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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珠玉 作者:M的马甲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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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豪门世家

  埃布回到部落面见金氏,向其传达王文锦之意,道是:“……你若劝说你夫君归顺我朝,胡部与我朝相互通贡贸易,各取所利,我朝封你夫为王,赐王印,封你为夫人;若你坚持与我朝为敌而拒绝归顺,则终是一妇人耳。”随后王文锦又投其所好,知晓金氏善战,命人连夜打造一副金盔金甲进献与金氏,金氏见状欣喜非常。却说阿速本无意与天|朝yi he,又自诩天|朝官兵无力与己相抗,便欲就此以抢夺剽掠为生。然最终耐不住金氏极力劝说,又见孙子埃布等人受官兵礼遇,方答应yi he。
  随后阿速派遣使者,呈表请封,愿与天|朝结成啮臂盟,发誓“世服属无贰”,并“令族人毋近城堡,毋踏禾苗”。王文锦则上书万言,令稌鲧誊录毕,条陈缕析与阿速部落yi he通贡的诸多益处,道是强行征伐得不偿失,而通贡贸易则可一劳永逸。又将自己等人如何促进双方yi he通贡的辛劳夸至十分,道是此结果如何来之不易。书末则请求景治帝封阿速为王,封金氏为夫人,并赐王印。
  却说便是北伐军内部亦分为两派,稌鲧、王文锦自是极力yi he,而张勋等将领则主张攻打,誓将胡虏逐出中原。尽管张勋等将极力反对yi he,奈何此番稌鲧为征北大将军,统领诸将,全权决策一切军政事务,无论张勋等人如何请战,稌鲧等皆不应允,打定了yi he的主意。而yi he奏折呈递京师,随即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朝中登时分为主战派与主和派。此番忠顺王一派并三皇子等乃主和派,北静王、南安王并景治帝胞弟十六皇子等为主战派,其余四皇子、东平王、西宁王包括侯孝华均是中立之态,惟冷眼旁观。彼时五皇子、贾珠南征,煦玉出任江西,遂未曾卷入朝堂的战和之争。然此番正因五皇子缺席,朝中主战派稍显势单,忠顺王一派轻易制造朝堂舆论,多方陈述游说之下,令景治帝同意yi he。
  随后朝廷下旨,封阿速为顺义王,赐镀金银印;知晓金氏在阿速部落中广具威信,夷情向背半系此人,对维系双方之间的和平关系至关重要,遂亦封金氏为一品顺义夫人,赐大红五彩纻丝衣二袭、彩缎六表里、木棉布二十匹。又将埃布等人皆封赏赐官。
  之后忠顺王世子稌鲧摇身一变,从北伐初期的战败之将转为汉胡yi he的通使。归京之时骑了高头大马行于队前,神气活现之状宛如战胜之军。而景治帝倒也因此事大加封赏忠顺王一派,一夜之间,忠顺王一派烜赫一时,京师中人人皆欲趋附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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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回 小人得志公子受欺(二)
 
?  却说因了忠顺王与北静王因各自站了主和派与主战派,分属不同阵营,如今反成了政敌,朝中彼此见了皆是各怀戒心。遂此番忠顺王趁己方得势之际,便欲恶整北静王一番,欲令其无法翻身。兼了两府之人皆是那爱听昆曲之人,为了小旦蒋玉菡之事闹得很不愉快。
  话说这蒋玉菡某次被他师父傅庆明带到忠顺王府中唱了一出《寻梦》,忠顺王见了好生喜欢,遂便令蒋玉菡从此在忠顺王府中唱戏伺候。然这蒋玉菡哪里是闲得住之人,在忠王府中伺候了几日,便出来与一班京城的公子哥们陪酒作乐,其中便有冯紫英、薛蟠等人。期间薛蟠亦曾邀宝玉一道前往,宝玉念及贾珠叮嘱,不敢违逆了,遂只得推迟不去,亦不敢与蒋玉菡相好。不巧地蒋玉菡陪酒期间便被赴宴的北静王水溶瞧见了,那蒋玉菡因长得与当年的颜慕梅有几分相似,心下登时便觉这蒋玉菡宛如颜慕梅转世,忙不迭将人唤来询问可欲来北静王府唱戏。这蒋玉菡自非那等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之人,何处有利可图便往了何处去,当即便应承下来。而待那边忠顺王欲寻蒋玉菡之时便寻不到人,方为人告知琪官乃是去了北静王府唱戏。这忠顺王闻言心下便不自在,只道是众所周知的琪官乃是本府戏子,只在本府伺候,何以北静王竟明面里与他忠顺王争抢,不留他忠顺王面子,如此一来两府之间的梁子便也不知不觉地结下了。
  而此番忠顺王便以北静王强抢戏子、当值误事为由,很是参了北静王一本,景治帝见了折子,倒也未尝多说,惟罚水溶于府中禁足三月,又嗔戒众官当需洁身自好,若是落了话柄在人手中,坏了朝廷清名,罪责不小。如此一来,众人皆知北静王乃是得罪忠顺王之故方才被参,如今忠顺王一派正当权势滔天,如今又新近擢升了领侍卫内大臣,俨然皇上心腹,遂谁也莫敢得罪了。
  事到如今,忠顺王老jiān巨猾,自家虽得势,然尚还沉得住气,素昔倒也谨言慎行,唯恐被人抓了把柄。知晓如今圣眷正浓,乃是因了自己主和一派得势之故。而此番针对水溶,亦是因了水溶乃是主战派的中坚之一,若令水溶出丑,自可降低圣上心目中对主战派等人的好感度,令圣上坚定主和的立场。此外忠顺王亦是因了另有秘密任务在身,景治帝曾对其下了密令,命其暗中密切监视荣宁二府,只道是若寻到二府的不轨之事,便向自己密报。正因如此,忠顺王一派之势方得以如日中天。
  然尽管王爷有这等心机,然底下世子却不然。自己这回北伐乃是捡了条命归来,又平白得了个议和使者的头衔,已是乐得忘乎所以,早已不记得自己当初的败绩。遂在这城中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将谁也不放在眼里。奈何京中之人碍于他家权势,吃了亏的亦只是敢怒不敢言。
  却说那稌鲧生性好色,且尤好男风,自己府中的戏子作践了不知多少,便又按捺不住将手伸到外边。京城里的男色不拘何种风格的,凡知名晓姓的均被他掰着手指数了个遍。据闻京师第一绝色乃是一名道士,只是无人见过其真面目,然又听说该人还会剑术,自己要是打甚主意凑近前去,指不定被揍得半死。之后次一等的,便算堂亲稌家的老五,然那可是本朝第一高手,稌鲧是想亦不敢想的。其余的贾家兄弟俩不错,他于朝堂上亦见过贾珠几次,生得是面粉唇朱,稌鲧亦很是喜欢,然刚起了色心,便闻说这贾珠亦是跟随稌麟上过战场的,顿时将胆子骇得没了。至于贾家那衔玉的小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约亦见不着人。剩下的林家小子每回在朝堂撞见皆视稌鲧如无物,未拿正眼瞧过。至于侯家小子则长得较自己还高,从来木着一张脸,冷若冰霜,稌鲧见着心下发憷,便也什么心思皆没了。而京师盛传的京师双艳他亦早已是如雷贯耳,据说做妹妹的生得倾国倾城,只可惜长在深闺,他亦见不到。何况还听说这妹妹身手过人,稌鲧便是有那色心,也没有色胆。由此便剩下这柳姑娘的胞兄,据闻这双胞兄妹生得是一模一样,若是cao了这哥哥,还不跟cao了这妹妹一样了。稌鲧乐呵呵地寻思着,这可真是便宜事儿一桩,若是个未出嫁的丫头,沾惹了只怕别人告自己破了姑娘身子坏了清誉,事情便闹得大了。然若是小子,便也只管cao攮一番,还能弄坏了不成。兼了如今自家势大,便是捉弄了柳菥,柳家又能如何,遂主意既定,他便迫不及待地实施一回。
  那日正是稌鲧生辰,理国公府向来与忠顺王府无甚来往,遂便也从未在这等时日前去拜访过。不料今次却收到世子夫妇双双送来的请帖,邀请柳家兄妹二人务必前往。这柳菥收到请帖尚且纳闷,心下只道是若是为尽礼应酬,头上有个大哥,又是柳府当家之人,何不径直邀了他去,偏何指名道姓地请了自己这一幼弟前往。又闻说此番世子并未邀请孝华,且那日孝华被五皇子邀请前往府中探讨红夷大炮的改进之法,不得与了自己同去,遂便不大乐得前往。偏生这几日自己连半点病也没有,都不得个理由能搪塞的。碍于如今忠顺王府得势,柳府亦不敢贸然得罪了,只得令兄妹二人依言而去。临行前,兄妹二人前往柳老太太跟前辞行,老太太千叮万嘱,道是此番前去代她向王妃请安,待尽了礼便赶紧着回来。他二人方登车前去。
  此番前往忠顺王府,稌鲧跟了一帮亲友纨绔将酒宴戏台搭在前院,世子妃则在内宅中招待一干女眷诰命。兄妹二人入了府,约好了待陪坐尽礼后,便一道回府。随后芷烟自是进内院中先行拜见王妃一回,又请了安陪坐一阵,随后方辞了出来往世子妃房中去拜见一番。而另一边那稌鲧闻说柳菥前来,忙不迭命了家人直接将其领进书房之中,而并非在这前院与了众人一道。柳菥亦未多想,跟随府中家人往书房而去,途中家人道是世子欲单独面见柳菥,还请跟随的家人往偏厅伺候。这跟来的画梅、访兰无法,只得依言去了不提。
  家人随即请柳菥进屋入座,又奉上香茗。柳菥将稌鲧书房随意打量一番,只见此书房乃是套间,外间是书案,里间是床榻。其间铺设倒也分外精致,富贵逼人,然却全然无那高雅翰墨之轩的情致。正面墙上挂着工笔的《贵妃醉酒》,一旁的对子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其余挂着的便是些三弦阮咸箫笛宝剑之类,案上摆着两套装潢高于实用的小书,柳菥定睛一看,书籍上写着《金|瓶|梅》与《巫山艳史》,心下对了这尚未谋面的稌鲧很是鄙夷。
  稌鲧闻听柳菥入了书房,忙不迭起身三步趱作两步地往了书房这处赶来,只恨不能一头扎进书房中去。待行至书房外,又忙不迭停下脚步,伸头往房内偷觑一阵,隔着一个距离,只见一个生得粉雕玉砌的妙人儿,竟似神仙落劫。身着一袭碧色衣衫,虽是个葵心带病,然亦是素梨含香,正立在那案前凝眸伫望瓶中插着的几枝红梅。人花对照,竟说不出人比花美还是花较人艳。此番那稌鲧窥了一眼便已觉筋酥骨软、口涎三尺,热流直往下身而去,只觉自己从未见过这等妙人,京师双艳果真名不虚传,此番便是为这等绝色死了都值。随后又在门外整齐一番衣冠,方装模作样地踱进屋里。
  柳菥见人进了屋,瞧罢衣冠便料定此乃屋主稌鲧。只见这稌鲧身得体圆身阔、满脑肥肠,毫无军功习武世家的气度,遂心下更为不喜,惟叹家门不肖。然碍于此乃王爷世子,又是此地主人,只得先行向稌鲧躬身行礼。稌鲧见状忙不迭地上前,喜滋滋地携了柳菥之手扶他起身。柳菥见状当即秀眉倒竖,不客气地挣脱了稌鲧之手隔了个老远的地儿坐了。稌鲧倒也不以为意,挥手令房中伺候的小子退下,亦在椅上坐了,贼眉鼠眼地盯着柳菥目不转睛。柳菥只觉这稌鲧着实可恨,转过身来不愿对着他,口中只冷冷道些祝寿贺喜的套话。稌鲧问一句,方才回答一句,除此之外绝不多说。
  此番稌鲧坐着说了几句,便已是坐立难安,心下如猫挠一般急不可耐,随即便起身步至柳菥身侧与柳菥摩肩挨股地坐了。此举骇得柳菥忙不迭立起身,便欲往了一旁躲避。不料却为稌鲧伸手一把拉住,那稌鲧随即倾身上来,往柳菥脸上摸了一把,只觉触手的肌肤柔滑如脂,登时忘乎所以,不管不顾地搂着柳菥“宝贝儿、心肝儿”的一阵乱叫,柳菥死命挣扎,口里念道“世子请自重,何以如此无礼羞辱我”。稌鲧闻言不以为拒,反更觉可爱,心中更加喜爱。见柳菥腰上悬着梅花玉佩,便欲收买他。随即将自己腰上戴着的一只上等羊脂玉佩取下,手忙脚乱地强行往了柳菥腰上拴了。随后便欲拉了裤子干起来,柳菥又气又急,往稌鲧手臂上推搡捶打,奈何又比不过稌鲧力气。眼见裤子便要为稌鲧扯落,只得恨口气低头往稌鲧手臂上用力咬了一口。稌鲧吃痛,一怒之下将柳菥使力一推,柳菥被那蛮力推倒在地,跌得头晕眼花,前额正巧搁在桌角上,被撞得青肿起来,额角已被跌破,流了满脸的血。那稌鲧见柳菥躺在地上似是难以动弹,只道是机会来了,舔着脸欺身上前,正摆弄着柳菥,不料柳菥拼着脑中仅剩的清明,勉力挣扎,还往了稌鲧下处踹了一脚,趁着稌鲧吃痛之际手脚并用地挣扎着爬起。稌鲧见状忙赶上来抓他,柳菥情急之下便欲寻了器物抵挡,便瞥见了墙上挂着的长剑,忙不迭从墙上扒下,便欲拉开剑鞘对抗,无奈素来手无缚鸡之力,扒拉半晌竟也拉不开。那稌鲧本见柳菥拔剑,骇得不敢近前,不料又见柳菥竟因力小拔不去剑鞘,登时乐得哈哈大笑。柳菥见罢只觉分外羞赧,便径直拿剑当棍往稌鲧身上招呼,稌鲧便满屋子地躲闪。追了两圈,柳菥已累得气喘吁吁,在书房门口停下,将手中长剑狠狠掷下,随后又将稌鲧硬塞与自己的羊脂玉佩扯了用力摔下,在地上跌了个粉碎,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跌跌撞撞去了。稌鲧见状恼得吹胡子瞪眼,又气又恨又心疼自己那玉,只道是那玉佩倒值上千两银子,然念起之前两人的一番纠缠,又觉妙趣横生。
  这边画梅正巧从偏厅出来寻地方便,便见柳菥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行来。大惊之下,亟亟地迎上前去扶住柳菥,见柳菥衣衫凌乱,面上有伤,便忙不迭询问发生何事。柳菥不答,惟有满面怒容,恨声说道:“走!离了这处!我一刻亦不欲立在这里!”
  画梅只得一面扶着柳菥往前走一面说道:“少爷且慢行,要走也需奴才叫人套了车再走,少爷先往一处歇歇……”
  奈何柳菥坚持不留在此处,执意往了大门外行去,此番又念起方才之事,心里委屈气恼一并涌来,强制按捺住心酸,嘴里方喃喃念着:“二哥,二哥你在哪里,快来救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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