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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权臣之路+番外 作者:简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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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武侠

  “去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可走漏风声。”玉罗刹重申。
  蓝衣退下去安排,玉罗刹高居宝座,心里在盘算着其他的事情。问侍立身旁的紫衣道:“你说,他死了吗?”
  “七岁稚儿,身边不过一个不通武艺的婢女,还有一个心思叵测的壮年男子,按理说,不可能活下来。”紫衣据实分析道。
  “世上有很多事不是按理说的,按理说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少教主是不会有藏拙弄巧的心思的,可他不也有了。看着吧,蓝衣保证找不到他的尸身。”
  “教主,火雷爆炸,找不到尸身是正常的。”紫衣面无表情的补充道。
  “就是找到了尸身,本座也不信,说不定是金蝉脱壳呢。那样聪慧之人,可不是区区火雷可以炸死的。”玉罗刹坚信。
  “那少教主……”
  “不用管,他要是真聪明就该隐姓埋名,不然,如何是我西方魔教的对手。要是他真的想要报仇,本座也乐意奉陪,本座倒要看看一个白手起家、根基全无的小子,要怎么和我斗。”玉罗刹此时倒是兴致昂扬。“对了,多派人护着万梅山庄。”
  玉罗刹什么都不怕,只怕玉天宝知道了真相,会把主意打到西门吹雪身上。
  “是!”紫衣应声退下。
  “本座还真是迫不及待啊……玉天宝!”大殿的灯火摇曳,明明暗暗的照在玉罗刹英俊的脸上。
  不管玉罗刹有什么样的打算,都与玉天宝无关了。或者说,现在也不改再叫他玉天宝了。
  “主子,这户籍上的名字?”碧溪拿着他们的户籍疑惑道,户籍是她办的,但这名字……“怎么?不好听吗?”
  “好听,只是为何会换成这个名字?主子是要隐姓埋名吗?其实天宝这个名字叫的人还是很多的。”碧溪疑惑。
  “我生而丧母,未能报答母亲血脉之恩,从母姓,把她的姓氏传下去,只能这样报答他了。我生父已逝,我也报了他的生身之恩。如今,我已经不想做上天的宝贝了,我只想做唯一的珍宝,我自己的珍宝。”
  “生父?您不是……”碧溪惊讶极了,她还在疑惑少教主在教中千娇万宠怎么想要逃出来呢,没想到!
  “很意外吗,不是生死相关,我又何必冒这么大险。”
  “不,不,不管您是什么原因,碧溪都愿意追随您!”碧溪道,她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就愿意跟着主子了。
  “这些旧事,我不愿说,你知道了也没有好处,你只要知道我的新名字就是了。”
  “云惟珎?”碧溪念出声来。
  “是云惟珎,从这个新名字,开始我的新生活了。”云惟珎笑容满面道。
  “是,碧溪也要更着主子,开始新生活了。”碧溪也高兴大笑道。
  “好碧溪,你我既然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及不必拘泥于主仆之分,你在我心里,和我的姐姐一般,以后你我姐弟相称就是。”云惟珎道。
  “主子,碧溪跟着您,为的不是主仆名分,而是您的恩情,是您在教中护佑了我,我愿为您效死。”碧溪突然跪地道。
  “好了,好了,快起来,好端端的,怎可轻言生死。我日后不过是一介升斗小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远离江湖,哪里有需要你效死的地方。”云惟珎赶紧把人扶起来,道:“我俩的户籍是分开立户的,你的是女户,不管你日后是要嫁人,还是要与我生活在一起,我都高兴。日后,我们对外宣称是表姐弟就好了。”
  “是。”碧溪看劝不住,心里想着对外宣称而已,她肯定不会嫁人也不会独自立户,她一直跟着主子,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外人又如何知道呢。
  “走吧,我们去江南。”云惟珎翻身上马,他现在已经换回了汉人男孩儿的打扮,碧溪也换成了汉人未出嫁女子的装扮,两人腰悬宝剑,一副江湖中人打扮。
  他们正在一座高山上,眺望远方,从南坡下山,一直往南,就是人间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南方了。
  “好!”碧溪也跨上马背,道:“早就听主子讲过‘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碧溪也想见识见识呢!”
  “驾~”两人齐齐催马,迎着朝阳,奔向新的世界。
  已经被云惟珎抛在脑后的玉罗刹,却不相信他接到了禀报。
  “你说什么,死了?”
  “是,教主。属下等挖开密室,的确未找到尸身,但从血量上来看,的确是三个人炸开之后才能形成的血迹,而且,在坍塌的密室里,找到了这个。”蓝衣奉上了一个陨铁打造的圆球,外面的金质镂空已经被炸烂了大部分。
  玉罗刹接过,这是他找到了天外陨铁所铸,因材料难得,是作为西方魔教少教主身份凭证使用的。玉天宝当时不喜陨铁暗淡无光,才用金质镂空包裹,当配饰用了。
  “哼!”玉罗刹冷哼,把这配饰丢在地上,道:“有了这个东西,本座倒更肯定他是逃了,而且知道的还不少!把身份印鉴丢了,就能脱离圣教吗?想的美!”
  玉罗刹抬脚就往玉天宝曾经居住过的院子走,他倒要看看,玉天宝究竟知道了什么,隐瞒了多少。
  紫衣和蓝衣在背后交换了一个眼神,传递着“教主疯了吧?”的讯息,他们几经查探,少教主确实是死了,只是教主这不能接受真相的模样,倒像是爱子成狂了。难不成明知是冒牌货,相处着却处出了感情?感情?蓝衣打了个激灵,这和教主的画风不符啊!
  玉罗刹第一次踏足云天宝所居院落,这里已经对外封锁,对外宣称少教主伤重,被转移修养了,教中也没有人敢问被转移到了哪里,尤其在玉罗刹刚刚肃清叛乱,威望正高的时候。
  院子里只有几个粗使仆役在洒扫,看到玉罗刹来了,更是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来人,谁是院中主事。”玉罗刹已经在正厅端坐,蓝衣赶紧过来找人回话。
  跪在地上的仆人左顾右盼,推出了一个年纪稍微大点儿的出来,说是大点儿,也就十六七的样子。
  管事的少女模样中等,被退出来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被带到玉罗刹面前,玉罗刹一句略带嫌弃的“怎么这么小?”,更是吓得抖成一团。
  小管事匍匐在地,语带哭腔道:“禀……禀教主,奴婢是一年前才到少教主院中伺候的,负责庭院打扫。”
  “一年前,那他屋里的大丫头呢?”
  “是红珠和碧溪,红珠姐姐已经嫁人一年有余,奴婢等就是那时入院中伺候的。”
  “只有两个人吗?其他人呢?”玉罗刹问道,他素来听说玉天宝爱排场、讲奢华,不至于只有两个人伺候。
  “只有……只有两人,教主,不是奴婢等不用心伺候,实是少教主喜静,不爱奴婢等在屋里打扰。平日里除了洒扫,只有红珠与碧溪两位姐姐能进屋。”小管事颤抖着回道。
  “所以,少教主重伤在身,本座倒是找不到一个可以怪罪的人了?”玉罗刹似笑非笑道,这样的安排,倒让他更确定玉天宝早有所知了。
  “那少教主平日里爱做什么,与何人交往密切,你总知道吧?”玉罗刹沉声道。
  “少教主平日里最爱看书,经常起居都在后院书房,平日里并没有来往密切的人。”
  玉罗刹看这些粗使下人知道的也确实有限,直接打发了人,自己往书房走去。
  书房很大,整个后面的第三进院落都是书房,玉罗刹一进去,入目的就是绵延不绝的书架。整个院子呈环形,全部打通做了书房。
  玉罗刹随手拿起一本放在矮榻上的书,是一本游记,翻了几页,发现这上面有阅读过的痕迹,但却没有批注。玉罗刹看着旁边砚台里的墨锭,再看看写得有些秃的毛笔,自己快步走到书架上翻找,更吩咐蓝衣紫衣道:“都找找,看有没有笔迹批注。”
  蓝衣、紫衣应声,一起翻找,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玉天宝写的只字片语。玉天宝看着墙角干净的火盆,冷笑道:“好,好,好,果然走得干净!重来没有人这样愚弄本座,本座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第十四章 那个孩子
  
  “主子,我们从哪儿走?”碧溪端坐马上问道。
  “嗯?你叫我什么?”云惟珎挑眉。
  “云……云少爷,我们从哪儿走?”碧溪始终做不到直呼其名。
  云惟珎指了指前面的胡杨树,道:“先过长城吧。”
  春风不度玉门关,此话有理。在北面,他们很少看到大片的绿色,但是越过了长城,似乎这山水都要温柔一些。
  云惟珎和碧溪到了边城,只觉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赶了几天的路,云惟珎和碧溪找了间客栈梳洗,他们身上的银钱虽多,可也不敢高调去富豪酒楼,只在居民区,随意找了家中档酒楼。
  两人一人年幼,一人是女子,都没有要酒,只就着热马奶吃菜,不是他们不愿意喝茶,只是这西北的茶……不说也罢,他们有不敢尝试烈酒。碧溪捏着鼻子喝了一口马奶道:“云少爷,这马奶是坏了吧?”腥气重的吓人。
  “这位客官可不能这么说。”云惟珎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掌柜就按捺不住了,“我这胡杨楼的马奶,可是全边城都数得着的。”这家店小,掌柜的身兼多职,他儿子任着跑堂、小二、传菜,因此很容易就听见他们说话了。
  “掌柜的,掌柜的,是我这位姐姐喝不惯,不干您马奶的事儿。”云惟珎连忙道歉。
  “哟,没事儿,没事儿,常有外地人喝不惯,敢问公子仙乡何处啊?”掌柜的和气拱手,对着江湖人,客气些总没错的。
  “不敢,从江南来。”云惟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回道。
  “怪不得,怪不得,早就听说南边人长得好,瞧瞧小公子这一身,就知道您是那富贵乡来的。您来咱们西北,老头子也要招待您些好东西,才不丢边城人的脸面!我这里有上好的高粱酒,公子真不来两坛子?”掌柜的热情推销道。
  “嘿,我说老杨啊!”旁边相熟的食客插嘴道:“人家千里迢迢从江南来,你还坑人家买你那破酒啊,瞧瞧,这是吃酒的岁数吗?”
  “去去去,哪儿都有你。公子来边城,肯定是要见识一下西北特产,难不成我还能上花茶吗?那岂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掌柜的赶苍蝇似的挥手。
  “我还不信了,花茶,那是什么玩意儿,听说过没见过,老杨,你店里有这金贵东西吗?”那食客嘴里不饶人道。
  “该死的大胡子,就知道给我拆台,你今日又来吃酒,我可不赊你的了,还钱,马上还钱!”掌柜的顾不上云惟珎这一桌,直接跑去和旁边人笑骂去了。看得出这两人关系极好,说是讨债,可也是笑容满面。
  “都说北地人豪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云惟珎喝着他的马奶道。
  “豪爽?除了那个大胡子喝酒的时候豪爽,少爷是从哪儿看出来北人豪爽的。”碧溪翻白眼道。
  云惟珎笑而不语,只要不在西方魔教那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哪儿的人都显得可爱。
  掌柜的和相熟的食客笑骂,穿堂的冷风刮过,就是外面顶着风雪的缩着脖子过往的行人,云惟珎都觉得顺眼。
  只是在这大风大雪的晚上,突然出现了不和谐的音符。
  “格老子,滚,滚,别挡道!”门外一个大汉骂道,一脚踢开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云惟珎定睛一看,好像是个人?
  大汉推开门,又带进一阵冷风,惹得正堂中坐着的人骂骂咧咧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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