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同人]流氓背后有良人+番外 作者:雪蓝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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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听到“张良”二字,只觉得浑身打了个寒颤,他立刻也转过身。看到张良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
“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樊哙喊了一句。其实樊哙只是抱怨刘邦近来冷落他,顺带提了句“张良”,没想到这第一次提“张良”还被本人听见了……
张良看到处于惊恐状态的樊哙,立即掩袖而笑,摇摇头道:“没什么,我不会在意这些的~”
樊哙看着张良就在眼前,一时接不上话,生怕张良心里对他产生不良印象。萧何立即化解了此时的尴尬。“子房先生,我先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沛公的骖乘樊哙。”
“我的妈呀!!!”樊哙大呼一声,“我就一屠户,搞得还这么正式!!搞毛啊!!子房先生!你就喊我樊兄便是!!”樊哙急道。
“这……”张良有点犹豫,但看到樊哙那豪爽又质朴的模样,心下便笑了。
“你一定要喊我为樊兄!!其他称呼我觉得都好奇怪!”樊哙赶紧辩解。
“那我都叫你为樊兄了,你岂不应该唤我为良弟?”张良听到樊哙这么一说,也反问了一句。樊哙听到张良这么一说,心里才缓了口气,看来张良并没有责怪他。
“什么良弟啊?!!啊?你们三个都这么亲密了?!!”
张良、萧何和樊哙三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只见三人同时转身。张良与萧何二人不约而同得喊了一声“沛公!”,只有樊哙一人大喊一声“刘三弟!”
刘邦抚额,低着头,陷入沉默。忽又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你们三个已经开始称兄道弟啦?”眼神中略带一些不满与嫉妒。
萧何突然在樊哙的耳边嘀咕了一句:“这是吃醋了。”
“我说萧何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刘邦看到萧何在那里和樊哙说悄悄话,更是不高兴。
“沛公……你生气了。”忽地,只见张良靠近了刘邦好几步,关切道。
看到张良一瞬间贴着自己这么近,气一下就烟消云散,然而内心还是略有妒忌。
“哈哈哈!”,突然一声狂笑声响起,当然此人就是樊哙,“我说刘三儿就别装了,怎么现在还学起小姑娘闹气脾气来了,跟个娘们儿似的,丢不丢人啊!”樊哙看到刘邦生气的模样,觉得简直好笑。
“我哪里生气了!~”刘邦反驳道。
“萧兄,咱俩赶紧离开这里,就不要打扰这两小口了~~~哈哈哈!”说着,樊哙立即携着萧何的胳膊离去。
萧何点点头:“那是!那是!再不走恐怕这里会有人赶咱们走。”说着,瞅了刘邦一眼,没想到刘邦竟冷眼看着他,心里暗笑着便随樊哙一起离开了。
“我说你们二人真的说走就走啊!”刘邦朝离去的两人大喊一句,然而二人毫不理会,继续向前走。
“沛公……”张良此刻唤了一声刘邦。
刘邦离开侧身面向张良,任那二人离去。“子房昨日歇息可好?咱们入帐说吧~”说着,便拉起张良的手回营帐内交谈了。
“当然好~沛公……你没生我的气?”张良小声问了一句。
刘邦听张良还喊他沛公,心里有些难受。但他也不奢望张良喊他其他什么名字。“生气?不会~这有啥可生气的??看见子房我就高兴~哪里会生气呢?~”刘邦回应了一句。
“没生气就好~”张良看到刘邦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便心安了。
“对了~沛公决定什么时候去见项梁?”张良开始关心起正事来。
“我决定明早咱们就一起出发~”刘邦看着张良,微笑道。
张良心下一惊:“这么快~”
“当然~子房的事情比较重要~”刘邦突然拉住了张良的手。
张良听到此处,有些不好意思,即刻垂下了头,只看一道红霞浮现在张良的面颊。“那还叫上其他人嘛~”张良又是轻声问了一句,
“不必了~咱们又不是去送死,应该没有危险,再说子房你不是会剑术吗~我相信你~所以就咱俩一起去~那这样好了,再叫上两个虾米小将跟着就是了~”
张良连连点头,便是同意了。他只觉得如今的他更要珍惜与刘邦在一起的朝夕。
其实,张良和刘邦二人始终不知道,营帐的门口始终站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这二人便是萧何与樊哙。他们只是假装离去,其实并未离开,当刘邦与张良进入到军帐的时候,他们也随之而来,只是悄悄站在帐门口,偷听他们的谈话,偷偷笑了。
☆、第十章 二次别离兮酒醉断肠
张良用过早饭后,只见他不论走到哪里,松儿都跟在他屁股后面,就连倒杯水,松儿也看着他喝。张良颇为无奈,便让松儿与他一同席地而坐,开始讲述他与当今圣上的再次离别。
松儿听到张良马上就要讲述他与圣上的事情,整个人瞬间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就连瞳孔都比之前放大了许多。只见此时松儿两手托腮,已经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这是发生于鸿门宴之后的事情,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原本是“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而的确是刘邦利用时机先行入关,却不料被手下左司马曹无伤所出卖,终是触怒项羽,仅仅被项羽封为蜀王。
而后张良利用他与项伯的关系,将鸿门宴后刘邦赠与他的金百镒,珠二斗当即转赠于项伯。项伯见后甚是高兴,便说服项羽将汉中之地加封于刘邦,外加在项羽都尉陈平的助力下,项羽便同意了,且将蜀王改封为汉王。
项伯是项羽的叔父,在几十年前曾杀人,幸好被张良所救,便跟随张良躲藏在下邳。当鸿门宴张良有难,他立即告知张良,而后才得以让张良与刘邦保住性命。如今,当张良在他面前又提出把汉中分封给沛公的请求时,即使张良未赠送珠宝,项伯都会答应张良的请求。
然而当刘邦当上汉王不久,张良却接到了韩王成被项羽软禁于彭城的消息,此时的韩王想召见他。韩王成毕竟是他故乡的王,张良心下十分纠结。他不想再一次离开刘邦,但他心系韩国安危,他又不得不离开刘邦。
一日清晨,他见刘邦独自在庭院闲步,便翩然走上前去,步履轻盈,似飘于天边的云。
“季……”张良轻声唤了一声刘邦的名字。
刘邦听到这个名字与这个声音,微惊,立即转身,道了一声:“子房!~”
张良看到刘邦喜出望外的神情,挂在嘴边的话,瞬间被噎住。
刘邦见状,立即关心道:“子房~这两天休息可好,对这蜀地的生活还算习惯吧~”
张良点头,不自觉得又唤了刘邦的名字:“季……”但是对他离别的事还是不知如何开口。
刘邦瞬间察觉到张良有事,心下担忧,道:“子房,有什么事讲出来便是了~难道到现在你对于我,还是那般生疏么?”说着,言语间竟是有些惆怅。
“不!”张良慌忙摇头,立即拉住了刘邦的手。
张良很少对刘邦主动,刘邦见此,刹那间又恢复往常的冷静,张良才将握住刘邦的手放下。
“季,我听闻韩王成被项羽软禁,韩王想召见我……”张良终于向刘邦道明了一切。
刘邦听闻这个消息,没有说话,只是在张良面前来回踱步。
看到刘邦不说话,张良也不说话。刘邦一向做事爽快豪情,甚至面对什么事都嬉皮笑脸。但对待张良的事,却经常表情凝重,十分认真。
“这么说来……子房便是要与我再次分别。”当刘邦再次开口的时候,便道破了张良的意图。
张良仔细凝视着刘邦,刘邦的双眼越来越浑浊,也越来越悲伤。张良只是点了点头。
“子房……无论你有什么想法与请求我都依着你,这次也一样。子房,想不到只有你,让我刘邦毫无办法。”刘邦言毕,便是一口叹息。
“季,我还会回来的。”张良的语气异常坚定。
刘邦听到张良的回答,只是苦笑道:“即使再见,也不知是何年。”此时刘邦突然将张良抱入怀中,生怕这个人现在就消失掉。
张良没有反抗,任由刘邦的手将他越抱越紧。
“子房,我一直以来都很欣赏你,你有你的抱负,你有复国之心。但为何偏偏在你复国的时候竟是遇到了我刘季……害得让我如此与害怕失去你……我……我有时候真的有点讨厌你……”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刘邦的声音竟开始呜咽。张良感觉到几滴眼泪划过了他的肩膀。
张良连忙摆脱刘邦的怀抱,本是想给刘邦擦拭眼泪,但刘邦见到张良要抬头看自己,慌忙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看到慌里慌张的刘邦,张良竟是捂唇,笑了:“大男人~哭什么哭~我又不是不回来~”
“我才没哭!你眼花了~”看到张良笑他哭,刘邦瞬间也“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季,虽然我要走了,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对付项羽的对策。”看到刘邦开心起来,张良才继续讲述他要与他说的事情。
“哦?!”刘邦大吃一惊,惊诧道,“想不到子房连对策都想好了。”心下对张良更是连连赞叹。
“恩~”张良轻点了下头,并说道,“等我走后,我决定火烧栈道。”后面四个字说得铿锵有力,而张良的目光更是坚定。
“子房?!什么意思?你要烧栈道?”刘邦此时只觉得自己有些发懵,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是的,这是如今最好的对策。”张良语气依旧肯定。
“子房~快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看到此时的张良一本正经,不像是开玩笑。
“烧毁栈道,一是可以防御敌人;二来是让项羽放下对季的戒备,若季自绝后路,项羽看到并无东归之心且并未有夺天下之心,季才能日后平定三秦。这也便是第三点,韬光养晦,养兵蓄锐。毕竟这次鸿门之事,范增也会提醒项羽多加提防于汉王。”
刘邦看到张良说得不紧不慢,条理分明,心下又琢磨了一番张良的话,十分赞同。
“子房有理。想不到子房的想法如此周全。”言毕,刘邦抬起手,轻抚散落于张良鬓角的青丝,顺着手边抚上了张良的脸颊。“此次前行,怕是凶多吉少,子房一定要处处小心。”
“还是那句话,其实在年少博浪沙刺秦王的那一刻,我早将生死抛之脑后了。但是为了还能见到季,我一定平安回来。”张良凝视着刘邦那双炙热的双眼,其实真的这次真的不想转身离去。
“我这里永远留着你的位置。若要回来,不要犹豫。”说完,便俯身上前,轻吻张良的额头,紧接着吻了张良的脸颊,张良并未挣扎,只是闭着双眼,享受着整个过程。
一个冲动,刘邦终是吻住了张良的唇。张良的呼吸,略显急促,但是刘邦反而将张良越搂越紧,慢慢地,舌尖顶住了张良的白齿,顺势,刹那间冲破了齿缝。舌尖与舌尖紧紧交融。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刘邦才将怀里的人放下。他最终抑制住自己对张良的冲动,毕竟,他是他的子房,他害怕他的一个冲动,让张良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
那日,刘邦为张良举行了一个盛大的饯别宴,为张良践行。
那日,刘邦喝了许多许多酒,却并未在张良的耳边乱言乱语。
那日,刘邦宿醉整夜,是张良将他扶上床,坐在他身边,陪了他一整晚,直到寅时,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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