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是宇智波斑 作者:隐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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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的力量在他周身徘徊不去,冥王的声音如在耳边,“因为某些原因,漩涡玖辛奈死亡后来到过去,改变了历史。未来偏离了预期轨道,无人知晓这个世界将会成熟,还是毁灭。”
御名正是真正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作为世界法则自动补足以稳定世界的一部分,御名正某种程度上能够代表“天意”。可惜做了两千多年平衡阴阳两界的容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最终还是倒在大宇宙的恶意之下。御名正皇朝最后一任帝王因为不明原因精神崩溃,冥界的能量暴溢,以秋风扫落叶之势一夜颠覆大陆格局,无数人丧生于同一时刻,然后便是尾兽肆虐、阴阳师全灭、诸侯割据征战、忍者出现……残存下的御名正势力为避免各方势力的追杀,开始了长达几百年的蛰伏。
“是她。”斑想到那个女鬼。真看不出来那么阴郁的女人出自个性活泼的漩涡一族,连标志性的红发成了暗红色,如同干涸的鲜血。
“她怀着深深的恨意转世,在最黑暗的年代徘徊了五百多年。世界意志一直想摧毁她、抹消她的影响。然而,无论是亲友惨死、被欺骗、侮辱、追杀、失去记忆、,她都坚持了下来。了不起的女人。”
不在压迫中消亡,就在压迫中变态……斑表示理解。相反,冥王的态度值得玩味——他似乎并不和“世界意志”一路。
“人有求生之本能,世界亦是如此。”冥王解释道,“这个世界非常稚嫩,法则的缺漏甚多,甚至没有发展出自己的生死循环系统,故由我接管。即便如此,它仍然难以承担命运轨迹混乱的影响。”
怪不得不怎么管事,原来是临时工……斑默默腹诽。
“漩涡玖辛奈的影响尚未消去,你又机缘巧合地转世至此,预定的命运已经难以达成。但是,这也不失为一个机遇。”
“一个灵魂就是一个世界,它是创世最耀眼的奇迹。每一个灵魂都含有本世界的法则。你来自一个已经成熟完美的世界,它的法则非常强大,不仅保护你安然来到此世,还让你保有超出此世法则的灵魂之力,干扰了平衡。但是世界意志无法破开原世界赋予你的保护。”
如果将世界比作一个人,那么灵魂就可以看做携带了所有基因信息的细胞。现在这个细胞到了另一个人体。对于外来细胞,人体第一反应是排斥……好吧癌细胞太强大消灭不了,那就融合——火影世界可以借由读取这个细胞的基因信息来完善自己的法则,这是挺好的事儿,天上掉的馅饼,如果搞好了说不定不用继续那狗血的宿命。可是这坑爹的外来细胞不仅混进了神经中枢,还给自己开了防护?丫杵那儿像个碍事的钉子户,叔可忍婶不可忍!如果把世界意志拟人一下说不定眼圈都红了。
“没有你真心的认可,我不能拿走你灵魂的力量。”
“若我不配合,会怎样?”
“你无法攻下火之国,或者,整个世界的时间陷入停滞——除了你的。”
无论哪一种,斑都不愿意看到。
如果他孑然一身,自然不会理会——这个世界干他何事?但他有弟弟、追随的家臣,还有母亲的心愿、柱间的理想……一切都不容许他“不在乎”。
宇智波斑的心很冷,那是因为他把致命的柔软藏在灵魂最深处。
因为最珍视,所以最苛刻。
“那么,如你所愿。”最后,斑轻声道。
说话的同时,斑闭上双眼,整个人陷入浓黑的世界。冥王力量顺利进入他的灵魂,一段誓言浮现在脑海中:
“付出我的一半的灵魂,融合此世法则——”
吾为见证,成立此契约——
“换取自由的未来——”
不干预,不背约——
“契成。”
契成。
天地间突然充满了瑰丽的光芒,大地上的人们心头浮起了奇异的感觉,宛如温暖的阳光照耀,充满了光明与希望。他们一脸茫然地抬头看天,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同。
“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好奇怪!”
“是我的错觉吗……”
……
“不是错觉。”灵魂状态的苏我亚实喃喃自语,一贯平静的脸上满是狂喜,丝毫没有死亡的哀伤。“云晴大人……”她想哭,可是灵魂流不出泪水,“这次是真的……成功了!”
她的魂体慢慢上浮、变淡,“我也该走了……”
☆、第八十章
彻底解放的灵魂力量冲破了斑设在写轮眼上的禁制,万花筒瞬间升级成永恒万花筒,这股磅礴的力量震击心神,渗入四肢五骸盘桓回荡。刹那间,斑只觉得世界在扭曲,身躯在破碎……
饶是他心智远胜常人,也只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心神俱损,后又勉力帮千手柱间破开宇智波炎的幻术,透支了精神力再次重度昏迷,待醒来,已躺在此处。
“这双永恒万花筒……也算因祸得福。”斑垂眸,再睁开,黑色变成了血色,六芒星的图案静静嵌在血玉正中,神秘妖娆。
这眸中流转的瑰丽光华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连柱间也恍惚了一瞬。恍惚过后,他凝神感觉到其中蓄势待发的强大力量。
传说中威力无比的永恒万花筒自然让人想一探究竟,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你用灵魂换取……世界的未来?”
“很荒谬,是不是?”斑微微一笑,“可这是真的。”
“我并非不信……”柱间只觉得喉咙干涩难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世界的真相给他的冲击非常大,斑的牺牲更让他心头一股酸涩痛楚难以言说,但如果让他选择,结果也是同样的。人生最难受的事不是无法为之,而是不得不为之。
这个道理,柱间懂,斑也懂。
于是斑岔开了话题:“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柱间闷闷道。
“我是从另一个世界转生而来的。”
“我认定的只是你,和身份无关。”
斑扶着床榻笑起来,笑着笑着抚上胸口喘几口气方才缓过来,看向柱间的眸子别样的明亮:“我不是说这个啊,笨蛋……算了。”
这声“笨蛋”所含的亲昵让柱间微红了脸。
“一直想这么说了。”斑含笑道。
“喂、我不算太笨吧……”柱间小小反驳。他自认头脑跟眼前的妖孽不能比,起码还在正常水准以上。
“因为莫名其妙的坚持放弃可见的利益,不追逐别人趋之若鹜的东西,还为了虚无缥缈的理想付出生命,不是笨蛋是什么?”斑撑着下巴,唇角晕染着淡淡的笑意,“不过,也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能创造历新的历史啊。”
柱间似觉未觉地看着他,斑微微一笑,并未解释。
未来是那样的,并不奇怪。斑甚至觉得,未来的千手柱间能够建成木叶、稳定大陆的局势、乃至最后赢过那个宇智波斑,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普通人认为好人软弱,君子可欺、理想甚大者不切实际;于是世人多逞凶斗狠、汲汲盈利之徒,目光短浅、寡信背义之辈。他们不仅奉此为生存信条,还嘲笑好人之善、君子之德、信徒之坚守、有志者之希冀。竖起一切防备面对世界,不敢想不敢做,不敢承担不敢失败,拿不起放不下——正因如此,这些人的成就才仅止于此。
这个世界也只有一个千手柱间罢了。
斑微微抬眉望进他的墨色的眸中,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对方身躯轻轻一颤,反手抱住他。
“斑……?”
“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最重要的是当下。”
鼻尖抵在他脸颊缓缓摩挲,说话间呼出的气息从他眼稍滑至唇角。不正经的气氛下,再正经的话也变得别有深意。
两人同时想起了之前未完成……之事。
发源自人类最初的渴望本不需要多想,水到而渠成。斑就着这个贴面的姿势缓缓下移,停留在最致命的颈部。
柱间抱着他的手紧了紧,喉颈的突起因紧张而上下滑动。斑张开嘴,略尖的犬齿像匕首在磨刀石上打磨那样磨蹭着他的喉结,忽高忽低,时轻时重。
——这低垂着眉眼神情暧昧的美人,这俯□来触手可及的男子,这将锐齿抵在自己致命之处的曾经的对手和敌人,这让无数人或仰望或畏惧的存在,以最脆弱也最危险的姿态躺在自己怀里,他内心的欣悦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之感之下越发放肆的蔓延。
热度急剧攀升,理智摇摇欲坠。
那双近在咫尺的眸泛起瑰丽的红,血色的潋滟让人沉醉,如艳丽的红蔷薇、妖冶的彼岸花,引得人欲念滋生,恶念滋生。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手指撩拨之处,紧缚腰身的白缣飘然落下;唇齿啮噬之地,纯色交领的上衣敞开美景;散开的长发交缠在一起,稍稍动作便蜻蜓点水般掠过j□j的肌肤,这冰凉贴着灼热,近在眼前又若即若离,搔到了痒处却不予以满足,便是极致的引诱。
总有某一刻,道德的审判和世俗的眼光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这些人类社会构建后才有的东西,在最初的最初,什么都不是。
交|合是兽性的本能,与所爱之人交|合是人性的本能。没有人能拒绝本能,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情|欲在脑中轰然炸开,平日里平静锐利的眼眸晕开了视点,和室墙壁上的同色花纹变得模糊,榻榻米上的提纹晕成一大片色块。炽热,喘息,心跳包围了整个世界,除了所触、所听、所闻的这个人,一切都不真实了。
身体在欲热中融化,意识无限地下坠,灵魂却轻轻地飘起。嘴里无意识呢喃着情人的名字,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凌乱的片段:初见时与自己默契相视的斑、雪之国从容高傲的斑、谈判时杀伐果决的斑、流落到另一个世界时卸下了重担轻松又恶趣味的斑、于不经意处温柔凝视微微一笑的斑……这些片段混杂着辗转糅合,然后砰然炸开,茫茫一片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不要想。
这个人正在身边、正在手中,还要记忆做什么?
不,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没有什么是要必须记住的。
不,有什么不对。
——遵从你的本能。
血色的瞳子凝视着他,宛如低语的恶魔:既然这荒谬的世界只是一场戏,还要矜持干什么?沉醉吧,就像身体渴求的那样;放纵吧,就像明天就会死去那样;堕落吧,就像世界即将毁灭那样……
柱间似乎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从身体到灵魂猛地一轻。
这令人颤栗的轻松,蕴含着毁灭的欢愉。像挣脱了拉扯的细线的风筝,悠悠上升,又像从悬崖一跃而下,急剧坠落。
上不着天,下不接地,四周潮水茫茫。没有什么可以支撑他的意志,只有欲|望是真实的。
畅快淋漓。
人的本性趋向堕落,这是事实,并非罪孽。
上升的力量岂不是从坠落中得来的吗?
一个人有多么的善,就有多么想一睹恶的深渊。冲破内心桎梏时的惶恐有多大,禁忌的快感就有多大。
何况他们两人还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善:斑是超脱,柱间是包容。
这一刻,只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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