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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毒】阿都阿夏 作者:远看是庙近看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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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罕朗答道:
    “我想你想得浑身都是力气使不完,玩哩。”
    柯努问了一遍又一遍,罕朗就是不说心里话,不说天上下大雨,不说造船干什么,只说是想柯努。但柯努知道罕朗没说实话,问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没法子只能问:“罕朗罕朗,你心里可有我。”
    问第一遍时罕朗不说话,柯努又问了一遍又一遍,罕朗的心像是放在火上烤,放在油里煎,放在钉上滚,放在臼里舂,可罕朗还是不说话。
    柯努的心也痛,最后话也说不出,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罕朗原地站着想了一下,终于开口对柯努说:“桫椤无花也结果,山桃结果不开花,茶壶有口不说话,我有真心说不出。”他把柯努腰里挂的弯刀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胸口说,“如今剖开给你看,只说实话给你听。”
    说完罕朗把心剖出来,柯努听懂他的心里话,等洪水来的时候带着寨子的人坐着罕朗造的大船活了下来。
    故事讲到最后时陈昭融忽然不耐烦起来,像是随便给了一个结局一样,他本来躺在唐思南的腿上,忽然坐了起来,拉了拉唐思南的手,挥臂说道,“阿都看好咯,我叫这水上也着个大火!”
    十七
    随着陈昭融手指划出一条光滑而柔软的弧线,太阳初升的光射进山谷里,不知道是因为水汽的折射,还是什么,天和地都被染成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地上和崖壁上开着一丛一丛红色的花,夜里看不出,有点光打上去后花朵像是琉璃,像是有暗光从里面溢出来,看得久了会被吸进去似的。水面上的水纹像是金龙的鳞片,一层一层从岸的这一边推到岸的另一面,空气像是红色的,看在哪里都像是在眼里点了一把大火。有风吹过来,树叶抖动时边缘上挂着的露珠带着赤光一起,如同火焰光芒的颤动一般。山谷里每一瞬都有不同的光线,像是通过一块红水晶看太阳,每一条棱角都折射出一个不同的世界。
    唐思南屏住呼吸,眼睛也不眨,只怕错过一刹的风景。
    陈昭融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一会儿看风景,一会儿看唐思南,直到天光大亮,太阳完全升起来,才问道:“现在阿都知道这里叫什么?”
    “不知道。”
    “我阿妈拿这里给我起的名字哩,昭融,太阳升起来时,什么都能融得掉。”陈昭融得意地晃了晃腿,“阿都讲讲看,可是好景色?”
    “景色确实好。”唐思南低着头,像是还没从刚才震撼中醒过来,“只是前面的故事不好。”
    “舍生取义固然值得人敬仰,只是,若其根本仍然是为了一己私情,就有些令人不齿了。”大概是一夜没睡的缘故,唐思南一边说一边觉得头也昏昏沉沉地疼起来。
    “阿都可有心呐?”陈昭融用指尖戳了戳唐思南的胸口,“我知道,夜里跳得厉害哩。”
    “为了家国大义也就罢了,若是为了一己之私,不如停了算。”唐思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话也口无遮拦,句句夹枪带棒。
    陈昭融抬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唐思南,呼得站起来,当胸踹了他一脚,唐思南没防备,被他踢下树去,他在跌落的途中拧了个身,打开背上的机关,有风筝一样的东西嘭得一声展开来,他借着风势又打了个转,没回头,迎着山崖滑了过去。
    他好像在掉下去时看到了陈昭融的脸,一副委屈要哭的表情,又好像什么都没看清楚,只有胸口跳着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踢得太狠,伤了里面。
    唐思南回寨子时看到有人就等在陈昭融的竹楼下,走近了看到是那个天策将军,今天没再穿南疆的衣服扮本地人,却是全副甲胄上身,锦带朱袍,抹额上缀一颗白珠,见到唐思南以军中礼仪相对,唐思南执以回礼。本以为不过是过路假装认识打个招呼,那人却叫住了唐思南:“不知何时启程?”
    “启程?”唐思南反问道,“去哪?”
    “自然是回中原,难道不是唐家堡?”对方好像也有些疑惑,“少侠的细软可收拾好了?”
    “唐家堡……”唐思南小声重复了一句,忽然对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说道,“是我多嘴,还望少侠不要介怀,我与阿姐有要事相商,烦请少侠代为通报。”
    唐思南忽然挑起一边的嘴角讥笑道,“我在这里人微言轻,阿姐的面也见不上,怎么替你通报。看见那边那个没,去跟他说。”
    说完话,错了几步的身,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之后,唐思南紧了紧衣领,翻身上了陈昭融的房顶。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合眼精神不济,这一次唐思南听不清屋里两个人说话,只听出简单几句之后,天策将军便朗声道:“如此,便谢过阿姐慷慨赠药。”
    “外乡人好走,这辈子莫再进来啦。”陈昭融的声音里还是带着笑音,过了一会儿忽然又说,“阿都在屋子顶喝风够了咯?不进屋子?”
    唐思南扯着屋顶的粗藤翻进屋子,倚着窗框问道,“阿姐是要把我喂蛇,还是喂狗。”
    陈昭融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笑开来,“我心疼阿都,可舍不得哩。”
    “请阿姐教我寨子里制毒的法子。”忽然唐思南单膝跪了下去,“以唐家堡上下性命起誓,我今日来求这制毒的方子,不为富贵名利,不为一己私利,只为救千万人于水火,阿姐深明大义,望成全。若我此行全身而退,唐家堡从此再不过问南疆任何事。”
    “阿都讲什么?”陈昭融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魇住一般,勉励维持着微笑的表情,“阿都还要在这里住好久,怎么说得要走一般。”
    “若阿姐慷慨赐教,在下一定主动离开,不用劳烦阿姐借天策之手……”唐思南抬起头,跟坐在堂屋正中的陈昭融对视。
    “阿都不用再说了。”陈昭融语气冷了下来,“寨子里有规矩,制毒不教外乡人。”
    “我为天下苍生请命——”
    “我与他们没见过,不认得。”陈昭融也有点急,“寨子的药方顶主贵,阿都拿心来换,我听过先生讲,有个人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叫比干,被人剖了心也能活。阿都可要刀子?”
    “陈昭融!你……未蒙开化,仗着如今我求着你——”唐思南话没说完被陈昭融截住了话音。
    “阿都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陈昭融忽然像是真的气急,语气也重了起来,“以为自己什么人,什么话都说得?”
    “阿姐生气,一刀砍了我。”唐思南梗着脖子,只盯着陈昭融的眼睛。
    陈昭融的手举起来,像是要往桌面上拍,唐思南伸手截住,“别拍桌子,真要拍,往这儿拍死我算。”说完摔衣转身出了陈昭融的门。
    唐思南回到自己屋里迷迷糊糊躺了一阵子,糊里糊涂地做了好多梦,也分不清是在哪里,一会儿像是在天上,一会儿像是在水里,一会儿看日落,一会儿数星星,也看不清身边到底几个人,只觉得醒来之后全身都是软的,头沉得如同灌了铅,什么都想不起来,却也觉得千头万绪乱糟糟的。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抬腿就往陈昭融那里去,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扒上了陈昭融的窗栏。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蹲在窗口,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声,就在他犹豫不决时陈昭融弯起眼睛看了他一下。
    “啊哟,阿都今天来好早。”陈昭融侧身坐在桌旁,像是上午什么也没发生过,手里拿着个短笛对着什么吹着小调,笛声轻快,陈昭融脸上也透着开心的光。
    “想见阿姐。”唐思南乐得跟着他装迷糊,笑意盈盈地顺着窗子跳进来,脚步轻快,“就等不到天黑。”
    “嘴甜。”陈昭融撇了撇嘴,点了点手边的容器,让唐思南坐过来看。
    “阿姐这是要教我制毒?”唐思南看到陈昭融手边一个不知是鼎还是罐子的东西,里面漫着浓重的香气和无法明说的荧光。
    “阿都哪就知道这是毒。”陈昭融用短笛拨了拨,扫开一片烟雾,唐思南看到里面有一些没见过的昆虫和植物,“是药哩。”
    “是蛊吧?”唐思南也凑过去,看到陈昭融不时的要用竹笛吹几个音,好奇起来,“和我晚上来见阿姐时的蛊,一样不?”
    “我哪里就给阿都下蛊了。”陈昭融做出要恼的样子敲了敲坛子沿。
    “那天晚上……”唐思南凑过去在陈昭融耳边吹气,“……阿姐香得……背人下蛊不得行哦。”
    “那是我墙上花草香,我对阿都这样好,哪里会下蛊。”陈昭融摸着唐思南的脖子,“自己没把持,讲我下蛊。”
    唐思南忽然弯腰把陈昭融抱了起来,陈昭融翘着脚搂着唐思南的脖子,盯进他的眼睛看,唐思南忽然心烦意乱起来,低头去亲陈昭融的嘴唇,叼着对方的舌头吮个不停。
    陈昭融被他亲得难耐起来,一只手搂着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唐思南的衣襟里划着圈,唐思南迟迟不愿结束这个深吻,陈昭融看是已经有些喘不过来气,轻轻扯着唐思南的耳朵让他离开,唐思南却变本加厉地吻得更激烈起来。
    “嘶——”唐思南被陈昭融使劲在脖子里掐了一把,吃痛放开了对方,刚想说点什么,看到陈昭融脸的时候忽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只看到陈昭融眼角带着点泪,脸颊酡红,嘴唇被吮得泛着光,舌头隐在半开的嘴里,随着喘息隐隐若现。
    唐思南看着陈昭融把气喘匀,对方正挑着眼角用指尖勾着刚才掐红了的地方,轻声问道,“阿都这里痛不痛?”
    唐思南还没来得及表示,陈昭融软笑了下,凑上去啄了一口,又贴着唐思南的脸颊说,“那叫我给你揉揉。”随即把嘴唇凑上了那一小片皮肤,用柔软的唇瓣安抚地揉搓了起来。
    “阿姐出气了?”唐思南故意露出点可怜的样子,双手把着陈昭融的腰,轻轻地摇了摇,陈昭融白了他一眼也低下头去,两个人对着低着脑袋,没有人说话,却好像有温暖而馨香的风在两个人之间流转,连时间也停住,恨不得这世上就只有这两个人,就这么变成石头,风化成粉了,混在一起飘到天上去,谁也分不出哪一份是骨,哪一份是皮,哪一份是五脏六腑,哪一份是心肝脾肺。
    唐思南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低头凑过去要去亲陈昭融,却被陈昭融一口咬在刚才掐出红印的地方上,和之前每一次的吮吻不同,这一次陈昭融带着力气咬了下去,甚至唐思南都能透过那一片皮肤感受到陈昭融的牙齿在抖,可他不躲也不动,任陈昭融的牙齿嗑开那层皮肉。甚至他腾出了一只手去摸陈昭融的脖子,轻按慢揉,像是在安慰哭泣的弟妹。
    过了一阵,像是累了,或是不耐烦了,陈昭融松了口,却不抬起头,用舌头舔着被咬破的地方,直到破皮的地方都变白才抬起来,额头抵在唐思南锁骨那里,“刚才我咬到盐粒子喏。”
    唐思南腰上使了点劲,翻身把陈昭融压在桌面上,随手撩了撩旁边的烟,“不知道阿姐这烟,是治头疼上火,还是治风寒发热?”
    陈昭融伸手揭了唐思南脸上的面具一把甩开,有些嫌弃地端着唐思南的下巴说,“治嘴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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