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之被爱的花 作者:流光长长到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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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想着一路走着,小祭欢快地哼着调子,然后她就和我爱罗老师同吅居啦!虽然很想直接叫他名字,可是每次开口都会在他严肃的眼神下加上老师两个字。
真是容易害羞的师父呢!
穿过大半个砂隐村,小祭来到外围种植时蔬的地方,这里因为地势比较低,又有少量的水源,种植了一些专门供应给风影的时蔬,每天小祭都要从这里采摘一些新鲜的蔬菜回去。
师父基本上都会吃完,哪怕是他讨厌的栗子。
但是今天的时蔬地却让她吃了一惊,沙龙卷袭吅击了这里,满满的全是沙子,时蔬都被淹没了,为了防止野兽吃掉菜蔬,所以这片地都设有专门的兽夹,可是刚进特殊的外围她就发现,兽夹不见了好几个!
地上还隐约有些血迹,一路蜿蜿蜒蜒到一块体型很大的沙石后边。
小祭战战兢兢地一步一步移过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满身是血的男人倒在那块石头上喘息着,眼睛微微张开,蓝眸里的血丝清晰可见,身上被两个兽夹夹着,淌下汩吅汩鲜血,打湿了他身下的时蔬和珍贵的泥土。
他还有些意识,看见小祭眼里闪过惊讶,随后向她伸出了求救的手。
金发男人长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小祭眼尖地看到他少了一只臂膀,也许是被沙龙卷带来的吧,不然怎么会满身都是沙子,看来运气也太不好了,刚好掉进满是兽夹的地方……
”你还好吗?!“小祭蹲下吅身去扶他,不忍看他肚子上钉的兽夹。
那男人摇摇头,表示已经吅痛得说不出话来,却朝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即昏厥了过去。
居然还笑得出来?!
当看到鸣人的护额时,小祭才想起这个人眼熟在哪里了,如果她两年前没眼花的话,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这个受伤的男人是木叶的大英雄,漩涡鸣人!!
☆、第 13 章
砂忍村的资源一直比较贫乏,所以医疗设备也没有木叶的齐全,虽然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是当佐助看到昏迷在药剂里刚被强硬地取了兽夹还在流吅血的鸣人时,心猛地揪了起来。
他的手里还拽着一把沙子,身上也有很多砂石,那些沙忍的医疗忍者好似只负责吊住了他的命,根本不在乎这些脏东西是否会引起感染和伤口恶化。
那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平日里张扬的金色发丝此时此刻好像失去了光泽,变得干枯,那人的皮肤也丧失了弹吅性,小麦色此时展现了除了死气再无其他。
浸泡在灌有医疗查克拉的药剂里,伤口缓缓有血淌下来,将绿色的药液也染了个通红。
他不是号称第一意外忍者吗?!运气不是一直超级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佐助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动,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好像要冲出胸膛,撕裂和胀满的痛处充斥全身的神经。
那个女人说,鸣人被发现的时候落在了软软的泥地里,所以才没有受更重的伤,他是被十年难得一见的沙龙卷给抛到砂忍村来的,所以浑身都是沙子。他知道鸣人被抽了九尾,恢复力肯定不如以前好,但他没想到会伤得这么重。
沙忍的医疗忍者,也不会给他做一些简单的消毒和清理吗!
佐助恼怒地用拳捶打墙壁,角落的阴暗挡住了他的脸。
我爱罗一脸震惊地看着鸣人,他颤抖着用手轻轻拨开他垂落在脸颊上的头发,露出鸣人还有些脏的额头,转头对医疗忍者说:“怎么回事?漩涡鸣人还没有脱离危险吗?”
药剂池是沙忍目前最有效的急救方式,当然也是药力最猛的方式,一般是重伤不治才会用到。
给鸣人主刀取兽夹的医疗忍者一脸歉意,面对风影的质问,踌躇着开口:“许多沙子混进了伤口里,我们要给他清洗一遍,否则他的伤口还是会恶化,可是因为战后很多设备都没准备过来,所以……”不敢包扎,只能泡在池子里吊住他的命。
“设备?我上次已经同意医疗器材的购进了,为什么还没有准备好?”我爱罗气得拳头捏得死紧,虽然一尾已经被抽吅出,但那医疗忍者还是怕得整个人都下伏了去,生怕我爱罗一个生气用沙子捏死了他。
“没有设备就只能让人来帮他清理……”医疗忍者颤颤地说,“我们还没来得及……”这不还没来得及人工处理,风影您就一个瞬身来了吗!
闻声,我爱罗立刻冷静下来,瞥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鸣人:“那立刻准备!找人来给漩涡鸣人清洗!”
话音刚落,一阵冰冷的查克拉顿时笼罩整个房间,除了鸣人病床四周形成了真空带以外,其余地方都充满了,让屋子里的人全都吓了一跳,几个实力不济的医疗忍者还因此昏厥了过去。
我爱罗愤怒地撑起查克拉保护着自己的部下,瞪向查克拉的始作俑者:“宇智波佐助!”
佐助的眼里是他曾经见过的冰冷,就好像当年刺杀团藏,情绪就像滚烫的油,一点就炸,憎恨,心痛,五味杂陈又矛盾十足的感情被这个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爱罗突然觉得宇智波佐助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此时此刻的他,就是一只受伤的野兽。
“不要碰他!”佐助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他需要清理。”我爱罗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来!”
年轻的风影凝视着宇智波佐助。心中愤怒的火焰灼烧着最后的耐心,你能为鸣人做什么?曾经多次伤害他的你,让他在五影大会上对别人下跪的你,能做得了什么?
正当开口,却感受到鸣人短暂的清醒。
“sa、suke?”
池中人的呓语着,眼睛微微张开,佐助立刻飞奔过去,堪堪握住那只满是石沙的手。
“超级大白吅痴,给我打起精神来。”佐助低下头靠近池边对他说。
鸣人露出一个笑容,却因为扯到脸上的小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啊啊,真是痛呢……本大吅爷、没了九喇吅嘛……”话音未落,又晕了过去。
鸣人的裤子里突然有东西落了出来浮在水面,那医疗忍者取了来,在场的人都愣了愣。
是一份写着“サスケ”的便当,因为泡了水,布袋里露出了木鱼饭团,佐助的表情更加难受,撕扯的感觉越发明显:“我来给他清理!”
我爱罗没有再考虑太多,颔首。
“可是我们还在准备干净的沸水……”那医疗忍者忧虑地提醒。
佐助的查克拉在不知觉中凝聚成了须佐能乎,抓起一个房间的人就用力扔了出去。我爱罗担忧地看了鸣人一眼,转身也出去了:“别让鸣人的信任付之一旦,宇智波。”
佐助脱下鞋子,变出一个影分口口身,面无表情地唤了一声:“水月。”
被唤了名字的人浑身一震,不情不愿地又打开了门走了进来:“我知道啦,我会提供足够的水。”
“……”佐助走下那药池,绿色的药汁淹过他的肚子,浸在他的皮肤上一阵刺痛,但佐助的脸色不变,鸣人被放置在药池的一块台阶上,既保证他的身体不会下沉,又保障了药汁能大部分淹过他的身体,头部以上被一块凸起的枕头状东西托起保证他能够呼吸。
药汁里的医疗查克拉让人很不舒服,也许是他没有受伤吧,所以更加难耐这种修复的感觉,佐助皱眉,将鸣人轻轻换了个位置,他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下来,裤子残破不堪,池面上浮了大量从鸣人身上剥落的沙石。
佐助让影分口口身将鸣人的上半身托起,而一边的水月施展出吅水牢之术,将鸣人整个人罩进去,只露出头部。
“再多一点水。”佐助淡淡地说,用出小型的火遁,将水牢的水加热到适宜的温度,但又不会因为过热使得鸣人的伤口崩开,但是这样鸣人也许会更疼。
水月撇了撇嘴,见佐助严肃的模样,只好将更多的精力放置到水牢之术上。
鸣人身体悬空,整个人泡在水牢术制造的椭圆里,没有那药水的修护,加之温热水的刺吅激,痛得眉头皱了起来。
佐助拿了小刷子和干净的布,伸手探进水牢,从鸣人的脸开始,一寸一寸地擦拭起来,小心得好像在对待一件珍宝,擦过每一片受伤的皮肤,带走那皮肤上粘住的泥沙和血块,鸣人每每因为疼痛抽吅动时,佐助的手都好像要轻上一分。
水月的眼睛就快掉出来了。眼前的佐助,未免也太陌生。
他第一次见到宇智波佐助是在大蛇丸的实验室,他看见那个男人冷漠地拒绝大蛇丸的种种要求,还更加倨傲地命令兜为他做事,深深为那种气势所折服。
后来他成为佐助的同伴,纵然佐助对他们只是利用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他的一个个要求,毫无保留为他卖命,听从他的愿望,并实现他的野心。
漩涡鸣人和佐助的羁绊他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却未亲眼见过这样的佐助。
那孤傲到对任何人都好像不能入眼的宇智波佐助,竟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点一点地为另一个男人擦洗着身体,他苍白的手指轻得不可思议,本是用这双手蛮横而绝对地取走无数人的生命,如今却好像多用一分力道都会让他自己心痛到流泪的感觉,对漩涡鸣人——那般温柔。
水月瞪大了眼睛,心里响过香菱无数次的喃语,佐助在斩杀团藏时,那冰冷得不可思议的查克拉,还有撕裂她胸膛的千鸟,都是她的噩梦。
而那噩梦的源头,如今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对待另一个人。
不知道香菱会不会嫉妒得跳脚说:“谁会喜欢佐助那个烂人!”……水月一边走神一边努力维持着水牢术,并在水体都被污染的时候替换一些新的进去。
佐助此时却一心只有鸣人受伤的身体,看着那曾经被他一点点吻过的地方此时烙上了狰狞可怖的伤痕,他心中的懊悔和不解就更深一分。
希望与绝望并存。
鸣人的真身来追他了,应该是来追他了。
砂忍村的行踪他没告诉过别人,但是不代表达兹那大叔他们不知道,因为水月的情报他并没有刻意隐瞒,他故意没有隐瞒。
看到津奈吅美的便当布时,他就知道,鸣人是追到过依那利家里的。
只是一点点希冀,鸣人会因为影分口口身被毁来找他,道歉也好,希望和他继续旅行也好,或者再在他伤口上撒一把盐告诉他,他们两清也好。
只要鸣人来找他,就别想他还会让他从眼皮下溜走。
可鸣人来了,他真的来了,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这般难受,看着他受伤的样子眼睛涩涩的,难道又是眼睛使用过度的后遗症吗?
鸣人没了九尾之后治愈力有这么弱吗?佐助皱眉,用细小的刷子轻轻拂走鸣人伤口处的泥沙,那深可见骨的几个齿印让佐助对沙忍咬牙切齿。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田地里放兽夹!
除了这几个齿印,其实鸣人身上都是小伤,幸好沙忍大多数地方都是软软的沙石,所以基本上别的地方都已经结痂,后脑勺上的伤口应该是落下来的时候砸的,这也是鸣人醒了又晕的原因所在。
很快鸣人身上的脏污被清理了出来,水牢透明的水体此时全是沙石,混合了黑色的积血,脏的不成样子。
清理完毕后,佐助又将鸣人放回那药池,这次鸣人的眉头终于放松了下来,身上的小伤在清理出沙石后很轻易就愈合了,只剩下兽夹夹坏的地方。
直到药浴结束,医疗忍者给鸣人做了很好的包扎,佐助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窗外竟已是皓月当空,佐助站在医院外的长廊,沙漠里透凉的寒气此时是最好的冷静剂,让他可以将自己此时此刻心中的难受给冰冻起来。
我爱罗向他走过来,他一直在病房外等着,直到鸣人被包扎好放到床上休息,他才和佐助一样松懈下来,却也没走,而是守在门外。
“鸣人是来追你的。”我爱罗依旧习惯阐述事实,不平不淡的语气让佐助有些窝火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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