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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储宫琼华 作者:逍遥阿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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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天之骄子

  郑观音看着几位郡主在院里小嬉,躲躲藏藏地张望父亲,掩唇满足地一笑,挥退琴侍,亲自奉茶。
  曲未完,音已歇,李建成按住琴弦唤道:“欢音。”
  “夫君。”郑观音柔声笑道,“妾某亲自侍奉便是。”
  李建成忧心战事,微叹口气,起身便要走:“不必劳累了,你收了琴罢。”临出门时,见小女儿巴巴看着自己,拍了拍她的头。
  太子令刘弘基、冯立等率军深夜悄悄出城,白天大张旗鼓,浩浩荡荡地开进城来,一路宣称秦王分兵二十万回京回护长安,东门进西门出,绕行京郊再回东门,便怎么也望不到头了。
  兵不厌诈,窦建德等人也不是好对付的,不知道这迷魂阵摆不摆得成。
  太子回京,唐军入城,朝野上下的人心算是安定下来,消息飞传出去,各路军阀听闻李世民分兵回京,太子亦赶回于京中坐镇,谁也不敢冒然率先攻打长安。
  主帅帐中,夏王窦建德问计于魏征。
  “这长安还能否再取?”
  魏征道:“虽消息虚实难辨,但万不可冒险。若只是李世民,合诸王之力,也不是打不下来,李世民为帅为将皆可,然而要安定京都而力拒诸侯恐怕吃力。李建成不仅善战谋,更早年就开府治事,一直协理国政,为人沉稳用兵慎重诡诈,长安必不会自乱,而诸侯之心不一,必为他所离间,若他真在长安主事,则长安不可得。”
  窦建德点头:“孤也略闻此人,起事至今未曾有败,指挥若定,确有才干,再听你这一席话,更不可小觑。”他满心的遗憾,一拍长案,又问,“现在王世充被困洛阳,是否出兵相助?”
  “时机未到。”
  夏王撤军,各路诸侯相继撤离长安,李建成闻此彻底定下心来,京都之围已解。
  而洛阳战事愈紧,五十万大军围困,单雄信依然固守,僵持之下,李建成知道,很快催粮草的奏折就会像雪片一样冲自己飞来了。
  太子荐燕王罗成往洛阳助战,以期早日破城,燕王奉诏即点齐兵马,太子代李渊率朝送行。
  白衣银甲俊秀如玉,好一个冷面寒枪俏罗成,翻身上马,抱礼道:“此去粮草诸事,全倚太子殿下了。”
  “燕王赴战,当心中无忧才是。”太子微微一笑,“你与二弟讨东都恶贼,孤自然叫你们杀个痛快。”
  太子建成笑起来,从来真诚而美丽,凤目中星辰斗转轻易触人心弦,此时锐利与傲气藏于温柔之中,如绵里纤针,刺出满心的惊艳来!
  罗成见此也不禁觉得洛阳势在必得,朗声道:“那便多谢太子殿下。”
  燕王率铁骑军至洛阳,单雄信念旧情未与之交战,于城中修整,死守洛阳到底。李世民连月急攻,死伤愈重,李渊几番诏命其撤军,皆抗旨不遵,不克洛阳绝不回京。
  讨粮草军需的折子果然如雨雪般落满朝中,李渊实在担心这顽劣的次子会坏了大唐根基,召而不回,往洛阳的粮草络绎不绝。这一围,直围了半年之久,折子催去了岁月,唐军靡靡,洛阳城如鬼门关。
  武德四年,五月,太子戍边回京不久,洛阳粮草再催,而大唐未定天下,灾多祸久,农耕不兴,无以为继,李渊无法,令诸臣往储宫与太子商议。
  东宫显德殿上,裴寂、陈叔达、唐俭等人拜谒太子,李建成也早等着他们了,笑着扶起几人。
  “吾知道各位连日操劳,甚是辛苦,不必拘礼了。”
  “殿下。”裴寂为百官之首,叹了一声,上前道,“想殿下也知道臣等为何而来,洛阳接连急报催要粮草,这半年下来为筹军需各种法子都想尽了,如今实在是山穷水尽,唉。”
  裴寂说起来甚是苦涩,唐俭接道:“陛下知太子定能解困,命臣等来请太子定计。”
  “吾理政多年,东都之困,早有预料,诸位且随吾来。”李建成笑意融融,率先走出显德殿。
  战事拼的并非勇猛诡计,更是在拼物力,李建成自开府治事至今,筹粮集资,奔波困苦,悉知养战之道,稳定民心,严法纪明赋税,促农耕兴商市,还富于民,李世民每一场胜利,都有太子万千的心血。
  少府监中,华美绸绢万万之数,然而却是前朝旧物,已快要腐烂了,李建成不久前命人从晋阳宫搬来。
  “将能用的拣来重染,卖予突厥,此困可解。”李建成一顿,皱起眉头,“突厥蛮族常劫掠中原,与我朝必有一战,不必顾忌。”
  这一批陈旧丝绸从突厥换来了大量的良驹牛羊,以耕牛从富商农处换得粮食,亦可促耕种,以羊为酬雇佣民夫,驱马驮运粮草至洛阳,便将战马也一同送去了。
  唐军粮草军需源源不绝,吃用不愁,功卓者立赏,士气高涨,将士用命。而洛阳城内,已如地狱。树皮都已剥了三层,百姓只能以浮土作饼,死尸堆满街巷,珠玉如泥沙,王卿贵族藏糟糠为食,士气不振,无异于困城等死。
  李建成虽未亲眼得见,却也是知根知底,千年生死,又何曾没做过那城中一人,见其人为噬尸之鬼,闻其城丧哭无声。然而为开大唐国运,哪顾得怜惜,何况以他如今皇族之身,凡人之力。
  但破城以后,洛阳归大唐所有,为东都迅速恢复元气未尝不可。
  夜暮,李建成才忙完政事回到内殿,于书房中闲读,烛灯忽然闪了闪,不禁觉得眼睛有些涩疼,放下书简。金冠华服,月色撩人,琴台上七弦怡然,弦上,竟压着一方素鞘长剑,而琴弦不弯。
  拿起剑看了一翻,剑身寒沁,却不似冰雪,锋锐不显,刃带血槽,其性乃烈,的确是比自己那被斩断的御剑好上许多。想来那日的少年也该是出自修仙名派,长于煅器且当下最盛的,是昆仑琼华,现在想起那日少年的装束,确是琼华派无疑。那少年救了自己,本应好好道谢,怎的还赔了这么一把好剑?当天不过无心之语罢了。
  太子此时才对这谨肃的少年生了兴味,送剑来也不露面,到这东宫竟如无人之境。也不知以后还能否再见,定要问问他的名姓,问问他,修仙之人,是否都不屑红尘凡事,是否都不将孤家皇族放在眼里。
  却也是一时兴起之念罢了,纵他为神,亦对人界之主甚是敬重。
  秦王围城,步步为盈,眼见不日可克,夏王窦建德率四十万军援王世冲,唐军腹背受敌。李渊知秦王顽劣好争,此时怕难以沉稳对敌,必然兵败,令太子建成往洛阳助战,掌主帅印。
  取秦王兵权,自然引天策府一干不满,李建成知二郎所长,信得过他,军中仍是李世民主事,二郎好居功,由他去便是,兄弟间也无二话,而且自己已为储君,也不忌惮这些。
  太子一至洛阳就宣旨班师回京,唐军群情激愤,帐中李家三兄弟,却为破东都定计。
  罗成率几千骑兵诱窦建德军,李建成与四弟率兵埋伏。林中玄色轻甲的李建成驻马静静观望,凤目冷肃,一旁李元吉不敢打扰,只心中叹太子这般劳心劳力,他此番随秦王征战,却隐隐觉得李世民有不轨之心。若李世民当真敢做出什么忤逆之事,他第一个不饶!
  “四郎,出战!”李建成唤了一声,打马冲出,李元吉忙应了一声跟上。
  罗成诱出王琬率一万军至此,李家兄弟突然杀出,王琬不识得二人,立时杀成一片。
  李建成用那把性烈如酒的剑,披荆斩棘如虎添翼,剑光婉约,血溅三尺,杀了一场痛快。
  骑兵冲撞,夏军愈加不敌,战到酣时,李元吉举槊遥指:“长兄!夏贼的援军来了!”
  李建成挑眉,轻轻一笑:“列阵!”
  唐军与夏军列阵相持,几个时辰下来,全无准备的夏军渐渐疲惫,李建成扣着腰间青鞘宝剑,神色几多淡漠,似是俯瞰终生万物,化为局外之人,便失了冷暖。
  “长兄?”李元吉担忧唤道,“长兄可是心中有事?”
  “并无,二郎率军抄夏军后营,你我且做好准备。”李建成安抚一笑,便如春风破冰。
  李世民从后面杀入夏营,秦王旗眨眼就在面前,惊慌失措四下溃逃,追杀三十余里。这边李建成与李元吉也杀了过去,王琬军听到营中厮杀,顿时一慌,退战回营,唐军两相夹击,骑兵在夏营中搅了个翻天覆地,分割包围,夏军不能合兵一处,军令难行,甚至无法组织反击,连脱出乱局都像没头的苍蝇,不知该往哪儿撞。
  若此时王世充出兵夹击,可使唐军一挫,然而他却也分不得身,窦建德料想他为唐军所困,撤军一说本就是唐军为使他们放松所说,此劫难逃。
  营中唐军旌旗蔽日,枪戟林立,骑兵营四处冲踏,战马嘶鸣,尘土漫天,惊呼嚎喊。窦建德为李元吉所伤,竟也能冲逃出去,李元吉穷追不舍。
  “此战定,洛阳破矣,那城中数万枉死之魂,与陨命洛阳的唐军,也该死得其所了。”李建成遥望洛阳高城,手中烈剑翻转,便起血光。
  罗成诱出夏军后埋伏于洛阳城外,只等王世充派兵驰援窦建德,城门开时,率骑兵杀入城去,一举攻下洛阳,城外李家兄弟亦率军围攻。
  到最后,单雄信竟也能只身杀到秦王面前,倒算得当世之雄,可用之才。
  窦建德、王世充皆被俘,城破,洛阳大捷。
  之后诸事,李建成便交由二弟,窦、王二人送往京城听候父皇发落,天策府一干与单雄信素有渊源,却宁死不肯降唐,如何处置,也全凭李世民,至于报战列功,更无甚在意。明晚军中庆功,此时唐军打扫城内横尸焦土,收敛财物,他还有事要做。
  以洛阳此时状况,恐疫病横生,农耕凋蔽,要及时恢复,他需取一些非人界之物,就算此世困于龙脉不能使灵力,也顾不得那许多,当往妖市走一遭。
  李孝恭打下江南半壁江山,这厢破了洛阳,大局已定,往后便无需他太过操心了。
 
  第三回
 
  青红月色,幽灯深巷。
  这世间万物都似被笼了青纱,曼妙迷人,妖界西市,便是路边蒿草,墙头残瓦,也不能小瞧了去,巷口一副盈盈枯骨,都许是艳绝的媚鬼。
  公子服广袖墨边华锦,束镶玉紫金冠,绡衣凤纹暗走,走动间似要振翅冲宵,银靴轻漫文士步,一步一悠然,环佩声声脆,顾盼生清辉。
  长琴一派逼人贵气,俨然昔日乐神之姿,如今染了几多红尘,便能叫清明灵台都开出滴血红玫,使仙妖都迷了心智。
  缓步出了青灯深巷,子夜妖市的繁华,全不输人界,众生百态热闹非凡,吆喝声绕着耳朵怎么也挥不去,大的商行名馆更装饰得通体明亮,明珠宝玉华如殿宇。
  长琴走在街上,纵妖魔化相多是人间绝色,也压不住长琴仙神风华,一旁卖着青花魂伞的姑娘更是惊得呀了一声,瞪大了杏眼,那青幽的眼珠子便掉了下来,姑娘忙弯身去寻,若是被踩扁了,可麻烦得很。
  月半,妖气正盛,长琴身上全无气息,众妖不识得他是妖是仙,想上界之人不会来此处,多是修入化境的妖仙,不禁对长琴敬而远之,也有上前意图结交者,长琴温和有礼地应对。
  今日亮宝楼开局,长琴正是因此而来。亮宝楼搜集六界奇物,一年开一场,一场吃一年,在楼中设赌局,满楼千桌,三场出胜负,层层往上,底钱三万金起,最后赢的五人就能在楼中今年所列的宝物中任选一件,而赢来的钱除了本金外,全得归了亮宝楼,虽然怎么看怎么亏,但不妨碍下三界众妖魔趋之若鹜,只因亮宝楼的东西,都是六界难得的,其后的背景也必不简单。
  “公子这厢请。”楼中款款走来一白衣素面的女子,盈盈服了一礼。
  甫一入门,扑面一缕清冷香风,长琴一眼看出迎自己的是一枝梅妖,含笑点头。
  朱红的楼阁在灯火下,将长琴的衣襟都染上了粉色,穿行于复道长廊,精致荧白的色子在他手中简直生了灵智,心想事成,局局开胜。这赌局没有不许使妖力的规则,众妖良莠不齐,出千被抓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识不破就能继续逍遥,说到底还是实力,然而长琴现今根本不能用灵力,他为神为人万千年什么没玩过,就这俩小东西,在坐的还没有能入得他眼的妖。
  顶层雅阁上,香椒雾袅,红幔轻摇,花妖侍婢入骨娇。一局方定,色蛊还没开,长琴漫不经心望着窗角一株芙蓉,不多久,那芙蓉羞涩得笼了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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