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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无关幸福&幻堕+番外 作者: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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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这里一来是个路障二来太过显眼,真的是感到很丢人,少年别扭的强挣扎站起来,想要试着挪动步子看一下,却在下一刻剧烈的抽痛下以一种很凄惨的姿势向前倒去,一股熟悉的味道和一个熟悉的怀抱再加上一把戏虐欠扁的熟悉声调,“小狮郎你也真是不小心,万一摔了怎么办呢?这种时候普通小孩子应该是求救才对的吧!”孩子抬起头来,“真是抱歉我不是普通的小孩子!”最后几个字是用吼的,意思是市丸银你这个臭变态原来早就看见了居然没来扶我一把。
“因为刚才也是特殊情况嘛!我也吓了一跳呢!”狐狸坏笑着说,然后名正言顺的把冬狮郎纤瘦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脚扭伤了吗?”
“罗嗦啦!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孩子不甘的嚷嚷着,却也无济于事,最后干脆放弃任凭自己依偎在银温暖的怀抱里,只依赖一下总是可以的吧,至少是现在…
 
维持着这样子的暧昧姿势,银带着冬狮郎往寺庙较偏僻的地方走去,祭典的摊位已经摆不到这里了,这样想着的少年本打算下来检查一下脚腕,却发现坏笑着的狐狸似乎并没有放下他的意思,相反地,他朝着更加偏僻的小山上踱去。“你准备去哪?”孩子用质问的口气说。
可银竟只是慢慢的回过头来,嘴角上扯,拼命地想让自己笑得更加真诚些,“是秘密哦~~~”可这个做作的表情却让怀里的冬狮郎麻了一片,心想着银你这样子笑起来真的好难看丫的少年撇过头去不打算理他,于是,他们继续走…
……
………
…………(零:我承认我在占格子,啊!这个臭鸡蛋是谁扔的!!!)
忍耐许久的愤怒终于爆发,“我说你到底是迷路了还是本来就没打算回去?!”孩子吼着他,可是狐狸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心说我知道小狮郎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才喜欢故意逗你丫~~~
“马上就要开始了哦!祭典的重头戏…”银笑着说得一脸神秘。
“你是说烟火吗?”冬狮郎立刻接口道,银发的青年突然觉得凉风飕飕的刮,那个凄凉丫~想他精心安排策划再加上筹备顺便探路,才好不容易知道在这个地方看烟火效果最好,本打算先培养一下气氛,顺便还能趁机揩揩油,然后再一起带着小狮郎看烟火,多么罗曼蒂克的安排,可是这孩子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吗?为什么他会知道祭典的重头戏是烟火呢???
看着表情突然石化的银,冬狮郎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只要是提起过祭典的书上都有些到呀!这可不关我的事,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迁就你装作不知道。”
“………”银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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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冬狮郎先打破了僵局,“我说你需要那么沮丧吗?”一路上都不说话,还拉长着一张狐狸脸,低潮期一样的,银孩子气的撇着嘴,天晓得他被这孩子完全不在意的话打击成什么样子,最后的烟火很好看是真的,要说看烟火的市丸银很郁闷那也是真的。颓然想起雏森的话,孩子犹犹豫豫地开口,“我还要去个地方,银你放我下来好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刚才也检查过了伤口,没什么大碍,就是轻微得红肿而以,之后冰敷一下就可以了。
而这次,银出奇的配合,他顺从的放下冬狮郎,微笑着说:“那路上小心呀!小孩子晚上不安全哦!需不需要我随行保护?”
“…有你保护那才最危险…”冬狮郎黑着脸回绝他,然后转身返回神社的方向,埋怨起自己的记性,要是早想起来的话不就不用再走回去了,无意识的摆了摆手示意银先回去。
望着孩子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银缓缓睁开血色的眸,“…接下来……”,笑容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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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本是不错的,刚刚放烟火的时候虽然孩子也注意到了天空中涌动的黑云,却没想到会这么快,翻滚着鸣响起了雷的音色,不时还会有雪白的光芒闪过,冬狮郎不满的抱怨着雏森,没事干嘛要把自己叫到这种地方,加快了脚程,当天空似是再也无法按奈的破裂,挤出第一滴泪水的时候,银发的少年呆呆的怔在公园秋千前,横躺在地上的瘦小身体显得那么遥远不切实际,莫名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心跳开始失律,难以置信的向前走去,一步一步艰难无比,那仅有数尺的距离仿佛邈远的犹如直达天际。
“…雏…雏森…”难以相信,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猛地失去重心跪倒在女孩的身前,淡紫色的浴衣被鲜红的血液漂染,有说不出的异样感,然后,冬狮郎看到了仍插在她心口的那柄银色的短刀,和杀死吉良的那把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同一个人吗?
这还是第一次,身为杀手的冬狮郎如此的愤怒,如此的迫不及待的想杀死一个人,竟然敢,竟然敢把雏森!!!不可原谅,绝对要杀死他,不管是谁也好,绝对!!!孩子是这样立的誓,却没想到以后会遇到比现在还要绝望的状况……
用颤抖的手轻轻把女孩冰冷的身体揽到怀里,只是静静的搂着她而以,杀手是绝不可以有感情的,白哉的话一次又一次回旋在脑海,冬狮郎没有哭,不是不想哭而是哭不出来,不知何时起,孩子的泪就只为了那个名为市丸银的男人而流,即使他并不知道。可是在这种状况下,哭不出来才是最痛苦的……
⊙⊙⊙⊙
带着失神而绝望的表情,冬狮郎向银的宅邸踱着步子,不知何时,雨已经彻底打湿了孩子的浴衣,粘在身上,透出了他独有的纤细之感,木屐的鞋带也在不知不觉中断了,脚下骤然一顿,冬狮郎低头瞟了一眼,然后毫不在意的脱掉了残破的木屐,赤着脚裸走在街上,好冷,明明没有风的,明明自己一直钟情于冰雪的温度,为什么会这么冷,冷到他全身颤抖,寒入骨髓,只是想回去而以,回到那个笑得一脸狐相的人那里,那个有着让自己迷恋不已的温度的男人那里,快点,回去……
他没有埋葬雏森的身体,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那个女孩,应该到自己无法去的地方了吧!她是那么善良,与世无争,这是第一方面的理由,而第二方面的理由则是如果孩子亲手埋葬了她的身体,那就证明了女孩的死亡,那就真的无法逃避了,那个笑得像温暖春风般的女孩,已经,不在了呀!哪里都不在了呀!
 
彻骨寒,冬狮郎从没觉得这段不长的小路有如此之长的距离,就在街口,拐弯处就是银的家了,到了那里就可以解放了,这个绷紧的神经,然而,此刻他最不愿听到声音蓦然响于耳际,就像真实的一般,少年缓缓地回头,然后,张了张嘴,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个人,是他此刻最不愿见到的,冰冷到没有表情的绝美脸孔,这个男人,是冬狮郎的导师―――朽木白哉……
曾经有一只不会飞翔的鸟儿,有着美丽的羽翼,可是它不会也不敢去飞,有一天,另一只鸟教会了它展开翅膀翱翔于天际,从这一刻起,鸟儿就尝到了自由的味道,于是它忘我的飞翔,飞翔~~~但是它忘记了,这对它来说是禁忌,最大的禁忌…然后,鸟儿被人剪去了翅膀,再也无法飞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可是它不愿就此服输,它拚尽全力来到了悬崖边,纵身一跃,用力的摆动着已经残破的羽翼,可那再也不能支撑起它小小的身体了,于是,小小的鸟儿绝望的坠落了深渊,血肉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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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那么我宁愿永远活在虚幻的浮华之中;
心脏怂恿着血液的脉冲,你残酷的笑映入了我的瞳;
从一开始,我就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你带我离开这里而已;
既然早就决定要放开我的手,为什么还要拥抱我让我知晓身体的温度,为什么还要让我有所期待?
那个名为自由的禁断之果,你用嘴喂给了我,还要刻意地咬破我的唇,带走仅存的体温,而于我,但留血腥;
如果说你揭开遮蔽我双眼地蒙布,就是为了目睹这个残酷的你,那么我宁愿永远失去光明;
如果说梦醒了就变得一无所有,那么我宁愿永远安眠在,梦依旧是梦的那天…
 
空气中传来粘稠的味道,撕扯着一切名为理智的东西,冬狮郎几乎是神情恍惚的开口,“…朽木…前辈…”,与仍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没有停止的预兆,吸食着孩子仅存的温度,直觉告诉冬狮郎,白哉的这次到来,将成为引燃一切的导火索,像一颗沉重的石头,落入了他至今为止一直平静的世界,泛起圈圈涟漪…
“为什么不回组织?”白哉冷清的声音像寒风一样袭向冬狮郎,让孩子打心里发颤,这个男人,是他的教育者,冷酷严厉却一直颇为关心自己,总是板着脸波澜不惊的态度让人根本无法猜透他的想法,正因为无法看透,所以才可怕,可以说,他是现阶段为止最让冬狮郎感到棘手的存在。
少年犹豫着皱眉,无意识的紧咬着嘴唇,脑子飞速的思考着,白哉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绝不可能是单单为了找自己回去,毕竟组织里外宿的抹杀者并不在少数,根本用不到类似于白哉这种级别的人出面这种任务,那么,还有什么可能性?只怕,他的目标…
“是这个宅子吗?…市丸银…”青年的声音再次打破了沉默的空气,也打乱了冬狮郎的气息,宛如重锤般让少年倒抽一口凉气,果然,该来的逃也逃不掉。少年的眸子蓦地冷下来,仿佛瞬间换了个人般,就连白哉都忍不住一怔,压迫感,翡绿的瞳孔赫然失去了之前仍有的灵气,冰冷的触手一分一毫的从深渊涌出,攀爬而上,此时此刻,犹如一潭死水般冷酷,让人寒倒彻骨,这是只有在黑暗中徘徊的杀人者才有的眼神,也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冬狮郎才会有这种状态。纤细的手臂,已碰到了腰间的合金弦,本是以防万一才带上的,可这种万一,还是不要碰上为好。
“…你是什么意思?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白哉甚至有些不解,冬狮郎从未对他露出过这种眼神,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孩子,一向都是很顺从的,虽然性格别扭,但是对事情的处理却可以称得上手腕老道,从未有过令他不满的表现,当然,也许是他的教育所致,冬狮郎的个性里也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一面。
 
没有开口,日番谷无法回答白哉的问题,因为此刻连他自己都充满矛盾,完全无法理解现在的行为,这无疑已经是对于组织的挑衅抑或是背叛,可是,他已经义无反顾了,从雏森死去的那一刻起,从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刻起,冬狮郎就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和犹豫,想要呆在银的身边。少年比任何人都清楚朽木白哉不可小觑的能力,能赢吗?要动手吗?此刻就像无法克制的咒语一样盘旋在他的脑海,然后就开始混乱,蒙太奇效果一样的摇曳起水草般碧绿的记忆,最后定格在,一个熟悉温暖伴着小小的坏的笑容,幸福就那样一点一点涌了出来,满满的…
雨落的势头越来越急,模糊了他们的视线,仿佛天地都沉浸在这样一种朦胧的昏黑里,道旁金属质感却略显陈旧的雕花路灯,伴着落雷明暗不定的闪烁,好像眨着疲惫的眼,注视着对峙在雨中两个完全不动的身影,世界仿佛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沉闷的天空也开始阵阵低鸣,宛如呻吟的龙,光与影中传来硝烟的味道,颓废的像酒吧里女子悠远的轻唱,然而此刻的冬狮郎,只听得到血液剧烈拍击心脏时惊天动地的闷响,也许是雷电催化了空气中等离子体的电离,渐渐产生了一种错觉上的渺茫感,尽管精神高度集中,却仍带不走那揪心的焦躁。
对于杀手来说,失去冷静就等于是致命的错误。
 
晶莹的珠体骤然模糊了视线,孩子微微皱眉,却在瞳孔重新凝聚的瞬间失去了对面青年的身影,几乎是本能驱使着,冬狮郎迅速向后退开,弦丝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线,而后,和另一根同样质地的武器触碰,纠缠在一起,日番谷仰头,白哉已先一步自半空落下,闪身来到他门户大敞的背后,时间陡然顿住,冬狮郎甚至可以清晰的嗅到属于青年的那股特异的白梅香。
就在白哉甩手准备控制日番谷行动的那一刻,这场战斗的陷阱揭穿了,只见冬狮郎手中的合金弦宛如被赋予了生命般以肉体无法捕捉的速度攀上了青年的身体,好像是早已料到他的行为模式一般,准备好的对策,情况就这样逆转,白哉被死死缚住,再也动弹不得。这是他始料未及的结果,这孩子竟会对自己认真到如此地步,从一开始的失神,到之后幅度夸大的动作,甚至是故意引自己到背后,都是这张浮牌的幌子,白哉虽说放水,却也没想到有如此深的陷阱等待着他,他是少了那唯独的决绝,弦术,是讲究策略的远身战,然而白哉之所以接近冬狮郎是因为他仍抱有一种迷惑般的希望,也许这孩子不是真心的,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然而,却正好成为了冬狮郎牵制自己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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