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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教子+番外 作者:东陵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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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成年男人,自然知道隔着两层布料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是什么。
  饶是张起灵素来泰山崩于四面八方而面不改色,这样的情况也足够打他个措手不及。刹那间震惊无措恍然怜惜等诸般滋味交织——原来被自己捧在手里的小小孩子终于长大成人;原来只有自己还一直把他当成是长不大的孩子;原来使他难受不安又不知所措的缘由竟然是这个。
  心底里掀起滔天巨浪之余,却还有一脉淡淡欣慰之意。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多已经懂得如何自渎,试图从各种渠道了解教育中缺失的、关于“性”的部分。这是从少年走向成年的一个标志,他们从蒙昧里清醒,了解它的欢愉,也学会隐秘与克制。它不是需要遮掩的罪恶与耻辱,在人类开始理解爱情之后,他们必然需要正视更深一层心灵与肉体的交合。
  吴邪没有太多欲望,他大概还处在懵懂时期,了解书上简而又简的一点生理知识,面对自身变化能忍则忍,难受就撒娇。他在张起灵面前一向干净得无遮无拦,就算不是亲生父亲,这十几年相处下来,跟亲的还有什么区别,
  倒是张起灵自己有点内省,在这方面,疏导总好过阻塞,他本应该早点对吴邪进行教导,否则也不会像今天一样平地一声雷,突如其来地要他直面后果。
  酒意与外界刺激同时作用,吴邪这火凭他自己恐怕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的。在张起灵震惊加思忖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难受得要抓狂了,甚至还有抬头的趋势。张起灵让他死死抱着,两人之间的狭窄空隙被酒气浸染,渐渐地竟也带点醉意。体温交织熨烫,小动物似的呜咽在耳边低回,呼吸轻如羽毛撩拨神经,融化冷静烧穿理智,最终换来一声压得极低极低的叹息。
  昔年他自己种下的因果,如今要他亲手破茧,缘也好劫也罢,都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一局。
  他将吴邪稍稍扳离身前,一只手自胸膛滑落下去,停在腰间。
  解开钮扣的动作一丝不乱,常年做考古的人,双手稳如泰山。吴邪的棉质长裤和内裤被细致而妥帖地褪下,滑落到脚踝,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青稚饱满从束缚中弹出来,无人得见的春(河蟹)色暴露在浴室逐渐变得炙热的空气里,吴邪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似乎是有点冷,下意识地又往张起灵身边靠了靠。
  张起灵一手圈住他后背:“抬脚。”把他从衣服堆里解救出来,微微躬身抄着腿弯一把将人横抱起来,绕过客厅径直走回卧室。
  这种事还是在床上解决更舒服一点。张起灵惯孩子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无一不周到妥帖,舍不得让他受半点委屈。
  衬衣掀起一角,露出平坦小腹连着底下的一片风光,吴邪被张起灵抱坐在身边,修长双手环过腰际,交叠着覆上挺翘的下(河蟹)身。掌心温度稍低,纹路细腻,熨帖地包裹着抬头的欲望,轻轻按揉了几下,待他完全适应后,方才上上下下律动起来。
  快鬱感和情鬱欲一层一层地涌上来,细细密密地将他缠绕包裹,这种感觉令人难耐又渴求。心跳快得疯狂,汗水沿着眉骨坠落,眼角晕开薄红,清凌娇艳如桃花带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里带上一丝细细的气声,嗓音压抑到极致却莫名宛转。他被完全脱离了自身控制的汹涌快意冲昏了头脑,眼前一片模糊,嘴唇翕动着,喃喃念叨的还是张起灵。
  “爸……爸爸……”
  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角,徒劳地挣扎着想要脱离这样欢愉而痛苦的折磨,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送进他手中。
  “再忍忍。”
  张起灵全程面不改色,低垂着眼,仿佛专注又好像在走神。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有技巧却怕弄疼了他刻意放轻,间接导致了过程的延长。他任由吴邪掐着他的胳膊在他怀里呻鬱吟出声,最终却只说了这么一句。
  怀中人突然发出一声呜咽似的长吟,身体在某一刻骤然紧绷,最终全数交待在他手中。
  张起灵扯过纸巾擦手,又帮他擦拭干净。顺手把吴邪身上搓揉得皱皱巴巴的衬衫剥下来丢到一边,拿出干净的睡衣给他换上。
  扯过被子时冷不防地被抓住手指。睡意酒意齐齐上涌,吴邪闭着眼似是朦胧睡去,叽里咕噜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恋恋不舍地不肯松手。
  他无奈又好笑地扶着他躺下,俯身轻吻眉心,低语温柔一如当年初见。
  “睡吧。”
  醉醺醺的少年终于安生下来,脸色略微发红,然而呼吸绵长睡容恬静,俨然是毫不设防的姿态。
 
☆、chapter27
 
  Chapter 27
  饮酒过度的后果是第二天头疼得起不来床,吴邪恍惚地撑开眼帘,只觉得脑仁和胃一起火烧火燎地疼。
  他睡过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醒来仍然觉得晕晕乎乎,眯着眼睛伸长胳膊去摸床头上的手机,还不到五点。未拉紧的窗帘缝隙中露出一角幽蓝的晨空,静谧清凉,像蓝墨水晕开的颜色。
  家里很安静,只有钟表运行轻微的机械声,昏暗透出一股闲适安宁。
  他捂着脑袋坐起身,身上是柔软干净的睡衣。昨天喝酒喝到断片儿,脑海中最后一个清晰完整的情节是张起灵到酒店来接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无数散乱碎片。然而身体的记忆比理性更忠实,谵言妄语也许不复存在,但他不可能忘记一片混沌模糊中那段令人晕眩的欢愉。
  是张起灵。除了张起灵,没有人能够让他如此毫无防范地束手沉沦。
  吴邪怔怔地回想思考着,对于这件事,他的第一反应是警觉而非羞赧。这是那次遇险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在任何突发情况面前,情绪是最无用的东西,他牢牢记住了这一点,逐渐养成了面对未知时绝对理智压倒一切的习惯。
  直到他确认了整件事情没有任何异常或危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事有点不对味儿。
  好像不仅仅是撸了一回那么简单……
  刚刚高中毕业、即将步入成年、律己自持18年连女同学的小手都没拉过一次的纯洁少年吴邪,在一个夏日清晨安静地炸成了一朵烟花。
  那是他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不是亲爹也……不对,这跟亲不亲根本没关系啊!!!
  吴邪不知道张起灵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太隐秘,他不能随便找个同学问“你的第一次是你爸帮忙解决的吗”,然而仔细想想又没什么不对,他醉醺醺地只知道喊难受,张起灵又不可能把他丢在一旁不管。
  吴邪总有一种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的能力,没过多久就把自己绕进去出不来了。脑海里两个小人撕逼,一个说哪有爸爸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污得根本没脸见人了,另一个说反正不是亲爹;一个说那是你爸啊,另一个说反正不是亲爹;一个说可那毕竟是你爸啊,另一个说反正不是亲爹……
  吴邪两眼无神地扑通一声倒回被子里,捂着脸往枕头里钻。
  他并不排斥这件事,恰恰相反,除了羞涩无措之外,隐隐约约还有种难于启齿的兴奋紧张。这种感觉令他惶恐不安,又无法彻底割舍。
  天色逐渐明亮,外面传来一两声清脆婉转的鸟鸣。吴邪纠结了半天,最终自暴自弃地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轻手轻脚地出门。
  隔壁就是张起灵的卧室,他在门前站了一会,无声地转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起灵还没醒,安稳地阖目躺在大床中间。黑发稍稍垂落下些许,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睫毛跟吴邪的一样长,鼻梁挺秀,下颌弧度硬朗,一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完美无瑕。
  他出神地望着张起灵,这个可以算得上牵系着他全部生命的男人,那么年轻那么好看,那么强大又那么温柔。
  他仿佛是属于他的,却还隔着咫尺之遥。
  吴邪像被蛊惑了心神一样朝他伸出手,无形的丝线牵引指尖,慢慢、慢慢地落向他唇畔。
  下一秒张起灵闭着眼,闪电般地抬手扣住他手腕,将他的来势逼停在半空。
  虽然用了力气,也仅限于让他的爪子停在那里不再往下。搭在腕间的长指尚带着被窝里的温热,松松的圈着,仿佛不经意地轻轻摩挲了几下,张起灵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把他往床边拖:“怎么了?”
  他少有这么懒洋洋的时候,眼角眉梢甚至语意里都带着一股未醒的慵倦绵软。吴邪原本被他吓得一激灵,现在气泄了大半,任由他拽着坐在床边:“睡不着来看看。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进门的时候。”他微微眯了下眼睛。
  吴邪的尴尬被他的若无其事化解,见他犹有困意忙说:“你睡,时间还早。你就当我没来过。”
  张起灵模糊地唔了一声,看样子是真的困,自己往旁边让了让,随手从床头扯过一个枕头并排放在自己枕边。多一个字都懒得说:“再躺一会。”
  以前张起灵说吴邪睡前黏人,现在看来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刚才没觉得,现在往张起灵身边一躺倒真的有点困意。床单与睡衣都是柔软舒适的纯棉,触手轻暖,体温从一侧修长柔韧的躯体上层层浸染过来,连洗发液的味道也是一样的,仿佛某种亲密无间的暗示。
  吴邪翻了个身,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大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安心地睡过去。
  均匀的呼吸声自耳畔响起时,张起灵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他养了吴邪十余年,从不懂事的小娃娃到如今的出挑少年,吴邪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过来,他怎么会不知道。
  然而有些事只能慢慢来,机缘未到,早一步多一步都是错。
  目光里漾起温暖的笑意,伸长手臂把被子搭在他身上仿佛展开羽翼,那是吴邪从未看到过的缱绻深情。
  睡了一觉后两人默契而诡异地达成了一致,这件事本来就没有正确答案,越解释只会越乱,反倒不如各自暗藏于心。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就算是天大的尴尬,到最后也要让步于吃饭睡觉这样琐碎的日常。
  毫无挂碍的清闲日子没有几天,很快就到了高考出分的时节。那天吴邪和张起灵在三叔家,输完准考证号和密码时吴邪深吸一口气,少有地犹豫了几秒,谁料张起灵突然从他身后探出手,毫不犹豫地敲下了回车键。
  吴邪顿时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里,咳了两声慌忙去看屏幕,白色背景上几个数字清晰而灼眼。
  一本线605分,吴邪超出一本线57分,比他预想的更好,去T大念建筑系不成问题。
  这意味着大学他也可以继续呆在张起灵身边,不必跑到遥远的外省,半年才能见上一次。
  他从椅子上跳起来欢呼着往张起灵怀里扑,他爸虽然还是看起来那副天塌下来都不会皱一下眉的淡然模样,唇角却也不可避免地勾起来。连一向不喜欢他们俩太过亲近的吴三省见到吴邪这么疯闹也没有表示不满,眉梢笑纹堆叠,连着说了几声“好”。
  他点上烟,吸了两口,似乎是平复了一下心绪,面上依然微笑着:“好啊,好,你爷爷的愿望总算是实现了。咱们吴家人丁虽然单薄,不过这家业终究后继有人,想必老爷子、老大老二他们泉下有知,也可以安心了。”
  他提起已故的爷爷和父母二叔,吴邪便安静了下来。他当时实在是太小,父母离去时甚至还没记事,哪怕是爷爷,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每当说起这个话题时他总是沉默,接不上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气氛突然变得凝滞,吴三省意识到自己起了个沉重的话题,掐灭了烟笑道:“小哥是你爷爷的学生,你以后又要变成他的学生,也算是间接受教于你爷爷门下了。”
  “张老师,”吴邪玩笑似的叫了张起灵一声:“幸亏我不学考古,要不然你在学生面前的威严可就保不住了……”
  “等等,你说什么?”吴三省突然打断他的话,盯着吴邪问:“你说你不学考古!?”
  “全家都是学考古的多没意思。再说我对考古也没什么兴趣。”吴邪低头从果盘里拣了粒提子吃:“我想学建筑。”
  “想都别想!”吴三省想发火,又硬生生忍住了,沉声说:“吴家是考古世家,你又是一脉单传。小哥是你爷爷亲传弟子,现成的资源摆在这里,你不学考古,以后我怎么放心把吴家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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