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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无关幸福&幻堕+番外 作者: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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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蓝染同时也清楚地意识到,对于他来说无论是这种愤怒还是这份敬意,都是他绝不想要的感情。日番谷东狮郎和如今的市丸银不同,他虽然有着不被污染的高洁,却仍旧缺乏保有这种高洁的力量,所以这份高洁对如今的东狮郎来说,俨然已经是致命的危险了。即使坚强如银,很多时候也需要蓝染的援手才能保持自身精神的完整,但一个银对于蓝染来说,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他没有自信能够在保护银的同时还能够分心来保护东狮郎——毕竟比起身体的安全,心的完好是远远更加困难的。
所以……与其让这种高洁到最后堕落到最卑污的境地去,倒不如现在就彻底将他毁掉来的好——抱持着这样的想法,蓝染将手掌覆上了少年纤细的颈子。
这么纤细的颈子,稍微用力就会断了吧?那一刻蓝染对自己如此说着,但是勉强对自己说出话,在感觉到少年虽然在初接触时本能畏缩,迟缓的意识到蓝染的目的后就反而镇静下来的决然态度时,就被那双紧闭的眼睛上颤动的眼睫打成了粉碎。
不是不畏惧死亡的啊,这个孩子——最初的反抗直到后来的协议,那种忍辱负重都是为了保有自己的生命,但是就算畏惧着死亡,这个名叫日番谷东狮郎的少年,却仍旧在被迫暴露出自己的耻辱时毅然选择了赴死,所以……和最初他所认为的那种浅薄的纯洁不同,蓝染没有办法让自己对这样从内里充满着纯粹高洁的东西下手。
“真是个……笨孩子呢。”
手指放松力气,从那少年光洁的颈侧滑向颈后,蓝染放任自己在少年身边躺了下来,然后无视那个少年微弱的反抗,用非常轻柔却异常坚定的力道把那个紧闭双眼的身体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嘴唇挨着少年的额头,声音里带着某种对东狮郎来说全然陌生的情感,少年感到对方拉起被单,把自己冰冷的身体密密的包裹起来,然后用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脊背,这让东狮郎再一次陷入了对温暖抚慰的渴望和对男人本身的厌恶感引起的战争中,这种矛盾的感觉和之前被对方看到自己最惨痛的过去而带来的沉重压迫感混合在一起,使得他急促的喘息声中不由的带上了啜泣的味道,而男人也显然察觉到了这一点。
“すみません。”用自己的手指轻柔的抬起了东狮郎的下巴,男人褐色的眼睛郑重地看着他,接着用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诚恳态度道了歉。而后,他的手离开了东狮郎的下巴,轻轻地落在少年已经被冷汗濡湿了的头发上,非常轻柔的抚摸着。
“之前那样戏弄你,真的,非常对不起。一直以来都很痛苦吧?实在是……辛苦你了。”
凝视着自己的眼瞳和之前隐约闪烁着戏弄意味的时候不同,有着一望到底的坦然,而被蓝染用这样的眼神凝视的东狮郎,在自己能够阻止之前,已经流下了眼泪。就像被抓住的猫似的,他一边哭泣着,一边对想要把他抱紧的蓝染挥动着拳头,但是男人却承受了他的击打,然后非常坚定的,再一次把他小小的头颅摁在了自己的胸口。
从对方的胸前和手臂上传来的温暖就成了再也无法制止自己哭泣的东狮郎惟一的依靠。他的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用力到几乎要让蓝染的皮肤青紫出血的地步,但是他的脸却如孩童般依偎在对方的胸前。这是长久以来,他第一次能够有一个让他依靠着哭泣的胸膛,所以他无法让自己停止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前的哭泣。
而以这样凄然的姿态宣泄出自己一直以来的痛苦的东狮郎,并没有看到俯视他的蓝染那种显而易见的怜惜。那是之前曾经只有市丸银一个人见到过的,爱怜的表情。
那是尿床桃要从真央毕业的那一年。
险些被虚杀掉的事情,是小桃自己都不后怕时候,才说给东狮郎听的,而从那以后,东狮郎只要一想到小桃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突然一下子就没有了,只剩下被虚撕裂的尸块,就觉得浑身发冷。
那个是小桃呢。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下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来,笑容就像春天的风那样柔和的女孩子。从小到大的第一个朋友,唯一的青梅竹马,是他一直那么喜欢的女孩子,所以怎么能让她没有了呢?所以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一定要做些什么的,但这就意味着要让他从现在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这个世界走出去,于是他就踟蹰了。
而就在他踟蹰的时候,那个整天哭鼻子的尿床桃却已经离他越来越远。小桃回来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额头或者脸上还贴着滑稽的胶布,但是表情却越来越坚定,那是让东狮郎觉得害怕的“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的表情,可是就算已经知道了彼此之间那越来越遥远的距离,好几次已经到了嘴边上的“我也要进真央”,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丑陋的现实敲打着他用来隐藏的自己的和平假象,而他害怕那个声音。可无论他多么的害怕和担心,时间却还是如同白驹过隙,默默地从身边溜走,就在他还担心却又畏惧着的时候,转眼间已经到了小桃要毕业的那一年。
直到现在他还还记得,那天落下的夕阳上面就像棉花糖似的堆叠着火烧云,而等他在外面流浪到天色昏黑才回来的时候,难得来找他的小桃已经趴在木质的走廊地板上睡着了。
捏着她的鼻子欺负她吧——手里提着白天收获的野果子什么的,他窃笑着,蹑手蹑脚的凑过去,但是本来已经差不多挨到那个丫头鼻子尖的手指,却在看清对方的姿势后僵在了半空中。
一年前做的光琳纹样家居服,对于成长期的女孩子来说,已经明显不够大了,于是一时之间,他接触到对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肌肤和曲线的视线尴尬的上上下下浮动了半天,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溜了回去,凝在了女孩子柔软的嘴唇上面。而等到他不知道被什么样的感情驱使着,向那张小小的、粉嘟嘟的脸庞低下头去的时候,他的脸颊已经烧得能够煎蛋了。
连耳朵都在发热。可是当自己温热的嘴唇真的接触到那柔软微凉的薄红色嘴唇时,这些感觉却全都变的模糊不清了,甚至就连嘴唇碰触地感觉都不是那么清晰,在记忆里留下来的,只有当时那种从心里一下子涌出来的汹涌澎湃的感情。
是那么深,那么深的喜欢。
心慌,意乱。被小猫的叫声惊醒的他捂住嘴唇,像兔子似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死都不肯见后来终于醒过来却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桃,而等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孩郁闷的离开之后,在被子里面蒙着头却怎么也睡不着的他,虽然一遍遍骂着尿床桃笨蛋笨蛋只会哇哇哭难看死了还是暴力女,却还是没有办法把那个在夕阳下泛着金光的眼睫毛,那粉红色的脸颊,微微分开的嘴唇和那浴衣领口若隐若现的肌肤曲线从脑子里面赶走。
那时候的日番谷东狮郎——不,应该说,是那一刻之前的日番谷东狮郎——不过是一个少年老成却又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年罢了,但是那个一直被他小心的忽视假装着遗忘的残酷世界,却在午夜梦回,他大汗淋漓的从重播着那个亲吻的梦境中醒来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把一切都砍了个粉碎。
身体从深处涌动着渴切的热意,而所有热意最终凝结的部位,却是他连碰触都会感到厌恶和痛苦以至于浑身发抖的地方。
废物。
手指陷入自己的肩膀,抠出深深的血痕,他瞪着凝固一般深不可测的黑暗,连流泪的力气都找不到。
他没有碰触的资格。所以,他只有忘记。他只能……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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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喘息听起来就像是啜泣,骤然从往昔的梦境中醒来的东狮郎震动着身体,但是从梦境落入现实的茫然和不安,却很快就被温暖的体温所慰籍。
“做噩梦了?”男人用轻柔的调子问着,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而不等他从心中摇摆着的渴望和逃离中做出决断,他已经被男人满满的圈在怀里。
“没关系哟,醒过来就好了。”
是啊,噩梦只要醒过来,就可以得到解脱,但是醒不来的噩梦又该怎么办呢?铭刻在记忆里,用伤痕来标记,从骨髓里纠缠着他,这个……受到诅咒的记忆和身体。
从心脏的位置逆行而上的疼痛,到唇边却化为了苦涩的笑容,而无论自己是否承认,冰冷的身体被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逐渐温暖着,连结冰的心脏都被包裹在柔和的温度里,这却是无法争辩的事实。
所以当男人把安抚的亲吻落在他额头的时候,他虽然控制了自己的声音所以沉默,却无法止住身体向自己低喃着想要更多的隐晦细语;虽然侧过脸庞躲避了男人嘴唇,却无法阻止手指违背自身的意志,紧紧地抓住对方背部柔软的织物。
就像溺水的人,拼了命去抓住一根稻草。
那是明知无路却承受不了的绝望。
名叫日番谷东狮郎的那个面具已经粉碎了。虽然感受男人给予温暖的肌肤确实存在着,但这层薄薄的覆盖下面却似乎变得——抑或是本来就早已经——空无一物,于是就像黑洞一般,饥渴的想要吞噬所有能够碰触到东西,饥渴的只剩下饥渴,所以,才这样不知疲倦的,向这具身体的主人索取着。
再多给我一点吧,只要再多一点就好……让他就这样轻柔的亲吻我,用手指抚摸我,用这样温暖的语气跟我说话,然后就像这样,仿佛怕把我碰碎似的,温柔的拥抱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这样渴切的对少年喃喃细语,那种从自己最深最黑暗的地方蜂拥而出的渴望几乎要把他逼迫的发疯,可就算是如此,让他最感到恐惧的,却并不是这些藤蔓般纠缠上来的絮语,而是那在黑暗深处潜伏着的、因为那个绝望的梦境又再一次被挖掘出来的灼热。
烧灼着。那样赤裸裸的饥渴。
什么都保护不了。
寒冷。口很渴。
他什么都不是。
毫无用处。
废物。
废物。
身体仿佛化为了异型的存在,从摸不到的中心整个张开了,蠕动着迫切的想要呼吸却仍旧让灵魂窒息的一片青紫,于是那个时候,他近乎着迷的期盼着自己能就这么在窒息里死去,但就算那个灵魂已经窒息着疼痛着蜷缩在身体最里面的角落翻滚着瑟瑟发抖,却还是死不掉,断不了气。就这样丑陋无比的,苟延残喘。
“那……就让他碰一下吧,一下就好了,绝对,绝对不能再多了。”
最后他听到,在那个黑暗的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畏怯的,对着那一直吵闹着的混乱,这么说。屈服的声调。于是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突然就哭得哽咽,而当那个男人抬起了他的脸时,他顶着一张挂满了泪痕的脸,就像歇斯底里似的,喊着说“别碰我”。
然而男人却在他模糊的视线中微笑了。他看着东狮郎的眼神非常柔软,却又深的好像什么都能够装下,他的眼底藏着深蓝色的黯光,声音听起来却是如此的温柔,他说——“我可是坏人啊,东狮郎,所以怎么能照你说的做。”
于是吻就降落下来了。
额头。眉间。然后是,鼻梁。嘴唇。温暖濡湿的舌头蛇一般滑进嘴里的时候,东狮郎感觉自己咣的一声,魂魄已然归位。他的身体被那男人用手臂牢牢的禁锢着,嘴唇被男人的舌头分开,而他自己的舌头正被对方用尽各种花样缠着卷着舔着,满口的津液顺着喉咙被咽下去,也顺着唇角流出来,于是他对自己说咬他吧,可是身体却自动完成了这个命令的解析,开始让他那被缠着卷着舔着的舌头回应般缠了上去。笨拙的。
于是,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了。
浓重的吻仿佛永远不会结束一般,一次又一次的降落下来,他能感觉男人的手指在他右肩上轻柔的滑动,依稀记起那些手指下凸起的痕迹正来自那双手以及它们曾握住的那把斩魄刀,但是奇迹般的,之前曾经让他连身体都被冻僵的恐惧感,现在却全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从被碰触的地方燃烧起来的异色兴奋,那是用手指抚摸着锋利的刀锋时所获的危险快感。
Dance on the Edge。而他被这种感觉迷惑。
虽然他肯定,这一次迄今为止男人还没有对他使用镜花水月,但他不怀疑男人知道他的感觉,因为他能够从蓝染琥珀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自己的表情,那种赤裸裸的、已经什么都掩饰不了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男人重复的热吻舔咬得红肿起来,而他的眼睛虽然盈满了泪水,却已经不再是为了最初的原因,这样的自己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所以他呻吟起来,试图闭上眼睛,但马上就被男人诱哄着阻止了。
让我看着——男人的嘴唇轻抵在他的颊骨上,声音温柔如同恳求,却带着让他无法抗拒的力量,于是他只能重又睁开双眼,几乎是慌乱的对上男人的视线,而男人用那撕掉伪装后如同斩魄刀雪亮刀刃般端丽却锋锐的容颜所做出的微笑,在让人为之眩晕的魅惑感之外,如同利器般贯穿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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