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if 作者：渴望天空的团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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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为萨拉查的身份，真的让你这么难以接受吗？又或者是，你爱的真的只是过去的哈利波特，而不是……”
“而不是我？”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想，嗯？”西弗勒斯反讽的挑高了眼角“突然间你告诉我你是哈利波特，然后你又是我敬爱的老师和伟大的斯莱特林阁下，你想让我怎么想？”
“更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就这么擅自决定签契，你又想让我怎么想？”
“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哈利！”西弗勒斯说到这里墨色的瞳孔里挣扎着几分痛苦和惆怅
“你不需要我，萨拉查。”
“更何况，你真的喜欢我？”西弗勒斯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而难解
“你不过是，太需要一个救命稻草了，哈利。”
“这并不是爱……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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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 “这不是爱？”萨拉查一瞬间就像是被人狠狠地在胸口揍了一拳一样脸色苍白的晃动了身体
救命稻草？是啊，他确实是啊！他就是这么的把西弗勒斯当做救命稻草一般的死死抓住不放，就好像只要他不放手，他就能证明自己这一辈子终究还是有些什么的一样！可悲吗？可笑吗？可怜吗？是啊，他怎么可能不可笑呢？他一辈子都只是一个可笑而又可怜的存在！他连可悲都算不上！！他有什么资格去可悲呢？他活下来了啊！他……还活着呢……
西弗勒斯话说完也是一脸苍白，这话，他不该说的……但是，不说终究是他心中的结，更何况……
“你有比我更好的选择的，哈利……萨拉查……”西弗勒斯的声音已经软弱到似乎只要声音再大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轻易将他击倒一样
“……这就是你最近考虑后的结果？”萨拉查虚弱地闭上了眼，他几乎都不敢再看西弗勒斯一眼，他怕，他再多看上一眼都会马上将西弗勒斯给捆起来关进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如果可以那样的话多好！萨拉查不无悲哀的想，这样西弗勒斯眼里看见的就只能是他了，也只能是他！没有别人、没有任何其他的存在！有时候他都在恨！恨西弗勒斯这种总是喜欢把一切都推开的念头！明明、明明他都已经把自己的心送到了他的手边！
西弗勒斯听了萨拉查带着微微哽咽的问句，强压下心底的苦涩“嗯”了声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一阵凄然的寂静之中，不管是萨拉查还是西弗勒斯的心情都悲怆的几乎潸然泪下
“你真狠心，西弗勒斯。”萨拉查终究是没有忍住心头的哽咽，悲鸣着呜泣，他双手强硬的把西弗勒斯扭转过去的肩膀拉扯到他眼前，通红的双眼泛着浓郁地马上溢出来的悲恸和绝望死死地盯着西弗勒斯，嘶吼着
“你看着我，再说一遍，西弗勒斯！”
“说你真的不爱我！说我一直都只是痴心妄想！说我之前感受到的感情都是我的错觉！”
“只要你说……只要、只要一个‘No’。。。。”
西弗勒斯怔愣愣的盯着萨拉查眼角悄无声息流出来的眼泪，突然间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喉间就像是被梗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以你为什么要自欺欺人？”萨拉查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对于嘴角苦涩的泪水完全无动于衷
“萨拉查……”西弗勒斯很想开口说话，但开了口却发现他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萨拉查对他的感情究竟到了一种怎么样的执念呢？但是他却终究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这么多个日夜里多少次在想，他当初要是没有把记忆给哈利就好了，如果没有给他，那么所有的一切也许就不同了！
但是，他就是因为爱他才更加无法选择！只有西弗勒斯自己知道，那么多个被束缚的日夜里，他——西弗勒斯斯内普是怎么一点一点磨平自己所有的棱角，变的如此的软弱无能……
那种几乎让人绝望的活着，几乎让西弗勒斯的心神都崩溃了——多可怕啊，他在当初莉莉死了的时候没有崩溃，在杀了邓不利多的时候没有，在最后死亡的时候更是没有，却在死后变得再不是他！
他在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其实是怨恨的。如果没有恢复记忆的话，这一生他的人生就是连他做梦都不曾想象过的完美！
敬重的老师、交心的朋友、交情深重的青梅竹马、身世高贵的家族……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
但可惜，没有如果。
他很想大声的问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他恢复记忆呢？！为什么一定，一定非他不可？！
但这话他问不出口，因为如果他和萨拉查处于同一种情况下，也许他也会这么做。
“何必呢……”西弗勒斯不自觉地呢喃了出来，确实，何必呢，他们之间的感情说来可笑，其实根本就不曾有过什么值得回忆、铭记的美好，留给彼此的都只是长久的折磨和心酸罢了，何必呢？
“你不懂吗，西弗勒斯？”萨拉查筋疲力竭的几乎要站不住了“真的说起来，我们谁又还能继续爱谁吗？你真的还有再多的感情去爱谁了吗？”
不，他们都不能！就连萨拉查自己都不能再自欺欺人的说他对于西弗勒斯的感情是不是爱了，他和西弗勒斯之间，谁又比谁好多少呢？
“我们仅剩的那点感情，不都在彼此身上了吗？”
他早就死了，死了什么也都散了。这一生如果没有西弗勒斯，那么也许他在确定了罗伊娜他们一切安好，万事尘埃落定后，就会如同上一世那般在霍格沃兹安静而平淡的等待死亡。
他的心已经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哪怕是罗伊娜她们，对于他来说也是责任大于情感。
但唯有西弗勒斯，唯有西弗勒斯是他心底放不下的执念。
也唯有在西弗勒斯身旁，他才还能找到一丝心安和满足，才能真的安然入睡而不会被噩梦侵扰……
西弗勒斯无言以对，或者说是脑中一片空白。他突然扪心自问，他是的吗？
对，是这样的。西弗勒斯的心底根本就没法拿任何的理由再去搪塞自己、搪塞萨拉查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也许真的只剩下，对萨拉查的感情了……
西弗勒斯突然间想起之前他对于莉莉执念的消散，那何尝不是因为他对于莉莉感情的消逝呢？换做是他真的重生一次、没有在哈利身边逗留的那几十年的话，那么也许他最想要做的就是重新去追求莉莉吧？因为这一次，他可以为了莉莉放弃那些力量和地位的追求，只求平平安安的生活……
但是，他没有……哪怕是他记忆还没有恢复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做，哪怕那个时候的他回归家族、拜师斯莱特林、成为斯莱特林这一代的领头者……他没有。
那个时候的他，更倾向于直觉的感觉。感觉自己不会和莉莉在一起，又或者可以说，他对莉莉并没有超出朋友之间、家人之间的喜欢
其实要说起来，那个时候的他目光所及之处，反而是萨拉查比较多吧……西弗勒斯这么想着，目光也是这么直愣愣的盯着萨拉查，看着萨拉查那血红色的眼睛。他记得，萨拉查的这双眼睛似乎就像是反应了他的心灵一般时常会变的明亮剔透，又或者是黯淡深沉……
就像是现在这样……西弗勒斯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了上了那双眼睛，让这双眼睛的主人忍不住颤抖了下
其实说起来他并不喜欢这个颜色，因为这个颜色给予他太多的痛苦和黑暗，偶尔午夜梦回，遍地都是这个颜色，鲜亮而温热、暗沉而冰冷……每每看见这个颜色他都忍不住的战栗
但是现在，他却忍不住的想要看到这抹血红变得明亮起来，就好像最上等的红宝石一样通透的毫无阴霾
就这样吧……西弗勒斯突然这么想到，他们就这么继续下去吧，就这么的和萨拉查携手下去。这场孽缘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谁非了，但是已经注定了谁也放不开谁，又何必呢？西弗勒斯想起他之前拒绝萨拉查的理由，突然间想明白了，其实那个理由拒绝的不是萨拉查，而是他自己。
他自知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萨拉查思慕执念了那么多年的西弗勒斯了，却又不愿意放开萨拉查的手，便只能自私而有狠心的去逼迫萨拉查，逼迫萨拉查来说服他……这就是一场赌博，一场他认为必输的赌博。但是赌就是赌，西弗勒斯不敢想如果萨拉查真的选择了那几率极小概率的时候，他又改何去何从……但是他真的可以放下吗？西弗勒斯想，然后不由的自嘲了起来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西弗勒斯突然抬起手，然后在萨拉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中覆上了肩膀上那双属于眼前这个和他纠缠了两世男人的手，神色低敛而默然
而就是这种他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的沉默，让萨拉查整个人都恍若离魂般恍惚了起来，他反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手，然后整个人完全没有欣喜若狂的感觉反而瞬间一脸呆滞地泪流满面
一直以来悬得高高心似乎这一刻才是真的踏踏实实的落在了地上，而不是他强行拴上一根线，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那一天他没有注意，那根细若发丝般的线就会突然间断开，而线上拴着的那个他心之念之的人也会就此消失的了无痕迹
而现在，他紧紧抓着那只手，双眼呆愣的望进那片墨色，泪水模糊了视线让他看不清这个人脸上究竟是怎样的表情神色，但是这一刻他却情愿他看不清。看不清，也就能留给他一份最完美的的念想。。。。
但是似乎他的心思被完全看破了一般，他反手紧抓着的那只手犹如回应一般也用力回握了起来
这微凉的温度一瞬间填满了心扉，缓缓弯起的那一抹欣慰和满足，伤感而有温暖得令人刹那泪下
这一生能有这一刻，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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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 时间过去了良久，久到他们两人的心情都缓缓地平静了下来。萨拉查自嘲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手巾将脸上的狼藉擦净。真是，太狼狈了……
“好像，耽误你上课了。”萨拉查摸出了怀表，看着时针指向的时间心中不由的一跳，有些抱歉的叹息，萨拉查话是这么说着，但是抓着西弗勒斯的手却是丝毫都没有松开的打算
“没事，历史课罢了。”西弗勒斯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神色间依稀还有着些许不自在，对于自己
“这些东西，对你们很重要？”西弗勒斯不等萨拉查继续开口，率先提出了一个让一他瞬间僵住的问题
“……嗯。”萨拉查沉默了一小会儿，叹息
“很重要。”
“不过也不重要了。”萨拉查其实并不是很想要回忆起这段时光，就好像哈利波特最不想回忆起邓布利多、西里斯他们的死亡一般。但是这就像是一道伤疤一样，已经腐烂到化脓，想要彻底的治好它只能够狠狠的重新撕开它，让脓彻底的流出来，重新愈合。。。。
哪怕会很痛……
“其实，这与我变成萨拉查重新醒过来也有着一定的关系。”萨拉查下定决心后，对着房间壁炉的一个花瓶下石砖念出了一句西弗勒斯听不懂的语言开启了这个房间的魔法屏障后，一个清洁咒对着房间内的桌椅扫去，开口解释道
西弗勒斯自觉的在萨拉查的手边坐了下来，静静的打算听着这些他所不知道的辛秘
“这关系着一个庞大的魔法阵。一个足以让霍格沃兹的魔力系统自主循环、永久不息的魔法阵。”
“但是自古以来，所有的魔法都讲究着等价原则，这个魔法阵亦然。但是布置下这个魔法阵的主导者萨拉查却悄悄隐瞒起了魔法阵所需要祭献的最主要的东西——那就是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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