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权臣之路+番外 作者:简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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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你活不到青史留名的时候了。”玉罗刹阴测测的威胁道。
“就是现在死于宵小之手,我如今的功绩足以流芳千古,后人只会惋惜天妒英才,口诛笔伐无德小人。恭喜你,玉罗刹,你也许可以在史书上留一个名字了。”
“本座不和你逞口舌之利,史书,那也是王者才有资格书写,败了就是寇。”玉罗刹不仅仅是简单的江湖人,他还是统领做多国家的统治者,在这方面的见解不比云惟珎差。
“呵呵。”云惟珎摇头,是与不是,还是看结果吧,现在扯再多又有什么用。
玉罗刹没有领悟到呵呵的精髓,有些疑惑道:“本座倒是佩服你十岁就能策划出逃离圣教的举动来,甚至,连身世都查清楚了。”玉罗刹试探道。
“没有,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身父身母是谁,远远没有到清楚的地步,例如,我就不知道西门芷萝到底是什么人?玉教主愿意为我解惑吗?”云惟珎又怎么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把西门芷萝牵扯进来,不过是警告罢了。
“你连她都知道,看来,果然是下了功夫的,教中知道这些事情的也没有几个,难不成你在教中还有内应,或者彩衣中,有人背叛了本座?”玉罗刹半真半假道,他相信彩衣中人绝对不会背叛他。
“玉教主控制人永远想的是武力胁迫或者杀人喂毒,有必要吗?人心啊,是这世上最难以揣测的东西,我不用威逼利诱,只是剪短几句话,再不济浪费一些时间,就足矣。”云惟珎永远不会忘记打击玉罗刹。
“是吗,那你知道你是生母不过是一个浪荡放纵的娼妇,生父也不过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也这样云淡风轻吗?”玉罗刹恶毒道。
云惟珎摇了摇头,道:“玉罗刹,好歹你也是一代枭雄,人死为大,何必为了打击我,侮辱他们,这样可有失风度。云圣女再不济,好歹对你一片真心,在云教主的威势下护住了你,你何必糟践她。”
玉罗刹的计策成功了,即使知道玉罗刹实在激将,但云惟珎就是忍不住为云圣女辩解。
“真心?你实在说笑话吗?老匹夫收了弟子不下千人,入室弟子也是一百开外,这些人可不是什么继承人,不过是他养的鼎炉罢了。当年你处死采阴补阳的yín贼花蝴蝶时候可是说过,好走捷径,害人害己,终下地狱,怎么现在放到了自己人身上,就忍不住为他们开脱了吗?”这件事也是玉罗刹的伤疤,如今这世上知道的人恐怕只有云惟珎一人了,教中知道往事的人,都被玉罗刹杀了,几个年长的、有资历的,可能模糊知道一些的也都抵不过岁月的威力,早早投胎了,玉罗刹平日里就是发脾气,都找不到人说这段事情。
云惟珎听到鼎炉两个字,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玉罗刹,尤其是在不可言说的部位盯着看。玉罗刹恼羞成怒的拍桌子道:“你看什么!”
“不是你说的鼎炉吗?”云惟珎无辜道,他知道的也不清不楚,还是别人的推测加复述的,信息难免失真,难得听当事人说起,好奇一下怎么了。
“龌蹉、肮脏,习武用的鼎炉是让人把武功练出来,然后吸取别人的功力据为己有!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快给本座忘了!”玉罗刹觉得自己把话疏漏嘴了,真是太失策了,果然云惟珎就是他的克星啊,本来已经够悲惨了,让云惟珎一暗示,更显下流了。
云惟珎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又不自己练武怎么会知道,云惟珎无辜道:“哦,谁让你用花蝴蝶举例这不是让人联想吗?”
“闭嘴!”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和我一样。”云惟珎不在乎道。
“什么!”这次换玉罗刹惊讶的上下大量云惟珎了,就云惟珎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不论是做鼎炉还是做吸收人都不够格啊!
“我不能习武,又畏寒怕热,体内这点儿内里都是郭萍传给我的,让我保证身子冬暖夏凉,不必担心生病的。”云惟珎理所当然道,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自愿还是不自愿完全是两回事儿,习武用的鼎炉和yín贼花蝴蝶那个鼎炉又更加不同了。
玉罗刹惊讶极了,他还以为云惟珎深藏不露呢。在西方魔教的时候会武功,玉罗刹还想着小小年纪真是演技高明,连他都骗了过去;刚刚把郭萍打发走,玉罗刹虽然看出云惟珎内力不济,武功不高,却以为他要么备有后手,要么在演戏,用杀气掐住云惟珎脖子的时候,玉罗刹还在感慨,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到了如此紧要关头,还忍着不出后手。没想到……是真不会啊!
玉罗刹惊讶得不行,觉得自己不能再被骗了,伸出手来就要给云惟珎诊脉。
“你干什么!”云惟珎拉着自己的袖子往后退,这满屋子的瓷器碎片,他连退步都不好下脚。
玉罗刹拉着云惟珎的披风一扯,云惟珎就跌坐在椅子上,玉罗刹坐在云惟珎隔壁的椅子上,伸手给他诊脉,要不是点穴容易影响脉搏,玉罗刹恨不能直接点穴。
玉罗刹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云惟珎的手腕上,云惟珎看着近在咫尺的玉罗刹,再看看满地的瓷器碎片不明所以,话说,他们不是在生死相搏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第四十九章 cp是郭萍啊!!!
西门吹雪医术高明,云惟珎对医术也很感兴趣,说不定都是受了玉罗刹的熏陶,玉罗刹当年的处境也不太好,他会医术和云惟珎当初努力学医的目的一样——自保罢了。
玉罗刹把脉并没有看出什么,在肩胛骨和手臂上一扣一拉一摸,玉罗刹不可思议道:“根骨绝佳,你当真不会武功。”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给我下毒了吧,不然为什么我怎么学都学不会,我自认不是蠢笨之人。”云惟珎非常自然的倒打一耙,他自己推测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代价,一个武侠世界就让你不能习武,不然,人人都穿越时空而来,岂不把世界都搅乱了。
“胡说八道!本座要是想毁了你,直接毙命就是,用得着这些小手段。”玉罗刹气到。
云惟珎把高几上的小花瓶往里推了推,生怕他再砸东西,再砸这屋子就真没办法落脚了。云惟珎嘲讽道:“好像当初迁怒无辜稚子的不是你一样。”
“放肆,本座现在杀你也不迟!”玉罗刹的手还扣在云惟珎手腕上,一发力,云惟珎自然疼白了脸。
云惟珎手上银光一闪,银针刺入玉罗刹的手掌,云惟珎自然把自己的手给解救出来,揉着发疼的地方,皱眉道:“玉罗刹,斯文点儿不行吗?你在气什么?上一代的恩怨,你迁怒于我本就是你的不是。抛开此事不谈,你养着我当西门吹雪的挡箭牌,如同待宰猪猡一般,我奋力自救,别说是欺瞒,就是直接杀了你,也不过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云惟珎一副你无理取闹的模样,玉罗刹突然愣住了。他心里也清楚混江湖的,迟早会死在别人手里,区别不过早晚,他这么生气,自己也闹不清楚原因。大约还是吃惊占了上风,然后几次在云惟珎手里吃亏,反应过来云惟珎就是玉天宝,面子上挂不住罢了。
云惟珎这么一反问,玉罗刹想了想,自己和云惟珎好像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当然,这样的话玉罗刹是不回说的,他十分享受郭萍和十八卫看他那种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玉罗刹假装没有听到云惟珎的质问,转移话题道:“本座倒是相当佩服你,你说你当年不过十岁,就能策划逃出圣教,还查清楚了一切秘密,你是怎么办到的?”玉罗刹好奇到。
云惟珎敏感察觉玉罗刹身上的杀意下去了,他指了指一地的碎瓷片道:“非要在这里谈吗?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了,我明日还要上朝,不是每个人都如玉教主一般是个甩手掌柜啊。”
玉罗刹习武之人,几天不睡小意思,但他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是来结仇的,脾气发过了也冷静了下来,自然不再刻意找麻烦。
云惟珎唤人进来,结果郭萍和十八卫中的前几个一窝蜂的涌了进来,云惟珎摇头失笑,看来郭萍还是不放心,云惟珎道:“毅然,你带玉教主到客院休息,吩咐长史不要怠慢的贵客;尔然找个人把我房里清扫一下,我今晚去书房睡。完了就都去休息吧。”
云惟珎送走了玉罗刹,把披风裹紧,由郭萍陪着往书房而去。书房说是房,其实也是一个大院子,如今云惟珎负责的事务繁多,谋士、师爷、清客、来访客人也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议事的时候都要在书房进行,因此,书房本身就是一个两进的院落,十分庞大,这里自然有云惟珎休息地方。
云惟珎进了书房,这里一直洒扫得很干净,炭火、床上用品也是备齐全的,云惟珎常常要在这里休息。
郭萍紧紧的跟着云惟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好了,去休息吧,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我还得靠你喊醒我去上朝呢,别你自己都睡不醒。”云惟珎开玩笑道。
郭萍沉默了半响,还是决定遵从本心问了出来:“玉罗刹和你说什么了。”郭萍本不愿问出口的,他知道云惟珎的过往必定不那么美好,可他又想要替他分担,生怕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独自疗伤。
“唉,还能有什么,就是觉得威严被挑衅了,找我撒气来了。等他发完了脾气,我给他讲清楚了利害关系也就好了,他那种人,又如何会因为私人恩怨影响大局。”云惟珎云淡风轻的解释道:“只是那些过往并不美好,我不愿你听见那些不好的曾经,怕你看轻了我,我可是无所不能的云少爷啊。”
云惟珎竭力搞笑,想让郭萍不那么在意让他回避的细节。
郭萍拉着云惟珎的手,半跪在地上道:“少爷,我绝不会看轻你,我愿与你分担一切不幸,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
郭萍说完,就推着云惟珎上床,等给云惟珎盖好被子才退出去,全程没有给云惟珎说话的机会。
云惟珎在被窝里摩挲着被郭萍拉过的手,想自己是不是太冷漠无情了,郭萍在自己身边十年,按理说……云惟珎摇摇头,不愿意再想这些,现在他的心思都在朝廷大事上,今年是海外航运和西北边关修筑防御要塞的重要关头,他不想在私事上耽搁太多时间。更何况玉罗刹还在呢,那就是个不定时炸弹,现在哄好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跳出来闹一回。
第二天早起朝会,云惟珎在宫里耽搁了半天,给皇帝解释昨晚玉罗刹来闹事,所以才发了焰火信号,整个京城都看见了的,也不好不给一个解释。玉罗刹闯宵禁而来,巡防营和城门卫没有发现,现在一个失职一个犯规,也就两不追究了。
在宫中吃过午饭,云惟珎才被放了回来。
云惟珎回到昭谒亲王府的时候,玉罗刹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了。云惟珎本来还有午睡的习惯,今天是不能进行这么奢侈的活动了,直接请玉罗刹到了花园。
这个时节,京城开得最浓烈的花朵是菊花,云惟珎爱花是出了名的,昭谒王府的花园在京城也是排的上号的名园。
看着五颜六色品种繁多的菊花,玉罗刹指着那开得最灿烂泼辣的波斯菊道:“这种野花,也配栽在园子里。”
波斯菊的确太普遍了,连这个名字都是云惟珎取的,这种花本来还要等几百年,才会让发现新大陆的船员从墨西哥带回欧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云惟珎居然在西域的高山上,发现了这样的野花朵。云惟珎只觉得这是前世的投影,虽然十分普遍,但云惟珎绝对不认为普通的花朵就不值得精心栽培。“它美就美在普通,不挑剔环境,等适应了环境,京城的城中日常摆设花卉就会是它。摆在大街上的东西,要那么名贵做什么。”
“你还要在大街上摆花?像朱雀街一样吗?”玉罗刹也很好奇,现在只有朱雀街这样的繁华商业街有街景花卉摆设,是云惟珎收了商铺的钱,加上稅银试点的地方。
“不止,那是试点,接着会在京城铺开,然后是各省、各州首府,再然后是郡县。那些花儿也不光是摆着好看的。现在马车行进和行人走路缺少规范,那会是一个规则性的东西。”云惟珎也没有详细解释那么多,也许只是普通的市政建设,在玉罗刹眼里会是浪费钱,这样的观点,云惟珎已经听朝中老臣和京兆府尹说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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