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之承袭者 作者:奉天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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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印章除了主人自己及继承其灵力得以现身的付丧神,其他人是不能随意碰触的。”一直赘在最后的莺丸解释道,“所以当年才会被封锁在盒子里收纳在最里面的房间。”
“这样啊。”确认雏菊没有受伤的少年摊开手,捏着细小的印章展示给对方。
“是一只小舟?”联想起当日宴会上得知少爷身份的承袭者们,也曾提及舟大人,审神者不使用真名由来已久,雏菊猜测着也许就是根据印章的图案而来。
“舟大人。”
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位审神者的闲聊,刚才还在想着印章前主的雏菊本能的看向发声的方向,看到的却是不久前宴会上曾经被少爷挟持威胁的那位女性审神者。
“万分抱歉,因为不知晓您的伪名,所以大家擅自决定了延续的称呼。”注意到察觉这个称呼被用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微微蹙眉,女性审神者将姿态放的极低来恳求原谅。对比当日初登场时高人一等的姿态,简直是截然相反。
少年虽然看似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却也没有给出别的名字,疑惑的看着穿着华贵和服的女人,凑到雏菊耳边小声问道:
“谁啊?”
“噢!”忘记少爷脸盲症的雏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为了不伤及对方自尊,同样小声解释,“就是前几天聚会上您最开始欺负的那位女性审神者。我记得是叫棠月吧。”
“啊!”虽然不擅长记忆人的面容,但是记性并不差的少年立刻想起了对方来。若说那天大闹一场之后,他个人也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位了,毕竟后来的那位男性审神者说出的话语的确让他不快,但是这一位完全是因为他酒劲上来一时脑热才会先发制人,“对不起啊,当天有些喝醉了,那个巧克力啊……所以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不不不!”提到当天的事情,棠月连忙摆手,“说句惭愧的话,舟大人当日所说的也都是实情,我们的确动过那样不堪的想法,被如此对待也是情有可原。今天过来,也是恳求得到谅解。”
“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居然会对女性作出那样恶劣的事情。”
见少年完全没有继续计较的意思,棠月明显松了一口气——审神者虽然正如雏菊所说,都是各自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只要一直留在自己的本丸中,不去理会别人的炫耀和话语,独自一个人完全没有社交也没问题。但是拥有强大武力的审神者,在这种仍存有一定危险的集体出阵行动中,显然也是一重安全保护。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棠月才会主动过来请求谅解。
此时已经注意到少年腰侧携带之一的确并非付丧神名录之中的刀刃时,她强忍着想要捂住脖子的冲动——如果没猜错,那把多半就是抵住自己的那一口。参加这种任务却带着能够伤害审神者的武器,显然也是做好了准备的。
作者有话要说: ( σ'ω')σ猜错了吧~并没有打脸情节呢~哎嘿~不过其实以正文来说快到结局了。至于番外嘛……﹁_﹁还有很多……说起来啊,日本号来了……一把……就是正在努力刷三日月的小号……┴┴(╰(`□′)╯(┴┴尼玛我要爷爷你给我来日本号!吐艳死了啦!不过还是很开森啦。
说起来啊,大家认为真剑必杀后谁爆衫爆的就那么走回家会很尴尬?岩融我觉得不会呢。那家伙就算□□也会毫不在意的走回家吧?不过基友的观点似乎是虽然为人,但其实还是刀,应该没有所谓的羞耻心才对,所以都不会尴尬,很自然的走回家。
☆、25.无题
出阵任务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且不说寻找据点并逐个击破所消耗的时间,行进所浪费的时间就要占去大半。
年轻的审神者显然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有让雏菊等候他们归来。不过毕竟是少爷第一次随队出阵,放心不下的少女在亲眼看着少爷进入通道后,和自己的近侍一同返回了少爷的本丸。
从烛台切光忠那里接触到青春期科普的次郎太刀显然没办法如平时那般对待这位未来有可能将主人从他们身边带走的少女,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选择回避。出人意料的却是明显表示质疑自己未来是否还可能放任给予主人选择权利的烛台切光忠仍旧热情地接待了少女,甚至委婉的表达出希望为主人初次出阵归来能够吃到各种喜爱的点心的愿望。
看着兴致勃勃穿上长围裙跟着烛台切光忠离开的少女,躲在门后的次郎太刀抱着酒坛表示不解。
“烛台切的想法我稍稍可以理解——如果完整学习了各类和果子的做法,也可以进一步减少主人与她的接触吧。”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烛台切桑原来是先要杜绝这个吗?”大概是觉得这个办法好蠢,次郎太刀忍不住笑出来,那笑容却带着藏不住的苦涩,“真的好蠢……可是不忍心伤害主人的我们也只能从这些小事慢慢做起呢。连是否真的有用都无法保证的小事情。”
随队出阵部队归来时已经临近晚饭,刚从田里回来的狮子王看到主人忍不住试图分享刚采摘的桃子,笔直走过来的少年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徒留狮子王呆呆的举着桃子站在门廊。
“少爷呢?”听闻这座本丸的主人归来的少女匆匆赶来,看到的正是这样傻呆呆的狮子王。
“啊……走掉了。”将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咽回去,狮子王将原本打算分给主人的桃子啃掉一口,这般回答。
“哎?错过了吗?去哪里了呢?回房间吗?有没有受伤呢?啊啊超担心的!我去看看吧!”
“雏菊小姐请等一下。”
被叫住的少女回过头去,只看见绀色狩衣的付丧神飘然而至就忍不住红了脸——似乎从以前第一次看到三日月宗近开始,只要见到这位优雅的付丧神就会忍不住脸红,现在只有正面和自己说话时才会脸红已经算是不小的进步了。
“虽然作为付丧神对您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有些逾越,但是我想现在主上他并不希望其他人打扰。”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于少女的问题三日月宗近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只是露出无奈的神色摇了摇头:
“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明白了。”虽然自从少爷任职她也有多方照拂,少爷对她与姐姐的态度与其说是下人更像是姐姐,但归根究底也无法成为能够交心的朋友。而且少爷的家庭情况也摆在那里,有很多事情的确即便告诉她也没什么用,“那么今天打扰了,我就先告辞了。”
“主人他怎么了吗?”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不过凭借付丧神远超常人的视觉和嗅觉足以确定主人没有受伤,狮子王一边啃着桃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看到了让人讨厌的人,听到了一些让人不快的话语。总结来说就是这样。”不知何时过来的莺丸接下了狮子王的问题,扭头对着三日月宗近抱怨道,“你也真是的,只字不提的话雏菊小姐只会乱担心吧?主人现在的确不希望其他人打扰,告诉她遇到了谁,雏菊小姐也会明白和理解的啊。”
对于莺丸的责怪,三日月宗近却仿佛没有听见般,保持着惯有的笑容。
“会让主上大人这般计较厌恶的人可不多,当初在宅子时似乎也只有分家的那位少爷……”显然是与狮子王一同去田里回来路过的小狐丸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会吧……”
“似乎是因为试图从主人手中争夺我们的所有权遭拒,又中了其他夫人的算计。在不知道廖家继任审神者即代表着放弃继承权的情况下参加了审神者考核。”想起了那个男人愚蠢的脸,鹤丸国永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嘲讽,“本来是想向主人炫耀即使没有祖上传承而来的付丧神也可凭借自己的能力收集到,反被主人告知因此失去继承权后,恼羞成怒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
三日月宗近、莺丸、鹤丸国永和安静跟在后面的萤丸与江雪左文字,这一次随队出阵的主要战力独独少了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呢?总不会受伤了吧?”
“担心弟弟们会去打扰主人,所以先去安抚他们了。”
比起虽然担心却也认为应该给主人一些空间的付丧神们,小狐丸却显得若有所思,忍不住开口问道:
“还是有些在意啊,那个蠢货对主上大人说了什么。”
“只是提到主人的母亲怀有身孕的事情。这件事情主人本来就已经知晓,而且说到底也是因为主人的周旋才会下决心再要一个小孩,所以我想主人他也不过是一时恼怒那家伙的口无遮拦罢了。”
“的确是这样呢,主人他并不太容易生气,即使是再难听的话发泄一下也就好了。让他好好静一下吧,差不多晚饭时就能恢复如初了吧?”
能让莺丸作出这样的结论,想必当时对方的说辞的确难听至极。而鹤丸那家伙的结论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可是小狐丸却并没有如狮子王那般放松下来,沉思片刻后将怀里的果篮塞到鹤丸国永怀里,扭头朝主人房间的方向跑去。
“唉唉!怎么回事啊?”大概是觉得小狐丸知道一些他们不知晓的□□,鹤丸国永回首将篮子塞给身后的江雪左文字,也急匆匆的追了过去。
余下的几位还在面面相觑,最终决定一同去查探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啊,我当初为啥要给每一章独立标题呢……﹁_﹁大概是因为我智障吧……小号没爷大号没枪……嗯……继续加油( σ'ω')σ今天部分章节修词汇不用理会哈~
卧槽卧槽!这章刚发完刚抱怨小号无爷5-4进boss就给我掉了!吓死了好么!﹁_﹁结果小号比大号先满刀帐惹……
☆、26.归属感
大概是为了减少进入新环境的不适应,审神者的卧房被布置的与现世那座庭院中的卧房相差无几,刚刚任职时的确还有为付丧神们的贴心感到感动,可是如今却觉得格外的别扭。
“如果是其他人找到那个房间,他们也会对那个人这么体贴入微吧……而被称为舟大人的那个人也就不会是我了。”
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情绪,一个人呆在这里反而更加不舒服。可是手才搭在障子门上,耳边似乎响起那家伙惹人讨厌的声音:
“就算我被嫁给大伯的亲姨母算计失去了继承权,那你又如何?听说你母亲又怀有身孕,以后那个家又怎么还会有你的位置?就算日后卸任,你也不过是多余的存在罢了!而我,卸任后带回的付丧神,即使没有继承权,分家或多或少也不会亏待我。”
虽然知道那不过是激怒自己的说辞,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劝慰自己不将这些话放在心里。
曾经他就算和付丧神们生活在庭院里,可是心里却有两条道路,一头是父母,一头是付丧神们。虽然据说佩戴玉璧可以延长他继任的时间,他却从未想过要一直做下去,归根究底,早晚也是会回到现世的世界。
可是那家伙的话语却好像一把利刃,将通往父母那头的道路彻底斩断。而通往付丧神们的道路却因为其它审神者一声声“舟大人”而变得束马悬车。
按在障子门上的手被收了回来,脸色凝重的少年回身跑到壁柜前,换掉了随队出阵时穿着的指贯后从里面扯出背包,塞了些换洗衣服进去。身份信息和银行信息存储在通讯器里省去了很多麻烦,不过还是找到钱包放了进去。考虑到现在的身份回国可能会存有些许阻拦,甚至找出了大使馆的联系号码。
收拾好一切准备回家一趟的少年才将背包挎在肩上,脖颈处传来微弱的声音。随着皮绳的断裂,玉璧顺着宽松的上衣掉落在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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