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LC)时光流转 作者:花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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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道:“放心,哪怕他死了,朕也给他复活,这样你总放心了?”
鲁格尼斯:“……”就是因为这样才不放心!
但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哈迪斯之前提出的条件并不算违背他作为一名圣斗士的准则,在这样的前提下,想不动心真的很难:“给我你们要我追查的那个人的样子。”
花令时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素描画,道:“就是这个人了,天魁星梅非斯特的杳马,他有可能隐藏在普通人类当中,也有可能潜伏在圣斗士之中,总之这些都要靠你自己去寻找确认了,当然找到之后随便你杀不杀,但记得在动手之前先通知我,就是这样。”
鲁格尼斯仔仔细细地盯着那张素描画像看了三分钟,然后就把它还给了花令时:“我记下了。”
“然后,”花令时手一伸,从身边突然出现的一个黑色空间里抓出一个四四方方还散发着不祥幽光的箱子,光看外形的话,很像圣斗士的圣衣箱,“这是你的双鱼座的黄金圣衣的冥衣版本,先别想着拒绝,你刚刚也听到了,我让你去追查的这个人的所属魔星是天魁星,所以一件战甲还是很有必要的,或者你更希望我去圣域找你徒弟雅柏菲卡,拿他的正版双鱼座黄金圣衣给你?”
鲁格尼斯之前那默默张开的嘴这会儿又默默地闭上了,在花令时强硬的态度下,无奈地接过了有着双鱼座黄金圣衣外形的幽暗冥衣。
该说,这个冥王,在各方面都想得有足够周到吗?
他突然有点担心,面对这样一个冥王,那这一次的圣战,圣域方面还有可能赢吗?
☆、第三十七章
鲁格尼斯带着满腹的犹疑离开了。
鲁科被花令时留在了身边,属于天立星树妖的冥衣也重新扔给了他,当然也同样包括他在冒充天立星时所用的假面。
亚伦那边,属于冥王的神力翻涌着,可以看得出此刻亚伦的情绪依旧十分激动。
不过伴随着天马小宇宙的消失,花令时有些意外:“他还真下得去手,我记得那是他的发小吧?”
哈迪斯同样感受到了亚伦那边属于圣域方的圣斗士们的小宇宙不断地消失,不由皱眉道:『如果曾经的亚伦也是这么做的话,那此次圣战除了给冥界增加了许多不必要的工作外,完全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只是单方面的杀戮,却没有怎么爆发小宇宙与小宇宙之间的碰撞,这样的圣战,又有什么意义?
花令时叹了口气,对着鲁科道:“鲁科,去寻些黑漆和漂亮的螺壳来。”
虽然对于这则突如其来的命令十分不解,但鲁科还是领命退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看到身边没了碍眼的人,哈迪斯便再没有用意识说话了,要知道就只是那样,也同样在恶化着花令时的身体情况。
花令时道:“亚伦把圣战搞成这样,我们总归是要收尾的吧?总不见得就真的让这次的圣战给亚伦玩坏了。其实这都要怪你,哈迪斯”他突然这样说道,“如果这届的圣战从一开始就是由你主持的,那也不会让亚伦这么折腾了。”
“……”哈迪斯沉默了半晌,“你忘了杳马和潘多拉了?而且我的神力现在都在亚伦身上,仅凭着那仅有的一点点小宇宙,你让我怎么服众?虽说魔星历来都是冥府的工作人员,要他们忍不住自己的上司也不太可能,可问题是,为了参加圣战,他们都是封印了记忆才去转生的,而想要想回忆起神话时代的记忆的前提条件就是死一死,所以按照现在的这个情况,你觉得我和亚伦在现如今的那些冥斗士的眼里,到底是谁冒充谁更有可能?”
花令时:“……好吧,千错万错,都是杳马那混蛋的错!”
然而这时,大地震动,以亚伦身后的森林大圣堂为中心,整片森林都发生了枯萎,小镇坍塌,而原本处于森林深处的大圣堂则被高高的抬起,在亚伦张开的结界下,成为了哈迪斯城——而天马的尸体和另外一些青铜白银们也在这一场剧烈的仿佛地震一般的大地晃动中,一起掉入了底下,被坍倒的瓦砾砖块等掩埋了起来。
“走吧。”亚伦似乎也不是完全就对天马失去了儿时情谊的样子,在最后看了一眼天马消失的地方后,阻止了辉火与童虎之间的斗气,转身带着一帮冥斗士离开了这片早已经连处落脚点也没有的地方。
“你还不走?”哈迪斯看着花令时放着好路不走,却向着废墟而去,不由奇怪了。
花令时凭着记忆,从废墟底下翻出了独角兽座后说道:“嗯,或许是作为医者的职业病犯了吧,这独角兽座还没死。”
简单地给耶人灌了药和最基本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后,花令时转身拉住了已经寻了黑漆和海螺过来的鲁科,直接瞬移回了如今的哈迪斯城。
咽下从喉间翻涌而起的一点点腥甜,听着哈迪斯在脑海中咆哮:『既然知道我们如今的身体状况,就不要乱用我的小宇宙!』却并不以为然地吩咐鲁科去把带来的东西放置到他先前住的房间的隔壁。
毕竟漆的味道还是很刺激的,就算他想要替亚伦收尾,但真要他委屈自己也不可能,所以便让鲁科把他要的那些材料放到既可以方便工作,又不会影响到他休息的现在住着的房间的隔壁。
竖琴乐曲悠扬地回荡在哈迪斯城的大厅之中,坐在房间的中央,已经把这间毗邻卧房的房间变成了工作间的花令时感叹潘多拉真的不愧是个上司控的狂信者,看到‘冥王’觉醒,她就那么高兴?真是十年难以一遇的好心情。
“集齐了吗,魔星们?”大厅之中,位于冥王之后的潘多拉终于停下了弹拨着琴弦的手,转头面对已经汇聚了一整个大厅的冥斗士们。
铺就着厚厚壁纸的墙体之上,被花令时刷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黑漆,死神坐在他的身边,用神力替他屏蔽掉了油漆本身所特有的那种刺激性气味,同时,他和自家哥哥睡神修普诺斯的手也没闲着,替花令时把那些由鲁科从海界收集来的五彩螺壳拍扁碾碎成小小的沙砾。
“所以你这又是要闹哪样?”达拿都斯没好气地问,他又要用神力屏蔽气味又要动手的,真的好麻烦啊!“整个哈迪斯城有亚伦一个就到处都是颜料的味道了,结果没想到你却是变本加厉……”
“……众所周知,圣斗士们都拥有各自的守护星座。”房间中央由修普诺斯的神力所支撑的水镜中,传来潘多拉那踌躇满志的满足声线,此时此刻,整个大厅的天花板已经被亚伦所描绘的星座图所布满,而其中有好几个星座在一开始便消失了。
“那个是天马座,”潘多拉道,“哈迪斯大人亲自动手了。”
“吾之冥斗士们啊……”
就在亚伦对着王座底下的众冥斗士宣称,要他们去取来雅典娜的性命的时候,花令时认真刷着油漆的目光同样朝着水镜瞟了一眼。
其中的冥斗士们一览无遗。
“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地镇星影法师?”花令时问,苦瓜大师,难得的熟人,所以适当的关心一下也是可以的,“我记得潘多拉刚刚好像才说过,魔星们集齐了。”
“应该是死了吧,就在不久之前。”修普诺斯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花令时的手顿了顿:“我记得冥斗士有不死外挂。”
修普诺斯道:“对于那些本身就是冥府工作人员的人来说,的确是这样。现在这个壳子挂了之后就直接回冥府继续工作,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死不死的问题。但是对于那些外界借调人员来说,死了不是滚去轮回了,就是恢复他们原本的身份,从来处来后又回到去处去了。”
“苦瓜大师,是佛教的人?”花令时问,毕竟修普诺斯那最后一句有着几分禅意。
修普诺斯点头道:“啊,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罗汉转世来着。”
“不过地魁星的话,我倒是知道。”达拿都斯也开口了,“阿托婆拘应该是地藏王转世,不过纵使是这样的身份,遇上他们的顶头上司释迦牟尼转世阿释密达,也只能直接轮回去了,或者是,他们干脆就直接回老家了?”
花令时道:“我以为圣战应该是雅典娜与哈迪斯发动的,属于希腊神之间的战争?”
修普诺斯道:“虽然对于圣战来说是我们希腊神的主场,就因为那些倒霉的怪物是从深渊之中诞生的!!!”睡神突然爆发,就因为这坑爹的圣战,影响了他多少睡眠时间?!
眼见自家兄弟转瞬间就陷入了莫名的抑郁之中,达拿都斯不得不接过了话头道:“但是偶尔其他神系的神也会来帮衬一把的,毕竟圣战的起因可是关系着全世界的存亡。当然我们只负责加固封印,至于那些已经从封印中逃脱的怪物们,似乎也有着这样一个专门的机构来处理的……我记得那个机构叫什么来着?好像也叫个圣什么什么来着……”
“是玄云胜地,不是圣什么什么!”修普诺斯终于从自己的抑郁情绪中走了出来,但也同时对自家弟弟的不学无术而感到无语。
玄云……?
花令时刷着墙的手顿了顿,感觉很熟悉,但是他确定自己肯定没听说过。
“那么,首先去敲响圣域的大门吧,”水镜中传来潘多拉的声音,“天贵星狮鹫的米诺斯,集合手下去圣域吧!”
“遵命。”
“在108颗魔星之中被称为最强的三巨头之一的实力,就让圣斗士们见识一下吧。”在说这段话时,潘多拉的那张漂亮的脸蛋瞬间变得扭曲而嗜血。
天贵星起身,带上了自己的头盔,保证道:“我,米诺斯,一定会做到的。发誓为了哈迪斯大人献上极致的黑色。”
哈迪斯放下了被花令时拿在手里用于刷漆的排笔,对着达拿都斯道:“达拿都斯,去告诉米诺斯,朕不要什么极致的黑,只是让他记得在圣域遇上圣斗士死回来之前,去趟圣域山脚下的罗德里奥村,把一个名为翠的亡魂给朕带回来。”
达拿都斯看着才刚刚被哈迪斯放下的排笔,嘴角抽抽了一下,应道:“是。”这还叫不要黑,都已经把整面墙都刷黑了。
花令时抬头看了看已经被他胡满了一墙的黑漆,道:“剩下的就等它干了。”
☆、第三十八章
亚伦在哈迪斯城中潘多拉特别为他开辟出的画室中认真地下笔。
而花令时也在自己卧室的隔壁工作间里用一大堆细密的螺壳碎砾进行着下料、黏贴的工作,幸亏之前的选料和开片的工作已经都被双子神做完了,要不然的话,可能还真赶不上亚伦那画画的进度。
门口传来衣料拖拽于地发出的沙沙声,这在如今满耳朵都能听到的盔甲碰撞声的哈迪斯城中显得很是与众不同。
“花家小友,能否容贫僧进屋一叙?”门口传来甚为耳熟的声音。
花令时放下手中工具,匆匆起身走到门边,为来者打开了门:“苦瓜大师?我曾经还以为此生已是永别。”扭头四处寻了寻,把一堆工具挪开后,总算腾出了一把椅子,“大师请坐。”
苦瓜挨着座椅的边缘坐了下来,他笑了笑,道:“若是硬要这么说的话,也是可以的。毕竟作为地镇星影法师的苦瓜此生尘缘已了。如今站在小友面前的,不过就是一个法号诺迦跋哩陀的修行之人罢了。”
“诺迦跋哩陀……”好歹因为自家父亲和苦瓜大师的交情而读过几卷经书的花令时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就从模糊的记忆中找出了属于诺迦跋哩陀尊者的典故,“您是举钵罗汉①?”
苦瓜道:“说起来这个称号还真是令贫僧汗颜,至少这觉悟可不比小友要来得通透。”他看着被点于墙体黑漆之上的炫彩螺壳,感叹道,“昔日佛祖拈花一笑,讲出了‘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②的佛偈时,我却并不理解,还是在经历了几世的轮回,体验过了人生疾苦之后,才渐渐体会了这样一种意境,而且其中小友父亲对贫僧的帮助最为良多。可是但看小友如今,却已然全然明白了这世界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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