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之承袭者 作者:奉天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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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见了弟弟后似乎感觉……自己以后也不应该和大家撒娇了呢,因为已经是哥哥了啊。”
“如果您不再撒娇,大家也会失去很多乐趣吧?”看着听到这番话变的沮丧起来的付丧神们,雏菊掩住嘴唇笑道,“而且我也觉得,少爷撒娇时最为可爱呢!”
“就是说啊,”次郎太刀忍不住抱住少年,伸手抹掉主人嘴角不易察觉的酱汁,“如果不对我们撒娇,我们也会觉得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呢。”
对于付丧神们的反应少年似乎略显无奈,刚要说些什么,一旁却传来一位女性怯懦的声音:
“那……那个……”
不同于任职两年多已经开始适应审神者工作并学会了打扮的雏菊,对面的女性虽然画了精致的淡妆,和服的质地却要廉价的多,而且为了方便工作还罩了割烹着。
“你认识?”廖重央在这边几乎没有社交,对方又是女性,立刻小声问向身旁的少女。
“不是啊,从未见过呢。”
虽然两人都是偷偷交流,但也许是少年脸上茫然的表情太过直接,反倒让女人察觉到对方已经对自己完全没有印象,而这一发现让她更显局促,明明面对的少年少女都要比自己年幼很多。
看着无意识抠着割烹着的女人,似乎回忆起曾经不自信的自己,雏菊放软了口气问道:
“有什么事情吗?”
“那……那个……”看着同样做出认真聆听的少年,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袋子递了过去,“入职的那天受到了这位少爷的帮助,一直没有找到报答的机会……猜测着在这边应该能够再见,所以……”
下意识的接过女人递过来的东西,仿佛放下了什么心事的女人明显松了口气,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去。
恰好正在女人打理的炒面摊子买了东西的鲶尾藤四郎显然也注意了主人这边的情况,将小判交给收钱的付丧神后,蹦跳的跑了回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
“唔……”任由身边的付丧神拿走手里的东西,廖重央似乎终于回想起缘由,解释道,“应该是赴任那时遇到的吧?是有人请教我审神者的一些问题呢。”
“主人呐,还真是处处留情呢。”夹了一筷子炒面塞到嘴里,鲶尾藤四郎含含糊糊的说道。
“……你说的留情和我想的一定不是一个意思。”廖重央一边这样说着,忍不住伸手将炒面盒子拍在鲶尾藤四郎脸上。
“不过我想只是单纯的谢礼呢。”没有去理会被主人欺负的弟弟,一期一振将袋子里的东西展示出来,是一件纯手工制作的纳物袋——随着时代发展,很多生活必备品也变得小巧精致,而相对的也很容易掉在不容易拿取的缝隙。显然也是唯恐对方产生其他误会,所以才选择了这么一个实用却毫无暧昧的事物。
“是呢~”一直偷偷注意着女人的雏菊捂着嘴偷偷笑着,“而且我觉得啊,也许她现在还不知道少爷是谁呢。”
那边的审神者似乎放下了一块心病,完全忘记了不久前在少年那里经受的些许尴尬,全身心投入自己的工作中。仿佛那曾经给予过自己帮助的少年亦然只是自己生命中的景色,接触过,欣赏过,而后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_(-ω- 」∠) _虽然觉得自己锁掉部分章节试图阻止盗印现象出现的行为挺蠢的,不过我也只能做到这些呢……嘛~
☆、57.红蝶夫人
红蝶夫人是一位远远超乎廖重央想象的女性。
作为红蝶夫人作品的狂热粉丝,在加州清光的描述里,能够写出大量以历史为题材(在廖重央眼里百年前都算历史,也就是说以廖子渡那个年代也算)而毫不违和,细节巧妙细腻,情节丝丝入扣,那应该是一位感性与理应并存的知性女强人。
而在雏菊的介绍中,为她传授了不少作为审神者的经验,甚至不嫌弃她的笨拙教她舞蹈,那应该是一位温柔的人。
结合起来,在廖重央的脑海中渐渐勾勒出一个戴着眼镜,外冷内热的成熟御姐形象。
可是当见到本人的瞬间,将他的预想全部推翻。
“美人的话,的确是呢。”看着被自家清光缠着要签名的红衣女人,年轻的审神者忍不住偷偷对烛台切光忠吐槽,“不过和雏菊姐反差太大,完全没想到呢……”
雏菊的性格太过内敛,而这位红蝶夫人显然并不是那种看起来会和这种性格的雏菊深交的类型。
太过张扬了。
但凡见过红蝶夫人的人,第一感官大概都是如此。也是因为与雏菊的性格太过两极化,所以才让初次见面的廖重央如此诧异。不过更令人意外的反倒是反差如此之大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交谈时反倒毫不违和,浑然天成的形成一个小圈子,将其他人隔绝在外。
大概是简单的寒暄过后,雏菊将穿着血红和服的女性带了过来,简单的为两人介绍。
红蝶夫人显然已经多次从雏菊那里听闻到这位少爷的事情,被眼线拉的尤为狭长上挑的眼睛落在少年身上,而后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虽然雏菊时常提起您的事情,不过您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呢。”这样说着的女性用手中的桧扇掩住嘴唇笑道。
“其实有些家族遗传的娃娃脸,也许看起来会比实际年龄更小一些。过了今天就正式满十三岁了呢。”沉稳回答的少年看起来成熟可靠,的确不太像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样子,也许是想到等一下两位女士的安排,廖重央问道,“今晚的表演也需要提前准备一下吧?等一下有什么安排?”
“要再晚一些才会开始呢,到时候是分两个场馆的。东区那边是为了巩固结界而进行的一些仪式和巫女们祈祷的舞蹈,街道这边倒是会同步放映新年的庆典节目。我们这些审神者自发的节目则要去西区的场馆去看。”一边做着说明,雏菊指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建筑,“这里的贩卖也会一直持续下去,所以少爷也可以自己选择感兴趣的地方。”
“难得雏菊姐献技,不去捧场可不太好呢。”
面对少年的调侃,雏菊却羞红了脸娇嗔道:
“我倒不太希望少爷去呢。一想到台下有您在,也许会紧张的不会动弹呢。”
年轻的审神者指了指不远处贩卖面具的摊位,颇为认真的说道:
“没关系,我会戴着面具进去,绝对不会让你发现我在哪里的。”
“不是这个问题啦!”
“雏菊,”红蝶夫人打断了两人的玩笑话,略显歉意道,“虽然打断你们很不好,不过你也差不多该把衣服换好了呢。”
直到雏菊跟随着红蝶夫人的近侍离开,一直望着雏菊离开的少年突然笑道:
“其实你没必要对我抱持敌意呢。雏菊姐的确对我照顾颇多,却绝不包含一丝男女之情。”
一直维持着优雅姿态的女人似乎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语,怔愣片刻后露出一丝不带任何情绪的笑容。
“雏菊说你心思敏锐,看来果然不假。”
“会对别人的情绪敏感这是天生的,并不是家庭因素所致,所以麻烦不要同情我。”
“……连这个也察觉了吗?真是恐怖的孩子。”干脆用桧扇藏住半边脸,红蝶夫人开始重新审视这个还不到自己肩膀的少年。
“我很高兴雏菊姐能够有无话不谈的朋友。她啊,因为生父的原因,本能的抗拒男性介入自己的生活。而因为家境的原因,一度对同性也不愿过多接触。几年前她曾经险些将自己逼到崩溃,也曾问过我什么才是幸福。我没有办法给她答案,因为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呢。如果你有这个意愿,那就教给她吧。”
红蝶夫人细细回味着少年的这番话,刚要回些什么,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今剑一把抱住主人的腰。
“呐呐!主人!那边有看起来很有趣的人形烧!买给我好不好?”
望着被今剑拉走的少年,以桧扇掩住半边面容的女人陷入沉思。
等到庆典即将进入尾声,因为晚睡而已经开始困顿的少年选择告辞回家。晚于主人些许的长曽祢虎徹拎着买来的打算回去与同僚畅饮时下酒用的各色小吃,在路过女人时微微停滞。
“虽然作为主人的付丧神直接与其他审神者对话不太妥当,不过就您对雏菊小姐的关注,我觉得我们也有必要表明立场呢。”在女子表露出聆听的姿态后,长曽祢虎徹继续说道,“且不说雏菊小姐是否对主人存在别样的心思,我们也不会允许主人身边有其他人徘徊。”
今天听到了太多让她倍感震惊话语的女人此时已经能够保持镇定,轻轻睇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少年,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这是在宣布主权吗?可是我感觉你们的主人也许并不知道你们的这些心思。”
“的确是这样呢。”提到主人的小迟钝,长曽祢也是颇感无奈,“明明对他人的情绪很敏锐,但是对自己人却几乎不会使用这种特技。”
“大概是因为知道即使做错了事情你们也绝对不会对他失望吧,不过很有趣啊。”也许因为这一天从这位传说中的审神者身上受到了太多惊讶,女人也想回报一二,“干脆由我来告诉他如何?”
“请便。”长曽祢虎徹并没有露出女人期待的表情,似乎的确并不在意主人从他人之口得知他们的心思,“就算被他知晓,他也会如我们待他一般一直珍视着我们。对于我们的主人,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真是无趣的家伙。”似乎再没了交谈的欲望,红衣的女人略嫌弃的对着长曽祢虎徹摆了摆手,“如果长曽祢虎徹都是这样的性格,我似乎也不再期待你的到来了呢。”
“那真是可以了呢。”长曽祢看了一眼女人的近侍蜂须贺虎徹,遗憾的摊着手,“那么告辞了。”
走在最前面的少年正在低头观看着今晚录制的视频,专注于光幕之上的影像反而很容易忽略路面的状况。三番五次险些被绊倒,终于忍受不住主人的笨拙,太郎太刀伸手托着少年的腋下,将人举到自己的肩膀上坐定。
“这边的道路可没有增设照明啊,不专心走路可是会受伤的。在弄什么啊?”也是在担心主人的安全,忍不住说教起来的加州清光一跳一跳试图窥探主人的光幕。
“在剪辑雏菊姐她们的舞蹈啊,打算发给小椿姐看。雏菊姐不是有脚滑了一下嘛?我在找那段准备删掉。说起来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啊,总觉得她们的舞蹈其实和另一边有些许共同点呢。”廖重央所知的另一边自然是祭祀那一头,由巫女表演的本来就是一种献给神明的舞蹈,自然不可能和其他舞蹈有共同之处。
“红蝶夫人啊,的确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性呢。”雏菊的舞蹈本来就是由红蝶夫人教导的,提到那支舞,话题很自然被带到了那位红衣的女性身上,“热情的火红色灵力与红色的和服很般配呢,还送了我签名!”
“而且啊,居然对雏菊小姐抱持着那样的想法,让人很惊讶呢。”虽然作为人类形态生活百余年,接触的人类却也极为有限,对于红蝶夫人大胆承认对雏菊情感这点,付丧神们发出感叹——不过更多的,也许是在注意主人的反应。
“啊,你们似乎看到的都是常见的伴侣模式呢。”对于红蝶夫人对雏菊的情感,廖重央却是接受的很快,“爸爸妈妈,小椿姐还有她的父母,虽然男女的婚姻仍为主流,但是同性之间现在也是认可的哟!而且如果雏菊姐真的和红蝶夫人在一起,也不用担心没有小孩,毕竟还有辉夜姬计划嘛。两个男人就不行了呢,再相爱也不会有小孩。父亲经常会说呢,孩子是父母爱情的证明。虽然不是说男性相恋的程度比不上女性和双性,但是总觉得有缺陷呢,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属于两个人的感情凝聚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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