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琮来不救世 作者:凤绯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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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祐看到霍家琮站得地方抿了抿嘴,这是刚才他们几个在这小闹得时候把霍家琮给挤出去了,刚好站在了书架的转角处,的确会挡着去路。
“好了,徒昕,不管霍家琮的位置站得对不对,你这皇室的风范可是需要六哥好好教教才行。”徒祥不喜欢徒昕,更不喜欢徒昕身后的徒祚,他撑着笑脸不过是想让母妃安心而已,最后成了习惯也就改不过来了,他可不止一次看到徒祚鄙视的眼神。
徒昕噎了一下,这不是暗讽他没家教吗?让父亲知道他落了下风,还不知道要挨什么训,不觉赔了笑脸,“是,八叔说得是,也是侄子着急了,还请霍师弟原谅则个。”
霍家琮可是知道徒昕是故意撞上来的,不过是想让他倒地出丑而已,可惜没料到他的身板不是徒昕能比的,直接被磕了下巴。如今听到徒昕叫他师弟,这可真是魔音穿耳了,“师兄大可不必觉得歉意,也怪我耳朵不好,根本没听见师兄让我移开的话。”
周围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让霍家琮移开的话,徒昕根本就没说好吧。直直撞过去的样子可有不少人看见了,本来还替小孩担心了一下,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嘛,这几天他们可是看够了徒昕的笑话。
“徒昕,我会如实禀告父亲的。”徒晓虽然不知道父亲对徒昕说了什么,但是任由徒昕自作自受下去,最后损害的还是六皇子府的名声。
徒昕张了张嘴还是将回击的话咽了下去,到父亲跟前他自有理论,可不是他不试探,而是别兄长阻了。徒晓徒昕不分场合的攻击也厌烦了,就算被徒昕告状他也会自辩,于是拱了拱手回了自己的位子。
“晨晨,晟晟,你们两个过来。”徒祐听到笑声就知道是五哥家的双胞胎哥哥徒晨,一点也没有弟弟徒晟稳重的模样,就跟猴子似的,整天闯祸,还总让弟弟背黑锅了,最后徒晟就被面瘫了。
“八叔,九叔,这个就是霍师弟吗?”徒晨和徒晟和霍家琮同岁,过了年的时候就被送来了,结果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徒晟为了陪赖皮的哥哥也只好在家里呆着,好容易天气转暖了徒晨才有心情上学了。
“八叔,九叔。”徒晟是个面瘫,哦,是个小面瘫,好奇心这种东西也是会有的。他从父亲的口中得知了霍家琮的存在,一直很想知道和他们同岁的小孩是怎么聪明机智的,现在看上去怎么都不像个小孩,隐隐的还有种父辈的感觉,然后徒晟就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是啊,是啊,琮琮很厉害的,能做很多有趣的东西。”徒祐很大方的向两个侄子分享了自己的玩伴。徒祐和徒禟是同辈,显摆起来不如在晚辈跟前自豪,所以在看到徒晨和徒晟时瞬间就有了教导晚辈的
被个同岁的小孩叫师弟,这种感觉实在不能形容,还有徒祐徒师兄,能不能别见一个人就这么介绍,他真的不是工匠的说,现在的材料他用着根本不顺手好吧。霍家琮瞅着自习室里的座钟,急切的盼着早自习结束,他宁愿去面对接下来没有标点符号的国学。
其实让他感觉不对劲的就是这些课程,听说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一接触才知道大不同。不同于中国填鸭式的教育,也不同于西方放养式的教育。但他敢肯定这个徒久绝对不是现代人,因为现在的书籍还是没有明确的标点符号,可是这些课程又实实在在不遗余力的挖掘人的长处,更不遗余力的弥补自己的短处,争取找到适合自己的发展方式,这也是皇权竞争激烈牵连的人却不多的原因。
首先是士,士的必备书籍为资治通鉴和孙子兵法,只要于社稷有利,为文官或者武将都可;其次是农和工,有农政全书和天工开物做指导,深切体会粒粒皆辛苦和工艺流程的复杂,相当于实践课,也是为了勤俭节约四个字,再次是商,有九章算术,意在不被假账册糊弄,须知徒家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最后是国学,只要是流传下来的古籍都要有所涉猎,尤其是永乐大典这样的书是必读的,梦溪笔谈是中国的科学,本草纲目还能自救,徐霞客游记足不出户便知大顺地理,还有民俗之类比如各种节日,烂熟于心后就算在其他方面毫无建树,说不定还能著书立传。
至于西方文化,其实几千年的中华文化可以完败西方,但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还是有很多东西可以用的,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比如西方写实的油画,至少对通缉犯就有用处,比如座钟,比看时间也一目了然了,再比如镜子,中国早早就有了玻璃,却被外国人用来做镜子了,还价值千金。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就是火药,在唐朝就应用于军事的火药,却是在外国发扬光大了,造出了比宋元明更先进的火枪,所以不能大国风范什么的还是少装的好,拿来主义是非常很实用的,别人进步的时候自己原地踏步,这就是退步。
“琮琮,你会做什么有趣的东西,给我做一个吧。”对朋友千万不要客气,徒晨一直着谨记父亲的教诲。
你也太自来熟了,小子。霍家琮对这种学生无辈分的制度弄得哭笑不得。似乎只要入学早的都是师兄,在书院里就是徒祐几个小皇子还得叫几个侄子师兄,也不知道徒久是怎么想的,只要是在书院里就别拿辈分压人,想压人那就出了书院再说。
“你提供材料付工钱我就给你做。”霍家琮才不做赔本的买卖,给徒祐那是因为两人还有个伴读的名义,虽然实质上是玩伴,其他人不过是熟悉点的陌生人而已。
“你是九叔的朋友,还要找小辈要钱吗?”徒晨立马忘了刚才霍师弟的称呼。
“我是师弟呢!”霍家琮合上书,看了眼座钟,“哎呀,早膳的时间到了。”
学院里早自习是一个时辰,刚好八点,然后是两刻钟的休息时间,之后便是两个时辰的国学课,然后便是午膳与午休加起来一个时辰,下午的其他科目每天轮换两科,每科半个时辰然后是两刻钟的晚自习整理一天所学记录一天的学习心得,最后五点放学,心得没写完的回家接着写,此时才算书院的一天才算正式完结。
真是非常的人性化,在听到夫子说下课的瞬间霍家琮就出了自习室直奔食堂而去,千秋书院的饭食可比其他书院的强多了,用餐的都是天潢贵胄,谁敢掉以轻心,这也是霍家琮对千秋书院最满意的地方,如果没有例行找茬的人就更完美了。
“琮琮,等等我啊。”徒祐也不管跟前的徒祥和双胞胎了,甩手将书塞到了徒祥的手中,追着霍家琮就出去了。
其实在书院过的日子也不错,霍家琮听到身后几个人的脚步声漾出一抹笑容,在还没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偶尔变通一下也是可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回生辰践花
霍家琮在书院里算不上如鱼得水,天潢贵胄不搭理他就算给面子了,他也没有送热脸的嗜好。经过一个多月的了解,他对书院里的学生也知道的差不多了,除了皇帝的三个儿子和十几个孙子以及忠顺亲王的小儿子之外,还有皇帝的两个堂兄弟,克勤亲王徒钊和克信亲王徒铭的儿子孙子。
现在他比较熟悉的就是徒祐兄弟三个和徒褀家的双胞胎以及忠顺亲王的小儿子,其他的人还在试探的阶段。但是对霍家琮来说最烦这种弯弯绕绕,遮遮掩掩话里话外的套他的话,就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利用价值,他才懒得去理会。
因此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霍家琮在书院里的生活圈子算是定下来了,但是:
“痛痛痛,祥哥放手啦。”
不知道徒祥这几天哪根神经搭错了,每天都要在早自习前掐几把徒祐的脸,有时候还左右开弓,掐完之后再揉一揉,简直是把徒祐的脸当成面团了,但是瞧在霍家琮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第五次看着徒祥神清气爽的掐完走人,霍家琮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这么看了几天连他的脸都隐隐作痛了,瞬间把被扔在犄角旮旯里的同情心找出了晒了晒,“你的脸还好吧,要不要上点药什么的。”
徒祐哀怨的看了一眼霍家琮,趴在桌子上装死,“琮琮,你就没觉得这两天学堂里的气氛怪怪的吗,就没觉得少了什么吗?”
霍家琮闻言仔细想了想,他这几天借了基本关于美食的书,正变着法子的给自己补充营养,没顾得上感受氛围什么的,此刻听徒祐这么问还真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徒昕的每日一找茬消失了。”徒昕这几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见了他们就绕道走,怪不得这几天耳根清净了这么多。
“不是啦,再想想。”徒祐一脸期盼的看着霍家琮,两只手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吧,我再想想。”自从发掘出徒祐的变脸绝技,霍家琮终于找到了书院生活的一个乐趣,不过仔细一想还真发现了个问题。虽然以前徒祥也时不时的拿徒祐的脸掐着玩,但是八皇子徒祥的招牌笑脸不见了,总是阴着一张脸,连和徒禟的每日一斗嘴都停止了,而徒昕在被阴着脸的徒祥喷个狗血淋头后也不再找茬了。
“徒祥,他怎么了?”霍家琮觉得很稀奇,从认识徒祥开始就没见过徒祥的第二个表情,这么突然的换了画风,还真让他感兴趣了。
“琮琮,你终于发现了祥哥的不对劲了。”徒祐泪流满面,“祥哥每到生辰的时候都会变态,怎么办啊,琮琮你给我想个办法吧。”
“过生辰不是应该开心的吗?”霍家琮是真疑惑了,就算徒祥的宫女老娘拿不出手,但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龙子,还会被人怠慢生辰宴不成。
“祥哥的生辰是这个月的二十六。”徒祐扭着手指头,指望着霍家琮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等等,二十六,这个月是四月,也就是说徒祥的生辰是四月二十六,这不是贾宝玉的生辰吗?这可是专门为了对应林妹妹的花朝节才出现的践花节,然后霍家琮很自然的就将思路拐到了贾宝玉的衔玉而生大造化上。
“践花节的寓意是挺好的,但是放在祥哥的身上,父皇很生气。”于是祥哥就暴躁了,徒祐看到霍家琮还在沉思,接着解释道:“贾家的宝玉也是这天生辰,衔玉而生是多大的造化,偏祥哥没有。
“就没别的了。”霍家琮眉头一挑,若徒祥衔玉而生了,早就死在后宫的争斗中了,贾宝玉若不是抓了盒胭脂,依着皇家的忌讳也早该病亡了。
徒祐闻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是听五哥说的,祥哥和贾宝玉是前后脚出生,父皇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满街的贾宝玉给膈应到了,尤其是贾宝玉的抓周让父皇觉得祥哥也就那样了,所以祥哥每每临近生辰就乌云盖顶。”
徒祐扭着手指头为当时傻白的自己忏悔了一下,然后再为自己的脸默哀了一会,这也是他闹着给祥哥过生辰的时候,被五哥拦了之后他才知道的事。想到当时自己的闹腾也怪不得祥哥专门折腾他的脸了,于是每到这个时候他一看见徒祥就条件反射的捂脸,真个是自作自受了,他不过是想把生辰和祥哥放在一起过而已,被训成鹌鹑了有木有。
但是今年不同了,今年他有玩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真是太美好了。最重要的是祥哥根本打不过霍家琮,他美好的日子就要来临了,想到这里看着霍家琮的眼神都熠熠生辉,“琮琮,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霍家琮实在是对想到徒祥的遭遇就力吐槽,这才是躺着也中枪的最高境界。他就不信京城这么大还没几个践花节出生的,不过徒祥倒霉就倒霉是个和贾宝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皇子,看在徒祐是他玩伴的份上,他就劳神的想一想好了。
“啊,我有办法了。”霍家琮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好办法,前提是,“宫里有给徒祥庆祝过生辰吗?”如果有的话就行不通了。
“祥哥从来没有庆祝过生辰,每年都是兄弟们送点礼物就行了。”以前徒祐是想着把自己的生辰和徒祥放在一起,知道原因后就想着把徒祥的生辰往后挪一挪同他一起过,可惜完全行不通,生辰只有提前哪有推后的。
而且因着父皇从来不提,宫中也就没有人提醒了,母亲为了迎合父皇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至今徒祥还没有庆祝过一次生辰,连抓周礼都在知道贾宝玉抓了盒胭脂后给取消了,所以他很想让徒祥开开心心的过生辰。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咱们去行路好了。”霍家琮自进了书院还没有去视察自己的土地,算算二十六到下个月上课的时间很充足,足够他去看看地里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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