔,但也没有多想,往楼上走去:"明天出发。"
徐彪连忙应道:"是。"
在房里,少年不自觉地翻出小令,三枚。他捡出其中一块摩挲了一阵。怎么突然觉得这块有些不一样?沉木的纹理原本就有些差别吧,怎么突然注意起这个来了?
他出神了一回,外面传来徐彪的声音:"城主,他们都回来了。"
少年收起令符,淡淡道:"知道了。"推门而出往楼下走去。
青袍人望向远方,笑意和淡,几分得逞的狡黠。真巧,原本……应一样不留才对。但当年大哥好说歹说……难道它是为了今天才留着的么?世间纷繁玄妙之事……谁能料到呢?只是换了一块,云韶不会介意吧。
"难得见你这么开心。"有人在他身后说。
青袍人回头挑眉:"?"
皇帝看着他眼睛淡淡道:"不是么?这样的笑一般代表有人要倒霉。"
青袍人莞尔:"陛下言重。"
皇帝瞥了他一眼:"这次的确不一样。青北说你出宫过。"
青袍人淡笑依旧:"陛下明察。"
皇帝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你啊……"
"陛下想听听我的说辞?"
皇帝皱眉,无奈道:"不了。朕觉得匪夷所思……还是不要想下去为好。"
青袍人微笑躬身:"陛下明鉴。"
白云城。安云楼。
"城主。"大长老笑着一躬。
少年连忙说:"大长老不必多礼。有事想问大长老。"
"城主请讲。"
少年踌躇了下:"我去中原,会南王。又在京城盘桓一月,切磋剑法。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但我回到城中才发现,"他下意识地抚了下左臂,"无忧钏不见了。"
大长老不动声色:"哦?"
"上面的九宫貔貅扣,一般人无法解开。我的手上没有任何伤。那难道是我自己解下了它?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少年拧起眉。
大长老呵呵一笑,却说起了别的:"城主与人切磋剑技,可有心得?"
少年想了想:"我的内力心法突破了一层,也许,不止一层。"
"恭喜城主。"
"如果真是因为比试突破了关隘,为什么我的回忆那么模糊呢?对战的人和经过……我都记不太清……"少年疑惑道:"只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事,但……"真的如此吗?
大长老笑了:"城主勿虑。城主武功大进乃白云城之福。另外的,若是有缘自会再见。"少年挑眉,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大长老又道:"遗失了无忧钏,是不大好,但万事皆有缘法,随缘罢了。"
少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大长老只是笑笑,再无他语。
"老大,最新的消息。"当铺老板接过看了,见到伙计的神情,沉声道:"怎么了?"
伙计呵呵一笑:"上个月城主发令全城找人,多大的阵势,可到底是咋回事呢?消息上一点都不见,小的哈哈,好奇。"
老板瞪了他一眼:"城主自有主张,需要和你讲?"
"好吧。"伙计撇撇嘴:"按说要不是急事,城主也不会找暗线。那带话的人气势很盛,不知是何方高手,这也是秘密么?一点风声都没。"
老板拍了下他:"好好干你的活去,我看你就是太闲了。"
伙计不大好意思地干笑了声,躬身退下。
老板暗自想了一会。原本这么大笔的开销,暗线来付就免不了和城里商量走账的事。但找到大夫的第二天,白衣人又来了一趟,直接带来了赏金。于是虽然不用付钱却也就探不到此事的端倪究竟。城主的意思么?
也对。老城主就不喜欢明线和暗线混到一处。多想何益?做好自己的事吧。
话说那个大夫也是老样子,开着医馆,照常替街坊们看病,时不时地出门采药。那次急吼吼的寻人要不是伙计提起,自己都快忘了……
大长老看着卦象,微笑。
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云韶,你的星轨变了……让我一直忧虑的事似乎有了转机……
看不清楚缘故,但,这是个好兆头。
我很高兴。
一个更长久的城主,一个更好的白云城……
我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就快结尾了,看俺结在哪里哈。糖摇扇笑
☆、断章
小院。
皇帝思忖着后招,捻子的手在半空悬了很久。
青袍人敛目静候。
皇帝叹了一声。
又叹了一声。
青袍人咳嗽了下:"陛下?"
皇帝露出些愁容:"云公子执意要走……而五郎……朕以为这样做对五郎最好。他想习武练剑朕都依他便是了。但……"
青袍人抬眼:"?"
皇帝轻轻摇头:"五郎学得很认真,一丝不苟,也很喜欢和他的师兄,就是子玉那孩子一起玩。但我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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