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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我的媳妇是个攻 作者: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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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操了一阵他们的大爷,就看了闷油瓶一眼,小声道:“原来是黑店。别说胖爷没提醒你们,一会有你们倒霉的。”
  吴家和解家的伙计倒是不怕,但吴三省没有叫他们抄家伙。他和闷油瓶交换了一下意见,闷油瓶叫大家别动,自己走向村民。吴邪就看他背着黑金古刀出去,也跟了上去,闷油瓶回头说:“不会有事,等我。”吴邪就停下脚步。他知道闷油瓶一旦做了决定,无论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村民等了半天,只见走出一个年轻人,肤色偏白,瘦瘦的,也没把他放心上。最壮的那个往前一站,腆着肚子一张嘴露出一嘴大黄牙,“留下钱,放你们过去!”
  闷油瓶没有停下脚步。
  大黄牙掂了掂手里的铁钎,“呦,想跟哥练练啊?”
  小三爷苦等十年,并亲自从长白山接回的男人一直存在于传说里,吴家和解家的伙计对于张起灵的了解仅仅是传说里的只言片字。只听说这位是个极其厉害的倒斗高手,早期跟着四阿公,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和小三爷好上了。神秘消失十年,回来后就和小三爷双宿双飞,庐山真面还是这次三爷组织出去大家才有幸得以一窥真容。
  见他一人出来,有人就说;“不会他想单挑吧?那些人手里都有家伙,真不需要我们帮忙?”
  闷油瓶继续走向村民,村民仗着手里拿了家伙,也没害怕。下一秒,他们只觉眼前闪过什么,下意识闭了一下眼睛,跟着听到大黄牙杀猪一样的叫声。
  铁钎仍在大黄牙手里,但根本抬不起来。闷油瓶一只手捏住他的肩膀,神情自若眼神冷冷的,大黄牙无数次想抡起铁钎,终因骨头剧痛而放弃。汗水从扭曲的脸上顺着短粗脖子一直流淌到硕大的肚子上,大黄牙偶尔挣扎一下,但捏住他肩膀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我只说一遍,让开道路。”
  大黄牙疼的浑身打哆嗦,又不甘心到嘴的鸭子飞了,完全豁了出去,“都愣着干什么,打啊!”村民如梦初醒,挥舞起工具。
  吴邪还担心他安危,胖子就说:“别担心,这群烂蒜给小哥塞牙缝都嫌不够。我告诉你天真,小哥亲自动手,我看八成他是无聊了,这几头烂蒜刚好给他解闷。”
  吴邪:“……”
  第一个冲上来的村民眼看自己的镐挥向大黄牙,根本搞不清楚怎么回事。闷油瓶身子一扭,一脚踹那村民腿上;原地一转,又一脚将另一村民横扫当了天外飞仙;至于下一个,以极其夸张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结束了他的进攻……闷油瓶身子灵活,无论怎么动,大黄牙始终在他手里,并渐渐加力,只听大黄牙再嚎出来的调调,差不多已经能赶上C3大调了。最初冲上来的村民全趴在地上,剩下的村民攥紧家伙紧张防备着闷油瓶,一时不敢再往前。
  “张爷,干得漂亮!”
  “这他妈是什么功夫,帅呆了!”
  胖子撇了那伙计一眼,心说真没见过世面!你还没见小哥冲进粽子堆里的场面呢,那才叫帅呢!
  这场单方面的暴打没有持续多久,除了大黄牙,剩下的全部倒在地上呻*吟着,有晃胳膊的有抱腿的。大黄牙依旧在闷油瓶的魔抓下,随着手上持续用力,痛的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大口大口粗喘着,偶尔哼唧一两声。
  王萌往吴邪身边一腻呼,小声说:“老板,老板娘这么暴力,你要小心啊!”吴邪一脚把他踹出去,骂道:“今天叫你他妈*的见识见识老子的暴力!”王萌吓得面无人色,摇着尾巴跑过来抱大腿各种卖萌,鬼哭狼嚎喊着:“不要!”
  吴三省大骂:“真他妈丢人!”
  胖子看好戏也差不多了,带着伙计过去。村民看“大部队”来了,还以为又要挨揍,屁滚尿流过来求和,表示瞎了狗眼,不应该听信大黄牙的,都是大黄牙出的主意。大黄牙无限悲戚。
  胖子一脚踹开抱他大腿的家伙,无比鄙视,“我就说啊,你一农民不好好种地,没事学什么绿林好汉拦路抢劫!”也不理村民,指挥伙计清路障,“挪开挪开,时间耽误不少,我们该去办正事了!小哥,放了那怂吧!今的事儿够他喝一壶的啦!”
  
 
  ☆、使命终结
 
  一直以来,吴邪都知道闷油瓶肯定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初他找上老九门,希望借助老九门的力量使张家得以传承下去。在那次史上联合盗墓的行动中,他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自己一代霸主的地位。行动虽然失败了,但张起灵的事迹也在老九门成为一个传说。吴邪认定,那个险些杀掉金万堂的年轻人,一定是自己的媳妇。
  打劫闹剧一结束,闷油瓶上车继续睡觉。为了让他在后座躺的舒服一些,吴邪请黑眼镜改坐小花的车。等他醒过来,天又黑了。吴邪就问他:“那些村民的伤不严重吧?”
  “他们没事,最多疼上三五天。”
  吴邪联想到大黄牙疼的哭爹叫妈的样子,一模自己肩膀,嘶的一声不言语了。胖子笑他,瞧你那怂样!
  又过两天到达目的地。
  这个地方和十年前吴邪来的是时候又变化了很多,到处灌木丛生,有些地方很难下脚。闷油瓶默默注视山崖一动不动,吴邪没去叫他。
  他们先在崖底收拾出一片空地作为营地,吴三省特意嘱咐注意这里毒虫毒蛇比较多,大家小心。然后老家伙叫走闷油瓶、小花、黑眼镜钻进一顶帐篷商量。吴邪发现,他居然没叫上胖子。胖子乐嘻嘻搭上他肩膀,又喊来秀秀,也在帐篷里海聊,和在家里没两样。
  “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
  吴邪嗯了一声,胖子就解释:“你三叔早就安排好了,我们属于支援梯队。”
  “那闷油瓶……”
  “小哥当然是主力。放心吧,助攻是花儿爷和黑眼镜。其实你三叔自己不上去,大局还是要他来指挥。好了天真,你就别操心了。你看现在小哥回来,你没事多给我们小哥操几回,战斗力自然上升一大截嘛!”
  “去你的!”吴邪怒,秀秀无奈掩嘴笑。
  晚上胖子抱着睡袋硬要挤到吴邪他们的帐篷,吴邪大骂:“见过当灯泡的,没见过这么大的灯泡!”胖子也很无奈,他当初在蛇沼被蛇咬怕了,一到这种山地潮湿的地方就肝颤。吴邪就质问他:“当初在巴乃,你怎么不怕?”
  “那儿不是有云彩嘛!”
  闷油瓶早钻进睡袋,这个时候只想好好睡一觉,就让吴邪放他进来了。胖子笑嘻嘻的,“还是小哥仗义!”
  一夜休整,第二天闷油瓶就和小花黑眼镜开工。其实开始的工作吴邪很熟悉,当初他和小花来四姑娘山就做过,现在不过重新再做一次而已。现在有当年的当事人在,不用像他们当时挨着洞穴去找而已。
  大家都按部就班做事,吴邪抽空把吴三省叫到一边,为了以防万一,又问一遍,这次问的比较直接,“这次的事,真的不会和张家古楼有关?”
  “大侄子,我都说过几次了,这次的目的很单纯。再说了,有小哥在,你觉得我有觊觎张家楼秘密的野心吗?”
  “这可难说了。”
  话说回来,老家伙对他这个侄子都很抠门,这次为什么会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做公益,吴邪很不理解。看他这样子真不像假的,吴邪发现自己一直觉得很了解这只老狐狸,结果到头来发现最不了解他的正是自己。
  吴三省再三表示,他可不想被小哥给灭了,吴邪这才放下心来。
  这次把人分成两个梯队,吴三省自然是做着万无一失的准备。闷油瓶作为主力先上去,除了此次的主要目的,他还要做一件事。这件事也是当天晚上才对吴邪说的。吴邪听说他要毁了这里的机关和害人命的东西大吃一惊。
  闷油瓶喝光最后一口汤,发现吴邪在安静看他,知道他在等答案,想了想,才说:“我是张家最后的张起灵,我们背负的宿命到我这一代将全部终结。以后我不会再去张家古楼,死后也不会进去,这个地方留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他很少说这么多,吴邪把他的话细细咀嚼,明白了他的意思。是的,闷油瓶作为最后一代张起灵曾经背负了太多太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责任,如今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家族使命,这个地方自然也就没有保留的意义。再说那些人头罐留着也是害人,毁掉是最好的办法。当初,不知有多少老九门的好手中了招死于非命。这么邪气的东西,当然是毁了最好。也省去一些人再存非分之想。
  吴邪表示赞同他的想法,说媳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公大力支持你。结果就看见胖子掀帘要进来,一听他肉麻的话,马上表示我进错帐篷,你们继续。
  这次行动单纯只是吴三省和闷油瓶所讲的,那确实没有什么危险。哪怕当初对于吴邪来讲的要命的机关,在张家自己人手里当然也不显得那么可怕了。当初闷油瓶随霍老太进张家古楼,需要他和小花来这边破解密码,也不过是闷油瓶当时还处在失忆中。现在闷油瓶满血回归,从各个方面看仍处在巅峰状态,一个家族机关落在自己族人手里,也就不算什么了。
  接下来,两件事分头进行。
  最初是清理工作,几天后,第一具尸骨才送下来。然后陆续又有残骸被装进特定的收纳盒带下来。闷油瓶他们这次上去,如同当年吴邪和小花上去一样,在上面搭建一个巢,偶尔下来,其余时间都在上面。
  每隔几天,上面就用对讲呼叫一次,然后有伙计上去,下来时,身上总要绑几个收纳盒。秀秀负责编号并登记。吴邪看着那些盒子不由感慨,不管你当年如何叱咤风云,身手多么矫捷,一旦出了意外,最终的结局大家都是一样的。抓住伙计问上面情况,伙计就说小三爷放心,花儿爷他们很好。伙计没提闷油瓶,但吴邪知道,他家媳妇最不爱开口。
  某一天,对讲机里传回的声音杂乱无章。各种声音掺杂一起,吴邪努力分辨出有敲击的声音、有破壁的声音,有绞盘转动的声音……不时小花喊一声小心,又有黑眼镜叫一声退后,自始至终闷油瓶没发出一个音节。
  吴邪担心的要命,贴着对讲机一直呼叫,很久才听到他回答:“我没事。”事后小花才说,那天出了一点小状况,好在场面还能控制得住。
  那几天,吴邪少有的紧张起来。就连吴三省也双眉紧锁。
  直到这一天,天色渐晚,闷油瓶一个人下来。吴邪本来在煮泡面,见到他马上迎过去。闷油瓶还是老样子,冷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吴邪发现他的手上缠了绷带,就是一愣。一般他手上有伤口,都是因为……他的衣服也有几处蹭了血迹。
  “需要重新处理一下吗?”
  闷油瓶摇头,就向远处一块突兀的岩石走去。吴邪紧随其后,发现他攀上岩石,就在石头上一坐,对着夕阳下的火烧云发呆,清冷的眼底映出漫天红色,但吴邪读到了一种悲凉的情绪。
  很少见到闷油瓶过多表露个人感情,但吴邪肯定在他眼底那种情绪虽然悲但不是难过。真要说的话,吴邪认为失落更符合他当时的心态。一个人担负家族使命的时间太久了,当不再需要为这个使命付出了,会产生一种异样失落。这事情不奇怪,如果吴家要他为某种使命为之奋斗且是终身制的,突然有一天一切尘埃落定,大概自己也是这种心理。吴邪没有再问他任何问题,就挨着他坐下,肩并肩,陪着他一起看夕阳。
  那天闷油瓶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吃饭,吴邪晚上帮他伤口消过毒又裹上纱布。
  那天胖子看出两人情绪都不太对劲,把吴邪叫到一边,“小哥怎么了啊?我刚才看他手上伤不轻,出血应该不少。”
  “应该是毁机关发生意外。他的血驱邪,你懂的。”
  胖子忽然感慨道:“小哥也真是不容易。不过机关一毁,他应该也没有牵挂了。天真啊,小哥也算命运多舛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待他。”
  “用的着你说!老子完完整整都是他的!”
  胖子就顺着他说,那就好、那就好。又叮嘱他,“记住,小哥指向哪里,你就打向哪里啊!”那晚胖子就被赶到王萌的帐篷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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