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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毛毛,我是你大哥莫雨啊 作者:米花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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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他的。”
  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宝宝保证听话......
  “一言为定,既然你都说了,那姐姐便相信你,我先走了。”说完,白色的身影便翻窗出去,消失在眼前。
  别走......回来,我有点害怕。
  我徒劳的伸出手挽留夜风,任惨白的月光照在手上,后半夜该怎么睡着呢?
  还睡个毛啊!想对策!
  ?
 
☆、第 3 章
 
?  我一生有很多老师,从小学到大学,师父倒是一个很新鲜的词汇。
  我的一个英语老师曾在班里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既是你们的老师,也是你们的父亲。说的很感人,但没人当真。这一生会遇见太多人,说白了,师生一场的缘分,也不过是三四年,处的好,是一生的美好回忆,处的不好,分开便是幸。纵是离别时再舍不得,那伴随时间走到尽头的缘分还是碎在了手心,抓都抓不住。隔了两三年之后,去看了,哪怕各自的脸上的笑容再灿烂,也难以找回往日的亲近,到底是生疏了。
  我记不得幼儿园的老师,但还记得小学老师的温柔可亲,我以为会厌烦一辈子的初中老师,现在却再也找不到讨厌他的理由,因为现在想通了,小的时候爱吃炮仗,有人能在我无法无天自命甚高的时候管住我,值得我去感激。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去看过他,他老了,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训斥着调皮不听话的男孩子,我隔着窗户看,把笑声压抑在喉咙里。
  走的时候,我和他同行,告别后我看着他骑着自行车走远,渐渐消失在暮色里看不见,想通了一件事情。
  原来我,并非无可替代。
  这些日子,我想的最多的老师反而是就上过两节课的张秃,原来再深的情谊也比不过那张下了毒的卷子,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
  我在醒后没多久就知道了这里是浩气盟,若我和张秃一样对这段历史这些人有痴迷的热爱,说不定我一个兴奋过度就乐死了,死了说不定就回去了。然而……我没有,我当然知道浩气七星,天枢天权什么的,但在没来之前还不能完全将他们的名字和称号联系起来,所以我当初并不知道林可人就是开阳。
  浩气的老大是天枢,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是我的师父,一时间,我有些愣怔。
  天枢谢渊有唯一的弟子,天狼。
  而我,不,现在处在这个身子里的我,就是那个唯一的弟子。我听他们说,我师父在我重伤时昼夜守着,头发刷的一下就白了。他们还说,若不是这个时候恶人谷大举来犯,他不会不赶回来看我。
  岁月不饶人,小侍卫嘀咕,盟主走时,似是想回头,但还是忍住了,那魁梧的背影依旧挺拔,那被风卷起的披风糊了人眼,看着心疼。
  我不敢见他,真的不敢。
  所有被称为唯一的,都带着一股决绝的沧桑,唯一的,便是倾尽全部心血,将其视作骨血。若是他知他再无他,再无那个继承他衣钵的传人,是不是便宛若一根根的抽去他的骨头,一下下的挖着心,痛的不能再痛。
  我妈曾说过,为人父母的心很好理解,我们就算死了,也不舍得你陪我们,可若你走了,妈妈就真的想去陪你,妈妈就算走不了,也可能就疯了。
  那时我和爸妈,刚看完失孤。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天枢他,是天狼的师父,他的心血只浇灌了这一个人,说不出的怆然悲壮。旁人弟子成群,一个废了还有下一个接替,纵是痛,也痛不到哪里。而这唯一的弟子若是去了,纵是再找了别人,那空荡荡的心中也榨不出几滴血去哺育,一切就像为了应付的凑合,后继有人,一个旁人说起来还算过的去的人。
  那天晚上被可人吓着后,我决定强身健体,若是每天躺在床上□□白白浪费这身体留下的底子,以后有人来寻仇那就真的是跑都跑不掉。
  可人本叫我四更起来练剑,当真闻鸡起舞,后来她又自己否定了,我现在身子弱,受不得晚上的寒气,而且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若是过于劳累而让身体吃不消可不好。
  于是我每天五更起来练武,一次两个时辰。
  于是……我每天锻炼身体半小时的计划破产了。
  一晃过去半个月,身上的疤都掉的差不多,露出底下粉色的新肉,绷带也全拆了,我在启明星下打着哈气打拳,感慨绷带一拆有些冻的慌。正准备改一改这没精神的打法,就见一穿着玄甲铁衣的人在旁边看我偷懒。
  我一时尴尬到极致,这人我没见过,不过也不难推测,能来到这里的人,旁人难及的气度,猜不出是谢渊都难。
  见我停了动作看他,他皱起了眉,眉心的川字紧锁,但他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努力让额上的皱纹舒展,笑容带着讨好。
  “玄英啊……”
  “盟……盟主,师……师……”我一时大舌头,思维错乱,不知怎么回应他。
  谢渊目光越发慈爱,只是夜色下他的白发亮的晃眼,他摇了摇头,柔声道:“还是叫我谢叔叔吧……”
  “玄英,我都知道,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眼睛发涩,话哽在喉咙里,不知何处来的悲伤让心脏一抽抽的疼,我是千年后的人,却在此时此刻亲身品尝他们的悲喜。我一直都坚定我就是我,大名穆玄英,小名毛毛,我不过是与天狼同名同貌,我不是他。
  而此刻,在天狼的师父谢渊面前,我不知道我是谁,这疼痛与悔恨太真实太深刻,不知谁的情绪牵引我只想跪下认错,但是我没有,不是坚强而是窝囊,我不敢认这个身份,我无法厚颜无耻的说自己是他。
  我承担不了,他的爱恨情仇……
  我不是他,所以对不起……我连对不起都没有资格说。
  天枢走了,走前对我说,他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爹娘,没有照顾好我。
  他说,师父错了,他这一生很少认错,所以他不求原谅。
  他说,玄英大了,师父处处盯着你也不对,这也是不信任不是吗……玄英有能力,玄英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他相信玄英。
  末了,最后的话他吞吞吐吐,苍白了脸颊,他说:
  希望你,不……师父求你,选择大义。
  他走后,我疯了一样的打拳,新肉被汗濡湿,发痒,等打不动了,就抱着双膝坐在地上。
  脑袋一阵阵的发懵,眼前白光闪烁,我大口呼吸,还是觉得气闷。恍惚间,我似是看到了铺天盖地的火焰,以及拉着我的那只手。转瞬间,又看到了蓝色的旌旗,遮天蔽日。
  “毛毛!傻毛毛!”
  古怪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只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的傻鹦鹉看着我,重复着:
  “毛毛!傻毛毛!”
  今天我突然想吃肉。
  ?
 
☆、第 4 章
 
?  灰头的鹦鹉左爪勾在树皮上,右爪腾空,向下歪着脖子看我,左瞅瞅,右瞅瞅,见我抬头看它,刷的一下张开翅膀扑腾着跳了下来,蹦哒着跳到我面前,张开喙又是一句:
  “毛毛!傻毛毛!可找到你啦!”
  我额上青筋暴起,这鹦鹉谁养的,可以烤了吃吗?我忍了忍,没出声。
  鹦鹉歪着脸看我,豆大的眼圆溜溜,见我没动,张开鲜红的鸟喙就是一声:“傻毛毛!”
  我猛的向前一扑,它仓惶的炸着毛张开翅膀后跳,我没抓上,有些狼狈的趴在地上,听那只鹦鹉‘嘎嘎嘎嘎嘎嘎’的叫,不知是受了惊还是在笑我。
  我深吸一口气,罢了,人不和鸟斗,对方不过是只傻鹦鹉,既然能叫出我的小名,准是认识人养的。我决定不理它,它没趣了准会飞到别的地方去。
  我认真的打完一套拳的起始动作,才发觉不对劲。
  不对啊,我在这哪有认识的人。
  我停下动作瞪那只鹦鹉,有些惶恐,两种可能:一、这只傻鹦鹉成精了。二、天狼穆玄英和我一样有个土土的小名叫毛毛。
  无论是哪种,我都不想接受。
  鹦鹉正翘着爪子梳理它的毛,见我看它,爪子在脖子上抓了抓,很不解的样子。我咽了咽口唾沫,想到了第一种可能性,决定试着和它沟通。
  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叫毛毛。”
  鹦鹉回答我:“毛毛!傻毛毛!”
  呵呵,这种【嘀】了狗的心情,也许这只鹦鹉就会说一句话,就是那句让我很不爽的话。
  我走过去,想把那只烦人的鹦鹉赶走,谁知那只鹦鹉见我走近居然扑腾着翅膀直直的向我飞了过来,我慌忙躲闪,还是被它抓住了胳膊,它的爪子顺着我的胳膊向上攀,几下就站到了我的肩上。
  我僵硬的扭头,与它大眼瞪小眼,我见它鸟喙张开了,以为它要啄我就忙扭了头,谁知它在我耳边响亮无比地来了一声:“傻毛毛!”
  耳朵一时蒙了,我反射性的挥肩把它甩了下去,它张着翅膀费力的飞,又在地上连着跳了几下才稳住。我有些歉意的看着它,以为伤着它了。谁知那只傻鹦鹉落地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嘎哈哈哈哈~~~欺负,傻毛毛,好玩。”
  我沉默了,我想到了现在是建国前,精怪还是允许成精的,不……应该是,成精什么的还是较为普遍的,毕竟环境破坏的不是那么厉害。
  鹦鹉远远地哈了一阵才停下,我没敢动,它干咳了一阵,似是笑的过猛,等它又梳了下它的毛后蹦哒了回来后,我正襟危坐,无比严肃的和它对视。
  它开口了:“好玩。”
  我:“……”
  它又开口:“你傻了。”
  我有些火大,忍住了,对方成精了,成精了。
  它昂着脖子上下打量着我,似是也察觉我脸色不好,开口道:“好了,不玩了,给你东西。”
  它抬着爪子晃了晃,我这才注意它腿上绑了个东西,应该是跟电视里演的一样,信之类的东西。
  但这是一只成精的鹦鹉,我不敢把它拎起来取信,也不好趴在地上,一边景仰的看着它的小爪爪一边小心而又艰难的取信。
  我们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僵持着,到底是鹦鹉忍不住了,毕竟翘着腿累,它鲜红的鸟喙开始扯信上的绳子,不一会儿就解开了,然后它叼着信一个摆头把它甩到我的身上,好巧不巧的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沉默了,捡了起来,一边安慰自己,它矮,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边告诫自己,它成精了,成精了。
  我拿着那个小木桶一样的东西,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后沿着中间的一条缝扭开,是一张小字条:
  宓谷,老地方。
  我:“........”
  无时间,无人物,一个说了也不知道的地点。
  我低头看了看鹦鹉,鹦鹉也在看我,我尴尬地笑笑说:“那个,鹦鹉,你知道是让我去哪里吗?”
  鹦鹉闻言放大声量:“灰灰!”
  额......原来它叫灰灰。
  我只好讨好地笑笑再重复一遍:“那......灰灰?你知道这是让我去哪里吗?
  灰灰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继续问:“那你的......”我刚想说主人,便觉得不妥,万一精怪还是自由身,只是帮人送信怎么办,连忙改口:“那叫你送信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灰灰的眼睛好像瞪大了,整只鸟也呆住了一样。
  我以为我问了什么隐晦的问题,正要道歉,就见灰灰跳了起来,整只鸟都扒在了我身上,爪子扯着我的衣领,翅膀唿扇唿扇的飞,倒向人一样扯着我的衣领嘶吼:“莫雨!莫雨!莫雨!”
  它反反复复的重复这一个名字,豆子一样的小眼也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吓得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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