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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越还珠之还君明珠+番外 作者:一片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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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重生 穿越时空 性别转换

 
  ☆、七十、番外前奏
 
  宣庆六年春,当今圣上本想于携皇后正月南下江南巡视,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出行在即,突然宣布取消南巡一事,原因无他,却只是为了一桩大喜事——时隔皇太子绵忻出世四载之后,皇后终于又有孕了。
  话说身为帝王,分明能坐拥后宫佳丽三千,奈何皇帝独宠皇后一人,偌大的后宫里只有几个当花瓶般摆着看的后妃不说,甚至连皇后,都因皇帝担忧生产于其身体有碍,而不愿让他辛苦怀胎。加之储君已定,胤禛更是不把朝中老臣的谏言当做一回事,每每推脱,此番有孕,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原本南巡一事,除却巡视各地、勘察海堤诸事,胤禛更多的其实是想带着一直闷在宫里的胤禩出去走走,这样一来,自是无心再大张旗鼓、浩浩荡荡的南下。
  于是,这天,才出门准备去与同僚商议南巡途中护卫诸事的前康熙大帝玄烨——海兰察没过多久便回到了府中。
  “咦?怎么就回来了?”纳兰奇怪的看着两刻钟前才同自个儿在家门口告别的人掀开门口挂着的厚厚的布帘进屋来,“不是说要去商议南巡的事,怕是要很久吗?”
  玄烨摘下头上的皮裘帽子放在桌上,搓了搓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手,说道:“半道上碰到鄂二了,说是不去南巡了。”
  纳兰拧了条热巾子递给他,不解道:“为什么?怎么好端端又说不去了?难道四阿哥和八阿哥吵架了?不能吧?”
  “哪能啊,那两小子恩爱着呢。”玄烨淡淡一哂,接过巾子抹了把脸,又擦了擦双手,方说道,“说是老八他又有了,所以去不了了。想来是老四不愿独自去南巡,更放心不下胤禩,所以准备让老九老十、十三十四他们替他去跑腿呢。”
  纳兰笑道:“这倒是一桩喜事!那些老家伙们本就快坐不住了,想再上谏劝四阿哥广纳后宫、开枝散叶,这下子到可以暂且堵一堵他们的嘴了。”
  玄烨颇有些不以为然:“身为帝王,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都不过是妄念,老四既然选择如此,自然免不了要被那些食古不化的老东西说道。”
  纳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点黑,慢吞吞的说道:“敢与不敢,总是‘敢’比‘不敢’要强上很多呢。”
  玄烨知道他话中所指,摸#摸鼻子不说话。虽说自家媳妇儿早年便说过了不怨他当初那样一个接一个的往后宫里塞人,也能体谅他的苦衷,可偶尔还是会这样说两句酸话刺他。心虚的同时,不得不说,这样“小心眼”的容若还真是可爱得紧,让他总想亲一亲他的唇,尝尝是不是也是酸的呢。
  纳兰知他甚深,一见他露出这样的眼神便觉不妙,立刻生硬地转移话题:“对了,四阿哥他们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呢,真的不打算说了吗?”
  玄烨拉住他的袖子一扯,让他坐到自个儿腿上:“未必都不知道呢,毕竟你先前不知情在老八那儿露了口风,这么久了,机灵一点儿的怕是早就猜到我便是‘我’了。只是他们就算知道了,怕也是不敢认的我,就先这样吧。”
  说话间早已温暖起来的手悄悄的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腰#际缠#绵的摩挲起来。
  强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惊呼,纳兰仍在努力转移话题:“说起来二阿哥和大阿哥有了煜月(取自楚辞,《太玄·元告》“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后去年又添了两个双胞胎小子绵聪绵慧,旦旦也有四岁了,是该添个弟弟了。”
  话方出口,便立刻意识到不妥,可惜已经晚了——
  “是呢。”只听那人轻笑了一声,问道,“胤礽胤褆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胤禛胤禩明年也要有第二个了,容若你又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孩子呢?”
  纳兰咬着唇不说话,犹在懊恼。
  然而玄烨并未在意,继续在他耳边低语:“不如,就现在吧?”
  纳兰被打横抱起,却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深深的低下了头,脸色微红。有一个孩子,他们的孩子,似乎听起来还不错?
  玄烨把人放在榻上,低头俯视身下微微走神的人,明明是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眼睛,甚至不一样的身子,可这副身躯里,却住着他最深爱的人。
  庆幸此生未曾错过你,他低头,吻住那一双#唇,尝到醉人的甜蜜。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的一发,本来想和下一章一起发的,但是下一章还没写好,于是还是来更新一下先→_→
 
  ☆、七十一、番外其一
 
  话说胤禛取消南巡计划之后,经过一番思索,便把原本想在南巡途中处理的部分事宜交给了十三十四和老九老十,于是四人分为两头行动,各自南下。
  胤祥胤祯两人带上一队人马,轻装简行低调出京,取道山东,前往苏州。
  话说一年前,山东境内遭遇旱灾,接到上报的折子后胤禛立刻派遣了可靠的人手押送赈灾粮款,以免灾民饱受疾苦,此番特意吩嘱,便是为了确认去年受#灾的灾民是否得以妥善安置,以及如今旱情过后当地的情况。
  然而胤祥胤祯一路过来,情况却不容乐观,询问过一些灾民后方知道,原本特派分发赈灾粮款的官吏回京述职后,山东巡抚方式舟便把余下尚未发放完的粮款尽数侵吞,再未曾发放给灾民。
  更可气的是,当二人命人拿下此贼,那方式舟竟还敢口出狂言,说什么“山高皇帝远”、“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今天就算他们两个毛小子死在这里日后也不会有人多说一句”云云。
  见他竟意图杀人灭口,胤祥更是怒不可遏,当下掏出一直随身带着的燧发枪。他与胤祯打幼时便开始摆#弄这些火器,用的又是最好的事物,于是方式舟便几乎是立刻命丧当场。
  见头目伏诛,剩下的那些党羽立刻惊惶大乱、四下溃逃,或被当场诛杀,或被随侍的护卫擒拿,或见势不妙只好下跪求饶。
  胤祥一脚踩在那方式舟的尸体上,狠狠碾了两下,冷哼道:“好一个山高皇帝远!爷今天便替四哥剥了你这条地头蛇的蛇皮!”
  胤祯一怔,方知道他竟是因为方式舟那狗贼的一句“山高皇帝远”方动了杀意,心下莫名有些堵。果然胤祥他最在乎的还是老四。他涩涩的想着。
  在山东的事办妥之后,胤祥吩咐了一个侍从先行回京上报胤禛关于这里的一切,而后两人继续南下。只是此时胤祯胤祥二人脸上却都失了刚出门时的轻松笑意,不约而同沉默起来。
  区区一个方式舟,便搞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然而这天下又还有对少个还未被他们“看到”的“方式舟”,多少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呢?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海宁。江南的初春较之北方来的更早,点点绿意惹人怜爱,连带着一直压在心头的阴云也稍稍散去。
  马车里,胤祥打起精神来,侧首对胤祯微微一笑:“出行前四哥特意嘱咐过了,我们此番可前去海宁陈家落脚。陈邦直的父亲陈阁老昔日也是四哥的旧臣了。”
  又是四哥。胤祯闷闷的“嗯”了一声。
  胤祥见他兴致不高,只当他同自己先前一样,还在想着在山东的事,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到了陈家,两人亮出身份,立刻得到盛情款待。方进了大厅,便有丫鬟仆人们川流不息地张罗着服侍。
  接风宴上,觥筹交错。
  陈邦直唤出了四个女儿,献宝似的一一介绍:“慎郡王、富察公子,这便是奴才家四个小女,知琴、知棋、知书、知画!还不快给两位贵人请安!”
  四个少女纷纷给两人请安问好,倒是个个出落得窈窕秀美又气质不凡,举手投足之间亦是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
  只是,试问又有哪家的闺秀会如此轻率随意的接见陌生的男性呢?即使他们两个年纪不大,可毕竟“男女七岁不同席”,这陈家的心思便显得有些微妙起来了。
  或许亦是觉得让四个女儿家留在筵席上并不妥当,见过礼后四人很快便告退离去。
  “海宁陈家还真是不同凡响啊。”胤祥看了眼胤祯,意味深长,“陈大人,我得赶紧替我们十二爷问问,您这四位千金可许了人没有?”
  胤祯一愣,狐疑的望着他。
  胤祥这话问的轻佻,可偏偏顶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圆圆的眼睛里只透着清澈与纯净,似乎只是因为十二岁少年心性的顽皮。
  那陈邦直也便用玩笑似的语气呵呵笑着答道:“知琴、知棋、知书都有人家了,只有知画,还没婆家!”
  胤祥故意朝着胤祯挤眉弄眼:“十二爷,奴才我可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胤祯心中恼怒,当着陈邦直的面却不好发作,只好狠狠瞪了他一眼,忍气不语。
  陈邦直有些尴尬,偷偷觑着两人的脸色,只见一个沉着脸,摸不准是气恼还是羞恼,另一个更是只笑呵呵的吃菜喝酒恍若未觉。
  只好也避而不谈这些,只招呼着他们尽情吃喝。
  是夜,陈园绿荫深处的绿漪亭中,胤祯扯着胤祥的衣襟发脾气:“胤祥,今晚接风宴上你是什么意思?”
  胤祥举手投降:“只是随口开个玩笑罢了,不必认真计较吧?真的生气了?”
  胤祯愤愤不已:“你,你明知……”正说话间,却见隐约有几点灯火渐渐往这边移过来。
  有一女子叹气道:“唉,本想着当今圣上此番南巡,途经海宁时若能看上知画,把你带回京去,从此封妃,我陈家也可光耀门楣。”
  听声音似乎是先前在席间见过的陈夫人,胤祥胤祯二人面面相觑,轻手轻脚的在亭子里坐了下来细细听了起来。幸好这边正好有假山遮挡,他们俩又没点灯火,从外边看过来根本看不见。
  陈夫人继续说道:“万万没想到偏偏这个时候皇后竟然有孕了!这皇上还果真如传言一般,对皇后一往情深,为了她竟连南巡都不来了。”
  有一少女不以为然的接话:“依我之见,就算皇上此番来南巡了,也不一定就能看中画儿。”
  “二姐,你这话何意?难道我不如那些什么王公贵女、郡主格格吗?若非因为皇上一片孝心,为先皇守孝,不肯大选秀#女,我肯定早就进宫了!”又一少女忿忿不平道,想必便是陈知画了。
  陈知棋解释道:“傻丫头,你想想,就凭皇上如此宠爱皇后,连名正言顺的选秀都一再推脱,怎么可能会在南巡途中纳妃,这不上赶着给皇后添堵吗?”
  又有一人继续说道:“就算侥幸进宫了,凭她皇后自皇上除登基以来宠冠后宫至今的手段,你一个小小的汉臣之女,在京城又没半点根基,怎么斗得过她西林觉罗氏?”
  “是啊,皇妃必然是无望了!”陈夫人道,“皇上没来也好,现在来的这个慎郡王好歹也是唯一备受皇上信任的王爷,加把劲儿,便是堂堂正正的正王妃正福晋,也未必就比皇妃差。”
  另一个女声似乎有些踌躇:“可是那个慎郡王,今年也才十四岁,比知画还小三岁呢,身量未成,往难听些说分明就还是个孩子呢。”
  “那又如何?皇家的男子,十三四岁早就开始知人事了。等再过两年,多得是女人前赴后继的往上贴,哪还轮得到我们家?而且现在他年纪还小,情窦初开,反而是个优势,多费点心思,还不手到擒来,让他对知画死心塌地,依我看,这正福晋非知画莫属了!”
  “娘,您说的太大声啦!万一被别人听到……”有人提醒。
  “怕什么,咱们自己家里说话,哪个下人敢多嘴的,直接绞了他的舌头!”陈夫人不以为然。
  “呀,娘,你干嘛说这个,大晚上的怪吓人的!”其中一个少女娇嗔着撒娇,“咱们还是快去看牡丹吧!昨个儿我就看到有花#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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