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梁 狂拽霸气攻X机智逗逼受
文案:
马文才第一次见梁山伯是在太和三年四月间。
桓温镇姑孰,遥领扬州牧,大权在握。谢安势力尚未发展,遥敬桓温。北方战事不断,江南却是一片大好光景。
狂炫酷霸拽的少年马文才阴错阳差遇上吊儿郎当不靠谱的神棍新?梁山伯,从此展开一段轰轰烈烈的孽缘。
梁山伯:尼玛穿哪不好穿东晋。没有爹没有钱没有权。没有科举没有棉花没有草纸!!!尼玛还让不让文科生活了!
想到晋江上无数大大笔下的男主哗啦啦金手指随便开,左拥右抱一呼百应上到皇子下到乞丐条条门路奔草泥马,开个钱庄茶庄兵工厂,到处是银几万两……你他妈在逗我?!
算了算了赶紧抱个粗大腿买只潜力股买定离手……等等,你说我叫梁山伯?
祝英台(抠鼻):嘚瑟什么姑奶奶戏份被削成这副狗样了还没嚷嚷你不过被人家高富帅一棒顶到菊花开而已卖什么萌!咣!开场!赶紧的!
RT,此文纯属作者脑洞开太大YY成果,部分考据部分扯淡。历史向桓温谢安北伐淝水之战乱炖,前半本书院后半本官场。基情主线。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青梅竹马 欢喜冤家 历史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梁山伯,马文才 ┃ 配角:祝英台,颜如玉,荀巨伯,谢玄,谢安 ┃ 其它:东晋
1。
马文才第一次见梁山伯是在太和三年四月间。那时梁山伯还不知自己是梁山伯。桓温镇姑孰,遥领扬州牧,大权在握。谢安势力尚未发展,遥敬桓温。北方战事不断,江南却是一片大好光景。暖风曛人,草木猗郁,车水马龙,民风愈发恣意。
西市的泥土蒸着一股雨后的湿味。人流络绎不绝,兀自营造出一场繁华美景来。
天珍阁对面摆摊的,人道真真是个奇儿。看上去也就八九岁的光景,生得粉雕玉琢,城里再找不出这么端正的,偏生又是一等一的伶俐,舌灿金莲,出口成章。漆木支了个小桌,地上横放着个大招牌,道:字画、女红、代作、算命、闲话、曲支、海外小玩意儿。
木桌后一小孩咬着笔尖,脚翘着一晃一晃。
不远有姑娘打趣道:“小公子,怎么,墨水用完了,作不成了?”
那小孩不知名姓,只知是城西庄地主家的,只因为生得跟玉人一般,市井乡人便“小玉”“玉儿”一通乱唤。
他沉吟一会子,笔如游龙,三两下把纸叠了递给身旁的男子,“好了。十文。这次你好歹看一遍再交给人家姑娘,顺便问问她要回信不,托我这儿只收五文。”
男子笑着啐了他一口,放下钱,一壁塞着纸包一壁跑了。
马文才见那木桌上什么东西都有,有几个扇面,滃得也平常,写的无非是阮籍嵇康并《南华经》诸如此类之语,更有香囊、络子、粉啊露啊之类女子之物,还有些奇形怪状的什件,心下不喜,面露鄙薄之色。
平四接过马绳。原本那桌前还围了三四个人,见着萧擎赶忙退开,恭恭敬敬地招呼。萧擎自是懒得理他们,箭步上去,“玉儿生意真真不错!前些日在此处得了一个扇面,可巧被我身后这位仁兄硬抢去了,今日再来讨一个,横竖照拂一下熟人。”
小孩见他一双桃花眼暗送秋波,挤眉弄眼的,也不说什么,只咬着嘴唇让他自个儿挑。
马文才拿出一把纸扇,上书: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一身绫罗,剑眉微蹙,虽然形容尚显稚嫩,身量未足,眉眼间却已不怒自威,“这是谁作的?”
小孩不答,想着他不问“是你作的”,却问“是谁作的”。萧擎乃当今金紫光禄大夫的庞孙,仗着丰厚的家底,整日游手好闲,寻欢作乐。想来和他一处的人必也来头不小,又察其颜色,猜道:“你是太守二公子?”
马文才微愠,一旁的小厮不满地呛道,“公子问你呢。”
小孩懒懒地答道,“说是我作的真是抬举我了,不过博古通今,拾人牙慧。马公子心下自有考量,又何必问我。”听得言语尖锐,却见他面上依旧是笑。
马文才不悦,又思及“博古通今,拾人牙慧”一句,一时不答。萧擎道:“这句有些意思,‘云在青天水在瓶’,没个上下句的,似小儿学语,竟是何意?”
小孩微微一牵嘴角,“此乃‘禅’意。”
“哦?”
马文才哂道,“佛语,你如何晓得。”又讥讽道,“什么神童,不过装神弄鬼罢了。”
“文才。”萧擎嘻嘻哈哈打圆场,“我这位仁兄向来心高气傲,一时口快冲撞了。我家素来信道,尊的都是什么三清的,不知道什么佛语。今日得见了便是缘分,几十文赏我罢。”
小孩微微笑着,看得萧擎饧了眼。“三十文。”
“你讹我呢,那‘长风破浪’也只需十五文。”
萧擎哪里在乎什么几十文钱,不过腆着脸逗这小孩玩罢了,马文才看着狗友丢人现眼,心下可不烦闷,“ ‘长风破浪’如何比不过这句?”
处仁仍是不卑不亢,“待价而沽。生不逢时。”
马文才当下一惊。
“公子也该是明白人,当今什么世道,士人什么风气。”小孩漫不经心地研着墨,十指纤长,白衣之下身形消瘦,文弱之余竟有些仙风道骨,“听闻马大人礼贤下士,素喜与文人墨客谈论经文……”
“哼,文人墨客。”
那小孩突然来了劲儿似的,乌黑的眼珠亮晶晶地盯着马文才,“马文……马公子,你可知道上虞的祝英台?”
“???”
“哦……难道是河南的?还是山东的?以后可是你……”说了一半,又强止住了,想了想,道,“那梁山伯?算了,情敌还是……你以后成亲的日子……”祝英台真能撞破墓石变成蝴蝶?不不不,好歹是悲剧,小孩收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什么鬼话!”马文才想了一会被打断,终究是个小少年,面上竟隐隐有些红起来,“喂,我问你……”
“那祝英台……是文才的小老婆?”萧擎来劲了,“你且帮我算算,以后我家里的好看不。”
小孩咬着唇,“这我可不能够了,咳,天机不可泄露。”
“那你便帮我算算,你何时肯跟了我?”
小孩不经逗,脸上登时烧起来,“呸”了萧擎一口,骂道:“兔儿爷!哪儿来的!连小孩都不放过,不要脸……饥!不!择!食!”
萧擎哈哈地笑起来,马文才却是不屑地“嗤”了一声。
“不过马公子的命格……”
“哦?你倒是说说。”马文才反倒笑了,我看你怎么编呢。
小孩笑吟吟地问,“敢问马公子今年芳龄……咳,贵庚?”
“嘁,这都算不出?”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小孩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嗯……再过那么一两年……两三年?你家里会送了你出门读书,此处你会找到托付终身之人。咦,不过……”梁山伯和祝英台死的年纪也就十六七吧,之后马文才结婚没有呢倒是真不知道。话不可说得太满……不过到那时候马文才总不可能再找他算账吧?
“嘁,装个神棍都不像。结结巴巴,不知所云。”语毕,马文才竟一点脸也不赏,拂袖而去。
萧擎两头为难,有些不舍得走。
小孩拦他,“等等,刚才闲话、算命的银钱可都没给。这样罢,算我送你的,老主顾嘛有来有往……加上这把扇子,一共五十文?”
萧擎往他脸上掐了一把,“你可没给我算。刚才问你的,倒是说说?算准了,我给你一两银子?”
“好好儿说话呢别动手动脚。”旁边一老头儿骂道,“哪里的公子,分明是个混小子,传到你祖父那里看不抽死你。”
萧擎脸上登时不好看了,平四怒道,“要你多嘴呢,老东西!”
小孩摆摆手。
萧擎只得掷下钱,拿了扇子。上了马之后回去看,那小子正与老汉玩笑,神采奕奕的,咬咬牙又恨不起来。怪只怪他生得太好,整条街上没有人不护着他的。就是过路的商人、掮客,无不多瞄两眼,不用说些妇女、姑娘了。“哼,这年头,长得好能当饭吃。”
平四隐约听见有人骂道“伧人”,登时一惊,连忙提高了声音:“可不,不然怎的四爷这么招姑娘喜欢呢。不然怎的四爷又会看上这穷贱小毛头去,真喜欢找庄家老粗买来便是,何必自寻烦恼。”
“你净出瞎主意。长成这样的我敢往家里带么,我祖父又不是不防我的。纵然是我爹也有些紧张起来。”萧擎呵斥着,心里却禁不住动了些歪念头。
这小孩名唤处仁,年幼丧父,跟着母亲投奔钱塘娘家庄氏。说是无意间落了水,好一阵儿都没气了,再救起来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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