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影卫你家皇帝又在祸乱武林!+番外 作者:皇权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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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只觉得似乎有一股热流散入四肢骸骨,眼中发热,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欲要倾吐,却半句也说不出来。
任何的语言在此刻都似乎褪去了颜色,显得如此匮乏,唯有心中那涌动的希翼与渴求如此的明显……
承影那青涩的回应让季韩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反手覆住那双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十指相扣。
那蓦然激烈起来的轻吻,则承载着无数的感情,吐露着无尽的爱意……
正是一番眷人的浓情蜜意……
情意正浓,季韩却突然微喘着起了身,看着承影因为茫然而下意识微张的艳丽薄唇,面带九分的惋惜一分的纠结,“你还这么小…可让我怎么下口?”
…………
…………
“嘣—”的一声,整个寝宫霎时间都安静的。
季韩跌坐在微有些凉意的地板上,整个人还有些发懵。
“主人?你还好吗?”
承影面带无辜地半撑着身子,看着地板上的季韩面无表情装死的季韩,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是想要拉他起来。
季韩微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
看似面带怒意,却不掩那其中的笑意。细细看去,哪里真有一点儿责怪的意思。
他似乎想要起身,却突然蹙了眉,手撑了撑后腰,面上露出了少许不适。
承影瞬间变了脸色,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忘了分寸。故不上自己尚且酸软无力的腰肢,起身跳下床要去看季韩的状况,神情紧张。那紧皱的眉却是看起来比季韩更加在意。
然而身体的乏力比他想想的更加严重,他膝盖一软,踉跄几步,还未站稳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背脊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眼中则是再次映入了那带着狭促笑意的俊脸。
臀部被毫不留情的重重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这种亲昵的“教训”,让人羞窘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承影瞬间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心里却反倒松了口气,带着些后怕,他细细的手臂揽着季韩的脖子,面上绯红一片,如星光闪烁的眼眸却满满认真,“主人…以后莫要开这种玩笑了。”
季韩一愣,细细的打量了他的神色,调笑的神情消失不见,带着些歉意为他理顺背后有些凌乱的发丝,“抱歉,只是想逗逗你……”季韩对他笑笑,“难得见你如此开怀,到是我用错了法子。”
看着他透亮的眼眸,季韩烙上一枚轻吻,“以后不会了……”
☆、第二十一章 屠杀,杀尽威胁
天子脚下势力错综复杂,能在这偌大的皇城下还能占据那一席之地的,背后自然是来头不小。而刘毅永作为这城北的一大势力,自有其原有在。
然而,就在今晚,这京城一大暗势力之主的地盘上,却已经被那突如其来的外敌所占据。
黑暗也掩饰不了的浓重的血腥气儿,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好无知觉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还能勉强站立的不过仅仅剩下刘毅永以及其几名亲信罢了。
永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隐隐呈现讲他们包围起来的局势,刘毅永早已经面色煞白,再不复方才大局在握的神色。
想来,任谁看见这群远远低于他人手的几名黑衣人,径直来到这沙帮的总部,将他手下的精英如同鸡瓦土狗般的宰杀,都不会再一如既往的镇定吧。
刘毅永也是当了多年一帮之主的,他深深呼了口气,强自压下心中惊悸,开口说话,却不是什么时候声音早已经嘶哑如斯!
“各位究竟是什么人!能有此身手想来来头也是不低才是,难道不知我沙帮势力归属何人不成?!若是一场误会,还是今早离去吧!"
许是想到了他身后的那一位大人物,刘毅永的口气尽然也多了几分强硬,仿佛这世上在没有人能够抵得上那位的身份势力一般,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得让出三分理来。
"呵。"一整阴冷而低沉的声音赫然从其中一名领口绣燕的黑衣人嘴里传出,他尖利而骇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兀自不肯死心的刘毅永,"你以为傅宗书还能保的了你?"
他桀桀的笑声和森冷的神态在黑夜如同前来索命的勾魂使,"若是你识相,说不定还能给你个痛快不是?"
刘毅永的神色依然大变!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尽然会有人听到了当朝宰相傅宗书的名字后还会与他作对!或者说,这群人根本就是冲着傅大人而来的!这世上尽然还有如此大胆之人!?
刘毅永已经清楚的意识到来者不善,看着地上一个个得力手下的尸首,他面色苍白,厉声高喝"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次说话的却是另外一名站在左侧的黑衣人,虽然带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脸,但从音色来看,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耐烦,"赵老三,和他瞎扯什么。"
原本那名黑衣人,或者说赵老三,他轻蔑的对着那个说话的年轻人嘶声一笑,似有不悦,却又忽而不再言语。
刘毅永还未欣喜他们之间的间隙,却被那青年的话如制住颈脉。
"不要再妄想,我们之中随便一人杀你都如同屠鸡。尽早将密函交出来,若你能有那么些用处,说不得还可以免你一死!"这青年的话语间带着浓浓的势在必得,和毫不掩饰的威胁之情。
刘毅永满头大汗,嘴中苦涩,大致也猜出来这群手段狠辣的黑衣人究竟为何而来。他一时间只觉得悔不当初,若是不起那么些庞杂心思,想要换得更多的利益,而是早早早讲信件交给傅大人,又哪里会有今日此番祸端!
尽管这黑衣人威逼利诱所言,但他到底是傅宗书船上的人,莫说自己交了他们会不会绕过自己,即便真的暂且求得一命,待傅大人知道自己瞒而不报,又将东西交给他的敌人,恐怕也绝不会让自己安然活于世!
现下已经向傅大人求援,只要到时候讲书信件交给傅大人,好生解释一番,戴罪立功……
须臾之间,刘毅永依然彻底下了决定,只是这黑暗中到底是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听的他颤抖着声音道,"诸位,诸位饶命!只是事物太多,实在不知几位要的到底是什么啊!"
赵老三那小而森冷的眼饶有深意的在刘毅永身上停留半响,看的刘毅永冷汗津津,几乎以为他看穿了自己的意图,然而,他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刘毅永还没舒上那么一口气,却突然发现周边的几个黑衣人突然都不在说话,反倒是绷直了身体,连忙如潮水般迅速的退开了些,沉默而带着少许的恭敬站在一旁。
与此同时的,是周边骤然再次浓烈起来的血腥味,充斥着这整个空间,肆无忌惮的钻刘毅永的口鼻,让他头脑骤然发懵。
四周寂静无声,脚步声慢慢从那黑暗的中传来,仿佛从深渊之中一步步走来,声声都踏在人的心上。
血海尸山,一个人渐渐走出。
一步,一个血印!
他的长剑微微斜侧着指地,冷厉的青锋在黑夜中闪过寒芒,剑身之上甚至还在不断的淌着滴滴的鲜血!坠落在那青石板上便溅出了冰冷的血花。
夜风吹过,衣物猎猎作响,杀意几乎已经凝成了实质。在那一张英挺的脸庞之上,毫无表情,惟有那一双没有一点儿情绪起伏的眼睛,冷冷扫过场内所有人。
不过一个眼神,刘毅永就只觉得自己已经全然被那浓重的杀气所淹没,冷汗依然滂沱而下,回荡在耳边的只有他自己浓重的喘息声,和胸腔内那好似要跳出的心律。他的手抠入了木桌,全身的汗毛竖起,下意识的想要逃,双脚依然不受他的控制,剧烈的抖动起来!
那不是人类!刘毅永心中几乎在疯狂的叫嚣着,人类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的凶煞之气!
被那双幽深而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看着,刘毅永几乎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硬气,勇气,隐约可看见他的眼角都在抽搐,恍惚见只听轻飘入耳,却若惊雷在他脑海中炸想的话,"你,在等的是他吗?"
一个浑圆的事物被隔空抛来,扔在了刘毅永的怀里,手上立刻被那尚且还温热的液体淋了满手,那说不出的奇怪触感让他的全是都在颤抖,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猜测……他颤抖着低头去看,然而在看见那双眼暴凸,七窍流血的头颅,饶是这么个七尺的汉子也是眼前一阵眩晕。
他身后的几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看着那着神情而畏惧死不瞑目头颅惊骇欲绝,带着浓浓的绝望,“李大先生!是李大先生!他也死了!被杀死了!”
他们唯一的希望都已经尽数破灭了。
惊叫声,求饶生,叫骂声,一时间在这噬人的黑暗中尽数响起。比起躺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说,面对着死亡的未知,即将来临的毁灭却什么都做不了,恐怕才是最为让人崩溃的!
在这番极端的恐怖之下,仅剩下的理智都消失不见,尽然有人试图向外冲去,不管不顾的嚎啕着要逃开这地狱之地!
刘毅永面色一变,还未曾来得及阻止,就见得一个燕形飞镖已然擦过他的脸颊,振翅而过,正似一只飞燕直扑入哀嚎的人的心脏之中!温热的鲜血瞬间讲他的脸都染成了红色……
刘毅永缓缓抬手抹去眼帘上的鲜血,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可喉间,却挤不出一个字来……
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
空中的血腥味变得越发的重了……
看着这仿若人间地狱的场景,刘毅永终于脚下一软,重重跌坐在地。
"现在,你肯说了吗?"
风声如同呜咽,在黑暗里久久不散。
黑色的锦靴踏着血水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身边,刘毅永却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抬头望着那至今表情都未曾变过的男人,眼中闪过浓浓的怨毒,未带一点掩饰,他疯狂的痴笑,"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永远也别想知道!永远!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吧!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傅大人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都得下地狱!下地狱!……"如今他已经被这群恶魔毁了一切!莫说必死无疑,哪怕苟延残喘也无东山再起之日,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刘毅永的神情已经颠乱,发着他最为恐怖凄厉的诅咒。
无能者毫无意义的的所谓爆发、□□,和野狗最后的嚎叫并无差别。
这已经更本不会让承影的情绪产生任何波动。他只是眼皮微抬,看着那个面色扭曲到了极致的丑恶的东西,那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薄唇微启,只淡淡道了一声,:"是吗?"
平稳而幽历的声音回荡在诡寂的夜晚,终于,随着风漫漫消散……
下一刻,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出,与之相对的,则是在空寂的夜晚骤然传出的嘶声惨叫!
那如同在遭受着抽骨之痛,拨皮之难,透彻骨髓的哀鸣,实着是让人毛骨悚然。就连夜晚出来觅食的野猫儿,也瞪着一双幽暗的眼睛,吓的四处逃窜。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好似长如年载,又好似不过片刻,终于,连喘息声也再听不到……
……
……
三更的天,众多的侍卫宫人尚且在有条不紊的巡查,火把在黑夜里成了一个个醒目的光点,严密的看守着着皇城,门人交替,却都训练有秩,黑夜里,只能听到士兵铠甲细微的摩擦声。
承影在暗处几个闪身而过,便已经到了太和殿。殿中灯火依旧熄着,承影静静在殿门口站了会,清楚的便感受到了殿中人那平稳的呼吸,眉眼中的淡漠有一瞬间的松融。
没有惊动守夜的宫女,除了那窗户在打开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再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
丝被滑在了地上,不知为何,季寒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白净光洁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莫名的冷峻。
承影默默的为季寒重新盖好丝被,继而才重新侧躺到了那宽大床榻的另一面上。承影神色尚且清醒,只看着那锦被上亮丽的明黄有些出神。直到身后伸出一双骨干而修长的手,牢牢抱在了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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