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庭 作者:月光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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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感觉到男人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膝盖,手腕用力将双腿大大分开,一瞬间隐秘的地方全然曝露在男人面前,这才觉得羞耻的用手拉住和服下摆,想要遮掩却被抓住了手腕。
手指被吸吮入口腔之中,舌头灵巧的绕着指尖、指根打转,随后拉过他的手腕,一阵刺痛传来。
炽热的口腔接受过手指之后,男人俯下身子,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经过这些前戏而站立起来的分身。充满爱怜的从根部开始抚摸,随后一种让人疯狂的快感随即涌来。男人的口腔远比想象中、远比刚才所感觉到的还要炽热,那种舌头卷动的方式随时都在挑战着自己的极限。
原本抓在身侧四散和服上的手指捂住了双眼,口中难以抑制的溢出呻吟之声,沙哑妩媚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从下半身涌过来的刺激让冰见全身忍不住细细颤抖,而当高潮袭来的瞬间,眼前白光闪现。情不自禁的抓住男人的头发,想要将自己欲望的顶端再送入喉咙更深一步的地方,却在几个来回中全部宣泄出来。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冰见却听到了男人吞咽下*液的声音,随后而来的就是充满了莫名腥臊味道的口唇。
夕阳还没有落的完全,自己却在拉门大开、直冲着庭院的工作间中和男人如此纠缠……
虽然没有人看见,但是一直以来占据内心的羞耻感以及道德感让冰见身上的颤抖难以停止。
男人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想法?但是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停手。
伸手将他的腿拉高放在自己肩膀上,如此一来刚刚发泄过而萎缩的欲望、甚至隐藏在雪白双丘之间最隐秘的部位都曝露在面前。男人也是可以做爱的,和女人截然不同的构造却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先前在自己身上肆虐、口唇中搅动的手指蘸着体液缓缓移至下体的入口,冰见全身一震,随后就感觉到异物入侵的异样感。清楚地感觉到体内入侵物的根数加多,也明白自己的甬道已经开拓得越来越宽,直到最后手指抽出,被男人又粗又热的分身所占据瞬间,全身都彷佛在哭泣一般。
尽管身体是拒绝的,但是心里却非常喜悦。
身体被拉扯成不成样的弧度,双脚脚踝被男人双手抓住,大大的分开,随着一下又一下伴随着粗重喘息的冲击,冰见情不自禁的摆动起腰肢来。真难以想象自己这种有妻子、孩子的男人,居然可以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彷佛*妇一样的呻吟、摇摆,甚至因为被男人插入而达到高潮。
狂风暴雨一样的**既让人疯狂的陷入,却又让人感觉到由衷的可怕。
全身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到了高潮瞬间只能无力的随着男人冲撞的频率所摇摆,感觉到那双大手抱住自己的腰肢,将自己的身子抱了起来。几乎算是被慢慢诱导一般跪坐在男人*起的分身之上,随后就是抓住他的腰肢重复摇晃。
体内被木桩一样的东西插入、抽出,随后再度插入,反复不停的单调动作冲击着五脏六腑。内脏彷佛被搅动一般的痛苦,但是却有种格外疯狂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涌过来。就着骑乘的姿态,男人的双手由他再度挺立的欲望揉搓到了胸口的乳尖,集中目标的爱抚让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已经记不清之后发生什么事了,在达到两次高潮之后,男人似乎还是不太满足。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跪倒在榻榻米上,随后将腰肢拉高,从背后占据着这具身体。
经过三次结合已经有些习惯的冰见逐渐扭动着身子,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妖冶味道来。
两个人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肉体在月亮逐渐升起的夜色中继续交缠。
两个人就彷佛两匹- yín -兽一般,贪婪的享受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欢好,一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保持着分身依然陷入身体的状态,男人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冰见,不肯松手。
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包扎着绷带的手腕,因为刚才的激烈做爱,那上面已经渗透出些许红色来。从身体最隐秘部位流出来的液体不光是男人的*液,也有一部分是强行进入时流出来的血液。
白浊混杂着鲜红,正是之前自己和男人交合的铁证,那种带有一股股难闻味道的东西,让他的心也随着难受起来。
那种鲜活的搅动内脏的感觉居然为自己带来无限快感……
冰见捂住嘴,在不惊动身后睡熟的人的情况下眼泪流了下来。
经过刚才那一场激烈的**,男人彷佛满足的猫咪一般抱着自己熟睡。
想要代替月子成为自己活下去的依托吗?他居然如此爱着自己……
眼泪在想到这一瞬间的时候更加忍不住,冰见捂住自己的嘴,将呜咽声强行压抑了回去。
如果早一点让自己知道这种心意多好,如果在所有的错误发生之前就让自己知道该有多好,如果是那样子的话,自己也就不会如此反应。
泪眼中映出了伫立在树下的白色影子,女人依然是垂着一头长发,站在自己所能看到的地方。随后用着那种机械式的动作缓慢的摇晃了过来。那种动作实在不能称之为「走」,仅仅是只能用「拖动」来形容。双脚彷佛被什么东西碾过一般,光是想着如何移动就分外困难。
缓慢的、一点一点地向着这边走过来,而冰儿也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张沾染了泥土、彷佛戴了张能剧面具一般的脸孔在夜色中越来越明显。和以往不太一样的是,妻子没有迈上台阶,却反而好像腿部僵硬不能弯曲一般,转而用爬的上来了榻榻米这边。
手肘撑住地面缓缓爬行着,那双死鱼一样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只会让人联想到某种冰冷的爬虫类。
冰见不能动,这种感觉就像无数的恶梦延续一般,让人无力抗拒。全身上下仿佛戴上了沉重的镣铐,重的难以想象。
直到那张沾满了泥土的白垩土面容凑过来之时,代替了嘴唇的是脏污的手指,缓缓地抚摸上了他的面孔,随后停留在脖颈上面。冷冰冰的手指机械式的活动着,好像因为无法控制力道一般,在他的颈项上停留不动。等了许久,妻子彷佛满足了一般,缓慢的、彷佛爬虫一般的蠕动身体离开了卧房,留下来的就只有一道长长的、拖曳过的痕迹。
直到那两条僵直的腿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内,迟迟未到的昏眩才席卷至冰见脑中,意识瞬间失去。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盛的下午了,冰见茫茫然的看着四周,随后目光定格在背对着自己而坐的男人身上。
想要张口叫他的名字,却发现喉咙是哑的,缓缓举起手来,却因为力气的失去而重重的落了下来。男人顺着声音转过头来,逆着阳光的是一张温柔的笑脸。
「冰见老师,您醒来了?」
温柔彷佛低叹一般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舒服,而那个人深邃的黑眼睛也正温柔的看着自己。冰见茫茫然的盯着那张笑脸看,一瞬间精神有些恍惚。看到他一副茫然的表情,男人慌忙凑过身来,高大的身体将迎面而来的阳光遮去大半。
「怎么了?您……还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冰见愣了愣,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对不起……您刚刚出院,我就这样勉强您……实在是……真的十分对不起。」
男人低下头来道歉,诚挚的表情让冰见忍不住哑然失笑。
虽然说第一次和男人欢爱确实对身体的压力很大,但是精神上的压力却大得多。更何况之前的肉体*欢,自己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所以说也不能责怪他。就算想要责备也无狠不下心,这毕竟是属于甜蜜的负荷。
「不是……不是你的关系。」
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冰见伸出手来抓住了男人平放在榻榻米上的大手。
人类的肌肤是这么的柔软,也是这么的炽热,和那双停留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完全不同。
「真的?那么我……」
男人惊喜的表情看得冰见一阵满足,却也从心底升起浓浓的悲哀来。自己绝对活不了多久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既然如此的话,却还是贪婪的依恋着这份无法割舍的情感,自己毕竟还是太过自私了……
想要撑起身子,却不料身体虚软得很,微微一动,腰肢就好像要被折断一般的痛楚。从身体最深处所传来的阵阵痛楚以及些许麻痹的感觉,对于冰见来说都是相当陌生却又熟悉的。当男人看到自己虚弱的表现之后,立刻过来搀扶住自己,随后将自己的上半身容纳在宽广的胸膛之中。
「冰见老师,月子女士已经死了,所以请你不要被她所束缚住了。感情也好,生活也好,你还有征夏,绝对不能在那一天就止步不前。我、我会守在你身边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的。我喜欢老师你,从一开始见面就喜欢上了,那时候就在想如果在月子女士成为老师最重要的人之前就认识老师该有多好。」
男人低沉却夹带着些许焦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也让冰见忍不住垂下了眼帘。
手指由肩膀缓缓上升到了脖颈,从和服敞开的领子中探了进去,抚摸着修长的颈项。
呼吸变得炽热起来,那只手有着女人所没有的热力以及触感,也让冰见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
声音依然在耳边动荡。
「可是我在老师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了……说实话在看到月子女士死去的时候,我好开心……尽管知道这种感情不对,但我真的好开心。老师你在最虚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在你身边,我真的很开心。就算是趁虚而入也好,就算是老师只是需要一个陪在身边的人也好,哪怕是老师出于『同情』而接受我也好,我、我怎样都无所谓的……」
手指绕到前方,停在冰见的下颔上。彷佛被那声音所蛊惑一般,冰见缓缓抬起了头,浅褐色的眸子对上了那双幽深似海的眼眸。手指彷佛拥有自己意识一般的爬上男人端正的脸,随后颤抖的从脸颊摸上了嘴唇。
那种湿润而热情的触感,一下子就让冰见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在自己身上来回吸吮的嘴唇,重叠而放荡的嘴唇,含住自己分身的嘴唇,带来无比快感的嘴唇,甚至是那么温柔的亲吻自己的嘴唇。
明明就是两情相悦的恋人,却不能互相表白。
叹息着,目光相对,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彼此的嘴唇就交叠在一起。
不是先前那种充满了欲望的吻,而是充满了怜惜以及疼爱的浅浅一碰,前后不过数秒而已。
就在彼此面孔分开的时候,泪水从男人眼中流淌出来,那样清澈的眼泪,越发显得冰见自己污秽不堪。
不能开口说爱他,不能给他的感情更重的枷锁,光是和他发生肉体关系就已经是错误的了,为了自己死的时候不会后悔,也为了能够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冰见认为这样的自己真是自私而又任性。
妻子抚摸脖颈的触感还鲜明的存在着,现在已经不指望别人能看到她的存在了,冰见慢慢闭上眼睛,让开始有些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
妻子越来越接近自己,那么就说明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了不是吗?
想要留下什么东西给面前的人,请他将那些东西看作自己而好好对待,所以……
趁着自己的性命还没有被那个东西夺取的时候,请快一点交付给自己最重要的人。
「对不起,佐久间先生。」
软软的声音混杂在庭院中的一片蝉鸣声中,显得是那么虚弱。
「麻烦您帮我找一下东条律师。」
幕六
东条律师是个颇为严谨认真的人,而冰见的父亲当初之所以从一大堆律师中挑选他出来,也是看中了他精明能干的手段以及颇为聪明的脑子。也因此,东条才能在数百人之中脱颖而出,成为这一行的翘楚,所倚仗的正是这种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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