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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宫在修真界的建立及发展+番外 作者:小山重叠金明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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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仙侠修真 年下 游戏网游

  一个与战争双方都没有干系的第三方,一个以结束争斗为目的的第三方。身为第三方,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立场也不会有钳制,唯一的目的已经定好,要做的只是坚定的朝着目标前进。
  祁阵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今陷入死胡同的纯阳圣人豁然开朗,看看身边,人手并不缺,且各个身怀绝技惊才艳绝,很多时候纯阳圣人都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能今这样的出色之人追随。这些单拎出去都能威震一方的人物都以纯阳圣人为信仰,我无论纯阳圣人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会无条件支持。于是在未来像一张巨网,网罗修真界大事小情,甚至支配整个修真界的庞然大物就在一个人的一个念头里,势不可挡地发展了起来。
  这些都发生在祁阵献祭自己为妖修建立最后堡垒之前,因为代表着纯阳圣人的势力加入,焦灼的战局在外来势力的刺激下动荡了起来,妖修的处境更加艰难。祁阵不得不做出抉择。
  在清光与灈骞眼睁睁看着祁阵献祭自身后不久,地动山摇的天地异象结束之后,被稳妥护着从天而降的纯阳圣人却哀叹一声,来迟了。清光同灈骞不明所以,而纯阳圣人却带来了一个今在场两人眼前一黑的可怕事实。
  祁阵力竭后意识深陷祖地,残酷的是,祁阵的意识完完整整地经历了一遭仙兽灭族的惨剧!祖地之核中先祖存留的神魂嘶吼着攻击这祁阵的意识,对祁阵的所作所为愤恨异常。身为仙兽后末裔,却不顾血海深仇拯救背叛者,这是何等卑劣的行为!
  祁阵生不起丝毫自我保护的念头,他在迷茫,这辈子他做的尽是荒唐事,如今就是神魂不存也好过日后做具行尸走肉,他有何脸面面对先祖?又该以何态度对待那些对他充满信任的背叛者后代?仇恨既然是仇恨,就不可能真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掩埋,人心是最叵测的现实。
  与祁阵一般身临其境感受了先祖仇恨的还有清光与灈骞,他们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终于苏醒的族地之核,却在纯阳圣人的相助下亲眼目睹的那段血腥的过往。经历许久,纯阳圣人的势力也发展到了一定阶段,在一处远古修士的洞府废墟里,一批记载了那段被刻意模糊的历史的珍贵资料被发掘了出来,系统整理之后,替自己的三位朋友深感讽刺的纯阳圣人在特殊渠道闻及祁阵要做的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妖盟总坛,然而还是迟了。
  清光与灈骞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段取自远古修士的记忆的史实资料是一个极大的震撼。纯阳圣人并非当事人,虽不能切身体会这等糟糕的感受,却也能想象他们此时的心情,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剩下的时间要留给他们自己冷静。
  事实的真相知道了又能如何?就能全然不顾如今的局面,将一切推翻吗?不能。所以妖盟还是那个妖盟,而身为妖盟领袖的三人却不再是过去的他们,一切隐忍不甘都被冰封,而他们对现如今的局面真正厌倦了,他们想回到那做洒满阳光的小山坡,在绒绒的草地上大笑着滑下去。如果他们没有离开那里该有多好?
  祁阵清醒之后身体和神魂都变得很虚弱,但是什么也不能阻止三仙兽离开妖盟的决心。既然怎样都是错,那就眼不见为净。一批资质好的妖修被纳入了接班人的考核,只待最终结果出现,他们就能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再也没有不堪的负担。
  而他们预想好的和平退位却根本没有实现的那一天。有如昨日重现,背叛的罪恶与不堪再度上演。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尽管仙兽们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可连纯阳圣人都有渠道知道他们三人的仙兽身份,其他人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仙兽末裔,多么具有诱惑力的存在,那些利用仙兽的血骨真灵突破修为极限的传说再度流传,这比捕杀多少妖兽都有用的多,疯狂的人修和被利益冲昏头脑的妖修再度狼狈为jiān。
  最后,祁阵同祖地一起消失,清光陷入轮回,灈骞远走他方。仙兽的时代终于落下帷幕,确是一出惨烈的悲剧。而悲剧总是在上演,从未停止。
  为了利益,真正知道并且参与进围攻仙兽的人并不多,但各个都是精锐,在这次突袭中,人修中最有希望的一代人死伤无数,而妖盟也失去了三个统领,在局势陷入个混乱之际,悄无声息壮大自己的纯阳圣人势力来势汹汹,以极快的速度和强硬的手腕将混乱镇压。操控人修一方,将不起眼的妖修推上妖盟首领之位,雷厉风行出手如电,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延续了近千年的战争最终的得益者却不是战争中的任何一方,修真界开始了新的时代,一个由掌控与秩序牵制,有法有度的新时代。
  
  第一百六十章 ·事态严重
  
  “祁芫,你知道郑浩然目前在哪吗?”原来漫长的回忆都只是揭晓谜底前的铺垫。清廉笙并未直接将郑浩然的所在告知祁芫,而是花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将前因娓娓道来,这很重要,只有在真正了解了仙兽一族的历史沿革,才能从根本上明白郑浩然在其中的作用。
  祁芫猜到一些,但他并不肯定。在清廉笙的讲述里一直隐隐藏着一个影子,贯穿了两代仙兽的历史过往。它即是仙兽的生发壮大之源,也是仙兽一族走向灭族的根源祸患。清廉笙一直观察着祁芫的情态,他暗自点头,欣慰于自己的努力并未白费。
  “你所想的不错,郑浩然此刻正在仙兽祖地之中。”清廉笙也不再耽搁,很果断地将答案说了出来。闻言,祁芫略有送了一口气的感觉,可能是血统天性,祁芫本能的对传说中的仙兽祖地有着亲近之情,像是确定母亲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一般,祖地也不会随意陷他人于危难。
  “你若是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对于我们来说,祖地是家园,是永远的守护,但对于郑浩然来说,仙兽祖地就是噩梦,一个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的噩梦!”清廉笙残忍地打破了祁芫天真的想法,“你可能还不知道郑浩然对祖地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就想是一块肥美的肉,是填补灵气空缺的养料!”
  “!”祁芫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言语不能,甚至将被仙兽历史震撼住的心情也抛之脑后。回想着清廉笙之前的介绍,祁芫在记忆里翻出了这么一句话,祖地与万古世界割离,又独立于修真新界,灵力生发失源,终将后继无力,毁于一旦!祁芫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他试探地问:“郑浩然他,能成为祖地灵源?”
  清廉笙没有回应,但他的表情将一切透露了出来,事实就是如此。祁芫不可置信,他喝问:“这与郑浩然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平常的修士,不是灵眼,更不是先天灵宝!他如何能成为一块秘境的灵源!”所谓灵源通常是得天独厚的地形地貌下形成的灵眼,或是有大造化的灵物经过千万年的演化转变而来。在一方地域灵气枯竭灵源丧失时,若想挽救,要么废尽人力物力重塑灵眼,要么历经千辛万苦寻找能化灵源之物。不是没有具有生命意识的灵物被人为炼化成了后天灵源,只是经过炼化,这灵物便不再是一个有思想的生命了。
  祁芫怎么能接受这个结果,他甚至觉得荒诞,郑浩然就算本是通天,以他一个修士的身份,又怎么能成为一个小世界的灵源?他难以相信清廉笙的话,气氛就僵持在了一个解释一个不信的状态之下。清廉笙见拗不过,只好轻叹一声:“我带你去解开库房的禁制,不过你要做好准备,一定要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知道清廉笙要带他去做什么的祁芫亦步亦趋,跟随着清廉笙来到了库房前。因为无法保养农具而聚集在此了很多耒耜弟子,清廉笙清了场,嘱咐大家远离库房,以免妨碍到解阵。这当然是借口,为了方便出入探查,在给库房下禁制时便预留了一道后门,虽然只是后面,不影响阵法的隐蔽效果,但若是外人站的过近,也或多或少会感受到里面那物的存在。
  “准备好清心咒语,你随我来。”清廉笙面色复杂地嘱咐着祁芫,而被嘱咐的祁芫还是一脸茫然。清廉笙如何不知有些话说了,人未必信的道理,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按着祁芫如今的表现,也只有让他眼见为实一番才能真正说服他了。
  做了万全的准备,将自己与祁芫的全身都隔绝在自己灵力里,清廉笙剥开了后门的禁制。一股引诱人心的气息在一瞬间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像是和风暖阳,和幸福的味道,是会让人贪恋甚至想要霸占的气息,还没有踏入禁制内层,祁芫已经晕陶陶了。
  “回神!”一身大喝陡然间唤醒了祁芫的注意,原是清廉笙发现了祁芫的不妥,立刻出声唤醒了他,“我已经教你注意了,这才是外围禁制,若是进入了内围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清廉笙已经能禁受住这般强度的诱惑了,不过等入的深了,清廉笙连自己能不能保持如今的冷静都不敢确定。
  “那是什么?”心有余悸的祁芫连念了几轮清心咒语,甚至在自己身上设下了醒神的小符术?用尽力气抵抗这种无时不刻不在引诱他的气息仍很勉强,祁芫决定做的别的事情分分心,比如向清廉笙询问这股莫名诱人的气息的原由。
  “那是先天元气的诱惑。”清廉笙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只要祁芫见到了郑浩然的躯壳,他自然能够得到答案,就省了麻烦的解释过程。因着层层叠叠的禁制,一段短的不能再短的路程生生让这两人走出了百十里的架势,清廉笙更是每一步都分外小心,生怕在无意间触动了禁制。但时候不但耒耜山的山头不保,连郑浩然也会暴露出来。
  祁芫没了声响,清廉笙再不多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祁芫感觉越来越吃力的没心思再问的原因。意识已经开始飘忽了,抵抗能力完全不比清廉笙的祁芫意念已经分为了两股,一股在诱惑这他去抢夺这气息的源头,另一股在拼命阻止自己生出贪婪的念头,祁芫无比的煎熬,根本没办法分出神去震惊于自己听的答案!
  那扇丝毫没有阻挡作用的门终于近在眼前,祁芫克制不住地上前一大步,试图猛力推开库房的门,但门是上锁的,在原由的锁上还加入了清廉笙自己的灵力,没有清廉笙自己出手,门锁是打不开的。依在打不开的门上,祁芫的一身都在躁动,满头大汗,一脸酡红,手也攥得湿润,他抬眼灼灼地看向清廉笙。
  同样被先天元气影响了的清廉笙动作变得有些迟缓,他掏出一串钥匙,速度不快,甚至一把一把将钥匙拿在手上,逐个辨认。祁芫已经气喘如牛了,甚至耐不住伸手要抢钥匙!不过这时,清廉笙已经找到了开门的那一把。他拿钥匙的手挨近了锁孔,几番颤抖,才将钥匙对上孔洞,逛了逛有些混沌的脑袋,才缓缓扭开了锁头。
  哐地一声,房门被等不及的祁芫撞开,用力过猛的祁芫也径直跌进了库房,房梁极高又堆满杂物的库房之在南墙根下清理出了一小块,一尊凝固不动的人像端坐于浦团之上,墙上开的很高的窗户刚好有阳光直直洒落,人像的一半暴露在阳光下,一半隐没在阴影里,映射得玉般色泽的人像朦胧又剔透,散发着阵阵清光。
  这尊出尘绝世的人像自然是郑浩然就在外界的躯体,少了神识的禁锢,以先天元气凝聚而成的躯体越发没有人气,像个不是凡物的死物。郑浩然的躯体静静地端坐在哪里,实质的眉眼虽还是那个人,却也不是那个人,若说郑浩然本身是人性的,那么这具躯体便少了人性而多了神性。
  祁芫踉跄着扑在了人像郑浩然的怀里,他的意识在打开门的刹那已经不清晰了,在人像郑浩然的怀里,那股勾起他食欲的馨香从四肢百骸钻入他的心里,他克制不住的张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狠狠咬住人像的左肩,这是以他的姿势最方便啃咬的部位。
  祁芫咬得很用力,但没了神识的郑浩然自然不会喊疼,入口浓郁的元气气息今祁芫不由自主就想再咬狠一些,咬下一块元气来,而行动上,祁芫确是愣愣地松开了口,改咬为含,整个人攀附在郑浩然的身上,轻轻含吮着被他咬过的肩膀。
  人像郑浩然的气息今祁芫迷醉,又何尝不会影响到清廉笙,只是他显然比祁芫克制很多,经管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叫嚣着去掠夺元气。清廉笙又催动了身上的符咒凝神静气,在意识再度回笼后将自己用灵力层层包裹起来,尽可能隔绝先天灵力对他的影响,再不顾祁芫的反抗,强硬地将人拉起来。这时候郑浩然的肩头已经湿了一片了。
  几道摄魂符兜头打下去,像是被冷水浇透一般,祁芫终于清醒。而外界的诱惑仍在,清廉笙也不耽搁,迅速用同样的方法将祁芫用灵力从头包裹到尾,心有余悸地看一眼南墙根底下的郑浩然,他对祁芫说:“这下你了明白了?郑浩然就是个先天大补之物,是祖地灵力充盈的上好选择,你总该意识到我绝不是在危言耸听。”他的表情很郑重,因为事情的很不乐观。
  这时候祁芫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低估郑浩然的不凡,又有多么糟糕的局面等待他去应付。一想到郑浩然在祖地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祁芫就无法不担忧,他问清廉笙:“祖地会如何对待郑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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