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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月圆夜,少侠的煞气就会发作 作者:醉舟一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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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游戏网游

  他梦见了自己的志愿,他从不曾放弃的修仙之路。 
  可更多的,他梦见的是欧阳少恭,他梦见自己上一刻与他缠绵,下一刻,又被他冷冷相对;他梦见,师尊痛心疾首的眼神,以及百里屠苏难以置信的表情。
  之后是许许多多支离破碎的影象,许多脸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他看不分明,却十分伤心。
  他于梦中呼号,想从那些阴暗深幽的梦境中挣扎出来,从那些伤心痛苦中解脱出来,可那一份伤心好像非要在他的体内折磨他,不肯轻易释放。 
  陵越初上天墉城的时候,比当年的屠苏还小。
  他被执剑长老紫胤真人收于门下,成为紫胤唯一弟子,这引起了无数师兄弟的艳羡。紫胤真人剑仙的身份,让许多人慕名而来,愿倾尽所有拜于门下,可紫胤于收徒一事,不知是宁缺勿滥还是兴趣匮乏,总之已经多年未曾收徒了。
  当其他人认为,紫胤可能不愿收徒的时候,他却收下了陵越,而且,真的费尽心血,悉心教导。
  陵越的根骨不错,资质上乘,可是这样的孩子,并且世间罕见。对于紫胤来说,他只是随心而为,世事于他,或许只是“机缘”二字;而对陵越来说,师尊于那么多年幼弟子之中,独独挑中他一人,令他有一种这样天降大任的感觉,这不光是来自于师兄弟对他的看法或是师长辈对他的期许,更是来自于他的内心之中。所以他告诉自己,他定要做到最好。
  他事事都是最认真,也果真修练得比其它弟子出色得多,丝毫不负他执剑长老弟子以及天墉城年轻一辈大弟子的身份。他知道紫胤是剑仙,所以也一早为自己定下了修仙的目标。
  他曾在紫胤面前许下誓愿:但求有朝一日如师尊一般,以剑证道,修成正果。
  天墉城是修仙门派,但并非所有弟子都会得道化仙。此一途,磨炼重重,考验不断,一则是慧根,二则是意志与坚忍,余则还有仙机道缘,诸般因素,缺一不可。这此其间,需要磨心志、劳体肤、断绝七情六欲,对于无法不耽于爱恨嗔痴的普通人而言,真正做到清净无为,又谈何容易?故而近百年来,也惟有紫胤一人修得仙身而已。不少弟子,下山后就沉溺于俗世红尘,了却道缘;还有一些,虽苦执于仙身,却是因一念之差,天机难窥,终是无法得偿所愿。
  师尊和其它师辈都十分看好陵越,因陵越处事沉稳,安守本心,是一个修仙的上等人选,只是仍需尘事历炼。
  修仙一途虽讲究超脱红尘,但不入红尘便无法窥破红尘,这是所有修仙之人的必经之路。
  对于年轻弟子而言,这么多的考验里边,情与欲,最易惑动人心。少年人血气方刚,色难戒,情难守。不少青春懵懂的天墉弟子,下了山以后面对花花世界、滚滚红尘,便不由自主地迷了眼、动了情,从此仙途无缘,甚至自此离开天墉的,不在少数。  
  自十六岁起,陵越便跟随一位师叔下山,降妖降魔。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女子的投怀送抱,因他相貌俊俏、仪态轩昂,即使是道士装扮,亦有不少女子秋波暗送,他倒是从曾有过片刻心动。
  他也并非不曾看过男女欢爱,初次于人间之中见识男女□□,是在一次除妖过程中。
  那是一只专修媚术的狐狸,化作了美貌女子的模样,在青楼之中卖身,然后吸取阳精,为已所用。
  陵越去斩妖的时候,她正与一名男子交合,旖旎风光悉数落在陵越眼中。那妖物见他是年轻男子,便存了诱惑的心思,赤身裸体、极尽挑逗能事,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斩杀。
  师叔后来赶到时,见陵越怔怔地看着地上狐妖尸体,以为他初见人间□□,身心受震,还特意劝说于他:红颜白骨,看穿了不过一具皮相。
  他却不知,陵越望呆着那尸体,不过是想到,上一刻,狐妖化形的女子尚且与那男子欢好无限,下一刻,女子便露出狰狞之态,欲取其性命。这令得他惶然若惊,冷汗涔涔,于男女□□反倒起了厌恶之心。
  在山下历炼数年,他看了许多人间的悲欢离合、世事浮沉,于尘缘二字,亦有了更多的体会。有一回,他与师叔在路过一茶楼,看到一名不过七八岁的女童在唱着哀哀之音:“百岁光阴如梦蝶,重回首往事堪嗟!昨日春来,今朝花谢,……无多时好天良夜……多少豪杰,投至狐踪与兔穴。”
  他们有些好奇,这般苍凉悲情的曲词唱于一名幼童之口,着实十分不相宜。询问后知知,女童之父原是戏班的班主,戏班散了,她的父亲于途中感了疫疾病故,之后她被人迫于茶楼中卖唱。陵越感其身世,多给了许多赏钱。
  数月后,他们偶尔再度路过那茶楼,唱曲的女孩却已不见了。听说前段时间染了病,无人给她好好医治,就这么死了。
  陵越想起她唱的那些曲子,一股苍凉之意从胸中涌起。他想起自己的童年,也是遭遇了奔波离乱,更是在途中丢失了自己的弟弟,生死不知,若自己不曾被师尊捡到,怕也是继续在人间流落辗转。  
  世途之中,实在是,命如草芥。
  陵越想到,世间男男女女,因缘而结合,之后生儿育女,又产生更多的尘世纠葛。血脉相承的亲人之间,都是一种缘。每一个人降生,皆是尘缘的结合,但之后命途如何,却是福祸难知。
  他的父母,生下他与虎子,最初自然是期盼他们平安成人,只是世间造化,又何从把握?正如女童之父,又何尝料想得看到他的女儿,小小年纪,命丧黄泉。
  所谓福祸,雾里看花,无缘得窥。不如挣脱这尘世纠葛,断了情缘羁绊,方为真正解脱。
  他将这番话告诉师叔,师叔有些讶异。他原以为,陵越只是争胜,未下过山的弟子一心修仙,大抵是从小的教化影响。他没曾想陵越这么年轻,倒是能够自己体会到情爱的虚妄、人生的苍茫,从而一向心道。
  陵越的确是那时候便定下心来,一心修仙,不再理会任何儿女私情;他也深信,无论世道如何千变万变,自己这一颗沉潜的道心,却是不会变。
  可是,他又怎么会在多年后,只因见到欧阳少恭与百里屠苏一幕□□,便从此魔怔难解?
  在无数次的煎熬之后他才知晓,原来,他不是比其它人更早参透,而是那时他的情缘,尚未真正到来。
  欲念的吸引和道心的威胁,是自欧阳少恭上天墉城后,于静夜之中对他的一声浅笑中开启。
  他对他说:在下欧阳少恭,是新入门的弟子。
  他自是不知,见到欧阳少恭后的那一眼,一缕柔情从此萦绕眉间。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这章写得仓促。就这样吧。
 
  ☆、情错(一)
 
  陵越这一夜都是混混沌沌的,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住,正往什么地方走去。
  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知觉,可意识仍旧是不清楚的。所以他睁不开眼,只是依稀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一间带着湿气的房间,然后,被人放在了地上。
  离于人体的热度离开了他,这让他很不舍。接着他又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直到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所吵醒。
  属于女人的声音,正虚虚晃晃地传进来。
  “你可不可以……不要……我很担心……留在这里……这又有什么关系……”这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陌生,可似乎又在哪里听到过。半晌,陵越才回过神来,那应该属于欧阳少恭的妻子——巽芳。
  他们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陵越的头很沉,分辩不出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欧阳少恭声音里的疲倦还是让他不自觉地留了神。
  为什么,会这样的疲倦?
  思索着这个问题,然后昨晚的记忆,慢慢的,开始浮现。先是一点点地,出现了零碎的片断,紧接着,所有的细节如潮水一般,统统开始涌现,几近将他包围了。
  陵越瞬间清醒过了来。
  一大早,素锦就过来找欧阳少恭,昨夜少恭对她很温存,还特意着人煮了安神滋补地汤给她喝,这令得她满心欢意,一夜好梦后,早上就忍不住来找欧阳少恭。未曾想,欧阳少恭却明显冷淡许多,还说要准备明天去自闲山庄,要去炼丹炉将余下的药草收捡好。
  素锦知道欧阳少恭要被雷严带去自闲,难免心下着慌,让欧阳少恭去跟雷严请求,不要涉险。欧阳少恭却道,这些并非他所能作主,让她不用太过担心。
  欧阳少恭昨晚被折腾一宿,身体疲累,又想着被他临时放置在浴房的陵越,着实不愿再与素锦纠缠。当下耐着性子哄了她几句,找了理由让她先行离开。
  正说着话,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来人正是百里屠苏。
  百里屠苏看到欧阳少恭和“巽芳”在房内,显然也是有点意外。他于门外站着,犹豫着看了欧阳少恭一眼。
  欧阳少恭道:“屠苏,你找我可有事?”一边示意百里屠苏进来。
  百里屠苏看了“巽芳”一眼,然后对着欧阳少恭点了点头。
  欧阳少恭再度暗示素锦离开,态度却是温柔了许多,又道今日定会抽出时间来探望于她。素锦当着百里屠苏的面也无其它话可说,只得暂行离去。
  看在百里屠苏眼里,欧阳少恭与“巽芳”一大早的却是无尽温存,心头不免闷闷地。待素锦离去,欧阳少恭开口问道:“屠苏,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是想问你,早上有没有看到过大师兄?”百里屠苏的表情有些紧张。今日大早,挂念着师兄伤势的他,去敲了陵越的房门。可是没想到陵越却不在房中,红玉有些担忧,与他商量分头去寻。他想了想,便来到了欧阳少恭处。他想着,如果陵越有心求医,或许会来找欧阳少恭。
  看着百里屠苏一无所知的脸,欧阳少恭心道:无论如何,此时是断不能让他知道陵越昨夜所为。
  欧阳少恭道:“大师兄的确有来过这里……”百里屠苏一喜,忙询问详情,却听欧阳少恭道,陵越一早来到他处,说是在自闲幻境中中了瘴气,来找他求药。他给了对方一颗解药,陵越服下后没有大碍,便离去了。
  百里屠苏问道:“师兄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欧阳少恭眼神微闪,道:“他说想去无人的地方清静一下,许是去了后山吧。”衡山山脉连绵广茂,你们爱怎么找怎么找罢。
  百里屠苏听到欧阳少恭此言,心中担忧已经放下大半,心想既然大师兄来找过少恭了,恐怕也没什么大事。他对欧阳少恭道:“那我回去跟红玉姐说一下……”欧阳少恭点点头,也不挽留。
  百里屠苏正待离去,可是看了一眼欧阳少恭后,却又有些不舍。他看到欧阳少恭眼底泛着青灰色,神情中也略有疲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抚上了欧阳少恭的脸颊,柔声道:“少恭,你的脸色不好,这几日没有休息好么?”
  欧阳少恭按住百里屠苏轻抚在他脸上的那只手,露出一丝浅笑,平息他的忧虑一般淡然道:“也没什么。可能是因为自闲山庄危险重重,心中多少有一些担心。”
  百里屠苏多日未曾与欧阳少恭亲近,此时好不容易二人相处,手一沾上了他的脸,那温软的肌肤顿时让他心尖一阵荡漾。他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没事的,红玉姐和大师兄已经去过一遍了,我们会商量好计策。到时候你不要离我太远,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欧阳少恭看着外面清朗白日,房门大敞,少年抱住他的手又紧得挣脱不开,皱了皱眉头,只得以掌风,暂时先将房门关上。百里屠苏一觉察到房门已关,更是放开了手脚,双手于欧阳少恭身体上下游走不说,又亲吻上了对方的双唇,欧阳少恭此时尚未解封仙灵,力量无法与百里屠苏相抗,只得任由他胡闹。
  却不想百里屠苏这番亲吻十分激烈,不过片刻,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少年人血气旺,数日不曾纾解,甫一亲热,便是激湍奇涛,难以自持。百里屠苏的气息中已漫上了□□的味道,他粗喘着气,哑着声道:“少恭,这几天,我好想你……”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也极尽暧昧起来。
  欧阳少恭却有些神不守舍,他不禁想到,此时的陵越,药性应该已经过去,差不多也是时候醒来了。这个念头一出,见到百里屠苏的那些喜悦,瞬间都萧冷了下去,他忍不住以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浴房的方向,眼底晦暗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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