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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这个炮哥有毒 作者:墨mo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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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江湖恩怨

 
 
书名:这个炮哥有毒
作者:墨mo十七
 
这是一个生性风流且小肚鸡肠有仇必报的炮哥,和一个闷声专情一根经,一不小心走错一步,就差点坑了炮哥又坑了自己的故事……
这个满是坑队友的故事说明一个道理,多情总被痴情误,痴情却被无情恼。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唐门,五毒 ┃ 配角:七秀,藏剑,明教 ┃ 其它:剑三,同人
 
 
☆、1
 
?  夏天的日头太毒,尤其是在巴蜀,阳光灼人,刺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这种在太阳下站上片刻就能晒得你汗流浃背的日子里,巴蜀的人们几乎都是躲在自己的房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唯独此间,空空荡荡的院子里,日头正毒辣,整个院子被烤的一片水气氤氲不散,偏偏空地上却还站了一个人,说他是站着也不大贴切,不如说更像是被吊着,脚跟是离地的,脚尖却是着地的,所有的着力点都放在了前脚掌上,这样半站半吊的姿势更难受,只见他额上不断流下涔涔的汗珠,将落在脸颊两侧的发丝全都粘在了他被骄阳烤的通红的脸上。
  那人穿着一身紫色异装,身上许多地方环挂着各式银饰装点,脑门上还配着一个发饰,额前悬着一枚弯弯的银月,分明是南疆五毒的装束。
  五毒的身后有一根铁杆,笔直的铁杆在他头顶横伸出一段来,五毒的双手被一根细细的绳子绑着,就拴在那横伸出的一段铁杆上面。也不知道被吊了多久,人似乎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脑袋蔫蔫的耷拉下来,双眼紧闭,唯独汗珠一滴一滴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院子不远处的树荫下有一张藤椅,椅子上躺了一个人,那人伸手摘了一颗身旁桌子上的葡萄喂进嘴里,甜的。他享受的眯起双眼,似有意似无意的飘向院子里被吊着的那人,看他昏昏沉沉的模样,眉头皱了皱,伸手又摘了一颗葡萄捏在指尖,手腕轻巧一番,只听见“噗”的一声破空声响,那葡萄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了出去,直直砸在五毒的脑门上,“啪”的一下爆开了,汁水横飞,果肉顺着五毒的脸慢慢滑落下来,掉在地上。
  五毒慢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脑袋似有千斤重,抬起半分就再抬不起来了,他掀了掀眼皮,目光飘忽的望向唐门所在的方向。
  见他醒了,唐门牵牵嘴角,继续靠回椅背上,一边吃他的葡萄,一边欣赏艳阳下的光景,五毒的脑门上,被他砸中的地方,迅速的红了起来,如同一颗巨大朱砂痣,在眉心蔓延开来,与五毒那阴柔娟秀的五官配起来,无端端生出了三分异样的魅惑来。
  唐门瘪瘪嘴,啧,男生女相,就是多蛇蝎妖孽,祸患无穷。
  那祸患无穷的蛇蝎妖孽顶着炎炎的烈日望着不远处的唐门吃完了一串葡萄,忍不住舔了舔已经龟裂的嘴唇,然后终于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唐门回头望了望身后炉子里的香,才烧完了一根半,斜飞的长眉挑了挑,站起身来,走到已然昏迷不醒的人面前,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望过去。
  那是一张沾满了汗珠狼狈不堪却仍然难掩其俊美的脸,一双斜斜挑起的桃花眼便是紧紧闭着也凭空带着三分魅色,左眼下方偏眼尾的地方有一颗颜色偏红的痣,就是这颗痣,让他原本俊朗的五官生出了一丝阴柔气。
  唐门的拇指或轻或重的摩擦着五毒龟裂的嘴唇,心道,真是没用,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竟然就撑不住了。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被师父逼着练功,也是在这样的毒辣日头下面,常常一练就是一日。他摇摇头,觉得五毒实在太娇弱了。
  殊不知,娇弱的五毒毕竟不是像他这样在太阳底下晒大的,因为小时候身子不好,五毒甚至都没有练过几天功夫,常年躲在屋子里研究各类奇门蛊毒,哪里耐得住在这样毒辣的大太阳下面暴晒这么久,连口水都没有,还是半吊着,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当然这些唐门并不知道。
  他将昏迷不醒的五毒扛到后院里,从后院的深井里打上一桶水,朝着五毒兜头浇了下去。这深井下的水连通着西北面几十里外的一座雪山,水是终年积雪所化的雪水,便是在这样的炎炎夏日里,也能冻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果然,那一桶水浇下去,五毒坐在地上颤抖了一下,醒了。他只觉得先前扎进自己肉里的灼热还没有散尽,这劈头盖脸而来的雪山寒气又将他由外而内的罩了个严严实实,先前一直被吊在院子里滴水未进,全身冒烟似的叫嚣着想要水,现在全身都被浇了个透,他又觉得这水溺的他快要窒息了,龟裂的嘴唇被冰冷的雪水冻得生疼。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冷还是热,是渴还是不渴。
  唯独身子瘫软如一滩烂泥,没有一点儿力气,脑子却被冷水一浇,异常清醒,五毒舔了舔满是裂痕与冰水的唇,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然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过一点儿声音。
  唐门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五毒的脸上被阳光灼烧的红晕未退,又被冰水刺激的脸色发白,一双斜飞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那双微微泛着紫色的眸若隐若现,舌头舔过苍白干裂的唇瓣。这画面带着一股浓烈而异样的魅惑感,看的唐门身上邪火大旺。
  唐门是个风流惯了的人,兴致来了从不委屈自己。当下将虚虚靠坐在地上的五毒扛了起来,一脚踹开房门,将他重重的摔在床板之上。
  五毒吃痛,皱了皱眉,下一刻只感觉下半身传来一阵凉意,不用看也知道,唐门扯掉了他的裤子。紧接着,没有任何准备与润滑工作的,唐门附身直接长驱直入了进来,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然而五毒还是皱起了眉头,咬紧了唇关才能抑制住因为疼痛而想要发出的呻、吟。
  不论多少次,这种疼痛只增不减。
  不论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内心深处。
  那内心深处一点一点崩塌瓦解的爱意,是所有疼痛的起源。
  唐门匍匐在五毒身上发泄了两次方才罢休,他从五毒身子里抽身而出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异样的粘腻,铁锈的味道混合着麝香颓靡的味道在不大的房间里蔓延,五毒咬紧了牙关不吭声,但他知道,自己的身后大概又被撕裂了。
  这样的情况时常发生。从前他刚认识唐门的时候,他还是个温柔相对的人,如今温柔不再,他深刻的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唐门一个泄、欲的工具,工具而已,何需小心翼翼的对待。
  五毒闭上眼睛,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他却只觉得冷,冷的瑟瑟发抖,无可抑制。他从来不想在唐门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懦弱,然而这一刻,他却无法控制自己,抖如糠筛。
  五毒默默的回忆,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多久了?
  唐门看他双眼紧闭,浑身颤抖,俯下身去,贴着他的身子凑到五毒的耳际轻笑:“怎么,受不住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抱你的么?”说着,还有些恶劣的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啃咬一番。
  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了,他的身子冰冷一片,唯独这被含住的耳垂滚烫了起来,如同着火一般,好生难受。五毒偏了偏头,想要摆脱他,然而大约是身子太虚了,他连转一转脑袋的力气都没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好像谁用棍子敲了他一闷棍似的,又晕又痛,眼前天旋地转,唐门一张带着三分嘲讽笑意的脸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然后五毒再一次晕了过去。
  唐门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冰冷退却之后温度慢慢升高起来,双颊泛红,显然是要烧起来的前兆。
  怎么可能不发烧呢,这样狠命的折腾。
  偏偏在这种时候,唐门的心里却总能生起一丝微弱又异样的快感,这感觉很微妙,他说不清楚,就是总也想要狠狠的欺负眼前这人,想要看他在自己面前羸弱不堪,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模样。
  那一刻仿佛唐门就是他的天地,他除了依靠自己,再不能做他想。
  唐门俯下身来,手指轻轻描绘过五毒睡着了之后的眉眼,他的眉毛有些淡,如一缕渺渺轻烟,眼睛便是闭着也是弯弯的,如一湾静静流淌的溪水,至于嘴唇,唐门微微低头,唇瓣就贴上五毒干裂苍白的唇,他伸出舌头去慢慢舔过那些裂痕,仿佛想要滋养它们一般,来来回回的舔舐。
  那唇,是苦的。
  好一会儿,唐门才从五毒身上爬起来,眯着眼睛打量了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一眼,理了理自己的衣袍,转身出了屋子。
  五毒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入夜。
  此时的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是干爽的,衣服也已经换过,看得出来唐门找人来帮他收拾过了。他感觉脑袋晕晕沉沉的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伸手去摸发现额头上顶了一条湿毛巾,毛巾的凉意将额上的热度压了下去。
  五毒知道,自己是发烧了。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下、身传来一阵刺痛,他倒抽一口冷气,再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道这一次,□□的伤要多久才能好起来。
  这样浑身是伤的情况,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就不曾断过。
  他只道唐门恨自己,他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罪有应得吧。
  只是很多个伤痕累累,半梦半醒的夜里,他总会想起很久以前的光景,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唐门时的情景,那时的唐门还不是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待人温柔处事圆滑,全然一副浊世翩翩公子的模样。
  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
  哦,对了,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自己还在南疆,成天只知道缩在门派里研究制蛊炼毒,不过偶然间出门寻个药草的功夫,就这样在门外撞了个正着。
  世人常说,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人与人的缘分摆在这里,该遇上的,怎么躲都躲不掉的。
  五毒还迷迷糊糊地陷在回忆里,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他半睁开眼望过去,朦朦胧胧看见个老者佝偻着腰走了进来,他手上提着一个食盒走到桌边放下,打开盒子从里面端出一碗白粥,几个小菜来,在白粥上布了些菜,端到床前来,舀了一勺递到五毒面前,一双苍老的眼睛布满浑浊,从那里面依稀可以辨别出他想说的话来,大抵就是,吃饭了。
  这个老人是唐门专门派来伺候五毒的,也是个哑巴,没错,也,因为五毒说不出话来。
  五毒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饿了一天的胃在灼烧着,可是大约是因为饿过头了,他现在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只是因为不想让老人为难,他才勉强逼自己吃了几口。
  小半碗粥下肚,胃里翻腾的越发厉害,五毒冲老人摇摇手示意他不吃了,老人端着碗走到桌前,将饭菜都装回盒子里,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五毒始终有些不习惯,没有人同他说话,这里的空气静默的可怕。
  那之后唐门就再没有在五毒面前露过面。后半夜,大抵是因为烧的迷糊了,五毒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天之后,五毒的烧退了下来,不曾也不用吃药,他的身子自会慢慢好转起来,只因为从小在五毒教里长大,早就被百毒百蛊侵染,练就了一副不同与常人的身子,不说是百毒不侵,寻常小伤小病却是奈何不了他的。
  唐门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从未让人给他送过药,甚至打从那天之后就再未踏足过五毒的房间一步。
  到第三日的时候,五毒已经跟没事人一样能吃能睡能跑能跳了。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待在屋子里,只要唐门不来放他出去,这房门就只有每天来送饭的哑伯能进出。
  这天晚些时候,五毒刚吃完晚饭,哑伯拎着食盒正准备出去,还未走到门口,门外先传来了一阵女子的轻声笑语,断断续续也听不真切,只是那声音温柔的似能掐出水来,光听声音也能想象得出这该是个怎样娇媚婀娜的女子。女子的笑声后面跟了一声低沉的男声,声音里有些宠溺,那声音五毒在熟悉不过,除了唐门,还能有谁。
  果然,哑伯刚伸手打开房门,就见两个人紧紧相贴的站在五毒的房门口,见到面前有人也熟视无睹的一番亲昵毫不避讳。
  哑伯像是早就习惯了自家主子的德行,只躬身行了个礼,眼观鼻鼻观心的提着食盒慢悠悠的走了。五毒的视线在门外那两个正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人身上微微停留了片刻,便默不作声的移开了。
  唐门一只手搂着姑娘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将姑娘一缕青丝绕在手里把玩着,脸上挂着风流倜傥的笑容,简直可以魅惑众生。这位魅惑众生的风流公子看也不看屋子里的五毒一眼,一双眼睛像是黏在了姑娘身上一般。他就这么搂着姑娘无视此间的主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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