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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天下帅哥出我辈 作者:蓝小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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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系统 武侠 游戏网游

    “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
    江枫紧紧抱着蒋驭郎,帮他按住流血的腹部,嘴里不停地责问着自己。
    而火麒麟则是一声长啸,冲向了被蒋驭郎踢倒在地,却始终紧紧握着斧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蒋驭郎不肯放弃离开的兽人,然后就是一脚将这只背后插刀者踩扁,踏成了数据消失一空。
    被江枫抱住的蒋驭郎,疼得不得了。他想着这下好了,腹部中刀,还被砍了三下,最后两下直接造成伤害,肚子里就算有什么,这回也保不住了,倒省得他去琢磨怎么弄掉它了。
    一心想给他报应的老天爷若是知道了他此刻的想法,是不是气得要发疯,想给他更大的惩罚呢?
    蒋驭郎似乎觉得老天爷做了无用功是一件极好笑的事情,明明痛得整张脸都皱起来,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竟还有心情笑出声。这让江枫心内更加惊恐,更加害怕地抱紧了他,急切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却是下一刻,一直紧缩的肚子忽然放松了下来,连带着疼痛感也渐渐地消失了。
    蒋驭郎浑身顿时一松,想着应该流掉了吧?然后心头不仅没觉得开心或是轻松,反而涌现出一股饱胀、彷徨的无措感。
    这感觉他既陌生又熟悉,莫名地让他慌张了起来,原本镇定自持的样子一下子崩溃,身体比江枫颤抖得还要厉害。
    他的脑中忽然就响起了终南山上巧遇的粗鲁相士对他的嘲笑声。说他亲缘单薄,笑他一辈子都是孤家寡人。
    然后便是少林寺明简大师在临别时对他的问话:“世上诸般皆成因果,此果正是他因之因,此因正是他果之果。施主,何不结善因,何不杜恶果?”
    心口饱胀的感觉越发真实,联系着救援被尘封的记忆,仿佛正有一样十分珍贵的珠宝即将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委屈、是不甘心,以及抑制不住想要找一个人抱头痛哭的悲痛。
    但是不应该的,他明明不想要肚子里的小东西的,现在这个小东西就要没了,他怎么反而会这么痛苦、难受?
    蒋驭郎猛然睁开了双眼,紧紧地盯着江枫瞧着。江枫被他瞧得毛骨悚然,蒋驭郎盯着他的目光是这么狠戾,但他却觉得这眼神其实十分空洞、虚幻。
    更加让江枫惶恐不安的是,他和蒋驭郎明明这么贴近,可是那种能够确认蒋驭郎存在的感觉却在变得微弱,仿佛下一刻就会崩断、戛然而止。
    就连火麒麟都开始烦躁不耐起来,不停地地扬起前蹄,拨弄着地面上可怜的花草土囊。
    蒋驭郎紧紧盯着江枫瞧了许久,然后他伸出手臂,忽然死死拽住了江枫的衣领,冲着他大吼:“我本来就不想要的!我本来就不想要的!没有了就没有了!老天爷算什么?报应又算什么?不过就是让小鱼儿、花无缺提前死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会痛?我会哭?我会后悔?放屁!”
    江枫听不懂蒋驭郎话中的含义,却被他近乎悲鸣的嘶吼所感染,心头慢慢延慢出比痛苦更加痛苦,名之为绝望的情绪。
    嘶吼过后,蒋驭郎却将额头死死地抵在完全知所措的江枫的胸口上,口中还在喃喃着刚刚冲江枫吼的那些话。虽然口口声声地说不会痛、不会哭、不会后悔,然而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他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止不住地流下了眼泪,痛哭了起来。
    
    第80章 颠倒错乱(一三合并章 )
    
    蒋驭郎身上有伤,并不能坚持多久,便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
    这一晕,便陷入了深深的幽暗梦境中,几世错乱,不知今夕是何年。
    恍惚间,蒋驭郎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满眼雪白的“穿越中转站”中,身体消失,只剩下近乎透明的灵魂体漂浮在半空中。他没有看到系统“长城三号”五彩缤纷的光屏,整个世界都安静得不得了,同时也空洞得不得了。
    他忽然发现这种空洞、寂静十分地适合自己。灵魂深处透出一股疲倦来,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展开身体,平躺下来,贴着冰凉的地面,缓缓地合上眼睛。
    忽然耳边传来清脆的洒水声,然后是一声轻忽飘摇的“施主”,正是少林寺简明大师的声音。
    蒋驭郎愣了愣,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中转站”,而是坐在简明大师禅房前的草地上。旁边一个鼎炉,炉上点着香火,徐徐袅袅地冒着烟气。蒋驭郎嗅了嗅,空气中满是禅香的味道。
    他茫然四顾,想要找寻简明大师的踪迹,却并没有见到。四周的场景忽然开始转变,像泼了水的水墨画,许多颜色晕化开来,然后重新组合成新的图画。不过几息间,周围环境已经从古色古香的佛门禅院,变成了21世纪最普通不过的一间小学课堂内。
    而他正坐在四方的课桌前,眯着眼睛盘手在课桌上,那种困倦感随之又出现,让他止不住地瞌睡,想将脑袋埋进臂弯里去。
    面相模糊的班主任忽然走到教室门口,打扰了语文老师的朗诵。然后蒋驭郎就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班主任一张一合的嘴里溜了出来:“蒋驭郎,你家长在校门口,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收拾一下课本。”
    蒋驭郎猛然抬头站起身,引得四周的学生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他却浑然不觉。班主任也像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朝蒋驭郎招手,催促他赶快出来。
    蒋驭郎将书本胡乱地塞进书包,然后将书包甩到了背后,匆匆地走出了教室,越过了班主任。
    当他来到校门口时,便见到一个瘦高、皮肤白皙,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穿着西装革履,笔直地站在校门口。那男人见到他,斜斜地用眼白看了他一眼,便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上。然后男人便跨开步子,向外面走去。
    蒋驭郎没有想到还能见到这个王八蛋,手指死死地扣在了书包的背带上,最终还是快步跑着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一大一小两个人最后站在路口等着,彼此之间都没有交谈的*。直到一辆黑色的大众绕过拐弯口,向这边驶来,瘦高的男人才哼哧了一声,对蒋驭郎道:“见了你妈妈,劝着点,再闹都没用。顺便把这个交给她。”说着,男人将一册薄薄的离婚证到了蒋驭郎手上。
    蒋驭郎接过离婚证收进书包里,然后抬起头,极力想要看清这个男人说出这番话时究竟是什么神态。当年他太小了,突逢家庭巨变、父母离异,整个人都是愣的。后来听男人说送他去见母亲,高兴得不得了,根本没有注意男人的言谈举止。
    可惜得很,此刻想要注意来看了,却发现男人的脸同班主任一样,模模糊糊,明明很近,却是白板一块,具体什么样儿一点也看不清。
    坐在轿车内,蒋驭郎沉默了许久,一直盯着坐在驾驶座上的伺机,然后看向后视镜上自己年幼的脸庞,苍白干净,和这个年龄的所有孩子一样懵懂无知。
    他忽然从书包里掏出了那张离婚证,翻开来,看着上面贴的一寸相片。他母亲不愧是x市上流名噪一时的大美人,即使是这种丑化百分百的小相片,依旧甜美非常,浅浅翘起的唇角彰显了被照者的幸福。
    蒋驭郎怀疑这是死老头直接从他们的结婚证上撕扯下来,贴到这张离婚证上的。这个王八蛋连卖妻求荣都做得出,这种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相比于死老头的春风得意,蒋驭郎的母亲却过得十分痛苦,整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处别墅里。“金屋藏娇”说得极好听极美好,他的母亲却差点疯掉!
    蒋驭郎永远也忘不了,当他母亲看到他站在门口,手里抓着离婚证时,瞬间崩溃的样子。
    他记得他母亲紧紧地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人,却在短短的几日间形销骨立,瘦得不成人样子。
    他也用尽全力抱着母亲,当年是如此,重新来一次,他依旧如此。只是当初,当母亲开始嚎哭时,纤细的男孩也跟着哭了起来,将突遭巨变后的彷徨无措、害怕牵挂全部哭了出来。
    现在他却哭不出了,只是紧紧地抱着母亲,感受着母亲的怀抱。
    这怀抱虽然在颤抖,那么单薄,这一刻却是为他展开,那里的温暖还有他的一份。
    他母亲抱着他哭了很久,最后嗓子哑了,人也倦了,才松开他。母亲抚摸着他的脸庞,哽咽着声音对他说:“妈妈以后只有阿驭了,阿驭不要丢下妈妈,一直陪着妈妈好不好?”
    蒋驭郎眨了眨眼,低下了头,死死地攥着手里的离婚证,看着一寸相片里浅浅甜笑的美丽女子。半晌,他抬起头,坚定第向母亲点了点头:“嗯……”
    这回答,像是曙光照亮了女人干涩灰暗的世界,让她的面容重新有了活人的鲜丽,虽然只有一点点,却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于是将蒋驭郎从门口接进别墅的管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从容的笑意。
    从那天开始,蒋驭郎就同他母亲一起,被囚禁在了这处富丽堂皇的别墅里,没有再去上学。不同的是,囚禁母亲的人是x市首屈一指的富豪何方榕,而蒋驭郎则是被母亲困兽一般的爱所困;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改变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何方榕来的次数不断增加,母亲的目光终于不再之停留在儿子身上。对温文尔雅的何方榕,母亲从一开始的痛恨、无视到偶尔惶恐、吝啬地看上一眼,再到最后终于默认了何方榕进驻自己的世界,占有自己的心情,替代了心头最怨恨的男人曾经带来的心灵触动。
    这一切的转变,何方榕只用了半年。蒋驭郎不知道半年的时间于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长是短,但是对一个被夺走母亲的儿子来说,这时间太简短了!
    但是母亲不再每日以泪洗面,儿子心中有再多的不解和害怕也只能闷在心里,看着母亲一点一点地向父亲之外的男人敞开心扉,堕入爱河,脸上堆起的笑容越来越多,越来越明媚。
    何方榕在母亲心中的重量越来越重,相对的,母亲对蒋驭郎的注意变得越来越少,母子两人渐渐少了相处的时间。不过还好,母亲至少还记得他这个儿子和自己同在这套别墅里,每天都要见一见他。
    但是很快,母亲就被检查出了身孕。从帮佣口中偷听了这个消息的蒋驭郎如遭雷劈,头一次感到深深的寒意从心底冒出来,让他止不住地浑身发颤。
    怀孕的母亲成了方家最大的宝贝,被全方位地保护了起来,去任何地方哪怕只是在别墅里随意走动走动,身边都有人跟随,俨然就是欧美电影里的公主、王后。
    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却成为了切断母亲和蒋驭郎最后的一把刀。即将出生的新鲜生命夺走了母亲给予儿子仅剩的一点关注。在母亲怀孕六个月,肚子完全凸显出来的时候,母子两个人终于不再相见,就算一个星期不相见,母亲也想不起蒋驭郎这个人来。
    有很多次,他和母亲从走廊的两头相对而行,碰上面。母亲却没有看他一眼,而是神情淡漠地从他身边走过。
    在母亲和何方榕举办了一场惊动整个x市的大型婚礼那一天,蒋驭郎没有做成花童,而是被留在了那套别墅里。那天老管家一直陪着他,脸上笑容十分的夸张,看向蒋驭郎的时候眼中又透露出一份怜悯。
    没有人告诉蒋驭郎这天是他母亲再婚的日子,别墅里的帮佣都很可怜他,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早就偷听到了这个消息。
    所以当蒋驭郎拿着汤勺舀着牛奶,忽然问为什么妈妈会看不见自己,连婚礼也没有通知自己的时候,老管家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老管家轻轻地嘘了口气,像是在叹息,又不太像。
    老管家没有回答蒋驭郎的问题,反而问他觉得母亲现在是不是比过去快乐,何先生难道不比他的亲生父亲更能给予何太太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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