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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雪同人)寒梦衍情长 作者:云舞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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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武侠 江湖恩怨 原著向

  众人没想还有这一番曲折,见袁老二口中说的客气,真不知他这回招来的不知是怎样一个高手——连佟百足和尉迟熊这样的人都只片刻之间就已折在他的手上。
  这时只听一声呼啸,只见远远地奔来一人,这人身量极为高大。 那大汉一到袁老二跟前便双膝一屈,头一低,要跪下来。口中说:“阿福见过二公子。”
  这么个能在片刻之间斩杀佟百足、尉迟熊这等绿林大盗的人竟只是袁老二手下一名家奴!他对袁寒亭似乎衷心诚服,下跪之势极重。这么泥泞的地,毫无犹豫地就要磕头。袁寒亭似乎早知他性子,先已出手一把揪住他后脖领提起。那阿福却姿势不变,只是双膝悬空,在空中磕了三个头。
  袁寒亭忽然道:“该来的也都来了。骆兄,小仆阿福代你杀了两个意图劫镖的小贼,你不赏他点什么?”
  这话分明是挑战之意,骆寒依旧不答。
  袁寒亭忽一挥手:“掌灯!”他身后本只有一根火炬,这时那四十余名铁骑都晃亮火摺子。他们马匹上装备甚齐,当下每人点燃一根松油火把,登时把门外照得通亮。
  骆寒依旧坐在座上,冷傲得不做一声,只冷冷抬头看向门外。
  却听袁寒亭在一片火光中笑道:“是了,闹了这半夜,做的看的都该累了。阿福,杀一匹马,烤熟了给大伙儿驱驱寒。”
  那阿福应了一声,转过身走到东首墙边茅棚下,一抱就抱起整半垛干柴。柴太多,他洒洒落落地抱到了大门前,还剩下好大一堆。接着往地上一抛,接过一支火炬,就生起火来。火一燃,他就翻身走进院内,找着镖局的车,“啪”地一掌,就劈断一根车辕。马一惊,齐齐惊嘶,他已拣最肥最大的一匹扯断套索,扛到前院来。
  一匹好马怕不有六七百斤,亏他怎么扛来!众人这才知道他真的是要杀马。只见他回到门口,把马放定,那马长嘶一声,阿福并不用刀斧,一伸手,一只铁爪竟生生从那匹马□□掏了进去,他胳膊极长,又不避腥恶,直挖出一颗马心来。
  他对袁二公子的话似乎说一句听一句,务必要做到十成十。那匹马已倒在泥地里做临死前的抽搐。阿福一掌劈断店门口挂店招用的足有粗瓷碗口大小粗细的旗杆,在石上磨了磨,“脱”地一声用尖端就从马的□□刺了进去,再从前胸穿出来,一匹活马竟这么生生被他料理了!
  然后他用几根干柴支成了两个三角架,把马架在火堆上烤。
  众人都看得骇然变色。袁二公子却气定神闲,悠然抚掌道:“骆兄,听说你久居边塞,马肉之味想来很熟吧?咱们这火烤马肉,荒凉小店,加上半壶劣酒,也足以遣此良夜了。勿谓我招待不周——只不知当兄之意否?只是这么一匹一匹杀下去,骆兄那十几二十车银子只怕就没牲口拉了。”
  众人才知他此举深意。他是要激怒骆寒,嫌店堂狭小,要引他到门外再动手。再者也要借此激励属下志气。
  骆寒见袁老二杀马,也是一惊,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残忍,面上就露出一抹忿意。冷声道:“马杀绝了不要紧,我还尽可多捉几个缇骑来拉车。我一贯茹毛饮血。塞外野人,吃不惯你们这些斯文人做的东西。”
  袁寒亭面上阴气一盛,忽一甩衣袖,那阿福已掏出把尖刀来分切马肉,竟真的要把这血腥之物一人来上一块。
  众铁骑似已习惯,但店中连金和尚这等鲁莽之人都只觉如芒在背,心里胃里都慌得恶心。
  金和尚喃喃骂道:“老子一直以为老子够狠,哪想跟这么一干斯文人比起来,老子竟成了活菩萨。”
  院外一名铁骑见血兴起,一伸手,已抓住院中的一只小狗和一笼鸡雏,一扬手,齐向火堆上投来。
  袁寒亭像很满意,在一边笑道:“兄弟这可算是鸡犬不留了。”
  骆寒忽然大怒,他怒叱一声:“你!”
  一拍椅背,人已再度腾空而起。连袁寒亭也没想到他会为几只小鸡一条小狗发动,但也正中下怀。
  萧衍一皱眉,快步跟了上去。
  骆寒一动,袁寒亭就已动。他是向后退,两手中却不断有暗器向骆寒袭来。没想骆寒居然没有持剑,也不是扑向袁寒亭,他势头极快,一跃之下,人已先那只小狗和那笼鸡雏到了火堆之上,一手接狗,一手接鸡笼,当即接住,身子一顿,衣服边上已被火燎焦一块——众人再也没有想到他会为救那几只小狗小鸡连剑都未拿。
  转眼间,袁老二喝道:“灭火!”铁骑手中四十余只火把齐齐被转头按进泥里按灭,店外只剩下一堆阿福才生的火。
  袁老二疾喝道:“阿福!”
  他主仆心意相通,阿福手一提那匹毛已焦臭的死马,往泥里一滚,沾满泥水,然后就往柴堆上一压,燃得正旺的一堆柴轰地一声散了,登时被他这一压一拧全部熄灭。
  袁老二却笑声忽起,掩藏在他笑声中的是一只只金钱镖声、袖箭声、飞石声、青竹镖声、铁蒺藜声……五花八门,种种不一。这七巧门中高手终于抓住时机发出了他的致命一击。
  萧衍的刀出鞘了。
  袁寒亭一直也防着这个个骆寒走一起的青年。料想他们如此亲密,关系一定不一般。不过他没料到,萧衍的刀法并不比骆寒的剑法差。
  这些暗器萧衍全数为骆寒拦了下来。
  骆寒手里没有剑,干脆抽身回店。
  然后,一团黑影飞进门来,扑得店中灯焰猛缩。
  金和尚就要出手,耿苍怀却伸手一拦,急道:“别动,是他。”
  金和尚忙停住。
  众人还未看清,萧衍没有恋战地同样退了回来。
  骆寒一扬手,店内灯火俱已被打灭,众人也就不知他们二人的所在了。
  一时店内店外,俱是一片黑暗。店内还有火塘中一点余火,但那一点火只剩一影老红,一缕残热,什么都照不清映不见。
  外面缇骑中人却一时也不敢进来。——以那骆寒剑术,若于黑暗中伤人,谁都只怕是一命难逃。
  门外袁寒亭半晌方传出一声哑笑,还伴着一阵轻咳,只听他喃喃道:“九幻虚弧、十梦浮生。没想到,今日我不止见识到了弧剑的精彩,还能看到浮生的历害。萧兄,骆兄,两位可还好?”语意温和,竟似探询多年故友一般。
  座中人都心头一惊。
  “九幻虚弧剑走险,十梦浮生刀成绝”
  传闻骆寒此人久居塞外,喜爱剑术,成名极早。曾于十三四岁时入中原一行,逶迤万里。就是那次出行让他在中原武林名成一役。据传他当时于南昌滕王阁以一支弧剑尽斗“宗室双歧名士草,江船九姓美人麻”中的出色人物,十七位高手。一剑连战,从早及夜。
  此战不知结果,但据事后迹象,骆寒明显未败,“宗室双歧”与“江船九姓”中人此后行踪却好久不见。
  他虽年少,只此一役便已名动江湖。所以他虽只八年前出现过一次,却至今令人难忘。
  而萧衍,他是江船九姓中人,据说年轻一辈以他武功最高。有和骆寒齐名之势。可是从未有什么他的战绩流传出来。因此对这一说,没几个人相信。可如今,独对袁寒亭再加相护一人无事的本事,已经算对得起这评价了。
  这两人为何会走得如此之近?
  只听袁寒亭干声道:“点灯!”看来他也伤得不轻。
  门外火摺子一闪,已有数根火把亮起来。袁寒亭站在火把下,脸色苍白,却面带微笑,他吩咐道:“阿福,你先进去。”
  敌暗我明,他也怕暗中中那少年算计,所以叫阿福先进去照亮屋子,或者先引那少年出手。
  阿福应了一声,大踏步举着火把就进来了。
  店中人有意要拦,但见过他杀马生火的绝技,也就止住了。那阿福一进屋,屋中便一亮。众人眼睛一时还不适应,眨了一下,才见到骆寒和萧衍依旧坐在他们原来位子上。桌上放了一只小狗、一笼小鸡,安安稳稳地都不叫唤。
  萧衍的右肩却一片乌黑血色,桌上还有枚柳叶镖,想来是刚从肩上拔下来。
  骆寒正俯身吮他右肩上的鲜血。
  那血是黑色的,想来有毒,只见骆寒双眉微皱,吮一口,轻轻吐一口,再吮一口,再轻轻吐一口。
  脸上一片冷静兀傲。
  而受伤的萧衍竟然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一脸不在意伤势的感觉。
  袁寒亭却已跟着他仆人走进店来,看着少年身旁桌上那枚柳叶镖,他笑意更欢了,道:“骆兄认为,这笼小鸡与这只小狗果真还能活到明天?”
  骆寒不答话,一双眼却是坚定的。
  他伸出左手按住桌上那个包袱,那包袱里有他的剑,然后直视着袁寒亭,不发一言。
  不知怎么,众人一见他的手在那包袱上,心里似乎就替他安然了一半。
  袁寒亭咳了一声,轻笑道:“兄弟还有一招‘金风玉露一相逢’,尚未请骆兄赏鉴。”
  他分明觉得萧衍已伤,不足为虑、
  袁寒亭右臂一指,两支袖箭已夺目射来,那少年一提桌子,箭“夺”地一声钉在了桌上。袁寒亭又是三支柳叶镖从上中下三路飞来。骆寒连避带让让了过去。只见袁寒亭弄宝般地把诸般有名的、没名的暗器一番番射来。
  这时忽听袁寒亭大喝了一声“着”,一枚拳头大的铁胆直向骆寒掷来,骆寒举桌一挡,那铁胆忽然炸开,桌面竟被炸了个大洞。这时一直左手不动的骆寒忽往包袱中一探,终于又一次抽出他那柄没鞘的剑来。
  这次人们才算把那柄剑看清——长约尺半,剑身如水,一抖动之下就微带弧形。
  袁老二忽喝道:“阿福,出手。”
  他眼光却是看向那唱歌的不会武功的小姑娘。他这一招甚为恶毒,赌的是骆寒的脾气。阿福已明白他主人之意,当下伸手就向那小姑娘抓去。
  阿福一把抓住小姑娘辫梢,就要下狠手。却见骆寒忽清唳一声,脱出战圈,直向阿福后背击来。
  袁寒亭料的也是他有此一击,料定他多半一时冲动,会去救她一命。
  高手相搏,胜负只在一瞬。他轻声一喝:“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这话说得甚长,他要的就是这个时机。好在那少年背对自己时运力聚势,发出当年七巧娘子自负无双,至今江湖也无人能逃生的绝门暗器“金玉梭”!
  但这暗器极耗内力,所以他不到有十成把握绝不出手。座中的秦稳与杜、焦二人忽站了起来,只见袁寒亭手中忽有一道黄光一道白光同时渐炽,慢慢脱手向前飞去,盯着骆寒后心而来。
  却听骆寒一声清啸道:“你有暗器,我没有么?”
  他这一扑似扑向阿福,却只遥遥在阿福背后一指,只见他剑上一层外衣忽爆了开来,如剑花烟雨,片片碎叶齐都打入阿福后背。
  阿福眼一翻,身受重创,抽搐了一下,人终于不支倒地。
  这一击又是所谓“九幻虚弧”,身形在阿福身边画了一个大圈。
  袁寒亭遥掷的那团金玉梭却已离骆寒背心不足两尺。 
  只见骆寒他人已贴地倒掠而出,返身疾刺袁寒亭。
  此时骆寒已贴地飞掠——骆寒虽躲得快,左腿衣裤上也依旧被那金玉梭炸了一个大洞,隐有血迹,只怕也受了伤。
  袁寒亭惊愕已极,他从没想到有人会在他“金玉梭”之下逃生。就在他一愕之际,骆寒已一剑刺入他左腕,这一剑下去只怕是要挑断了他的手筋。
  然后目标是右腕,剑未落下,只听见“噔”的一声。骆寒的剑被挡住了。挡住他的是萧衍的刀。
  这一变故,当真出乎所有人的的意料。看之前骆寒让萧衍轻易扣住脉门,就能看出骆寒对萧衍的信赖。可是,此时的萧衍居然出手阻止了骆寒。
  骆寒微微睁大眼,似乎也从来没想过萧衍会出手,而且是针对他。
  袁寒亭笑道:“哈哈,骆兄,你没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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