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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犬】君恩薄 作者:夜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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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夜叉突然灵感一闪,没钱可以打感情牌啊,自己与他们朝夕相处,总能感动他们的。“你把他们都叫过来,在殿外的也叫过来。让他们以后都不要在外面了,大冬天也冷,女孩子怎能可以在外面受苦呢”“可是他们还要通报,有些是干杂物的,要是叫进来就没人干活了。”“切”犬夜叉不屑道,“到我这儿的除了杀生丸还有谁?杂物外面有老婆子干吗?”珊瑚仍犹豫道:“可是……”犬夜叉直接打断她,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可是什么可是?快叫进来啊,你在不去,我就亲自去啦!”说罢,便往门口走去。珊瑚一听,急忙拦住他“殿下不用了,我这就去。”接着便急忙忙跑去殿去,却不见犬夜叉微微翘起的唇角,一副jiān计得逞的样子。
  犬夜叉左右巡视了这几个宫女,都是蛮漂亮的嘛!杀生丸把这样八个美女放在自己身边,就不担心,难不成他以为自己跟他一样是喜欢自己亲兄弟的变态?“你们都把衣服脱了。”“什么?”一群宫女瞬间羞红了脸,听说军人血气方刚,在军营之中肆意玩弄女人。难不成这位亲王是要强了他们?犬夜叉见他们都一副羞羞答答的模样,瞬间明白他们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喂!你们都在想什么啊?我只是叫你们把外衣脱了,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宫里人穿得一副奢华的模样,想想边疆的老百姓都穿得破破烂烂的,粗布麻衣。”想到这里,犬夜叉更加觉得不爽,声音更加提高了了一个度:“都脱了,都脱了!”“哦……”随着几声断断续续的应和声,几人都陆陆续续地脱落自己外衣,地上响起衣服掉落的扑簌扑簌的声音。犬夜叉满意的看着几位侍女都穿着月白的里衣,瞬间觉得顺眼多了,点头道:“这就对了嘛!”十分心满意足,对珊瑚道:“把这些衣服都扔了。”
  继而,他又问珊瑚道:“你知道弥勒吗?”现在是时候施行自己的逃脱大计了,应该找自己幼时的玩伴求助啊。却不料珊瑚脸上起了一层可疑的红云。“你和他之间,不会那个了吧?”说完自己也觉得一脸尴尬,想想还是不要问了。“殿下,你想什么啊!我和他只是自小的娃娃亲而已,只是我真的喜欢他而已,可是他……”娃娃亲?自己怎么没听弥勒提起过,小时候记得弥勒这家伙挺色的,整日寻花问柳的,没个正经。“可以不是当了宫女吗?”“我爹是大理石卿,我只是到了年纪来宫里做宫女了,到了年纪,宫女都是可以外放回家的,那时候我就可以和……”原来如此。“那你们几时外放?”“到了25岁就可以看。”犬夜叉上下审视珊瑚,这模样,最多也就20。“你今年多少了?”“回殿下,奴婢今年18了。”十八?那还要等整整七年!瞬间觉得自己伟岸了起来,自己一溜出去,这群宫女也就自由了,珊瑚可以即可回家与弥勒成亲了,这岂不是成全了一桩美事?
  “那弥勒现在在哪里工作?”“他现在京城里当禁卫吏役呢。”禁卫吏役?很好,这只要能够传书信出去,必能用到他。
  这时殿外却喧嚣不断。原来杀生丸刚刚批完了公文,准备往犬夜叉这边去,却发现殿外通报的人员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他安排的人手呢?大怒之余,更是加紧步伐,推开大殿的门,却看见云烟袅袅之中,犬夜叉与众侍女只穿了一件担心,还与其中一个侍女说说笑笑。瞬间,火气就蹭地上来了,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去。犬夜叉还在与珊瑚聊天,这时却觉得铺面而来一股含义,却见光影之中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面色狰狞,上来就直接抓住他的手腕。?
 
☆、恭敬
 
?  “你干什么呢?”犬夜叉不满地嚷道,想要甩开捏得他生疼的那只手,却发现力量大不如前,只得低下头来认栽。周围的侍女早已吓得跪下参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杀生丸扫过整间屋子,更是气得无言以对。很好,所有人都穿得飘飘欲仙,衣不蔽体!“全都给朕滚出去!”及其不耐烦、愤怒地喝到。吓得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即使踩到衣摆摔倒地上,也不敢说什么,爬起来就往外跑。“喂,你干什么?外面大雪纷飞的,女孩子要是冻坏了怎么办?你懂不懂怜香惜玉?”说罢便想往门口走去,叫珊瑚他们回来。却突然感到手臂上用力一扯,只听杀生丸冷冷道:“你给朕回来!”犬夜叉还欲说什么,但一看到杀生丸那毒辣辣的眼神,只得缩回来,低下头来不敢说话。
  突然感觉下颚一痛,直接被杀生丸捏着下巴提起头来,直面那欲躲之而不能的狠辣目光:“怜香惜玉?没想到三年一别,你居然都知道怜香惜玉了?”“你放开我!”仰着脖子十分难受,扭着头想要移开,却是没想到杀生丸更加使劲了,只能将视线移开,往别处看去。“看来让你一人独居这里有些危险,看来朕要搬过来好好监视你!”搬过来?千万不要!犬夜叉不禁狂吞口水,现在仅仅是想到杀生丸就让他感觉很害怕,与他共处一室,还不如让他去死算了。“我觉得还……还是不要了,我以后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这才下巴上的劲小了些,犬夜叉赶紧乘虚而入,扭开头。“胳臂!胳臂你也放开。”杀生丸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放开他的胳膊,那种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杀生丸径直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对于刚才的亲密接触,犬夜叉是极不舒服的,他扭动自己的胳膊,让自己好受一些。
  “穿着!”“啊,你是说那个啊!”犬夜叉赶紧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就屋子里太热了,我想让大家都舒服些。”“这让朕很不舒服!”紧接犬夜叉就听到重器猛敲桌面的声音。这很不好,现在很危险。他只得笑眯眯道:“再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下次我让他们穿得衣着得体,隆重迎接陛下,如何?”低眉顺眼,声音压得低低的,仿佛一副真的认错的样子。却只见杀生丸勾唇一笑,他能出来里面的讽刺,但是至少他的态度让他感觉挺舒服的,“这样就对了,你知道乖乖听朕的,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老子他妈要自由,要回边塞,想逃出这个狗屁的皇宫!你他妈给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当然这些犬夜叉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表面上只能乖乖点头。
  只见杀生丸慢慢走近,直接把他勾进怀里,问道:“你中午想吃什么吗?朕吩咐御膳房给你做。”言语间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了,但却让犬夜叉感到毛骨悚然,背后一阵阵的凉意。“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以前边塞的一些特色吃的。”“好。朕这就吩咐御膳房去做,朕也想尝尝边塞的风味。”也?为什么用也?“皇兄,你莫不是要留下来和臣弟一起吃吧?”杀生丸不语,只是点头。不,这很不好,他无法想象跟杀生丸共进午餐的局面是何等尴尬,“还是不要了吧,边塞的食物有些干涩,恐怕不太适合皇兄你,所以,还是不要了……吧?”他仰起头无奈地看着杀生丸,求你说不吧。“不要紧。”杀生丸撩起犬夜叉的一缕头发嗅了嗅,继而道:“朕也想尝尝看皇弟这三年来的伙食如何,同甘共苦!”这个“甘”简直比“苦”还可怕。可惜寄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得颤颤巍巍地点头道:“那臣就谢主隆恩了。”不!!!?
 
☆、害怕
 
?  大抵这是犬夜叉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自己的哥哥用看情人的眼光看他,本身从娘胎里出来的那一刻就应该决定他们是兄弟。他本身在政治就不如杀生丸他也认了,所以他也从未想过皇位,一心想着做皇兄的好弟弟就可以了,所以杀生丸一即位,他就提出给杀生丸镇守边疆的请求。他本以为他从三年前出了这个城门的那一刻就再也不回来了,但却不是这样的,他又回来了,而且再也出不去了,他成了笼中之鸟;他本以为他会一辈子仰慕自己的哥哥,可却也不是这样的,他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与自己的哥哥之间会产生如此尴尬的情况,他并不恨他,毕竟杀生丸从小到大一直对他很好,他一直以为那是兄弟之情,现在看来他还觉得是了,可是杀生丸不觉得是这样,这让他很难过,他希望一直只是哥哥的好弟弟,哪怕一辈子仰慕他也可以。现在他讨厌他也不行,爱他也不行,爱就等于背叛父亲,背叛伦理,背叛自己的原则。哥哥的爱,已经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了……
  杀生丸把卤熟的大块猪腿肉往他碗里夹,他不太有心情吃,可是他却不得不吃,他只能低头慢慢吃,他回想起以前在边疆,他吃起来向来是直接用手抓的,大口大口的吃,可那再也回不去了,他并不指望会回边疆,因为那里已经有另一个“犬夜叉”了。
  那他现在是谁?他也不太清楚,是皇帝养在宫中的禁脔?但他显然还没有和杀生丸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他希望永远也不会有。他只希望逃出去,到一个杀生丸找不到的地方,和桔梗一起找一个地方孤独终老。桔梗是宰相的女儿,他原本想这次回来之后带她到塞外成亲的,这是他们本就约定好的。可现在不行,他就想和她私奔,到山里过个乡野村夫的生活,要是桔梗不愿意,他就自己一个人去江湖上漂泊过日子。
  现在这幅情形是让杀生丸很满意的,自己的弟弟慢慢低头吃自己夹给他的东西,他知道犬夜叉现在还不太能接受,但他可以等,他可以把他关在这里一辈子,他总是会喜欢上自己的。
  杀生丸将手抚上犬夜叉的背,摸着他细软的银发,感觉很幸福,这一天他已经等很久了。可是这却让犬夜叉差点噎着,他慢慢吞下食物,抬头看着杀生丸,畏畏缩缩道:“皇兄,你还是不要这样了吧。我觉得不太妥。”可是杀生丸靠得更近了,轻轻在他耳边吹气:“怎么个不妥?”“臣……臣弟受不起您这样的恩典,臣弟觉得您还是跟后宫的娘娘这样比较妥。”他试着让语气更加谦卑,但是杀生丸还是猛地一击筷子,这让犬夜叉猛地颤了一下。“你在朕面前提他们做什么!”“只是觉得有种背着人偷……偷……”后面的情字让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偷情?”杀生丸挑眉道。一把把犬夜叉揽过来,“朕是真正爱着你,朕对喜欢的好,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不能称做偷情。所以你不要在意他们。”总有一天,他们都是不需要,他们是会被废掉的。
  犬夜叉低下头去,试着不看杀生丸的眼睛,他怕他看到自己眼中闪烁的光芒,看到自己眼中的害怕,“我只是不太习惯。”而且永远也不会习惯。
  杀生丸把他抱得更紧了,将自己的头搁在他的头顶,让他整个人依偎在自己的怀抱里,“你会习惯。”总有一天你会习惯的。
  犬夜叉其实更想说自己不习惯哥哥这样的爱,他感觉自己从不是懦弱的人,但现在在哥哥面前他实在是他妈太懦弱了,他敢在高处大喊杀生丸你个混蛋,但在他面前现在却不敢直接拒绝杀生丸的好意。就如人敢随便说现在就去死,但当真正站在高楼上,迈出一只脚都会害怕。他在杀生丸不在的时候可以任意辱骂他,可真正站在他面前却不可以。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不希望杀生丸不高兴,明明知道自己是他快乐的来源,却不愿意给他。
  夜晚他在这样的思索中睡去,只有在梦中,他不会受到困扰,他会想到自己的士兵,想到自己上阵杀敌的英姿,他骑在战马云母身上无人能敌。现在的一切痛苦都会离他而去。?
 
☆、改变
 
?  杀生丸觉得这有点麻烦,松岛原又上奏关于自己“金屋藏娇”这件事了,如果这是他一个人上奏,这不大要紧,他并不介意松岛一个人演独角戏,但是后面有一群大臣联名上奏,这就比较麻烦了。自己当初造楼时候,他是一个字不提,现在藏了个人,就天天左上奏,右上奏的,不仅朝堂上说,还要联名参本,外加暗示。这死老头,自己终归有一天要弄死他,他作为前朝元老,本身就已经贪得很多,自己有得是理由抄他满门,要不是整个朝堂上面是遍布他的人手,他早下手了。他当然知道他参本的原因是为自己的女儿良昭仪感到不满,但是自己本来就不太宠她,真不知道他非要搅这趟浑水干嘛?
  既然他活得这么不耐烦了,那自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给藤原家开条路。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提拔藤原福当中书侍郎把他侄子撤下去,他虽不想学孙权谋害陆逊,但是他既然觉得脑袋搁得不舒服,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他这里可是截下了不少他女儿给家中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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